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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竹马攻略 作者:木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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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铄的去路:“老弟,给身边这位姑娘买花了吗?送礼便是送情意,你若是连支花都舍不得,人家姑娘凭什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萧景铄皱着脸,心里有些反感。
他倒不是心疼买花钱,而是从未想过,这世上居然会有人用钱来衡量感情。
其实吧,就算旁人自个儿要这般衡量,他也没意见,毕竟每个人的想法不同,谁也没资格干预别人不是?可这人就为了卖支花,便上纲上线的给人制定标准,着实让他抵触。
瞧他不吭声,摊贩笑容一收,换上了满脸的不屑:“呵,长得倒是像模像样的,却连支花都舍不得买给姑娘。你这种人呀,压根就不配有姑娘喜欢!”
“……”
萧景铄正要出声,就听到了记女声:“您真厉害。”
青梧伸手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按您这种水准,哪儿用得着在街边儿卖花呀,应该封神立庙才对嘛。顺便设个功德箱,捐钱便能平安无事;不捐,便说人品行不端,顺便诅咒人家命途多舛,家庭不睦,下场凄惨。如此,您也不比辛辛苦苦的在街头站着了,还能省点买花钱,空手套白狼,轻轻松松就把钱骗了,岂不乐哉?”
“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呢?”摊贩随手将朱瑾一扔,就要撸起袖子上山理论:“我为你好还有错了?像你这种人,也只配嫁个庄稼汉,饱一顿饿一顿,享不了福……”
“那借你吉言啦。”青梧冲他挥挥手:“只要嫁的不是你这般涎皮赖脸的无赖,我便心满意足啦。”
“找打是吧?”摊贩猛的一拳挥了过来,直愣愣的朝着青梧脸上去了。
青梧也不是躲闪,任由他的拳头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摊贩的拳头即将打到青梧之时,她正准备出手去接,面前却覆上了层茶白的暗影。
夜晚没有阳光,本就不大光亮,全靠头顶那一轮满月,和四周花灯照明,模模糊糊的。
青梧疏尔被人打乱节奏,还有点茫然,也不知究竟该不该出手。
她原本就是想等人先动手的,这样一来,她就算不小心将人打出点问题,也可以说是自保,不怕爹娘责罚。
但现在……人家的拳头都没落到她身上,她也不好主动上前挑衅不是?只能耐着继续观望,看对方如何出招。
“嘁,就你这身子骨,跟个娘们儿似的,还想学人英雄救美。也不问问大爷的拳头,究竟答应不答应。”
“……”萧景铄摸了摸脸上的鼻血,再次将青梧护在了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萧萌萌:我真的很能干~
☆、我罩你啊
萧景铄今日穿了件浅淡的茶白衣裳,领口袖边处细细的缀着圈儿蟹壳青纹络,简单大方。还衬得他本就白皙的脸颊愈发干净了些,就跟剥了壳的鸡蛋那般,软软嫩嫩的。怎么看,怎么俊秀。
青梧自认肤浅,没太多风趣高雅的喜好,还格外在意皮囊外相。
虽说平日便觉萧景铄一表人才俊雅无双,但今儿个,仍是实实在在的被惊艳了一把,连连夸他好看。
可这份好看都还没存留两个时辰,就被脸上那抹残血给破坏了,简直,让人头大!
抬手揉了揉眉心,青梧也懒得在意自己是否会被爹娘责罚了,小手猛的一挥,便将人扯到自己身后,保护了起来。
她比萧景铄矮很多,堪堪只到对方肩膀,就算挡在前边儿,也遮不了什么。可这气势,却像赫然迸发的活火山似的,十分骇人。
随手从怀里掏了张手帕出来,重重往萧景铄掌心一塞,青梧便挽着袖子冲了上去:“不是要打架吗?冲我来啊,欺负一个男孩子算什么本事?”
话音刚落,抬脚便是一个侧空翻,足尖微微一碾,便朝着摊贩的鼻骨去了……
“嘁,本来就长的黑,现在鼻子流血,更丑了诶。”
“哎呀,天分不够,就拿努力来凑嘛,你看看,拳都挥不硬实,还敢出来撒泼,不是明摆着找打吗?”
“嗬,这个扫腿倒是很标准诶,就是位置有点偏了。”
三拳两脚,青梧翩翩落地,漫不经心的拍了拍衣裳上的褶子,才低头看向地上的男人。
男人蜷着身子躺在地上,双手捂肚,面色狰狞,哪儿还有半点之前的神气?就连看向青梧的眼神,都变得畏畏缩缩,心虚躲闪了起来。
“姑,姑娘,你大人有大量,饶我,这一次吧。”
“你打的又不是我,跟我求饶有什么用?”青梧身子一旋,便将萧景铄推到了自个儿面前:“跟他道歉。”
“公,公子,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饶我一次吧。”
“你以后别再这样了。”萧景铄留下这么干瘪瘪的一句话,便拉着青梧走了。
全然不管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会指指点点的说些什么。左不过是说那摊贩罪有应得,或者他弱不禁风,要靠姑娘保护,又或者是夸赞青梧身手了得之类的吧。
反正都是素不相识得陌生人,他才懒得在意。现在,他眼里心里,都是青梧这个浑身发光的小仙女。
“你真厉害。”萧景铄不善言辞,也不知该从何夸起,只能木讷的重复最简单直白的词句。
青梧却是无所谓的笑了笑:“这算什么,像你这般又会画画,又会绣花的人才厉害呢!至于我,不惹事就不错啦。”
“可我被人打了,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萧景铄瞧着她,瓮声瓮气的说:“不仅保护不了你,还得靠你来保护。”
“那你还挡在我前边儿做什么?”青梧垫着脚,扬起脑袋仔细检查他的鼻梁:“还好没什么大问题,往后再有这些事,你可别逞强了,放心大胆的躲我后面就是,我来替你出头。”
“哪儿有这样的?”萧景铄有些窘迫:“女子柔弱,才该被保护呢。”
“那你好好看看,咱俩究竟谁比较柔弱?”
青梧笑着从他手里夺过手帕,认真替他擦拭着残存的零星血迹:“原则之上,是量力而行。萧景铄,你这人分明聪慧过人,怎的还想不通这点呢?以卵击石,受伤的只是自己。”
“……”
她的手指又细又暖,就像扑面而来的春风,轻而易举的便能吹散心头的阴霾。
萧景铄喉头微滚,胸腔莫名有些躁动的雀跃。
“好了。”青梧将染着血渍的手帕递给他:“洗干净了还我吧。”
她很讨厌洗洗涮涮这种事儿,索性找了个免费劳动力。
萧景铄倒也顺从,郑重其事的将手帕叠好,才揣进自个儿怀里,隔着衣裳轻拍了两下。
一路往前,经过糕点摊,花灯摊,折扇团扇摊,便是面具摊了。
面具摊主是个醉心书画的年轻小伙,摊子搭好后,大喇喇的将面具一摆,便不再多管。自顾自的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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