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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池春 作者:春梦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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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汪家,该有此一劫,谁也帮不了你们,只有你们自己能帮自己。”

    现如今,汪家这一大家子,上上下下的,只有自求多福,谁也帮不了他们了。

    张显阳有句话说对了,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他出现在汪府的那一刻,师傅就必然得了信儿的。

    蒋招下意识的拧眉往门外看,那外头分明什么人也没有,空荡荡的一片,可他却知道,卫箴一定安排了手下,时时刻刻的盯着汪府的一举一动,为的,是张显阳的那道参奏折子。

    汪易昌是死了,可通倭案远没有结束,甚至可能,才刚刚开始而已。

    汪祺不明就里,只是听他这样说,一颗心是一个劲儿的往下沉:“公公,您这样子丢开手,我们只能任由张大人揉搓。我父亲生前,与公公一向交情不错,公公就是看在先父的面子上,眼下也请公公帮一帮我们吧。”

    实际上汪祺没怎么求过人。

    他生在汪家,又是个从了军行武的人,骨子里有武人的硬脾气,见了谁都不会轻易的低头,哪怕是当初汪易昌说他贻误军机,要打他那会儿,他都没认个错,求个饶。

    可眼下不行,这关系到汪家的以后。

    他二叔是个不顶事儿的,今天这事儿,多半还赖他二叔。

    蒋招和张显阳都说了些什么,他们这些人,再也无从得知。

    那会儿蒋招进了门,摆明了就是家里头请来的“救兵”,说什么也不能够离开东厢房,反而要留下,趁着蒋招要逼退张显阳的时候,煽风点火,挤兑的张显阳没法子再插手他们家里的事儿,就此鸣金收兵,打道回府,往后一概不再提今日所谈的事,也就完了。

    可他二叔呢?生来的胆小怕事,估计叫张显阳三言两语,就吓唬的赶紧退了出来。

    汪祺呼吸一重:“蒋公公,真是走投无路,再没有别的法子了。我外祖父他们远在河间府,眼下断没有法子替我们解这个围,倘或外祖父就在福州,今日我们断不会惊动公公您。”

    旁人听来,他这时候提起他外祖父,有些像是威胁带吓唬蒋招的意思。

    可蒋招知道,汪祺不是这样的人,更不会昏了头,在这时候拿这个吓唬他。

    汪祺的那个外祖父,当年在京为官,也曾官拜一部尚书,出了门,谁见了他不尊称一声周部堂,后来身体不大好,又实在不耐烦京中的勾心斗角,才自请辞官,回了河间府,但当年他在朝时,陛下也没少委以重任,倒是十分器重他,他虽没有厉老尚书那样的本事,能做主考官,做天下学子的坐师,可一众同僚门生,如今能够放到台面儿上,值得人高看的,也并不是没有。

    蒋招心里清楚,汪祺是真没法子了,他这会子说的全是真心话,要是他外祖父就在福州,凭什么张显阳,又敢把汪家怎么样?

    汪易昌是死了,但人家家里头的根基还在,汪夫人出身周府,那是老爷子的掌上明珠,再宝贝没有的幺女,张显阳真要干这事儿,都得掂量掂量。

    哪怕是卫箴,估计都不好这样子驳了周老太爷的面儿。

    只是可惜了,人既不在福州府,将来即便是知道了,也已经于事无补,难不成还秋后算账?真等到那时候,福建的通倭案还不知闹成什么样,一个通倭扣下来,他还能多说什么?再心疼闺女,心疼外孙子,也不敢贸然报复张显阳。

    蒋招反手摸了摸下巴。

    汪祺眼下这模样,有些可怜,只是……

    蒋招把手收回来,仍旧是冲着他摇了摇头:“汪祺,不是我不看着汪将军的面子,只是我说了,现如今,你们只能靠自己,只能自求多福,谁也帮不了你。你不必提你外祖父,我相信,今日若他在,张显阳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刁难你们,可我还有一句要送给你,即便你外祖父在,你们家,照旧躲不过这一劫。”

    他一面说,一面又叹了口气:“你是个聪明人,我的话说到这儿,把路让开吧。”

    第一百三十九章:见还是不见

    第一百三十九章见还是不见

    先前蒋招料想的并不错。

    他进了汪家大门没多久,郑扬就得了信了。

    彼时他还把自己关在楼上,即便知道了这消息,也没有再去找卫箴。

    卫箴说的太明白了,这事儿打从这会儿起,他就不要再多插手多过问,该他管的管,不该管的,把手丢开,甭掺和。

    而郑扬心里也很清楚,卫箴目下还能客客气气跟他说上几句这样的话,大概是因为某种惺惺相惜的原因,暂且愿意相信,他跟福建,没有瓜葛,跟通倭的案情,也没有关系。

    蒋招当日尚且知道要明哲保身,更何况是他呢?

    这会儿他屋里站了个人,就是方才他要吩咐出去找蒋招的圆脸男人。

    郑扬面沉如水,好半天摆手打发了回话送信的小奴才,又把自己丢进官帽椅中,没个坐相的靠在那儿,一点架势也没有:“东昇,你说,蒋招这么做,是想干什么呢?”

    东昇面色有异,抿了唇角想了好半天:“祖宗,您从没有这样犹豫过。”

    是啊,他从来没有。

    哪怕是当年徐贵妃要他在陛下面前自请离京,往大同去驻守时,他也照样连眼睛都没有眨一眨。

    杀人、夺权,乃至于要他放权,权衡利弊,再没有谁能够比他做得更好。

    他永远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该握在手里的,又是什么。

    可今次福建一行,出了太多意外,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本以为,陛下是为了七皇子的时候,对他生出诸多不满,只不过当日的事情一旦闹大,最终受损的,只会是娘娘,为这个,陛下才草草的罚了刘铭一顿,其余的,一概没有再追究。

    堂堂的皇子伤成那样子,差点儿命都保不住,陛下却连暗地里再查一查都没有。

    郑扬清楚地知道,陛下一定明白这是什么人的手笔。

    今上可以容忍他们在眼皮子底下的小打小闹,哪怕再大些,搅弄起风云来,都可以看在昭德宫的面子上,不予追究。

    可那是皇子——他把手伸到了宫里去,害的是一位皇子,虽他本意不是要七皇子死,可打击刘铭的手段,却也是从朝堂打压,变成了要皇子重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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