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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万元户 作者:九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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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而去。
可高跟鞋的声音还没走出门槛,就被危景天低沉冰冷的声音唤住,“张兰,我希望你搞清楚,麦小芽的清白不容污蔑,洛一达要杀的是你亲生女儿,如今他内疚自杀,和小芽没有一点关系!”
“怎么没关系?危景天,你莫不是看上了那个小贱人吧?”张兰妖冶的妆容因嘲讽嫉妒而变得诡异,那种嫉妒是深入骨髓的,令她一生一世无法逃脱的痛。
曾经她也是一个菁菁年华的下乡知青,岁月葱荣灿若朝华,却为了不挨饿委身于老实巴交其貌不扬的麦老三,他不但长相只能算清秀,连家世也一穷二白,起初只能勉强供应她的一日三餐,后来出门挖煤才能给她买心仪的钻石绒衣服。
令她最恨的是,张兰不得不为了活命臣服在这样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男人身下,每次办事,她都闭眼幻想另一张脸。可恶的是,麦老三却一次次令她怀孕,她打不了胎只能生下来,便有了麦家三姐弟。
她的菁菁年华都付于了白石村这个穷乡僻壤上,没有恋爱,也没有体验过恋爱的滋味,更别说被一个男人当面维护了。
自己的女儿获得幸福,她非但不欢喜祝福,反而带着无尽的恶意去破坏它。
“你知不知道麦小芽早就被人糟蹋了?那年,她七岁,被隔壁村的刘玉禧拖进了小树林!她早就被一个能做她爷爷的糟老头糟蹋了!哈哈哈,危景天,你这么急着穿一双破鞋,不觉得恶心吗?”
麦小芽所有意念都集中在那两片快速扇动的薄唇上,只听清了“刘玉禧”“糟蹋”几个字,上一世在婚礼前糟蹋她的人,可不就是刘玉禧吗?七岁那年?不,不可以!她疯了似的扑上去,抓住张兰厚厚的皮草,“你胡说!你胡说!我没有!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刘玉禧可是当着我的面把你拖走的,呵呵,可怜我追了两里路,终究没追上!”张兰陷入了一种颤抖的癫狂中,杀人而挑拨的目光射向危景天,企图在那张俊朗的容颜上找到一丝丝的嫌弃和不屑,可只是徒劳。
危景天非但没有嫌弃麦小芽,反而把情绪激动的麦小芽死死揽在怀里,痛苦而专注地亲吻着她额上的汗珠,声线极尽温柔,像一只手在捋顺麦小芽慌乱的灵魂,“小芽,看着我,我是你景哥哥,我以生命起誓,你是清白的,相信我!”
破碎涣散的视线在一瞬间凝聚,麦小芽像一只挣扎的小猫,终于被主人顺了毛,“真……真的吗?”
“真的,小芽!那次在小树林,我一直跟着刘玉禧,把他打跑了!”危景天的瞳孔全是郑重其事,没有一丝丝犹豫和说谎。
麦小芽的心弦铮铮作响,“可你只有十五岁,怎么打得过一个大人?”
与此同时,张兰淬毒而失望的眼神突然燃起了妖异的光芒,她多希望麦小芽问的成为事实,危景天打不过刘玉禧,麦小芽还是肮脏的,她一定会因为不堪的过往和肮脏的身子,被危景天嫌弃、抛弃,和她一样沦为没有人爱的女人!
可她再次失望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张兰偷情
危景天从袖口取出一把黑色的小手枪,把枪口对准了张兰,那冰冷而漆黑的枪口宛若地狱之眼,令张兰踉跄后退,慌忙躲开,可她怎么也躲不开危景天杀人的目光,凌厉、嗜血,沾满血丝。
在瞄准了张兰三秒,危景天对她眼中深重的恐惧很满意,收回了枪口,目光回到麦小芽身上,又是蚀骨的温柔,“不错,我只有十五岁,可你忘了,我从小到大身上都带着这个东西,有了它,我只是在刘玉禧脚边打了几枪子,他就吓得屁滚尿流逃走,更别说对你做什么了!”
“真的吗?景哥哥,我是干净的,我是清白的?”麦小芽受尽屈辱,可唯独不能原谅的就是向上一世那样,被人侮辱,失去了她和危景天的孩子!
今生今世,她发誓一定要以一具清白之躯,与危景天一道赴百年之约。
她的身高只在危景天的胸口,像一只温柔的小猫儿,仰着人畜无害的纯真眼眸期待危景天的回答,直到他回答得那样干脆,她才破涕为笑。
而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张兰,她知道麦小芽大大小小狼狈的事情,费尽心思要破坏麦小芽在危景天心目中的形象,却没想到当年麦小芽非但没有受到侵害,还是危景天救了她!
她好恨!为什么一切不是真的?
麦小芽那个小贱人,是她的骨肉又怎么样,她得到的爱情是张兰一生一世都无法企及的,她怎么不恨!
“张兰,你走吧,今天就当是你我母女彻底缘尽!从此以后,你和我姐弟仨形同陌路,将来就算你年迈无人赡养,也跟我们没有一毛钱关系!”收敛了害怕的麦小芽又恢复了阴冷和果决,面前这个女人,是她必须唾而远之的仇人,一生一世!
张兰当然不在乎麦小芽姐弟仨不赡养她,她太自信了,自认为洛家家缠万贯,就算将来被扫地出门,她还是能凭借几年来藏的私房钱让自己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可千算万算,她没算到的是,在她年老体衰的将来,洛家败了,她的私房钱也被洛云一抢而空,从此以后沦为街上人人可欺的乞丐,没有地皮没有容貌没有儿女,在村西的茅草房里孤独终老!
她不甘心地撇开屋里相依相偎的两人,强烈的自尊心令她不承认自己的失败,她自以为是的猛料非但没有让麦小芽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反而令危景天更爱她了。
她好恨!
在暮光熹微的山路上,她行走得飞快,突然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从田坎上栽到了冻水田里,冰冷刺骨的冷水混着鸟兽粪便的臭气,粘在华丽的皮草上,臭气熏天令人恶心,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喷嚏,却从鼻腔中喷出了一团黑色的东西,赫然是刚刚吸入肺管的虫子!
蠕动的虫子,冲天的臭气,张兰扑在水里吐得撕心裂肺,为了在麦小芽面前耀武扬威,她在洛一达自杀后的日子,也第一时间化了浓妆,眼线被泪水和粪水打湿,糊在整个眼睑上,看着肮脏又可怖。
“谁家的疯女人,在我田里干什么?”尽管是冻水田,农人对自家田园的管控还是很积极,包产到户的年代,多劳多得,谁也不想自家田地的土壤变质,张兰那一身乱七八糟的打扮,谁知道在水里撒了什么?
张兰抬起可怖的面容,把来人震慑了一下,一个雪亮的光束打在她脸上,来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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