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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只是为你配戏 作者:陆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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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上印着圣诞老人和麋鹿的盒子,加上红色丝带一绑,售价十元一个。虽说价格一下翻了几番,可是作为公益却不是什么大价钱,大家都挺乐意的,很快便销售殆尽。
和向允阳约定好的时候快到了,我向几位社团的后辈交代了几句,拿出十块钱投入收款箱,拿走一个苹果,放进纸袋里。
紧赶慢赶总算及时到了电影院,不见向允阳身影,我拿出手机拨打他的电话,电话里一个甜甜的女生道:“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sorry, the num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我挂了电话,看着电量10%发起了愁,今天一直在忙社团的事,手机就快没电了,我每隔一会打一遍他的电话,还是关机,没打几遍,手机自动关机了。
这下好了,彻底省事了。
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吃了一份爆米花和一根玉米都不解饿,影院小卖部已经没别的食物供我选择了。我坐在影院接待大厅椅子上坐了会,起来溜达了会,再坐了会,就这样循环往复了不知道多少遍,还是不见向允阳的身影。等啊等啊,电影开场了,等啊等啊,天黑了,等啊等啊,人都稀少,商场都要打烊了,总算是看到向允阳匆忙赶来的身影。
——对不起,对不起,今天给导师的一场手术打下手,本来一切很顺利的,没想那个病人大出血,抢救了好几个小时,这才迟了。
我听他一说,明明能理解可是还是没法完全消气,我气鼓鼓的不想说话,背上包拿起纸袋就往外走,走出影院又走出商场,他也不拦着我,就由着我走。
他跟在我身后追着我,直到我走到离商场百米外的湖边,他才从身后拉住我的手臂,然后走到我面前。
——小短腿,没想到还走得挺快。他弯下腰靠近我的脸,笑笑说。
——你才是小短腿。我不出声倒还挺严肃,一出声倒像是在撒娇。
——我知道你等了我一晚上,生气也是应该的,要我我也生气。
——我可不是无理由乱生气的,你看电影都没有了。我扬了扬电影票,恨恨道。
——那等会咱们补一场夜场电影,我知道有一家电影院通宵经营的,晚上放映恐怖片。他还知道投其所好。
——我还是觉得生气怎么办?
——我也生气,从医院出来我火急火燎地打你电话,结果都是关机,那么晚了,我自然要担心,所以也生气了。他佯装生气,却还是笑脸看我。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肚子饿么?新月小馆还没打烊,那里离通宵电影院也近,去那里吃东西吧。他真是,正中下怀。
我点点头,站在他身后等他打车。
——你好像很喜欢新月小馆。在车上,我不禁好奇。
——嗯,小馆原先开在医院附近,我只是偶尔去那里吃饭。有一次夜里很晚了,那还是冬天,天气很冷,我看到老板夫妇俩给露宿在街边的流浪汉发放食物,其实他们店里的生意并不好,后来因为医院附近的店租太贵搬到现在那个地方,我便经常去了。他轻描淡写。
车在新月小馆前停下,还是那家街边小馆,老板夫妇俩在店内忙活着,店内有稀少的几位客人。我们走进小馆,老板热情地招呼着,亲切得很。
第24章 第 24 章
在小馆老板安排下火锅上了桌,向允阳邀请老板夫妇一起吃,我也在边上搭着腔。起先老板夫妇还有些推辞,架不住我们这么热情邀约,见店内的客人也都安排妥当,便也拿着两瓶酒在桌边坐下。火锅汤汁沸腾起来,烟雾蒸腾下,大家脸都显得红润起来,动着手很快食材都熟透了,向允阳悉心地帮我盛着,生怕我饿着,老板夫妇宽慰地看着我们,我不禁好奇他们的缘分,开口问起。
老板娘害羞地说哪有什么故事啊,就是过日子,倒是老板已经几杯小酒喝下,神色宠溺地看着身边害羞得像个小姑娘的太太,说他们并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故事,就是在朋友的家里认识,一眼认定了一辈子,然后两个人成家,开了这家小店,小店就是以老板娘的名命名的。我问那是谁追的谁呢?老板得意地说:“那当然还是得男的追嘛。”这时候老板娘却发了话:“什么你追的,你们别看他现在这样健谈,年轻的时候跟木头似的,要不是我稍微主动些,这糟老头得打光混。”老板娘这一说,逗得我们三个人笑起来,我抬头看了看身边的向允阳,这人,也清楚地知道我的心思吧。
笑着聊着到了深夜,平安夜已经过去,老板明显有些醉了,看得出他今天很开心,老板娘也是。正如向允阳所说,他们都是心地善良、淳朴友善的人,我为能认识他们感到荣幸,也为能走近向允阳的生活而感到荣幸。
从新月小馆出来,宿舍早已关门,回去是不可能了,于是便按着向允阳说的,去那家通宵营业的电影院。我们走在路上,夜里的寒气甚重,冻得让人骨头都有些生疼,向允阳脱下他的外套给我套上,我不肯穿上,两个人在大街上角逐着。
——我喝了些酒,不觉得冷。向允阳坚持。
——太冷了,你穿的单薄,快把外套穿上,我不冷的,你看我衣服,这样厚。我摆弄了下外套的领子。
——穿上,你看,我手是热的。他抓住了我的手。
我一僵,他攥着我的手,我们的手重叠在一起,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指关节的曲张,还有他手上的温度和力度,趁我这一愣,他把衣服披在我的身上。
他衣服带着他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木香调香水味,我们面对着站,他站在低我一级的台阶上,我们的身高差显得没那么突兀了,我心跳得飞快,要不是在室外,他一定能听到我的心跳声。
——还记得前几天你去找我,遇到的那个爷爷么?他缓缓开口。
——是那个和你下棋的爷爷么?
——嗯。
几天前,我到医院找向允阳,平日里我很少去医院找他,一来我对医院挺抵触,消毒水的味道总让人觉得联想起恐怖的事。二来,那里是他工作的地方,我去怕给他带来麻烦,也怕引起他在同事中的话题。那天是帮向允阳拿一本很急着要的书,于是便壮起胆子去了,恰巧碰到向允阳在陪一位爷爷下棋。
向允阳招呼我在他身边坐下,好像那本书都不急着要了,不一会他被赶来的护士叫走,嘱咐我就在那里等他便匆匆走了。我便继续坐在那儿,下棋的爷爷执着棋子让我顶替向允阳继续未完的棋局,可我不会围棋,为难着,看爷爷还意犹未尽,我道明了原因,提出下五子棋的方案。
爷爷吁了口气,答应了。结果,我被杀了个片甲不留,额头被爷爷弹得发红,直到向允阳靠近,笑得喘不过气,说远远看,还颇有大师厮杀的架势,没想到竟然在下五子棋。
五子棋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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