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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吧。”
答非所问,但听者有意。而且十分有意。
“你!”心被戳了个空,喝了酒难免难受,穆菱柔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大怒着, 因为这次入京,他不是风光来的,不是赴宴…而是做质子而来。
恼羞成怒难免会做些冲动的事,好在明理的人还有。
“裘,你喝醉了,先回去吧。”
“别拦我,今日她敢这样出言不逊,难保她日爬到咱们头上。”
天易还是那样胆怯,只偷偷看着,不敢言不敢说。但那内心的喜欢越来越深。
穆菱柔就是那种,不说话,不做任何,光是一个人都有吸引别人的地方,那股冷傲,泰然处之的性子不是谁都能有的。
酒醉的人行动都有些不听使唤,他自然是被天以山带走了,天以山好歹也是文人,不是小人,今日穆菱柔对他的话意思很明了。
何为德?便是你若不德,那白衣素缟就是为你所准备的。
那股子狠劲让天以山有些害怕,这女人太厉害了,纵使娶回家又有几个好果子吃?
冬去春来,风索宫寒。
“怎么不多住些时日。”
“母亲催的紧,在宫里已经住了些时日,叨扰了。”
“哪里的话,只是朕忙于政务没有过多的陪你。”
“皇表兄心系天下,我也就是来宫里躲个清静。”躲个清静,她的话无非让天无痕又多了几分心思,宫里冷清但是不会清静,因为宫内从来不是清静之处。
天无痕与穆菱柔带着一大堆随从走向城门。
穆菱柔的马车,郡主座驾,她不喜欢华丽,正如她的穿着,喜白。马车是黑色的,没有什么金银,但雕刻的很细致,虽不华丽但可知这是郡主的座驾。
今日离别,亦没有过多的话语,倒让天无痕不习惯了。以前穆菱柔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他要哄上好一阵子,她才会上马车。
今日到达应天门时,穆菱柔一句话未说,只是合手行了礼就上了轿辇,缓缓离宫。
时隔多年,当真是物是人非了吗。他只轻叹摇头。但愿这冷淡的性子不会是她道路上的绊脚石。
他戒备穆世济,可对这个视如己出的妹妹,他是疼爱的。他是郑太后的独子,郑太后为他铲平太多绊脚石,他连个异母兄弟都没有。
江南道,是以长江划分流域,就如中原是以黄河流域一般。江南道又分江南东道以及江南西道,在淮南道以南,岭南道以北的平原地带。
并州便处于江南东道,盛产粮食,又近海,肃朝开放,贸易发达。并州靠海,所以最是繁华。
“发钗,好看的发钗咧。”
“小姐你看。” 两个女子走在并州昌顺府的街道上,从衣着可以看是富贵人家,后者是丫鬟。
那女子不屑的扭头,市井上的东西显然难入她眼“庸俗。”
“祖传宝剑,吹发即断。”听到卖兵器的吆喝声,她提了提神。
“你这个怎么卖?”
“姑娘好眼力,咱们祖上世代打铁做宝剑,先祖曾为太.祖皇帝打过剑呢。”
“哦?这么厉害。”不知这人说的是真是假,女子觉得越发的有趣。
“当然,家父还为苏将军亲自打过一柄剑。”
“苏将军?”女子一征,显然这句话刺激到了她。
“对,就是那个名满天下的开.国将军。”那卖剑的粗汉子解释着,后来又想到什么继续补充:“只可惜…好在他儿子南迁到并州,现在一跃成为三大商贾之首的苏家,这也算是功成身退了吧。”
那女子皱眉,好一个功成身退,苏航将军死得时候才多大?三十而立的年华,正是一个男子大好的年华,就这样被冠上莫须有之罪赐死。天下功臣,如何不寒心。
“知道的还不少嘛!你可知道我们家小姐…”
“你话很多。”她沉着脸,这很反常,要知道她虽是女子,却也离不开浪荡二字。
“小姐。”
“怎么?买不买剑。”男子只是来卖剑的,不是看脸色的,见她们没有要买的意思也有些不耐烦。
“不必了。”
“也是,你一个女儿家家的也拿不起。”肃朝以道教为国教却也崇儒。圣人有训,女子生来便三从四德,莫说习武,就是多读了些书也是失德。
“笑话,我们家小姐可是自幼习武。”并州谁人不识苏家儿郎,男子不是并州人自然不识得。
“青莲,谁让你多嘴了。”
习武之人,尤其是粗鄙之人最好切磋,尤其是听闻这女子还会武。
“看不出来,能否拿得起这把刀。”男子指了指地上一堆兵器里最大的一个。那是一把大刀,类似于关公的青龙偃月刀。
“刀?”她不喜刀剑,喜欢赤手空拳。
“重达八十斤。”
“我只是一介女流如此重器如何能使。”她是不想惹事的,但这个男的似乎来了兴致,她才刚刚被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