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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万元户 作者:九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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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面前她就算再怎么丢脸,也不会哭出来的。
“危景天,你怎么动手动脚的?”在麦玲玲心中,一个阴狠的计划逐渐成型。
眼瞧着麦玲玲向危景天泼脏水,麦小芽急了:“景哥哥只是做个示范而已,你怎么曲解成什么样子?大家都看见了!”
“就是啊!麦玲玲就歇菜歇菜吧,别乱七八糟地瞎折腾!”围观者中,一个女孩扯出不屑的笑。
“关你屁事!”麦玲玲没好气地向那人吐了口口水!女孩闪躲不及,衣服上沾染的唾沫向下滴,恶心得想吐。
“麦玲玲,你怎么这么恶心?”女孩解下衣服,把唾沫往她身上擦,“还给你!”
麦玲玲闪躲不及,只能承受了自己的唾沫,刀子般的目光瞪着女孩。
危景天从上衣口袋取出一片洁白的纸巾,擦拭着碰过麦玲玲的手指,不阴不阳地说,“碰你?我嫌脏。”
“危景天,你什么意思?”麦玲玲浑身一震,黑黢黢的小脸布满错愕,看危景天就像看一头洪水猛兽。
“麦小芽心思单纯,经历简单,每天都在学校、店里两点一线穿梭。”在错愕的视线环绕下,危景天夸起麦小芽来,也不用打草稿,信手拈来毫不脸红,麦小芽在在场者一样,不知危景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直到冰冷刻骨的视线凌厉地投向麦玲玲,危景天幽冷低沉的话语刷新了众人对麦玲玲的认识,“不想有些人,明明小小年纪已经嫁人了,能再接受教育已是不容易,却不知珍惜,一天到晚惹是生非。”
他没有指名道姓,可身体却像一堵城墙,向麦玲玲寸寸逼近,麦玲玲的唇像寒冬腊月的香肠,在风中簌簌颤抖,气得两滴泪水从眼睑滑落,却不敢哭出声,只能步步后退。
危景天化身地狱魔兵,把麦玲玲逼到死角,“我真的很想问问这个人,她的心怎么这么黑?一次陷害麦小芽不够,就来两次三次,难道她不知道麦小芽被人罩着的吗?”
麦玲玲咬住唇,仿佛那是最后一根稻草,退在粗粝的墙面上,嘴一扁就要哭出声。
“不准哭!”危景天平地一声惊雷,喝止她,在场者无不浑身一凛,被危景天强大的气场波及,无不人人自危。
麦玲玲果然咬紧唇,不敢哭出声,眼泪也被吓了回去,她不确定危景天究竟会对她做什么。
“你,你想怎么样?”被当成童养媳嫁出去,是麦玲玲最怕为外人知的事,可现在在整个白石村已经传遍了,传到城南乡只是时间的问题。
唇角勾起冰冷的幅度,危景天淡淡道,“谁是被嫁出去的,大家应该心知肚明吧?”
黧黑的面部染上了怒气的红色,麦玲玲方寸大乱,“谁,谁才是嫁出去的?你别诬赖我!”
“是吗?你可以试试看。”这是危景天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威胁女生,没有半分怜惜,只有冰冷的威胁,仿佛只要麦玲玲再多事,他就把整件事宣扬出去,到时候丢面子指不定是谁。
麦玲玲靠在冰冷的墙面上,不敢说话。
麦小芽本以为此事到此为止,可是三天后,麦玲玲作死的基因再次唤醒,而且诬赖上了最敬重的景哥哥。
中学的课程比小学要重得多,上完一天的课程,还必须修晚自习,因此麦小芽没办法在顺春堂继续当厨师,只能接受危景天的安排,在顺春堂做周末兼职。
但麦小芽每日下完晚自习,还有一段长长的路,要单独走回郊外的家。
这一天,下完课后,林凡提起肉书屋,陪着麦小芽走一天最后的路程,在分路的地方,望了一眼前方黑黢黢的露面,把电筒打在她眼下,“小芽,我送你回去吧。”
麦小芽望着天空闪烁不定的星星,笑了,“不用了,天还早,你先回顺春堂吧,还有明天一天的食材要你准备呢。”
林凡无所谓地耸耸肩:“来得及,我怕你路上出事。”莫东还没有抓到,他就一日不得安枕,生怕麦小芽在回去的路上出什么事。
“没事,景哥哥说了,他会来接我的。”麦小芽一面走,一面向林凡挥手再见。
林凡无奈,只好停在半路上。
下午,林兵已经接了麦小溪回家,危景天还要在家给小溪做心理疏导、做晚饭,所以来得通常比较迟,麦小芽想着这条路走了三四遍了,都没出什么事儿,便没多想,只身走进了黑暗中。
乡村的秋夜微凉,露水已沾湿了草叶,四面都是农田,虫唱此起彼伏,麦小芽很享受这一刻的宁谧。
可才走数步,就听见前方传来熟悉的争吵声。
“救命啊!非礼啊!你为什么要对我动手动脚?”隔了几十米弯弯曲曲的路面,都能听到麦玲玲夸张的呼救声。
“我没动你一根手指头!你最好给我放尊重点!”焦急而冷漠的男音,不是别人,正是危景天。
麦小芽头皮一麻,本能地想到麦玲玲就惹出什么幺蛾子,把脏水往危景天身上泼?踏在苍榆草上的步子加快,向出事的地点跑去。
隐约中,还听到另一条岔路上也传来人语声。
“糟糕,一定是麦玲玲请了人来抓景哥哥的丑!”要是被别人诬陷了清白,一定会给危景天的事业留下污点的,而领导是不会要一个带污点的人。
一直无形的手抓紧了麦小芽的心脏,把她往出事的地点拉扯。
“就是他!”
“就是他轻薄麦玲玲!”
“天哪,怎么可能是他?危景天不是麦小芽的什么人吗?”
“是个误会吧!”
“怎么可能是误会!我亲眼看到危景天扯她的衣服!”……
争吵声一浪高过一浪,麦小芽心焦如焚,可还是被那些操近路的人抢了先。
正文 第四百零八章恶毒校花
周围是一片空旷的田野,刚插播没多久的水稻长成了青绿色,把田野连成了一片错综复杂的迷宫,每一条田埂都能通向不同的三个方向,麦小芽走着走着,本向着路角走去,却发现南辕北辙,离二人越来越远。
星月辉辉,麦小芽能听见危景天的声音,却像瞎子一样,帮不了他。
听着麦玲玲泼向危景天的脏水越来越多,她的额角手心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一定要顺利到天边去,一定要为景哥哥作证,他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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