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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言不相思 作者:顾西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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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赛,两男两女。也许分神的缘故,一直没怎么发挥水准,更没料到最后还这么一摔。

    球拍飞了出去,人磕在了地上,膝盖一阵热辣辣的,虽然只是破皮,但确实够疼的。

    “阿静,没事吧?!”搭档张超奔过来。

    米香香和她老公也从场地另一头跑来,“呦,流血了。”

    张超已经将阮静扶起,搀到场地外的排椅上坐下,“要不要去附近的医院让他们包扎一下?感觉还蛮严重的。”

    “没事,你们继续玩吧,我休息一下。”

    以防万一,张超还是给她用矿泉水冲洗了下伤口,不过此举痛得阮静暗暗抽气。

    之后两位男同志上场单打,香香坐到一旁,“怎么样?疼不疼?”

    “还好。”

    “呵,今天你的状态不怎么好啊。”

    “还行吧。”

    “我说你是不是又折腾上一个不动如山的狠角色?这感觉怎么比当年你追蒋严时还失魂落魄的。”香香边开玩笑边朝阮静时不时张望的某个方向看过去——远处露天场地上一个打壁球的男人,老实说,那么鲜明的存在感,他刚进场时香香就注意到了,不过此君从跑车上下来便一路心无旁骛走进场地,脱下外套,喝水,戴护腕,打球,非常干净漂亮的一串动作,至于击球的能力更是充斥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浑身上下充满力量和美感。

    阮静一怔,“乱说什么?”

    香香板正阿静的面孔,点了点她的额头,“瞧,失魂落魄,写在上头呢。”

    阮静拉下她的手,“别闹了。我膝盖好像麻掉了。”

    香香皱眉,低头检查伤口,“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至少让人消一下毒。”

    虽然觉得去医院可能有些小题大做,但现在确实有点痛得抗不住了,阮静不确定是否牵连到上次车祸的旧伤,保险起见决定听从香香的意思,去附近诊所检查一下。

    跟场上的人打了招呼,米香香扶着阮静走出网球场,当她们走上绿荫道时,有个人正站在百米外的地方,静静注视着阮静的背影,直到消失……

    赵启言几乎是在下车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阮静。在球场上的她总是透着一股潇洒的气韵。阮静的球技低调却精妙,她习惯打底线,路线平稳,但是落点多变。启言一度想如果自己跟阮静搭档,会是怎么样一种局面,一定是再恰当不过的,因为他的薄弱环节在底线防守,呵,她总是最适合他的是不是?

    启言敛下眼睑,举步朝场地走去。

    不要去看,赵启言,你绝对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有克制力。

    启言抽出第一个球的时候惊觉自己的肆虐情绪又危险地冒出来,每当阮静在自己的面前可望不可即,当看到她用完美的肢体表现出无所谓的心态,一种非常想要冲破牢笼的暴戾就会克制不住地从血液里汩汩流出……启言觉得自己快要到达极限了,越压制反弹上来的思念越吞噬人,他不知道这种“彻底放弃”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事实上试炼从一开始就没有半点成功——明知道阮静不太喜欢看见自己,却故意频繁地出现在她可能会在的地方。

    阮静一定知道他耍的这些小把戏,只是明智地选择了视而不见。碰面,错开,俨然陌生人一般,而这种伎俩是他自己设计的,却犹如自我凌迟,死不了,只是痛得太厉害。

    启言一门心思打球,但是只有自己清楚究竟放了多少心思在击球上面。

    握着球拍的左手霍然收紧!两秒之后,启言俯下身捡起滚回脚边的网球,然后,继续击球。

    阮静不会希望他去搀扶她的,绝对不会。

    可是……启言觉得自己根本已经心神不宁。她受伤了,有没有流血?是不是严重?他可不可以——以朋友为借口过去?这一向是最合理的接近……

    启言硬生生按捺下心里的焦躁忧虑,因为明白自己的贪得无厌,所以不能沾染一丝一毫。

    阮静右手搭着身边人的肩膀慢慢走着,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她的脸上运动衫上,犹如镀上一层淡淡的银光,使她整个人看上去朦胧柔和……启言缓缓垂放下手中的球拍。

    “我去叫车,你站着等会。”

    “走过去吧,就一点路。”

    香香翻白眼,“别,就你这速度十米我也得叫辆车。”

    阮静无可奈何,香香正要转身走开,一辆黑色车子停稳在她们身侧,车上下来的人让阮静微愣,有些意外的样子,也的确是意外。

    香香已经微讶地贴耳过来,“他——你们还真认识?”

    一目了然,赵启言此时的眼神完全锁在阮静身上,直接的又深不可测。

    “我刚好要去医院。”启言说完这句话便静静站在原地。

    香香觉得这个男人神态虽然从容,但有些冷漠,不由看了看身边的阮静,用眼神暗示,“熟不熟啊?不熟就算了,我们自己叫车。”

    “会不会麻烦你?”温和的嗓音正是出自被两方目光焦距的阮静之口。

    “不,不会。”

    阮静似乎想了想,随后笑答,“那辛苦你送我去医院了。”

    香香原想问出,“不是要去诊所吗?”不过面前的男人已经上前一步,不着痕迹地轻扶住阮静的手臂,不亲昵,但是,有些占有意味。

    两位女士坐后座,赵启言安静开车。

    这场面香香怎么看怎么有些云里雾里,两人看起来明明不熟但又好像疏离得很微妙。

    这一天从医院出来,香香先行离开,因为赵启言一直在,虽然至始至终沉默着,但是想来最后应该是会绅士地送阮静回家。香香坐上计程车的时候不由感叹一句,“阿静怎么尽找难缠的角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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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赵启言送她到家后只说了声“再见”便开车离开。站在家门口的阮静有些愣怔,片刻之后嘴边漾出一个苦笑。一路的寥寥客套到最后的礼貌道别,赵启言何等纯粹,接近、疏离,收放自如全无做作。

    一直期望这种相处模式的始作俑者此刻是不是应该觉得旗开得胜呢?事实上阮静只觉得莫名沮丧,终于意识到自己扼杀了一些宝贵的真挚的东西,再难复原。

    她失去了赵启言是不是?当时惘然,换来如今的枉然,罪有应得。

    这样的失落情绪伴随着阮静过了两天,就在她以为“相敬如冰”就是两人不上不下关系的最终句点时,她收到了一样东西,当时阮静办完外事回画廊,正打算投入手头上的工作时发现电脑旁边摆着一个白色的纸袋,伸手拿过来打开,里面竟是两瓶祛疤的药膏,以及一张字条,“家母推荐,可放心使用。赵。”

    阮静惊讶站起身,险些打翻手边的茶杯。

    明明以为不会再被关注……这样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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