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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他怀了龙种 作者:小文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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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不错。他对阿福道:“本官觉得季府的伙食不错,都是本官爱吃的。”
请这位间谍务必转达楚淮引。
孟侜出去逛了一圈,回到管府,一向冷清的管府今天却意外地热闹。
大堂里,浓妆艳抹的媒婆坐了一圈,廉价脂粉味扑面而来,孟侜还没进门先打了三个喷嚏。
桌子上放着一摞画像,环肥燕瘦,跟楚淮引的十八个舞女有一拼。
陛下暗示管嘉笙能登宰相位,京城多少世家大户动了心。哪有男子为妻子守丧,昨晚宴会席位一出,今天管府门槛都让媒婆踏破了。
一个个突然都不嫌弃管嘉笙不举,反正管嘉笙年轻,在相位坐个几十年,给亲家带来的利益远比一个女儿的幸福要重要。
而且,管嘉笙相貌俊,又重情,不花心,谁能说嫁给他一定吃亏?
管母没有把手伸到孟侜婚事的意思,但是她们找的是管嘉笙,有几个姑娘条件不错,不好回太绝,万一管嘉笙能醒来,还是要再说一门婚事。
孟侜也有这个顾虑,他寄人篱下,不能随心所欲把媒婆都轰出去,只好由着管母在那打太极。
老国公别的没有,姨娘多,孙女也多,口气最大的那个媒婆就是给国公府说亲。
她明里暗里地贬低管嘉笙,暗示姑娘下嫁,国公府将来是要飞出凤凰的,官位再大有什么用,跟皇家攀上亲戚才是最稳的,还能荫蔽子孙。
媒婆一个口误,把后代的事都拿出来讲,管母的脸一下子黑了。
而宫里,楚淮引跟奉国使臣谈了一早上,刚闲下来就听说管府来了十七八个媒婆,而孟侜还没有拒绝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孟侜:换一个人蹭吃蹭喝。
第44章
孟侜忍不住打断她:“恕本官直言, 陛下目前并没有纳贵府千金为妃的意思。”
媒婆突然被直白地戳破了牛皮, 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你、你妄测圣意,陛下何曾这么说过!”
孟侜淡定喝茶,你家陛下说了,哪怕本官假传圣旨他都认。
“爱卿所言甚是。”楚淮引突然出现, 第一句就肯定了孟侜的话。他扫了一眼身体抖如筛糠的媒婆,冷笑道:“不如你帮朕带句话给老国公?”
楚淮引坐在主位, 眼刀扫过一个个媒婆, 这是全京城的媒婆都来了吧, 他暗暗咬牙:“管大人的婚事有朕做主, 诸位请回吧。”
他看见孟侜眼睛盯着那些画像,怒道:“把它们都带走!”
管老夫人有些疑惑,难不成陛下看上了孟侜要他当驸马?
楚淮引有几个同父异母得到妹妹, 不起眼, 但也没亏待。
孟侜跟着楚淮引出去,一路两人都没多话, 到了一处甚是恢弘的府邸前,楚淮引推开门, “进来。”
这里是楚淮引在孟侜失踪后赐给他停灵的府邸,孟侜还从来没来过。
院内小榭流水,环境幽雅, 孟侜四处逛了逛,心想这可是实打实的不动产, 记在他名下的。
可惜不能住。
“你住在管府多有不便,不如搬出来?”楚淮引提议,他嫌每次正大光明找孟侜都要编个理由混过管老夫人,麻烦,不如再开一个府。如果能直接开在皇宫里面就更好了,他可以额外为孟侜辟出一块空地。或者,现成的也行。
孟侜明知楚淮引的用意,要真一个人住了,岂不是天天要接受楚淮引的骚|扰?
且不说别的,一国天子还是呆在皇宫里最安全。
楚淮引见他不赞同,也不强求,带着孟侜去了主屋。
主屋宽敞明亮,桌椅摆放有致,孟侜一眼看见了卧室里的那床崭新的鸳鸯龙凤被,突然觉得楚淮引来者不善。
“管嘉笙朕管不着,但孟侜你敢说亲,朕就敢抢亲。”楚淮引敲着床杠,一字一句威胁。
“陛下放心,臣这辈子决不续娶。”孟侜痛快道。
虽然得到了承诺,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楚淮引见他两人独处时也把自己当管嘉笙,差点气笑,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就你我二人,能不能换个身份?”
孟侜看看天看看地,孤男寡男,还是隔着一层透明马甲比较安全。
“那行。”楚淮引更干脆。
孟侜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就听楚淮引下一句道:“爱卿不是不举么,朕最近跟太医学了一些手法,对此症结有些奇效。”
孟侜抱紧一个鸳鸯枕挡住小腹及以下。
楚淮引不留情地抽走枕头,“太医说了,此手法治标不治本,需得日日用,一天都停不得。”
“胡说八道!”孟侜悲愤无比,哪有这么不正经的太医。
“朕怎么会胡说,爱卿昨晚不是早有体验?”
说起昨晚,脸皮奇厚的孟侜诡异地脸红了,谁能想到有一天他居然在龙椅上被楚淮引撸了一把。
他愣了一瞬,便被楚淮引偷袭,耳边传来楚淮引的闷笑:“果然有效。”
孟侜闭上眼,他什么时候,只是被楚淮引摸了一把,就起了反应???
这不是跟太医学的,是跟春|宫|图学的吧,想到这个,孟侜思维又发散了下,不知道陛下的实战技术有没有跟着提高?
孟侜眼里闪现八卦又探究的光芒。
楚淮引被他的眼神迷惑了一下,顺着他的眼神往下看去,瞳仁一阵紧缩:“你想试试?”
孟侜在喜红大床上滚了一圈,头发凌乱地缩在一旁,连连摆手:“没!我就是随便看看。”
随便看?楚淮引握住孟侜的手,“你欠朕一次,朕不多计较,算你三次吧。”
刚过了一夜就翻了三倍,皇家高|利|贷,惹不起。
孟侜报复性地使劲,楚淮引闷哼出声,“四次。”
“…………”
结束时孟侜瘫在床上,手指颤抖,本官明天拿不动笔了。
既要负责点火,也要负责灭火,起起伏伏四次,前者一个眼神,后者堪比手抄史记。
屋里满是某种不可描述的气味。
“我饿了。”孟侜道。
没吃午饭就被楚淮引拉着干那事,要不是在沈柏青家里喝饱了鸽子汤,孟侜能给楚淮引上演一出精神上的家暴,不是,单方面殴打。
孟侜靠在靠垫上,享受皇家级别的喂饭服务。
菜品很贴心,都是今天在季府里见过的。
阿福是个合格的间谍。
“陛下今早和奉国谈了什么?”孟侜嚼着猪肝口齿不清。
“他们想与大魏通商,联合开凿运河。”奉国境内已经挖了一半,只要楚淮引同意,从蜀地挖一段与奉国连接,就能直通大魏腹地。
“你同意么?”虽然水利事业功在千秋,但这条水路怎么看都是奉国受益较多。一来劳民伤财,二来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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