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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我惦记你很久了 作者:孟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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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先回家。”

    他选择了她。

    ******

    温谨一回家,便直接回房,关上门开始嚎啕。

    并非伤心,只是单纯发泄。

    江时景被隔在门外,手指曲起,准备敲门,但半晌动作都没落下去。温谨边哭边在心里暗骂,江时景冷血冷酷冷漠无情,她哭这么大声他都不管她。

    “咚咚。”

    叩门声终于传来。温谨警觉地看了眼门口,拿袖子胡乱在脸上抹两把,确保自己没有鼻涕眼泪糊一脸。

    “进来。”带着哭腔的一声嚎。

    江时景听着这带着强烈赌气意味的一声哭笑不得,在她身边坐下,摸她的头,动作温柔得像是在给他家后院那条金毛顺毛。

    “干嘛!”温谨瞪他,凶巴巴地打掉他的手。

    她有些没轻没重,啪的一声,江时景白皙好看的手上便出现一块红痕。

    江时景痛也不喊,温和地笑:“没什么。”他突然又正经起来:“温谨,我很早就跟你说过,那些都过去了。”

    温谨不再哭嚎,停下擦脸的动作,诧异地看他:“你知道她跟我说了什么?”

    “你那么激动,我猜就那么几件事。”江时景的爪子还在她头上乱动,温谨却肃了脸。

    她喜欢的少年,此刻正温柔地安慰她,笑得光风霁月,姿态从容大度,为什么她却是真的难过?

    她问秦诺为什么和江时景分手是有意为之,温谨早就知晓他们分手是因秦诺出轨。但她还是问她,是想要提醒秦诺他们已经分手。

    秦诺却对她道:“我不要的,你眼巴巴得不行;我后悔了,想要拿回来也轻而易举。”

    凭什么?

    她视若珍宝的人,他人弃若敝履;她爱而不得的人,他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温谨忽然落泪,圆润晶莹的泪珠脱眶而出,源源不断,在两颊淌过清晰的水痕。

    她吸吸鼻子,呼出一口气试图压住喉间哽咽:“我觉得很难受,她凭什么这么对你,我喜欢的人我当作宝贝的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我想把我最好最珍贵的和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喜欢都给你。她却这样对你......”

    “她这样对你,我怎么接受?”

    即便感情滩涂里一败涂地者比比皆是,她也舍不得他受一丝委屈。

    江时景摸她头的动作顿住,深深望她一眼后手掌住她的后脑勺,将温谨头按在自己胸前。

    温谨听见他的胸膛震动,如琴语声低吟:“傻子,你是不是不明白我说过去了的意思?过去了的意思是,往事都与现在的我无关,她的想法也和我再无瓜葛,你明白了吗?”

    他字字温柔耐心,舌尖滚出珠玉,坠入她心间玉盘叮咚作响。

    温谨慢慢从他胸前抬起头,她从他的眼中看到自己模糊的倒影,脸上细小的绒毛因为他的靠近在欢欣鼓舞、绵软成水。

    混沌深海里,他是唯一的亮光与氧气。

    江时景,我要亲你了。

    温谨想,她的眼神已经昭示了这句话。

    她凑近他,近到呼吸缠绕、眼神缠绵。

    她好像回忆起了一年前双唇相触的感觉,不再凭记忆饮鸩止渴,而眼前人终是心上人。

    电话铃声响起,机会只有一瞬,静谧的空气与暧昧的气氛刹那间被扫光。是温谨的手机,她有些恨,咬着牙怪自己手机不争气。

    但她也没放弃:“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问出了这个她困惑许久的问题。

    江时景愣住一秒,耳廓红晕迅速消散,眼神恢复往常的清亮。他笑笑,语气如常:“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不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张加了一个楔子!跟后面的情节有关!宝掰们记得补一下!

    留评送红包么么哒~

    第30章 三十章

    那你之前在酒吧我说我想亲你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温谨还想继续发问,江时景却凭借手长优势一把将手机捞过,示意她先接电话。温谨的目光在手机和他之间徘徊,咬咬唇,最终还是先接了电话。

    “软软,怎么了?”温谨手指无意识地缠绕衣角。

    “姐,出事了。”软糯的女声因为颤抖变得含糊,却仍以足够准确传达噩耗。

    没等温软说完,温谨站起来,目光在房里搜索一圈,找到来时的证件和钱包,从行李箱里随便找了两套衣服塞进包里便开始往外走。

    她们对话的音量不大,江时景只能推测到是温谨家中出了事。在温谨几乎跌撞中走出门时,他一把拉住她:“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

    温谨唇边吐出的话忽然全部塞住,她似乎看见一束光穿云破雾而来,而深渊也不再深不见底。

    趁江时景收拾的当口,温谨再跟温软确认了一遍情况。

    楼梯间的灯泡昏黄,斑驳墙角密麻的蛛网有一只长脚蜘蛛正在猎食,温谨手指扣住破损的墙面:“温软,我马上回来,到时候如果他和叔叔问你,你记住说我是从学校请了假回来的就行,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她心里仍是焦急的,即便有江时景的安抚,那也只是短暂的麻药。

    叫好了车,温谨抱着双臂站在马路边等,夜风将她的头发吹散吹乱,她却好似全然不知,路灯照下她的影子,也是小小一只。

    江时景第一次觉得,温谨离他也是遥远的。

    脚步声越发靠近,温谨也没抬头,她探出舌尖润湿干燥的唇。

    “我有个亲弟弟,叫温恪。”她有些艰难,喉间又咽下口水,“温软刚刚打电话说,温恪今天在美术班放学路上出车祸了,好像伤的很重。”

    她猛然抬头,悲伤的情绪蔓延滋长,形成巨大无形的圆球,里面只有她独自一人。

    “江时景,我很担心,真的。我有一种特别糟糕的预感。”

    叫的车已经到了,江时景替她打开门,让她进去后陪她一同坐在车后座:“师傅,去火车站,麻烦您快点,我们有急事。”

    “好勒。”司机是个中年男人,面宽额大,操着一口亲切的京片子,他透过后视镜打量着两人,“小姑娘好像不太开心?怎么了这是?”

    江时景看了眼温谨,忽然握住了温谨藏在口袋里的手。温谨诧异地回望他,他却道:“我们家里有些急事,麻烦师傅您了。”

    他用的,我们?

    温谨心口一暖。

    “我妈跟我爸离婚的那一天,我就这种感觉。我一直很信一句话,艺术源于生活。高不高于生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的时候生活真的很操/蛋。”

    温谨反握住他的手,第一次在江时景面前谈起自己的家庭,他以前也有耳闻,但只是听说温谨父母离异,从未听她说过有什么弟弟。

    “就拿我自己来说吧,因为我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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