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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个凶萌可怕的…… 作者:昆山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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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完一个糖马举到她面前:“来,这是小老儿送给枣将军的。”
那怎么行,她枣将军可不能拿群众的一针一线!
枣儿连连后退,眼睛却死死钉在那匹活灵活现的小糖马里移不开:那匹马做得可真好看,那扬着蹄子抬着头,如此威风的小模样不就是她枣儿吗?
她眼睛一转,看到脖子下挂着的荷包,从荷包里衔出一颗糖,这颗糖黑黑的半透明状,是她目前的新宠,梅子糖。
她有点不舍地把梅子糖放到糖画板上:“咴!”给你的,我不白拿。
老头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开了花:“枣将军是要跟我换糖?”
“咴!”是啊,你不能反悔哦!
见老头拿起糖似乎要还给她,枣儿赶紧一口吞下糖马,带着看呆了的马小弟们离开糖画摊子,继续往下逛。
结果两旁的摊贩们看见枣儿收了老头的糖画,纷纷捧着自己的东西涌上来:“枣将军,这是我家做的米糕,可好吃了,送给您吃。”
“枣将军,糖葫芦您喜欢吗?喜欢就拿去!什么?乌小哥别给钱哪!不要不要,我送枣将军吃的,哪能要钱呢!那啥,枣将军您让我沾沾您的福气就行。对对对,往袖子边上印,往袖子上印它招财!嘿嘿嘿嘿,您的这印圆圆的,可真好看!”
“……”
“……”
枣儿真没想到,只是吃了个糖马和糖葫芦,居然大半条街的人摊子也不摆了,都激动地从各处赶着来举着自己的东西要塞给她。
群众们实在太热情,连博察木儿和拉哩果都沾了光。那些人看枣儿实在不收,没有办法,只好纷纷把东西塞进它们背上的褡裢里,还放了就跑!
好不容易挤出人群,博察木儿和拉哩果都是满脸呆滞,接受不能的样子。
“木颜其,想不到啊,你这么有本事,能让这么多人类贡奉你!”拉哩果两眼放光,应该是找到了马生的第二春。
“那是自然,也不想想,我枣将军是什么人物。”枣儿骄傲地道。
“可那跟其其格有什么关系?”博察木儿呆呆地问道。
枣儿气得一噎,这死脑筋怎么还想着这个呢?
正准备好好再教育它们一通,秦牧的营房到了。
这一天下午又是吃又是玩的,还没喝水呢,正好去向老板汇报下工作,顺便再喝点水。枣儿端正迈着马步,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校场里把守森严,乌丸和银丸在门口就被拦下,连着博察木儿和拉哩果都进不去。只有枣儿,守门的卫士看了她一眼就挥手放行了。
“咴!”在这等着我,我一会儿就出来。
营房里的气氛很凝重,枣儿头探进棉布帘子里望了望,里面坐了好几个人,还有一人被绑着丢在地上。这一看就是有事啊!
于是,她很有眼色地没进去打招呼,转到了偏房准备找秦牧的亲兵要点水。
秦牧正在听紫郢汇报,列席的还有其他三位校尉,紫郢一脚踩在被绑住的那人剧烈挣扎的背上:“你们一定不知道我还问出了什么,要不是有他常劲的暗害,于校尉根本不会死!”
紫郢说着说着,声音都哽咽了:“常老三,枉你跟于校尉平日里称兄道弟,你也下得去手!”
枣儿猛地抬头:于校尉?那不是得马瘟死掉的飞白的前主人吗?听说于校尉对飞白比李肆明对红红还好,所以于校尉从马上跌死后,飞白难过得都不许别人碰它,过不久就得病死了。它还是白毛棕马的同胞姐姐呢!因为它的死,白毛棕马不开心了好久。
听紫郢的话,于校尉原来不是出意外跌下马背死的,他是被常劲有预谋地杀的!怎么杀的?
枣儿马上忘了喝水这事,她悄声走到墙边,聚精汇神地听起隔壁的对话来。
紫郢道:“……是啊,你们没想到吧?这杀贼不止设计杀了于校尉,这一次还里通柔然,想跟程参将里应外合引来柔然大军,借他们杀了秦将军和吴将军呢!”
什么!
“蒋参军,你是说,那个一个多月前被邵文盛捉住,跟柔然人密谈的程参军?他跟程参将竟有勾连,你可有证据?”李肆明震惊得嗓门都大了起来。
程参军?这个人枣儿知道。他是吴老将军帐下二号人物,当日她在那处小院子里听到的另一个人声音就是他。
那天她丢下小芬和宋昊跑了之后,西洲城便看到了从燕子屯方向一路点燃的狼烟。
宋昊便坚称,说枣儿一定是知道要打仗才跑回去参战的。邵文盛虽然不信,但他是个细心的人,觉得枣儿跑得的确蹊跷,加上这小家伙灵性得不似常马,说不定还真有一丝可能。但他是不会相信宋昊所谓的“感应秦牧有危险”这类瞎扯淡的话的,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它撞破了什么呢?
邵文盛正好得知程参将在此处有一座外宅,有了这一号人物在,枣儿不是不可能在这听到点什么的。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令随行的侍卫隐蔽下来,对胡同里的人家一家家开始查探。他假作不知那是程参加的外宅,当即使人把外宅围了,打着看到偷他钱包的小偷进了院子的由头闯进去那处外宅,把正在跟那个柔然细作密谋的程参将逮了个正着。
枣儿原以为燕子屯的奸细只有早在大胜之后被燕子屯居民活活打死的刘狗剩一个,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个隐藏那么深的。
随后,枣儿又听到了一声“嗵”的闷响,紫郢冷笑道:“姓常的,你不用急着说话。这等事,没有凭据,我怎么会无故乱说?想不到吧?你是很谨慎,没有留下字纸,也不去任何一个单独的宅院。但你跟程参将的往来都被他写在密录中,他早留下了你的把柄呢!他是没来得及说就死了,可谁让他还有个喜欢说梦话的习惯,这本密录的地址恰恰还被他的外室听到了!我们顺着他的密录找到了你们碰头的地点,掌柜的马上就把你认了出来。你以为你自己不出面,让柔然人去引|诱刘狗剩赌钱欠下巨债,让他不得不为你做事,这就万无一失了?”
“老常,他说的可是真的?”一个男声颤抖地问道。
这是脸上有黑痣的胡校尉的声音,整个营里,数常劲跟胡校尉的关系最好。
不知旁边人做了什么,常劲的声音响了起来:“是我做的,那又怎样?”他大概破罐子破摔了:“于信那假模假式的狗东西,平时自诩跟我关系好,可实际上呢,老子不想在这破地方呆了,让他给我写封举荐信到江南谋个差,这狗东西推三阻四的,拿什么皇上一直在备战漠北,江南软香之地,容易酥了我们武人的筋骨,军功不易得为借口把我扣住,不让我走。好哇,不让我走,老子就做掉你,正好取你代之!还有你,小将军,老子比你大十二岁,你他妈军职都被撸干净了,老子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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