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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 作者:月下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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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厚礼。就怕暮染身份卑微,容貌丑陋,难等大雅之堂。”
“住口。”实在听不得慕容夜那些夹枪带棒的言语,安国侯怒斥一声。
总算将慕容夜斥住,但慕容夜夜没再跟安国侯说下去,而是自顾起身,上前将刘伯手中的丹青画卷接了过来。将画卷卷好,放回到锦盒中,慕容夜跟安国侯道,
“王爷不是说将这画卷送给暮染么,那我这就将东西给暮染送过去。”
岂能不知道慕容夜想去做什么,还没等慕容夜起身,安国侯立马将慕容夜喊住,
“你站住,不用你去。老刘,你去,将画卷送到碧清阁去。就说,是王爷送的。”
“是。”领下安国侯的命令,刘伯从慕容夜手中接过锦盒,告了一礼,才是退出房门。
看着刘伯退出门外的身影,安国侯狠狠的瞪了慕容夜一眼,终究是什么话也没说。
当刘伯来到碧清阁的时候,暮染正在院子里头练剑。
前段时间,病了很久,暮染一直在床上躺着。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动过拳脚,暮染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睡软了似的。好不容易身子大好,暮染自然要走出房门,动动腿脚。
“染姑娘。”径直走到暮染跟前,刘伯笑盈盈的跟暮染打了个招呼。
听见刘伯的声音,暮染停下动作,收好手中长剑,看向刘伯,
“刘伯。”
“哎。”仍旧是那张温和的小脸,刘伯已经将捧在手上的锦盒呈到暮染跟前,
“染姑娘,这是逍遥王爷送来的。说是,送给您的。侯爷特意命我送过来给您,请!”
“逍遥王爷,给我的?”青筋横布的小脸,骤然一滞,暮染定定的看着刘伯,还是将锦盒从刘伯手里接了过来。福了福身,
“多谢刘伯。”
“嗯,东西送到,那我就先回去给侯爷复命了。告辞,染姑娘。”颔了颔首,刘伯抬步走出院门。
暮染也没有多留,拿着锦盒径自走到房里。把锦盒打开,暮染将里头的丹青画卷取了出来。解开一看,暮染的眸光瞬间再也移不开,如同凝固在画卷上一样。
那画卷中的女子,就好似九重天下来的仙女,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哇,这画的是谁,好漂亮呢。”绿竹正晒好衣服,从门外走了进来。恰巧看到暮染手中的画卷,不由自主的轻叹一声。
暮染转过身,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刚刚刘伯送过来的,说是逍遥王送的,侯爷特意让刘伯送到我这儿来。”
“逍遥王爷?”听暮染这么一说,绿竹顿的眸底一亮,忙忙走到暮染身边来,从她手中接过画卷。认真看了几眼,绿竹又将目光轮回到暮染脸上,仿佛发现了什么,
“姑娘,您发现了没有,那画卷上的姑娘,跟您好像。”
绿竹这么一说,可是让暮染好一番惊讶,连连否认,
“你说什么呢,哪儿跟我很像了。画上的姑娘多好看,我这幅尊容,哎。”话到末端,暮染的声音忍不住低沉下去。
绿竹仍是不死心,将画卷捧到暮染身侧,对比起来,
“不是,姑娘,真的。你看,连那身衣裳都是跟您的一模一样的。还有那容貌,若是您的脸上没了哪些青筋,便是跟画卷上的姑娘一模一样了。”
绿竹的话,还真是让暮染心头一动,看着画卷的眸光认真起来。
“这逍遥王爷也真是有些意思,居然画了这么一幅画卷送给姑娘您。他这是想告诉您,在他的心里头,姑娘您便是这般模样么?”想到暮染说,那画卷是皇甫延送的,绿竹忍不住乱想。
这话,倒是让暮染猛的一怔。
想起皇甫延曾跟她说过的话,隐约的不安,涌上暮染心头。
正文 第50章见到你很开心
盛夏炎热的风,翻起酷热的浪,扑腾在面上,沁出微微细汗。
银炽的光线像一个高明的画师,一笔一划,将王庭宫阙的富丽堂皇描绘。倒落下来的光影,浮漾在喧嚣的嘈杂里,那是独属于宫中方有的热闹。
人来人往的衣香鬓影,淡淡漂浮的脂粉暗香,若氤氲在眼前的迷雾,蒙着暮染的眼。即便坐在离的热闹甚远的回廊下,暮染也是避不开,那迎面而来的聒噪。
闭着眸,暮染坐在大红色的栅栏上,后背靠着身后的廊柱。心里的思绪,早已翻越九霄云外。
今日,皇帝皇甫冥的宠妃婉妃做主,在宫里开了宴席。说是,要为逍遥王的回京,大作庆祝。请的人着实不少,皆是京中贵胄,其中尚未出阁的京中贵女尤为多。自中深意,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的明白。
暮染心里也跟明镜似的,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婉妃为何会将她给请过来。
无论是身份还是容貌,她都配不上这样的场合。
所以,避不开,暮染只好找个安静的角落,自己呆着。免得一不小心,又碍了别人的眼。
“小染,你在这儿呀?”暮染正想的出神,触不及防的猛听见身后一道男音传来。匆匆回过头,只见的从廊外流泻下来的银色光晕,将来人晕染的清贵高雅。
世上最难驾驭的哑紫色衣袍,穿在他的身上,也没有丝毫的违和。用鎏金丝线勾勒开的图案,是四爪的莽,将来人的身份召显无疑。
忙不迭起身,暮染福身低头,
“暮染见过逍遥王爷,王爷万福!”
“在我面前,无需多礼。”大步跨前,皇甫延低身欲扶住暮染的手。却被暮染一个侧身,巧妙避开。
“多谢王爷。”
扶了个空,皇甫延心里并不介意,仍旧笑盈盈的看向暮染,
“我本以为,这样的宴席你是不会来的。不过,能看到你,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哦,对了,那幅画卷你收到了么,是我特意为你作的。在我心里,你便是那样的模样,京中任何一个贵女都没有办法与你比及。”
“王爷谬赞,暮染受之有愧。”皇甫延是何等身份,暮染自有自知之明。当下低着腰身,浅浅朝着皇甫延福了福。
“暮染。”感受到暮染的疏离跟冷漠,皇甫延心里隐隐很是受伤,
“我不在京里的日子,你定然吃了很多的苦。如今我回来了,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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