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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言不相思 作者:顾西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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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对方倒是拉住了她,弯下腰拾起球递给她,她接过的时候道了谢,他也有礼貌,回了声不客气。再次上场时阿静有点发挥失常了,旁边的姜威也得瑟地厉害,挥不准拍,不得不再次喊了暂停。

    “喂,你让你老公上来替我吧,我不行了。”

    阮静很实际地说,“他不会乐意的。”

    “为什么?”原本压低的声音拔高了一些。

    因为他在给她球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这么点水平的对手你也要打那么久。”果然是“能力问题”啊??????

    那天的比赛最后还是阮静这厢赢了,两方握手时金晓瑶笑着说下次再约时间,阮静说可以,原本说的告诫并没有说出口,她其实并不介意对方传她跟蒋严或者谁的是非,毕竟那些伤害不了她,但如果有人把启言牵扯进来她可能会真的生气,所以不多停留,在他们认出赵启言是何许人之前打道回府。

    “怎么了?”启言看着她过来,笑着问。

    将网球袋背肩上,挽住他手臂,“我请你吃饭。”

    姜威跟上来,“嘿,见色忘义啊。”

    “也请你啊。”她回头笑。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就算当电灯泡也没办法了。”

    其实那天赵启言不是来找她的,是找姜威的,阮静见包厢里两男人无视她聊正事,深觉这顿饭请得冤。

    放寒假之后就是等过年,但今年阮家因为阮正的事新年气氛不浓,这几天阮静也就是呆在家里帮忙打扫打扫卫生,偶尔会出车替母亲买点年货,基本都很空,而这段时期赵启言又去英国了,所以就更加无所事事,启言电话过来的时候她不是在上网就是晒太阳,对方有一次问她,“你是不是胖了?”

    阮静脸上一热,是胖了两斤,但她当然不会说自己胖了,自然也不能撒谎,所以生平第一次柔声细语地问,“启言,你什么时候回来?”

    那边沉默半响,最后叹气道,“你这么想我难过吗?”

    阮静不明所以,“什么?”

    “阿静,我们有十一天没见面了。”对方低沉的语调传来,而她不知怎么听着这声音耳朵有些红了,“恩。”

    他笑了,哑哑的,“你今天穿了什么衣服?”

    “……米色线衣,牛仔裤。”

    “然后呢?”他的声音很温柔,阮静略一停顿,随即面颊火烫,很想很想甩过去一句“流氓”。

    “……黑色……内衣……”

    赵启言这边也觉得自己有点作茧自缚,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可他发现这种游戏才一喊开始他就不想让阮静停下来了,欲望轻易就被调动,犹如跌进迷失的海洋里,只想抓住一样东西,她的声音,她的神态,他想碰她抚摸她……曾经赵启言觉得发泄欲望只不过一时尽兴,不可或缺也不会非需要不可,但当这些情欲激情是阮静给予时他根本就招架不住,像是丧失了该有的理性只能随波逐浪。他不介意欲望控制神智,他不介意……阮静控制他。

    破碎而沉闷的一声呻吟,就在启言闭上眼释放自己,阮静在他耳边轻声说出来一句话。他朦胧地睁眼,然后慢慢将头埋进了双臂之间,她表明了心机,她竟然在这种时候……轻世傲物的赵启言脸红了。

    今年冬天下了好几场雪,大年三十的时候启言电话过来给阮静拜年,互相道了“新年快乐”,然后对方问她,“你要不要下来一下?”

    阮静一愣跑下楼,就看到玉树临风的赵启言站在花园外面,穿着一身深灰色大一,飘逸的黑发在冬天竟然剪短了一些,却让他原本就出色的脸看上去更加俊逸不凡。

    此时这个男人正微笑着等着她接近,然后慢慢张开手臂,他说,“我可以拥抱你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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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启言七点醒来,看着身边睡着的人,三年了竟还有几分不真切感,他翻身搂抱住她,轻轻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指间缠入她的长发中,啃吻她的嘴唇……阮静醒来,根本逃也逃不掉。

    从浴室出来,有些纳闷昨天说要出差的人还赖在家里不动,浴室跪上床推了推他,“你不起来吗?”

    赵启言翻了个身抱住她,他裸着上身,床单盖在腰间,完美的身形展露无疑,阮静无可奈何,明明就是一个成熟持重的男人,可一旦粘起人来却有些专横无理。

    阮静看着埋在她腰侧的男人,突然有点时光逆转。他求婚是在两年前,那天她起来,他已经不在,枕头边放着一枚白金戒指,很简单的款式,但阮静感动了,他前段时间说要去学一门工艺,没想到是为做这个。赵启言在某些方面很执着,就好比他给她的特定物品总要固执地经由自己的手完成。阮静不知道这算不算正常,但可以看出来,她的珍贵法定情人隐秘的占有欲极其重。

    “启言,你今天不是九点的班机去g市吗?”

    “不想去。”

    阮静莞尔,“但是我要去学校了。”

    他低叹一声,转过头看着她,良久后说,“你这女人还真是绝情。”

    阿静笑着揉他发,“你现在才知道?”

    他突然一把将她拉下吻上去,一只手掌从她浴袍下探入,阮静哭笑不得,伸手按住他,阻止他乱来,“你还来?”

    他靠在她颈侧闷闷笑着,“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

    阮静也瞄到了他某个亢奋的部位,面上一热,“你就不能稍微克制一下?”说出来后发现这话就更让人脸红,于是“绝情”起身远离某个危险分子。

    “好歹给个早安吻——”不疾不徐的温存语调,阮静的回应是甩上更衣间的门,引得外面爽朗大笑。

    赵启言很多时候都是一个社会精英的形象,但在阮静面前就完完全全是一个随性到无可救药的家伙。他会在周末的街道上因为一时动情而与她拥吻,在球场上赢了球会给她一贯kiss,兴之所至会缠着她在客厅里跳华尔兹,他们在房间、浴室里做爱,这些对于阮静来说既享受又为难,只是可悲的是没错的那点点抗拒总是被对方轻易化解成沉沦。

    赵启言下次走近实验楼,他的助手刚好从里面出来,“赵哥,你怎么来了?”

    “进来取点资料。”

    “赵嫂没来?”

    启言笑着轻拍了下他的头,“别叫她赵嫂,她要生气的。”

    对方咧嘴一笑,“不会,嫂子最口硬心软了。”

    赵启言“呵”了声,“你倒挺理解她的么。”

    “嘿嘿,当然比不上赵哥了解的万分之一啦。”

    启言不免摇头,“行了,你去忙事吧,我拿点东西就走。”

    那天赵启言刚下飞机便给阮静拨了电话,结果无人接听,连打了三通都没响应,启言沉吟,“这人又把手机丢哪去了?”

    当天晚上跟几名异省的同仁在四季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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