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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科举 作者:玉子双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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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的,正常的被挑战人为了表现大度,总是会问“你要如何比试呢”。他就想,等陈宗泽问出这句话后,他就立即提出只比诗词,到时那陈宗泽是不应也得应的,众目昭彰的情况下他总不能当众说不行吧。
他想的很美好,可没想到这陈宗泽竟然如此可恶,他竟然不按牌出牌,而是自己直接出牌,他要定比试项,这,这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毫不谦让之人。他就不知道客气一下的么?
宗泽看到冯仕进那纠结的脸,当然知道他在不爽什么。自己诗词不出色可谓是整个书院皆知的。今天冯仕进竟然能当众向自己挑战,那肯定是有准备的。那自己当然不会为了所谓的谦让,而将主动权交到别人手中。嘿嘿,自己今日这毫不客气的一招,估计冯仕进也有点懵圈儿了。
遇到这么个出乎意料的家伙,冯仕进深悔自己当时怎么就不先说出来呢。现在都已被陈宗泽顶在墙上了,不答应也不行哪。
冯仕进压下心头郁郁,故作大度的拱手对宗泽道:“陈师弟有什么好的提议,冯某无所不应。”
宗泽知道这种热闹场合的比试肯定是要有诗词的,就是因为知道这个这个,所以他才先下手,说是要多比几样的。这样一来,自己就有了缓冲的余地了。
见冯仕进问出来,宗泽就大声说道:“冯师兄,这样吧。我们今天赛上三场,第一场我们俩赋文一章;第二场赋诗一首;第三场,我们读书人总是要会背书才好,不如,今日我们就拿上一篇文章,现场记诵,谁先背出,谁为胜。师兄以为如何?”
听得宗泽说的比试,旁人还没说什么,这搭台的主家已是叫好连连:“好好,好,如此,我们今儿可能多看几场了。”
听得宗泽这安排,冯仕进大骂他奸滑。这样一来,他大概率的拉长了自己获胜的可能。不过,冯仕进也不是吃素的,赶紧说道:“陈师弟此提议不错,不过,既然是要让大家热闹,那不如再热闹多一点吧,再增加一项如何?”说完,不待宗泽答话,他已经对着围观众人问道:“我们再多比试一场给大家应景,诸位以为如何?”
有热闹为什么不看,众人哄然打好,那主家更是哈哈笑个不停,这样好啊,这样一来,今年自己这个乞巧台子说不定能成为美谈呢。
冯仕进见众人叫好,知道陈宗泽这家伙奸滑,可不能给他借口,赶紧转头对着宗泽说道:“陈师弟,既然大家对今日比试如此有兴趣,那我们就加上一场史论,你看如何?”
虽是问你,但我都说出具体了,我看你怎么说不。这个宗泽真不好说不,点头应允道:“如此甚好。”宗泽答是答应了,不过,接下来又主动出手了:“冯师兄,我看今日比试颇多,我们就不用另立题目了。除了背书一项,我们就都以今日盛景为题,可好?”
宗泽之所以这样提议,就想着史论时,如果力有不逮,可以就此东拉西扯一番的。
对于宗泽提议,冯仕进是无不可。见宗泽二人已经商议好比试项目,那台子主家哈哈笑道:“如此,那就请二位开始了?”
宗泽却是躬身道:“还有一事烦扰主家,今日背书一项,为求公允,还请先生出题。”
“这是应当的。不过,你们读书人读的书多,如果我出书上的,怕你们有人背过,恐有失公允。这样吧,你二人先比,鄙人现场作文一篇,然后再背,你们看如何。”那主家说道。
如此甚好,现场作文,就不存在谁先背过的问题了。宗泽二人都是点头应允。
因着是大家观看,那是图的热闹,要是两个人在这儿没完没了的写,那也没什么看头,于是,比试一切都已快为主,所有的比试,都以一炷香为限。
比赛开始,很快,文跟诗,宗泽跟冯仕进那是各得一分打平了,接下来就是史论了,这个好说,宗泽虽然于史还有欠缺,但这个欠缺说的事他的精深之处,对于近日这乞巧的由来典故他还是知道的不少的,因此,一篇文章也是花簇簇的做完了。
冯仕进没想到这陈宗泽今天竟然会如此取巧,竟然赢得了今日的史论?看来自己大意了,刚才竟然直接同意了比赛的题,这陈宗泽真是狡猾,想是当时就想到了这点了。
现在比分二比一,虽还没进入最后一关,宗泽已经扬起了胜利的微笑,背书这一关,他可以说是毫无败绩的,不足为虑。冯仕进也有点焦虑了,自己没有退路了,只有最后一场的机会了,且还不知这个机会是不是他的。
这时,台子主家也已经将文写好,对宗泽二人道:“鄙人文已写好,你二人就请以我此篇文章来背吧。”
宗泽正要上前领命,这时,有声音响起:“且慢,此番比试如就此而比,恐有失公允,我看还要另做计较才是。”
第127章
宗泽本想着胜利在望的, 却没想到这时有人提出质疑了。
回头一看,一个文人打扮衣饰华贵的中年男子在台下看着。
见宗泽他们看了过来, 那人朗声一笑:“某认为此次比试还可商榷一二, 你们以为如何?”
你都说要商榷一二了, 自己还能如何。宗泽忙弯腰作揖道:“先生认为要商榷一二,请问要如何商榷呢。”
那人目光一闪,这个学子可真是心性了得, 丝毫不为自己方才话语所动,回答的也颇是圆滑。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
那人对着宗泽一颔首, 先没回答宗泽的话, 而是对着台上的主家说道:“今日扰了老先生的兴趣, 还请莫怪。”
那主家笑道:“无妨, 无妨,鄙人今天也是凑热闹,当然是越热闹越好。足下有什么但说无妨。”
那人闻言笑道:“既然如此,那鄙人就说了?方才这两位学子比试,我看, 比试的条件大多由这位陈同学说出。在出题上这位冯同学却是站了下风。所以, 鄙人觉得如公平起见,这最后一场还是不要如此比试的好。”
那主家笑道:“足下可是另有高见?”
那人道:“我看这两个同学都是衣饰不凡的, 想必都是有书童的。鄙人有一问题,想要问二位:二位的书童可是识字?”
宗泽已是隐隐猜到来人之意了,可是问话不能不答,只得道:“学生的书童才跟学生没多久, 原是不识字的,就现在跟着学生才读,之识得几个字而已。如要他比试,恐是力有不逮。”
那人心道,这陈同学可真是谨慎,不过,既然自己已经提出了,当然是要达成的好。那人闻言笑道:“无妨,也不是多难的,只要识字就成。”
说完,这人说出了他叫住的目的:“为求公平见。我看,这最后一场就由二人的书童出战,诸位以为如何?”
这个主意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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