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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爱的战士宇智波 作者:不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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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谁先动手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如果是我的话我就开着高达去砸基地,如果是鸣人的话他就扔个螺旋手里剑上去。
结果最后我跟鸣人都出的剪刀,就春见一个人出了石头。
“哎呀。”春见看了看我俩,弯起亮金色的眼睛笑了一下:“是我呢。”
我颇有些郁闷的收回手,转身拍了拍春见的后背:“那你快去,速战速决啊。”
般若众的据点说是基地,其实也就是个天然石窟。安全性看起来一般般,不过胜在隐蔽。要不是上回他们在木叶中忍手里夺了卷轴,估计我们也找不到这个地方。
春见轻巧的跳上高处。他先是观望了一下,确保四下无人,他的动作也没有惊动到据点中的般若众之后,春见才开始飞快的结印。
特别上忍和上忍还有所不同,实力通常介于中忍与上忍之间。一般来说只有某一方面极为突出的忍者,才会被封为特别上忍。
就是不知道春见这个特别上忍,究竟特别在了什么地方。
很快,我就知道了春见到底是哪一方面极为突出了。
春见手上结完了最后一个印,查克拉凝结成了巨大的水流席卷向般若众的据点。
我“哇——”的感叹了一声,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空气中的湿度猛烈下降,口鼻间吸入的空气变得简直和沙漠中一样干燥。据点深处隐约传出了呼喊着“有敌袭”的叫声,又在水浪中化作了惨叫。
我算是知道春见这个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的人为什么会是特别上忍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如此强势而庞大的水遁忍术呢。就算是卡卡西……不,就算是我哥哥那么完美的人,用出的水遁忍术也远不及春见。
再者说,能在这种无水之地光依靠查克拉凝结和空气中的水分就提取出了如此巨大的水量,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目的是打乱敌人阵脚的第一次突袭非常完美,带着鬼面的般若众忍者慌乱的踩着同伴的尸体,从夺人性命的水流中冲了出来。
春见从显眼的高处落下,又跑回我们身边,这意思就是可以准备动手了。
“见笑了,我也就只有水遁忍术才拿的出手。”春见有点不好意思似的搔了搔柔软的棕色卷发,又看向了我:“接下来还是交给你们吧,我不太擅长体术。”
我扭头去看鸣人:“我也不擅长体术。”
鸣人认命的冲了上去。
鸣人在前面打头阵,我和春见两个不擅体术的人跟在后面负责补刀和捡漏。
打着打着,我觉得可能不用鸣人打头阵也行。鹿久老师说的没错,就这个实力,随便打一打也就行了。
鸣人已经接连把好几个人砸翻,狞恶的鬼面也碎了一地,露出了里面平平无奇的脸。余下的残党向着我和春见的方向冲过来,我这边的敌人直接就被我一刀砍断了喉咙,一回身我却看见春见陷入苦战当中。
他那个不擅体术还真不是骗人的,我赶紧提着草薙剑上去帮忙。
忙乱中有般若众当中近身战还算比较出众的忍者贴近了春见背后,刀锋的冷色光芒在阳光下一闪而过。
“春见!背后!”
时间仿佛被放慢成了一帧又一帧的定格画面,看着这一幕,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直接冲上去用胳膊给才是第二次见面的春见挡了一刀。
明明我已经提醒过他,背后砍来的那一刀就算我没替他挡下,也不会给他造成什么致命伤。
刀刃破开皮肉,在感觉到疼痛的瞬间,我拧身反手将草薙剑送进了那人的胸口。
也刚好鸣人打败了般若众的首领,回来替我们解了围。
敌人已经如数被剿灭,从危机感中解脱出来的春见终于第一次对我露出了看上去有些生气了的表情:“佐助君你想什么呢,刚才明明不替我挡刀也没关系的吧!”
我看了一眼已经被血浸透的衣袖,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失血,我的脑子里居然放空了片刻,什么都没想起来。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想什么呢。
我愣神的抬头看向春见,说不清他现在是担心更多还是愤怒更多,那双瞪大的金色眼睛像是落了太阳的碎片一样明亮。
看着他,我忽然驴唇不对马嘴的问了他一句:“你是要哭了吗?”
春见的表情一僵。
鸣人见势不对,一把将上面血还没干的卷轴塞进了春见怀里。
“你先把这个给奈良叔叔。”鸣人打断了我俩之间莫名其妙的对话:“我看看佐助的伤。”
春见神色微妙的接过卷轴,深深的望了我一眼,也不多做争辩,转身便向着奈良鹿久的方向离去。春见一走,我的理智就火速回归了原位,气氛也比刚才缓和了不少。
然而毕竟一地的尸体里不好处理伤口,鸣人便带着我走向一旁的树荫下。
“伤口还挺深。”
鸣人小心的捏着没受伤的地方,翻来覆去的把胳膊上的伤口看了一遍。那人用的刀很锋利,切口断面也割的很整齐,血从细长的刀口里挤出来,是鲜艳的红色,看来刀上没喂毒。这都看过了,鸣人才用今晚吃拉面的平静语气道:“我顶多也就是先给你止血,做一下应急处理。你的右手暂时不要用了,回去让小樱看看吧。”
“……噢。”
我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鸣人松开手后,我顺势就将刚才一直握在右手掌心的草薙剑换到了左手里。
恰巧鸣人取了绷带和止血药出来,他见我这个动作,像是今天刚认识我似的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你看我干什么呢?”我有点莫名的把伤了的胳膊往他怀里一递:“包扎啊。”
从小到大一直都跟我混在一起的幼驯染,十分有默契的在我把胳膊伸出去后挽起了血染的袖子将粉末状的止血药洒在了伤口上。深而狭窄的割伤处传来更加剧烈的烧痛,药粉被血液浸透,糊住了刀伤。疼归疼,却是有效减缓了出血的速度。
鸣人动作利索的把绷带一层一层的绕在我手臂上。
“怎么说呢,我有点意外。”
鸣人头也不抬道:“以前你连吃饭被烫一下都恨不得打着滚哭,今天伤的这么重,居然没喊疼。”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他这番话。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我又说不出口到底是哪里不对。
前思后想,我觉得他可能是想见缝插针的诋毁我。
“你才打滚呢。”
“这是重点吗?”
“这难道不是重点吗?”
“当然不是。”
鸣人把包扎好的绷带用力打了一个结,他蓦地抬眼:“我们来谈一下重点,你这几天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啊。”
“这几天你状态反常还能用你惯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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