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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流商女 作者:弄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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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都压到她身上。自己对于这样的局面一筹莫展,她又能够去做什么呢?面对两个派系的博弈,个人的力量太过渺小,宛如蝼蚁。
螳臂当车,是为贻笑大方之举。
在侯翰林走近的时候,唐静芸倏然转身,淡淡的道,“你怎么上天台来了?”
侯翰林背靠着天台上遗留下来的柱子,单手插在口袋里,眉头蹙着,“心情不好,上来看看。”
唐静芸一眼就看到了他憔悴的样子,眼底是满满的青黑,她估摸着这人大概一晚上没睡,只是这侯家的家教倒是也着实不错,就算是父亲遭逢大变,脸上除了憔悴外也看不出点其他什么来。单是这样,对于侯翰林这个年纪的人来讲,也已经是难得可贵了。
她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拿出一支,“叮”的一声,打火机清脆的响起,点着了手上这根烟。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喉咙口一阵辛辣。
“心情不好?我瞧你这个模样,活脱脱的像是失恋了。”
侯翰林难得的没有理会唐静芸的打趣,反而对着她道,“给我来一支烟。”
他熟练的给自己点上烟,抽了一口,“咳咳咳”,他捂着自己的嘴咳了一阵。他不是没抽过烟,只是却从来没有哪一次觉得这烟这么冲,呛的让他狂咳,咳的撕心裂肺,咳的他连眼睛都红了!
唐静芸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还不能称之为男人的男生,咳的满脸通红,然后颓废的靠在背后的柱子上,他表现的很无力,仿佛没有这根柱子,下一秒他就会瘫坐在地上。
天台上突然起风了,风来的很急,吹的两人的衣服猎猎作响。
唐静芸眯眼看着对面的侯翰林,淡淡地道,“别他娘的在我面前哭,我最看不起这样的软蛋!”
“谁哭了!你特么才哭了!你才是软蛋!”侯翰林闻言,猛然抬起头来,用通红的眼睛看着唐静芸,直直的驳斥道。
“嗤!”唐静芸挑唇,淡淡地道,“屁大点事情,不就是进趟牢子吗?那种地方我还进过几次呢,值得你现在这样颓废?你老爹看到了还不得抽死你?”
“你才放屁!我爸这一回进去是你那种打打闹闹进去玩的可以比的吗?这件事情里面有多大风险你他么别告诉我看不出来!”侯翰林听到唐静芸的嘲讽,自从他父亲出事以来压在心底的焦虑和烦躁,瞬间就被点着了。
他冲上来揪住唐静芸的领子,眼睛赤红,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低声咆哮着,“这是派系斗争!对方冲着我爸来的!你说我怎么能够不担心?这是我爸啊!生我养我育我成人的爸爸啊!他出了事我还能够不担心吗?你问问这天底下有哪个儿女不着急?”
说道最后,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仿佛在极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惧和害怕。
唐静芸伸出手,将侯翰林的手指一根一根的从自己衣领上剥开,然后整了整自己的仪表,淡淡地道,“怎么没有了?我不就是吗?”
“什么?”侯翰林有些木木的,没有听懂唐静芸话里的意思,
唐静芸自嘲的笑了笑,眼底深处划过几分暗沉,随后抬起手抽了一口烟,然后淡淡的道,“火发完了?发完了就给我冷静下来。朝我发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堵在姓魏的办公室门口骂啊!”
侯翰林一阵默然。
唐静芸敛眸,眸中锐利的光芒一闪而过,那面无表情的脸上也闪过杀机,“你别急,事情还没有到盖棺定论的时候,一切都还有翻盘的机会。”
更何况,就算事情盖棺定论了,她唐静芸也能够推倒了重新来!
在唐静芸清冷的外表下,有着一颗野心,这“野”之一字那可有很多解,或曰内心有远大的追求,或曰,一颗不羁于流俗的心。
唐静芸此人,那是顶顶不将世间规矩放在眼中的人。
侯翰林盯着唐静芸,没有错过她眉宇间一闪而过的冷色,那种冷色不同于她平时的不温不火的情绪,像是在亘古的寒冰里浸染过一般。唯有染过霜雪,透过寒凉的人,才能够有这种眼神。
唐静芸没有再说话,背过身去,手轻轻敲击着身前的栏杆。
侯翰林看着唐静芸的背影,轻轻的抿唇,然后崩成一条直线,然后他听到她说,“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这件事情我来想办法。”
天台的风有点大,她的声音被吹散在风中。
侯翰林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的背影里也承载着满满的故事,以及一种他看不大懂的力量。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大概差一点就能够触及那个深不可测的女人的故事,只是,终究也是差一点。只是,往后的岁月里,我却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的背影能够像她这般,仿佛会说话一般。——侯翰林。
等到侯翰林离开后,唐静芸却眯起了凤眸。
她不是局中人,可是却比任何一个局中人都看的清楚,沪市,魏副书记,还有……魏副书记背后的人,他们对于沪市的念头可远远不止于此吧?如果不是自己横插一脚,可能沪市早就落在对方的手里。
唐静芸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她早在京都的时候就和余家结了仇,顺带还将徐家、方家抄了底,余家可是对方派系本身就存在的标杆性的代表,本来对方还想借助余家的威势问鼎呢,现在被唐静芸这么一搅和,事情却变得难了许多。
就算今世的恩怨按下不论,前世她的那一场车祸,恐怕也是和唐家挡着某些人的道有关系。
先有杀身之仇,后有毁坏计划之怨,唐静芸和那个势力之间的关系,早就多了几分不死不休的仇怨。
唐静芸可不认为对方派系的那些大佬,见识过官场上的起起伏伏,经历过杀人于无形,会对着一个小姑娘会留手。更何况就算唐静芸这辈子不要唐家,可是以唐志谦、唐凌峥父子俩的性子,恐怕照样会成为眼中钉。
那么,唐家的危机迟早会出现。
她很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的感觉,就算这东西是她不要的。
唐静芸弹了弹手上的烟灰,眉头紧紧的皱起来,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以她对对方派系的认识,他们似乎还有后手。
搬倒侯靖文固然是他们布局中重要的一步棋,可她怎么都感觉还会有动作。
唐静芸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理出思绪,也就没有继续纠结。车到山前自有路,只要有底牌,不怕对方找她麻烦。
这样想着,她双手插在口袋里,也缓缓的走下了天台。
临下天台的时候,一阵大风刮过,吹乱了她的头发,也遮盖住了她眉眼间中实实切切的杀机。
她是一支鲜红的寒梅,那梅花的颜色那么好,迷醉了多少人,也让很多人忽视了,这红梅的血色太过艳丽,仿佛是鲜血染透!
她回到教室后,拿着课本去上课。
走在路上的时候,时不时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唐静芸侧耳听了一会儿,才发现有人在议论自己,其中夹杂着“就是她!”“她就是唐静芸!”、“华瑰拍卖场”等字眼,让她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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