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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万元户 作者:九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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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没有羞辱她。可两个包子在手,麦玲玲明明知道麦小芽的心思,更愿意把它当成施舍,她恨麦小芽!
凭什么她身边有危景天这样招之则来呼之则去的男人使唤?凭什么她一个孤儿还可以继续读书,而她却要当成童养媳被卖到深山里去?
白面包子的香味扑鼻,她太饿了,狼吞虎咽地吞了包子,也顾不得伤春悲秋。
“呵呵,麦玲玲,要我说你就从了你爸爸的意思,卖到深山里去当童养媳,你瞧,你父母健在,你还不是得被赶出来乞讨?”平头伙计不知什么时候瞧见了这一幕,奉劝狼吞虎咽的麦玲玲。
麦玲玲没有回答他,可咀嚼包子的动作顿了一下,两行热泪滚落下来。
在人生失意之时,是麦小芽这个冤家施舍了她一顿饱饭吃,这是老天爷对她开的玩笑吗?
给完了包子,与危景天并排走在路上,麦小芽灰霾的心情好了很多,夏日白阳灿烂而灼人,就像命运,在赐给你苦痛的同时,也送给你甜蜜。
“景哥哥,你相信命运么?”沐浴阳光,与危景天并肩而行,本是麦小芽两世为人最美好的回忆了,可她没来由地心底一阵聒噪,患得患失,怕即将来临的未来,像骄阳般融化了此刻的甜蜜。
尤其在见证了麦玲玲的遭遇后,她对人生的喜喜悲悲便不抱太大的期待。
苦难终将被时间冲淡,温水煮青蛙般,让你沉湎于琐碎而杂乱的事情中,像陀螺一般没来由地旋转着;甜蜜也不过一瞬,危景天走了,她的心便空了,前一世她经历了太多苦难,危景天和孩子的死便是之一。
她兀自握紧了危景天的手,男女大防之说被抛诸脑后。她只想堂堂正正地依偎在危景天宽厚的胸怀中,痛痛快快地哭一次。
“小芽,你要是难过,就痛痛快快地哭出来吧。”在熙熙攘攘的行人中,危景天一把揽过麦小芽娇小的身躯,抱她入怀,轻轻抚摸着挣扎的背部。
起初麦小芽还有一刹那的混乱,忌讳旁人的眼光,害怕被人指指点点,毕竟男女乱搞男女关系属于严重的作风问题,清白的名声对她和他都极为重要。
可危景天却周身折射着凌厉的霸气,对偷瞄他们的过往人群视若无睹,仿佛形成了无声的屏障,把俗世的嘈杂屏蔽掉,“小芽,有我在。”他如是说。
麦小芽的心太苦了,当带着男性馨香的体气注入鼻翼,麦小芽仿佛找到了一个凭靠,撕下伪装的坚强没心没肺地痛哭着。
天高地阔,亲人离去的离去,爱人远走的远走,麦小芽的人生就像上错了列车,在弹丸之地的白石村挣扎求存,如果没有危景天,她的人生便没有一丝丝的亮色,也失去了期待。
在包子铺滚滚的热气掩映下,麦玲玲望着被危景天拥入怀中的麦小芽,泪水像滚珠一般滑落,她哭得很伤心,这一个包子是她和麦小芽友谊的终点。
可人生究竟是什么呢?命运之神手持魔法棒,把她的人生变得晦暗不堪,而同样命运灰暗的麦小芽却活出了自己的光彩。
说到该恨的,麦玲玲最恨的还是她父母,那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观念,还有某种无法左右的东西,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只觉得可憎又无力,她就像一艘小船在命运之河中起起伏伏,准备随时被巨浪拍得渣都不剩。
时间过得很快,短短一周的休息时光后,麦小芽步入考场,小升初的考试不比现代,那时候考得很多很杂,没有基础是完全考不上的。
在九年义务教育还没有普及的年代,能考试的女同学少之又少。
香樟树下的告示栏,公布了被录取的名额,麦小芽考上了城南中学,以后和危杏杏又成了师姐妹,更神奇的是麦小芽以全校第一的名额考入的,政府拨付给她七十块钱的奖学金,相当于普通教师一个月的工资。
在同学们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麦小芽领了奖学金,好好盘算着下半年怎么过日子,既能护着一双弟妹,又有钱进账。
一同被城南中学录取的还有麦玲玲,可她已经被嫁入了深山,这辈子恐怕无缘学业了。
洛一达没有参加考试,自然没有被录取。
正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璞玉
领回奖学金的当晚,也是危景天休假的最后一天,二人即将面临为期一年的离别,见不了面,甚至通不了信。
危景天买了上好的食材,手把手教授了麦小芽做双雪炖瘦肉,炒了几个家常菜,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在一起吃团圆饭。
危杏杏在每个人碗里倒满了橙子味的汽水,面对一桌子菜,吃货本色暴露无遗,两眼放光如饿狼扑肉地闻了个遍!
“哈,太香了!哥,小芽,你俩的手艺简直太赞了!”危杏杏开心得差点没飞起来,端起汽水,熟能生巧地带动气氛,“来来来,为小芽的初战告捷干杯!”
圆桌做得满满当当,麦小宝只要有吃得便开心爆棚,“为姐姐能做出这么好吃的菜干杯!”
“这个要感谢你景哥哥,没有他教我全套,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麦小芽把功劳推给了危景天,他俊秀逼人的面容居然浮起了红晕,嘴上说得大大咧咧,心中却早已打翻了蜜罐。
“呀,景哥哥,你怎么脸红了?”麦小溪有个毛病,就是爱看帅哥,爱发花痴,对危景天的一举一动很是敏感。
“哪有,就你瞎说!”筷子如风,夹了一筷木须肉塞住了麦小溪的嘴,她还想说点什么,小腮帮已经鼓鼓囊囊,说不出来了。
唯有美食与爱情不可辜负!
在痛饮了三大杯汽水后,场面开始失控,满桌顿时碗筷横飞,几个人食指大动,就着一桌子菜大快朵颐,危杏杏甚至脱了鞋子站在椅子上,找麦小宝划拳,麦小溪加入其中,吵得沸反盈天,快把屋顶给掀翻了。
危景天端着汽水,来到麦小芽身边,开始了人约黄昏后的话别。
时值六月中旬,月亮难得地破云而出,满堂清辉洒在千家万户,月色下群山如脊,绵亘千里。危景天望着月色下麦小芽近乎透明的小脸,折射着象牙白的荧光,忍不住伸出手向她的脸抚去。当微凉的指尖触及粉嫩松软的脸颊,二人都像过电般战栗了一下。
“景哥哥……”麦小芽呼唤他的声音有些无力。
危景天心中纵有浓浓深情,碍于场合也不敢表露得太露骨,“小芽”他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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