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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个凶萌可怕的…… 作者:昆山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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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钱还没还给他。毕竟,他现在据说在朝廷上还处于解职状态。没有俸禄和其他收入,这家伙也不离开燕子屯自谋生路,枣儿简直弄不懂这人到底在想什么了。他准备用爱戍边吗?
话说回来,枣儿吃的草料能跟在草原上相比的差的不多,肯定跟某人的暗中补贴有很大关系,但这不代表,她就对某人没有一点意见了。
算一算,她跟秦牧闹别扭也有好些天了。
倒不是为着他罚了自己那一档事,尽管枣儿对砸了赌坊这事没什么好后悔的,但祸是她惹出来的,伤了人,受罚也是应当,她可不是那种不懂事的马。
而且在这事上,秦牧对她很厚道了。尤其后来她还听说秦牧为那些人支付了不菲的药费后,只是把自己赶到马房里吃吃苦,连饿个饭都不舍得,枣儿就更不好意思不满了。
她生气的另有其事:这一个月来,秦牧对她的训练要求越来越高,比如跳跃,他每天给她设的标准都不同。她从轻松完成,到只能完成八成,到只有六成成功率,眼看就要不及格了,而秦牧还在给她加码提高要求,他当她是超马吗?!!!
一气之下,枣儿当即就罢工了。
她原本还担心秦牧找她麻烦,谁想到,他只是很失望地看了自己一眼,便离开了校场。从那之后,他再也没说过要她好好训练的事,也没有再来过校场。但同时,他也不再每天到马房来给她洗澡,陪她遛弯,跟她说话,甚至偶尔笑话她在他面前干的蠢事。
没想到,只是罢个工而已,他就在枣儿的生活里消失了。跟着他一块消失的,还有大黑。
想起秦牧几天之前临走时望着她的眼神,枣儿心里有点难受。
“都出来洗澡了,不许乱跑,你们这些畜生们都给我规矩着些。”刘狗剩的喊声从马房的另一头里传了出来。
时值盛夏,为了马匹不再被疫症所扰,尽管燕子屯缺水缺得厉害,骑兵队里仍决定每隔一天为马儿洗一次澡保持干净。
但不是所有马主人都愿意在每天繁重的训练之后再多一项刷马的活,这些马的洗刷工作自然就落到了马夫的身上。
吴二开了栅栏门,枣儿没精打彩地走了出来:作为将军未来的坐骑,她的老板有好几天没来看她,她身上有点痒,决定先跟其他马一起,冲个凉再说。
刘狗剩阴着脸也不开心,一年四季,只有夏天才需要刷马,这是他一年中最不高兴的几天,因为这几天代表着他要比其他三季多干许多活。
刘狗剩呼喝着将马匹们一匹匹撵到一处平地上,他和吴二,一个人负责给马浇上两瓢水,另一个人拿刷马的刷子随便在马身上薅两薅,这就算洗完了。
轮到枣儿时,刘狗剩“嚯”地怪叫一声,“这不是将军的爱马吗?怎么也轮到我们这些下等人来洗了?”
他说着说着,就手拿手里的马刷要来敲她。
枣儿往旁边一闪,刘狗剩敲了个空,想到自己断掉的财路就是拜眼前这匹瘟马所赐,他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竟追了上来:“小畜生,你竟敢跑!”
枣儿本就不是好脾气的,她攒了满心的火气没处发,刘狗剩正好撞到枪口,她气哼哼地转身,不退反进,腾身一跃,便将刘狗剩扑倒在蹄下:“咴!”有胆你打啊,胆小鬼!
刘狗剩声音都吓得变形了:“救救救救命啊!吴吴吴二,快来救我啊!”
硬梆梆的马蹄抵在胸口,好像随时都能踏穿他的身体,这种来自本能的威胁让他骇破了胆:他这几日看将军没来,以为这马被将军所厌失了势,又想起自己财路全被这马断了,再看到它自个走到他面前,便恶向胆边生,竟干出了这等事!
现在被迫冷静下来,他全身都僵硬了。
枣儿见把刘狗剩吓得差不多了,准备放开他时,灵敏的鼻子忽而闻到了一股臊臭味,他竟然尿裤子了……
她顿时一跳三丈远:“咴律律!”真恶心,真没用,胆小鬼!
有了这一出小插曲之后,枣儿也没心情冲澡了。她自行回到马房里,看见金毛蹲在草垛上背对着她,尾巴一翘一翘的,红屁股撅得老高,不知在干些啥。
枣儿头毛一乍,抢先踩住了铁链,等金毛发现不对要逃时,碗大的铁蹄已经到了它头顶上,它登时吓得要抱头乱蹿。可哪那么容易?枣儿的蹄子就像生了根似地,牢牢长在地上,任它怎么跳,都逃不出枣儿的掌握。
枣儿再一看:果然,宋昊和紫郢他们来看她时送的糖已经被这死猴子偷偷撕开,撒了一大半,眼看不能吃了。
这些都是她攒起来准备慢慢吃的!
她怒向心头起,气得又把猴子揍了一顿。冷静下来后,觉得老是防着这猴子,一生气就揍它,也不是个办法,得把它驯一驯,让它听自己的话,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让这猴子得心里有个敬畏才是。
可怎么驯呢?枣儿苦苦思索着,目光渐渐落到了那些散落的糖块上面。
于是,从这一天起,金毛过上了比以前更苦逼十倍的日子。以前眼前的这位马大王只是在被它撩得不耐烦时才会伸蹄揍它,现在则只要不听它的指使就要挨一顿揍,要不是它听话的话还有点糖吃,金毛想死的心都有了!
日子就在枣儿驯猴中缓缓滑过,由于给自己找了个有意思的长期活计,对秦牧持续的失踪,枣儿也慢慢不再那么放在心上了。
不过,枣儿驯猴只是在无聊当中为自己找点活干,她没想到的是,这只猴子很快为她派上了大用场。
第28章 传说中的神操作
夜色深沉,夏虫不知疲倦地在草丛中唱着歌,天边明月银辉铺满了燕子屯的角角落落。
枣儿卧在栅栏旁边,时不时伸舌舔舔水槽里的水,她的马尾一下一下地拍打着身上的蚊蝇,朦胧欲入睡。
金毛缩在枣儿身侧,尾巴勾着她蹄子旁边的柱子,小脑袋一点一点地,一下突然惊醒,赶紧骨碌着黑豆眼朝她看了看,见她仍是闭着眼睛,它连忙用尾巴和爪子蘸着清水向枣儿身上胡乱洒了几捧。
天太热了,自从把金毛驯好后,枣儿就一直让它用这种法子给自己降降温。
金毛的凉水也让枣儿清醒了一些,正准备换个姿势睡觉,她的耳朵动了动:好像有人在往她这走过来?
她没当一回事,为防马匹半夜有意外发生,马房里也会安排巡夜,兴许……不对啊,今晚巡夜该轮到刘狗剩了,这家伙向来能推就推,能懒就懒,反正枣儿在这的时间里,除非马儿闹得厉害,她从没看到过刘狗剩在半夜主动来过马房。他会真的巡夜?
这一会儿功夫,脚步声已经到了大黑的房间外。而且那特殊的一轻一重声音,的确是刘狗剩的。
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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