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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竹马攻略 作者:木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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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萧景铄清了清嗓子,动作僵硬的扣住青梧的肩膀,低声道:“我下午很生气。”
“嗯?”
“分明是你约我的,可你却跟周浩初一同玩闹去了。”
“额……”青梧仔细一想,发现还真是这样,不觉有点愧疚:“不好意思啊,是我的问题,没考虑到你的情绪。”
“哦。”萧景铄面色清冷,心里却舒坦了不少:“还有啊,你是个姑娘,要嫁人的,整日跟人打打闹闹,传出去影响也不好。”
“好像也对。”青梧挠了挠头,隔壁王大娘就常这样说。类似的话听得多了,她也懒得辩解了,随口附和就成。至于改不改,谁管得着呢?
她又不吃旁人家的米,喝旁人家的水,更没危害到谁。面上附和,不过是懒得撕破面皮,让大家难堪而已嘛。可不知为何,听萧景铄这样说,青梧心里竟莫名有点小膈应。
但萧景铄全然不知,还沉浸在她的良好态度里呢:“你知道就好。”
他这下是真满意了,见青梧神色恹恹,还主动安慰起了她来:“谁都有缺点,你只要改了就成,我不会嫌弃你的。”
“……”青梧心里翻了个白眼,懒得继续听他说这些,直接将自个儿心头的事倒了出来:“萧景铄,我有问题想请教你。”
“嗯?”萧景铄挑眉,眼中氤氲着晶莹的芒。
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萧景铄满脸认真的瞧着她:“你问吧,虽然我也不一定知道。”
“你说,有什么东西可以让花汁保存的久一些吗?”青梧眨巴着眼睛,定定的望着他:“我想弄来染指甲。”
“……”萧景铄还真被问到了。
你若是问他怎样织布染布,怎么裁衣制样,他保管能给你答出朵花儿来。可染指甲什么的,他是真不懂啊!
茫然了好一阵儿,他才试探道:“染指甲和染布有什么相似之处吗?”
“不知道诶。”青梧下意识的应完,脑子忽然懵了下,而后便有绚烂的烟火在脑袋里绽放开来:“可能还真有!”
猛然起身,青梧想也不想的抱住了萧景铄的胳膊:“你能带我去染坊看看吗?”
既然染料都能用来染衣裳,为什么不能染指甲呢?反正都是花草汁调出来的东西,染料还不容易坏呢!就算干了,加点水研研也能继续用。
她笑的两眼弯弯,面上的兴奋压根就藏不住:“萧景铄,你快起来啊!”
“这都酉时了。”萧景铄指了指头顶,漫天红霞诡谲夺目:“染坊伙计也该休息了,明日去吧。”
“……对哦。”青梧回过神来,抬手摸了摸鼻子:“那明日,你可不能反悔哦。”
猛然松开萧景铄,青梧右手轻握成拳,只留下个小指翘着:“勾勾手指就说好了,不能赖皮。”
葱白的小指盈润纤细,在他面前一晃一晃的。萧景铄盯着瞧了好一会儿,才轻咬下唇,伸出小指和她勾了一下:“嗯。”
“那我先回去啦,明日见。”青梧缩回手,就要往外跑。
萧景铄长臂一伸,将直接将人给拽住了:“我不想失信于人。”说完,强行将青梧扯到自个儿身边,与他并肩站着,才抬起步子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 萧萌萌:我只是为了守信,不是为了跟她多待会儿!
沐哿:呵,男人!
☆、夜深最是撩人心
思绪涌动的人,大多难以入眠。
青梧亥时梳洗上床,穿着寝衣在床上左翻翻,又滚滚,拨弄拨弄床头的流苏,翻扯翻扯床上的薄被,睁眼又闭上,愣是挨到夜半子时,都没能睡着。一颗心,全扑在了永兴染坊的染料上,半点睡意都没。
夜深最是撩人心,平日里那些有的没的,平常的特别的想法,全都在寂静的深夜里爬了出来,排山倒海似的拨人心弦。
青梧睡不着,萧景铄亦然。
长身玉立,萧景铄穿着身柳黄袍子站在铜镜前,俊眉轻蹙:“爹,你真觉得我穿这袍子好看?”
“不觉得。”萧儒源半点没给他留面子:“只是从前没看过,想瞧个新鲜而已。”
“您能把布庄经营成如今这般,还真是件稀奇事儿。”就这张嘴,居然还没把客人给得罪完。
“全靠长得好。”萧儒源满意的摸了摸自个儿这张脸,瞧着萧景铄若有所思:“可以呀,你这才跟青梧待几天,嘴皮子就变利索了。”
“跟她有什么关系?”萧景铄嘟嚷着走到桌前,从桌上那堆花花绿绿的衣裳里扯了件艾绿长袍出来:“还是这件吧。”
“这颜色倒是挺衬你。”萧儒源难得深沉,满脸认真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配同色帽子就成。”
“……”
“哦,我忘了,青梧压根就不喜欢你。就算你想戴那顶帽子,都还戴不上呢!”萧儒源忽然拍了下脑袋,怅然摇头:“不好意思啊,我这人就是太实诚,不会说瞎话。”
“……”萧景铄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就他爹这满脸的笑意,无论怎么看都觉得他很好意思啊。
可一日为爹,终生为爹,就算对方把你的心给捏碎了,你也只能默默捡起来拼好。
萧景铄狠狠翻了个白眼,兀自转头倒了杯茶给他:“您口渴了就多喝点水。”
“不了,睡前喝水伤肝肾,你也注意着点,别年纪轻轻就……”萧儒源摆摆手,像模像样的打了个呵欠就往门口走:“年纪大了,熬不住,你早些休息。”
“哦,好。”萧景铄点点头,目送那抹熟悉的身影关门离开,才缓缓放下茶杯,准备休息。
褐色茶水晃晃悠悠的触碰着雪白瓷杯,激起一条条水纹,又细又浅。烛火乍灭,水纹消散,只余一抹平缓均匀的呼吸,在房内弥散。
次日一早,萧景铄随便啃了两口馒头,便穿上昨晚挑好的艾绿袍子,朝着百草铺去了。不过这次,他走的却不是大堂,而是南门。
朱漆木门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打,早已不似当年的鲜艳,略显暗沉,看着就跟齐崇清这个人似的,含蓄内敛。
萧景铄站在门口,昂首挺胸的就要敲门。可右手才刚抬起来,脑子里便划过了点什么,又不自觉的整理起了领口来。
目光下移,从领口到鞋尖,萧景铄一一查看,未觉不妥后,又摸了摸自个儿的头发,才抬手敲门。
叩叩叩——
音量平稳的三下,不多不少,不急不缓,敲得恰到好处,十分彰显涵养。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夸赞一句:这公子真儒雅,敲个门都这么文秀。以至于此时小厨房里畅聊的小白和大黑,压根就没听明白。
“小白,方才是不是有人敲门?”
“不可能的。”小白坐在炉子前,淡定煽火:“大家看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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