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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万元户 作者:九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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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的褶子,笑得哈巴狗似地。
危景天没有说话,冷冷地睥睨了她一眼,那如刀目光可比千言万语的杀伤力强多了,翠姑当下便禁了声,危景天温柔地回眸,磁性的男中音问:“没伤到哪儿吧?”
麦小芽光顾着感动了,愣头愣脑地点点头,泪水却流得更肆无忌惮了,危景天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麦小芽的泪水,温暖而熟悉的感觉令麦小芽的灵魂战栗了一下。
“别哭,我在呢。”危景天深邃的眸子中再没了旁的物,满满当当都是麦小芽的倒映,上一世张兰走后,他也来看过她一次,还为了她呵斥了翠姑,可自己偏偏不领情把他拒之门外,理由是从那以后翠姑和麦小言待她便有了防备。她怎知那是出于女人的嫉妒,重活一世想想为了两个不相关的人误会了最爱的人是她上辈子做过的最大的错事。
翠姑见麦小芽泪水横流的模样,心里就把她恨上了:果然是小浪蹄子的贱种,才十岁就学会装可怜勾引男人了!强压住心里的不屑,一手牵了牵危景天的的确良衬衫,讪笑出一脸褶子:“危少爷,您看我也没对小芽怎么样,她就这么一直哭哭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做奶奶的欺负了她……”
话还没说完,危景天倏忽回眸,一脸冷漠的煞气,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难道不是吗?”并别过手臂,在她摸过的地方用手指掸了掸,仿佛上面沾了很多污垢一般。
翠姑的笑脸尴尬地僵持了三秒,中午回过神现实了,得罪了危家人可不是好事,识相的就赶快灰溜溜地离开,偏巧翠姑还想缓和缓和:“危少爷,这就是小芽的不对了,我常对外人说多子多福膝下儿孙绕膝不容易,一家子孙子孙女我疼还疼不过来,怎么会打她?”
一番言不由衷的话快把麦小芽的隔夜饭吐出来了,刚想发作,危景天却抢在她前头开了声:“翠姨,我称呼你一声姨是出于对你年龄的尊重,你对小芽仨姐弟什么样,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他一向话不多,为了麦小芽却和一个乡野村妇说了这么多话,麦小芽心中暖流泉涌一般,泪水便流得更不要钱了。
“我明天就要入伍参军了,我父母还在呢,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家亏带了小芽姐弟,就别怪我不顾乡里乡亲的情分!”危景天疾言厉色的样子的确自带杀气,把一个护犊子的大哥形象演绎得十分到位。
翠姑被他说得心内发虚,灰溜溜滚出了麦小芽的院子,出了院门腿脚还打颤呢。
院中只剩下危景天和麦小芽姐弟仨,危景天从衣袋掏出一小盒翠绿色的药膏,唤麦小溪搬来椅子,把麦小芽打横抱起,轻轻放在椅子上。动作只有短短三秒,并且在此之前危景天可没少做,小溪小宝都司空见惯一点儿不觉得奇怪,麦小芽还是羞红了脸,前世二人从青梅竹马到掏心掏肺的恋人,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危景天却不知她的小心思,俊脸微沉,修长的手指推开麦小芽腿上的葛布裤子,露出一小节嫩白的小腿,小腿上碗口大一烫伤疤水汪汪的,触目惊心地红着。
危景天不忍地抬眸看了她一眼,满溢着关切:“疼吗?”麦小芽微微摇头,有景哥哥在她就算疼死,也是甜的。
危景天却不以为然,神色凝重得能滴出水来,拧开那瓶绿药膏,剜了一小块涂在伤口上,麦小芽顿时感到伤口痛楚减了几分,清清凉凉地好不舒服。
“景哥哥,这是什么神仙露?伤口一点儿都不疼了。”麦小芽几许天真地说,正好撞见了危景天抬起的眸子,那两丸墨黑的星辰有一种特殊的魔力,总能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可惜上辈子她却误会了他。
危景天伸手捧着麦小芽那张嫩得能掐出水的瓜子小脸,拭去残存的泪珠,宠溺丝毫不掩,“你呀,总不能让我放心。我托我妈从城里带来的芦荟膏,专门治疗烫伤的,女孩子留疤不好看。”
麦小芽心中一热,便接了过来,那东西绿精精的,气味清香,一看就是肉白骨的好药,“景哥哥,药我收下了,你明天什么时候走?我去送送你。”
危景天细心地帮她捋好裤管,才不慌不忙地抬起晶亮的眸子:“早上八点在村口。”言语顿了顿,“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正文 第六章偷吃事件
此刻,危景天熠熠生辉的眸光就在眼前,她没有失去他,也没有经历漫长无望的生离死别,她有种张开胸怀抱住他的冲动,可她不能这么做,一个重生一世的女子上辈子做了太多伤他心的事,这一辈子她要慢慢地爱,慢慢地还。
她扬起小脸挂着灿烂的笑:“景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危景天半蹲在她面前,却是蹦出了一声脆笑,伸手在她小巧挺翘的鼻子上宠溺地刮了一下,“还没走呢,就想着回来了!”
麦小芽心中一阵忧伤略过,上一世危景天一走就是一年,期间音讯全无,后来才发现并不是毫无音讯,而是麦小言搞的鬼。“景哥哥,你走了之后,记得写信给我。”麦小芽话语喁喁,倒有了几分大小孩的妩媚了,危景天心中一甜,伸出大掌穿梭在她蓬乱的长发间:“我会的。明天,你会来送我吗?”
麦小芽用力地点点头。
送危景天离开,麦小芽心中笼罩着一层乌云,可见到麦小溪姐弟俩天真的面容,她便告诉自己不能伤心太久,重活一世为了复仇,她还要保护该保护的人,带领弟弟妹妹过上好日子。
有了危景天的爱心芦荟膏,麦小芽摸了两三次伤口便结痂了,她便可下地干活了。
擦过药膏后,麦小芽打开面田的小竹窗,暮春时节春暖花开,正是好种田的时候。她便麻利地做起早饭来,从墨黑色大陶岗里舀了三升米,去天井旁的水井取水淘好米,踩在小竹凳麻溜地把米倒进大铁锅,又去灶下取了一把松毛点火,等火势旺了把干松木劈成三片,在灶糖架成三角形,这样她就不用一只蹲在灶糖下烧火了。
锅里的米汤沸了,用竹编的大勺把煮爆的米捞起来晾干,倒入大饭橧,爬上小凳把锅刷干净、倒入井水,再抱着饭橧的两只耳朵放进大铁锅,架起烈火蒸饭。再从小壁橱的暗格取了钥匙,开了屋后山坡的地窖门,取出七八个巴掌大的地瓜,用井水洗好,放到大灶的两耳小铁锅里焖。
不一会儿,整个狭小的厨房便被氤氲的水气和饭香缭绕着,饭熟了,窝在大灶两个小铁锅里的地瓜也该熟了,她再把锅下的火撩小,取了一个铝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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