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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 作者:月下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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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英都跟不住他。”
“是么。”安国侯灰败的脸上,落满沉沉的担忧。
“父亲,您找我?”接到安国侯召见自己的消息,慕容夜片刻不敢耽搁,赶来到安国侯跟前。
慕容夜虽然混账一些,还算是个孝顺的儿子。来到安国侯跟前,立马屈膝拜了一个大礼。
因为暮染的事情,安国侯对慕容夜失望的很,冷漠的瞥了他一眼,没有让他起身的意思,
“你给本侯跪着。”
实在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着安国侯了,慕容夜满脸的委屈,不解的看向安国侯,
“父亲,儿子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的父亲如此大怒。”
“做错了什么,你对小染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么。”见慕容夜丝毫没有认错的觉悟,安国侯更加的怒了。
而安国侯此话一出,慕容夜却是笑了,笑意中带着微微苦涩,呛道,
“小染小染,父亲。到底我是您的儿子,还是小染才是您的女儿。为何您的心里,念的从来都是小染。”
“我……”深知慕容夜的性子,安国侯怎么也不敢讲事情真相告诉于他。顿时气结,一口气喘不上来,安国侯再次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父亲。”一时间,房间里头是人仰马翻。慕容夜也急了,急忙过去扶住安国侯。岂料,被安国侯一把推开。
“你,你若是不娶小染,就不要认我这个父亲。我,我,我也没你这个儿子。”指着慕容夜的鼻子,安国侯断断续续的说出这番话。
却是将慕容夜惹的更加反抗,一下子从地上起来,慕容夜索性也不跪了,
“既然父亲执意如此,那儿子无话可说。”
“你,你,你……”见慕容夜要走,安国侯抬手指着慕容夜,一个“你”字流连在他的喉咙口。忽然眼前一黑,安国侯倒了下去。
“侯爷。”在一旁扶着安国侯的刘伯见此情形,也是急了,忙忙喊一句后,对着外边喝道,
“叫大夫,快快快,请大夫。”
本欲离开的慕容夜,不得已又转身回来,同刘伯一起,扶着安国侯躺好。
事情紧急,京城里头的大夫很快就来了,不仅仅是京城里的大夫来了,慕容夜还派人入宫去请了宫里的大夫。
杏林妙手们,连番上阵,给安国侯把着脉。可看过安国侯的脉象后,无论是太医,还是京城的大夫们,皆是摇头。最终,由众人中最德高望重的于太医将安国侯的病情说出来,
“侯爷这病,哎。已然入骨,不过是强弩之末。世子爷,还请做好准备。”
“于太医,我父亲不曾入日暮之年,怎么会是强弩之末呢。还请你们,一定要治好我父亲的病,无论多少钱,本世子都在所不惜。”听的太医这么一说,慕容夜脸色骤然大变。上前去扯住于太医的手,说道。
于太医确实是没有办法,若是可以治,他还会不治么。
面对着慕容夜的着急,于太医仍是摇头,
“世子爷,在下实在无能为力。”
“世子,我等无能为力。”紧接着于太医的话,房里的大夫太医们,同时开口。
“你们……”得来这样的消息,慕容夜彻底的怒了,瞪视着一众大夫及太医。,喝道,
“本世子不管,若是你们不能治好我父亲,那你们也别想离开安国侯府。”
“这……”没想到慕容夜如此不讲道理,众大夫跟太医都露出着急。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清朗的声音,自门口传入内来,
“侯爷的病,我能治。”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道素白的身影飘然而至门口。
流潋天光,勾勒在他的身旁,配着那张谪若仙人的面容,他整个人就如同画里走出来一样。众人皆是忍不住惊叹一声,都说慕容夜的相貌天下第一,可跟眼前的人一比,倒是黯然失色了。
“是你。”倒也认出了来人,慕容夜惊呼出声。
正文 第74章池墨来了
一如既往的一袭白衣,逆在门口的天光里,仿佛跟门外的飞雪融成一体。
狭长的凤眼浮过一缕浅若未闻的深意,池墨缓缓徒步,来到慕容夜跟前。双手抱了一拳,给慕容夜揖了一礼,
“见过世子爷。”
“神医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这并不是池墨第一次来到安国侯,所以,慕容夜是认识池墨的。
当初安国侯发病的时候,也是被池墨治好的。虽然说,慕容夜跟池墨之间有点过节,可慕容夜也不至于因为私人恩怨,就耽误了安国侯的治疗。即便心里对池墨再多不满,慕容夜也只能按捺住,对池墨做出礼貌的姿态,
“家父身子不爽,众位大夫跟他太医,皆是无能为力。不知道神医,可是真的能够治好家父的隐疾?”
“世子爷请放心,在下既然说能治,那就一定能治。”起身朝着慕容夜颔了颔首,池墨回答的一本正经。
面容上的自信笃定,一下子就蛊惑了众人,信了他的话。
“如此,那家父就有劳神医了。”本来在那些太医大夫处,慕容夜都失去了希望。好不容易池墨说他可以治,慕容夜悬着的心,才算缓了缓。当下立马命令刘伯,将一屋子的大夫跟太医送走。又是叫来顺才,安排池墨在安国侯府住下。
安排好一切后,慕容夜才是对着池墨道,
“家父的隐疾,就有劳神医了。为避免舟车劳顿,还请神医治病期间,就住在安国侯府了。”自然,慕容夜心里想的,也不是他口中说的那般。他是担心,池墨万一治不好安国侯,跑了。若是池墨住入侯府,那池墨的行踪,就在他掌控之中,也好让他放心。
慕容夜的这些个小心思,池墨岂会猜不到,并不揭穿他,只是淡然点头,
“如此,就打扰了。”说完,不再理会慕容夜,而是踱步往安国侯的榻前走去。
安国侯已经病了多日,药也用了不少。偌大的寝室里,熏着浓浓的药味,即便是上好的熏香,也压不住清苦的药味。
在安国侯的榻前坐下身子,池墨拉开安国侯腕上的衣袖,诊了下脉。
看出池墨的动作,慕容夜就站在池墨身后,不敢轻易打扰,安静的看着池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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