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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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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帝特烦恼 作者:晰颜

    分卷阅读55

    根本连个眼神都懒得瞥过来,又听右预讲得头头是道,心想当真是醉得躺不稳掉下去的也没多想。周遭打量在身上的目光打实在太多,云烨一手扯了扯右预衣袖,一手捂着脑袋,“快有没有换用的衣裳快给我。”

    右预招了招在园子里端水果的侍女,让她带云烨去换衣裳,待转过身,他家殿下已收了扇子负手在身后有离开的意味。

    右预紧跟上去,“殿下您这就走了么?方才康王派人传话说一会同你去凉河边听曲您忘了?”

    祁宁完全没印象,皱眉:“什么时候?”

    右预呆愣了半响,莫不是他亲眼看着他家殿下点头纯碎是他恍神后的错觉,说道:“您坐在这之后,云先生喝醉之前。”

    祁宁似乎想起点什么,有印象,不过他现在没心情搭理康王,便道:“你派人告诉他本殿有些喝醉了,头疼得厉害,不去了。”

    右预喉咙上下滚了滚,“您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醉了酒的,万一路上不巧碰到康王,岂不是漏馅了。”

    祁宁双眼一迷,扬眉看向右预,冷冷道:“找借口这种事还要本殿教你么?”

    右预一下子没了声,心想殿下爱咋地咋地,他不管了,反正今天殿下从头发到脚都很不一样。往常来这等宴会,殿下哪一次不是跟几位大臣们有说有笑谈得风生水起。今日倒好却孤零零地光坐着发愣,遂平公主都差人来了好几趟请殿下过去坐一坐都找理由推了。在这之前他家殿下在画舫听曲的时候还眉开眼笑地夸赞了琴姬曲技不错,并十分平易近人亲切和蔼地指点了琴姬几处指法,可见心情十分地不错。而现在的这些反常右预下意识地认为与如雪受辱无关,因他家殿下至今为止都没有要他去查一查到底是谁算计了如雪,反而除了老远望着女帝陛下出神还是出神。

    这就是殿下喜爱一个人下意识的表现么?

    殿下你完了。

    祁宁拿折扇敲了一记右预的后脑勺,“去做一碗醒酒汤。”

    “啊?”您又没醉,喝什么醒酒汤。

    另一边昭阳已失了兴致,很快打算回宫休息。但她不放心把慕盼盼留在郊外,也要让她一起回去。慕盼盼当然不想回宫,她好不容易才到帝都,又运气十分好地碰上郊游会,又热闹又有好玩好看的,她才不要回宫去,可怜兮兮向昭阳求情。

    昭阳听得头疼,想她在宜阳成日被表舅母管在府里确实有几分可怜,难得来一趟帝都让她玩玩也无妨,又嘱咐了几句叫她小心的话放她走了。

    待慕盼盼走后,锦瑶担忧地道:“陛下,慕小姐恐怕不是受了慕老夫人的意思来帝都的。”

    “盼盼今年十六,已经到了该婚嫁的年纪,恐怕是表舅母已有孙婿意中人而这个人盼盼很不满意她才从宜阳偷跑到帝都来。”昭阳坐着有点累,但她历来所受的礼仪教养都要她时刻保持着最端庄的仪态,即便再累,她也不会就着地上的草躺下去以求舒适,她只会换个端坐的姿势。

    “若是如此,陛下将如何?”

    “不出几日,宜阳定然会来信,表舅母知道盼盼此番是来请朕帮她躲过婚事,言辞之间必定委婉。盼盼若当真看不上表舅母所中意之人,以表舅母对盼盼的宠爱,怎可能要她嫁个不喜爱之人,”昭阳又道:“表舅母真正担心的应当是盼盼看上帝都的男子......”

    锦瑶一听,建议道:“若是因这个恐怕更难办,慕小姐是最坐不住的,又正是个长得不错的小姑娘,在帝都转上几圈,那些风流公子士子们少不得围上去献殷勤。慕小姐打小长在宜阳又是被深养在府里的,平日里除了些亲戚里的少年男子们,别的恐怕没见过几个,最容易被哄骗了去。”

    昭阳也恰好考虑到这一点,便对锦瑶吩咐道:“你去找盼盼,看着点。”

    锦瑶走后过了一阵子,昭阳还坐在平坡上看下面人来人往,看缓缓而行的画舫,听舫中传来歌姬曼妙宛转的嗓音,看凉河边锣鼓声响阵阵,斗狮舞龙......

    这一番盛况看得昭阳疲惫略消减几分,殊不知祁宁又走近了。

    昭阳的脸色在刹那间转为狂风暴雨前的冷肃,“你又来做什么?”

    祁宁从背后伸出一个茶盅的同时,平静地在她身边坐下:“醒酒汤。”

    这个时候不止昭阳觉得祁宁是不是有病,连右预都觉得他家殿下有病。

    昭阳吸了两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再一次开口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松缪与茱萸两种酒都是烈性极强的,你平素不爱喝酒,极温和的也撑不过三杯。那两种酒于你而言一杯下肚都足以醉,何况你还喝了三杯。”祁宁说得很慢,从右预端的盘里拿出一个杯子,从茶盅里倒出一杯递给昭阳,“喝过头便不会头晕了。”

    昭阳微微垂了眉,余光扫过祁宁看似真诚的脸,忽地抬手又揉了揉眉心,她有种拿祁宁没有办法的气愤。明知道她连他的话都不信,又怎么敢喝他递过来的东西。拒绝甚至打翻杯子都是最可能的结果,他特地跑过来用这么一副真挚的表情来做什么呢?

    “不看见你头就不晕。”

    类似的话祁宁已经听过好几遍,他对这种回应的态度已经有了很大的承受能力,平淡道:“那么方才我不在,你又揉额角又揉眉心是为什么呢?醉了就是醉了,有什么不可承认的。”

    昭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醉不醉关你什么事?这杯子里盛的是什么,要么你先喝完!”

    “好,我喝。”祁宁神色如常地整杯喝完,又倒满一杯,“这下你愿意喝了?”

    昭阳下颔一紧,神色一厉,嘴角一扬,“我不可能用你用过的杯子。”

    祁宁冷静道:“你的头痛之症本难以根治,这次又喝多了烈酒,只会疼得更厉害。昭阳你置气可以,但为什么要不理智到让自己活活受罪。你现在不喝,头疼又难受,回宫后锦瑶未必劝得了你喝药,明日你还能如常上早朝么?恐怕连看长乐殿都晃得厉害。”

    他的这番说辞毫无疑问很有道理,可昭阳不愿意去听。

    “我头疼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疼死都跟你没关系!哦,我疼死了你倒是能顺便继位还是有关系的。”昭阳不想再听他多说一句话,生怕自己真的会喝他拿来的醒酒汤,拍了拍衣裳站起来就要走。

    祁宁反应极快地拉住她的手腕,用的力道很足,恰好是昭阳曾受伤的左手臂,她猝不及防地闷哼了一声,祁宁脸色忽地一白,手指僵了僵很快松了手。

    好不容易养好的伤被他一扯昭阳又感受到肩甲裂开的感受,她现在不止头疼,连手臂也痛感十足地折腾起来,一下子没站稳,踩住自己的裙角摔回了地上,不由地气狠了,“滚开!”

    右预腾出一只端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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