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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喉诀 作者:陈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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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有与《封喉决》有关的事情,他便会出现,与武林中的强手一决高下,可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再出现过。

    我不知道他过得如何,是否仍是天重门教主,是已另结新欢逍遥世外,还是如我所猜测的内功全失,就此隐匿……甚至不知道他是否仍尚在人间。

    或许,我还能再见他一次。

    痛楚的回忆又一次涌来,曾经的点点滴滴如细雨一般,浸湿到心里,湿润而冰凉。没有在六年的时光里干涸,估计也永远没有干燥的那一天。

    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整整六年,早已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

    只是连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我实在没有见他的理由。

    我很想问问他是否后悔过,后悔曾经付出一切来爱我。

    如果来问我,我一定会说不,也是这一生我唯一确定不后悔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现在回过头来看有点不想写这一段了,搞来搞去搞得路人甲小皇帝成了最大赢家了,连自己都不爽,不过前面枉费了半天时间做铺垫还是写上一笔吧,放在这儿以后再改了。

    第八十八章

    (字数0  为空章)

    第八十九章

    封喉决的功力修习到第七层,已然可以运功于无形。想当年容止危以树叶茶水都能作兵刃,武功便也出自这一路。然而我身体衰竭,能使出功力已然不易,哪有余力谈得上姿态是否优美、动作是否无形。

    今日来身体十分不适,也不知道自己的大限何时到来。人生本来就无常,师父当年或许也想不到他说去就去了。思及此,心下不禁一片不甘和落寞。

    我准备了些许盘缠干粮,最终还是决定往血尘山去一趟。不管最终会是如何,总算是了却自己一桩心愿。

    碧天如洗,血尘山脚下枯草猎猎作响,已到了深秋季节。我策马沿山道缓缓而行。那马奔波一路,已是十分疲惫。这数年来足不出户,难得有这般游历时光。如果不是为了见那个人,又如何会到如此遥远的西疆。

    一路上城镇景色已然完全陌生,到了血尘山脚下,却仿若经年未变。到十里亭时,暮色还未落下,自然算不得晚上。远处石坡涧流的衰草摇曳,暮秋时节的野花也开得很是颓然,只有零星的几朵,仍旧是这个地方,让人不由回忆起当年带着一身伤痕,从血尘山上逃下,心慌意乱的擦身换衣的情景,心跳也不禁微微加速起来。

    越往上行,险峻山势之下越是密林森森,很快便到了峭壁之下。仰望怪石嶙峋,嵯峨叠嶂,如刀削斧砍,原本乘坐的木栈已然吊了上去。

    我摸了摸粗糙的岩壁,微微一笑,运起轻功便纵身跃上,双脚踏在凸起的岩石之上,借力轻点便跃上二三丈的高度,树影在身下渐渐缩小,不过多时便跃上数百丈。

    我高估了自己的功力,只觉胸口一阵剧痛,登时难以为继,立时攀住手边的岩石,挂靠在峭壁之上。这峭壁陡峭耸立,岩石上已蒙上了薄薄的冰雪,往下看去已是云遮雾绕,深不见底。我心中大叫糟糕,没有体力继续往上,这不上不下的吊在这半空之中可如何是好。

    正在焦急之间,突然头顶传来轧轧作响之声。山顶有人扳动机括,将木栈悬梯放了下来,想必是正逢有人下山。我心中一喜,静静伏守在岩壁处。

    木栈下到头顶三丈处,我运起功力纵身跃起,立时跳上了栈梯。木栈上站着一个人,正是天重门教众的装扮,一身玄色衣衫,一见到我,惊叫道:“是谁……”

    两个字还没说完,我便出指如风点了他的穴,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我笑道:“这位兄台,得罪了。”一边说,一边撕下衣襟,堵在他的口中,随即去剥他身下的衣衫。

    那人惊恐万状的看着我,我顾不得说什么,迅速换上了他的衣服,将自己的衣衫盖在他身上。穴道半个时辰后自会解开,我就不帮他穿了。

    到得山下,我将他放了下去,随即机括回转,木栈又往上行。到得山顶守卫处,我又如法炮制点了他的穴。这些教众守卫,武功自然不是我的对手。

    我一路避开众人,来到元螭宫前。但见元螭宫里已然聚集了不少教众。森严壁垒,琼檐玉顶,我心下暗叹,容止危的排场在武林中确是少有人及,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无声无息的越上横梁,连呼吸声都尽量克制住。以容止危的武功,只怕还是能够察觉,不过这大殿里这么多教众护卫,只盼他不会发觉的太快。

    长殿彼端,一人端坐在长榻椅之上,旁边的桌柜上放着烛台,火光摇曳,身前垂着帘幕,只能看见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虽然只是个轮廓,却仍是让我胸口一热,立时便想奔将过去,只得生生将自己的念头克制住。

    教中有人上前通报,不过是近一段时间内武林中的大事。几人说了各个门派的比武较量,又或是少林的高僧赴西域说法,最后有一人上前报说武林盟盟主苏澈大婚,天重门送去的贺礼被原封退回了。

    以苏澈的脾性,这倒是一点也不出意外,他不知道六年前救他命的人是容止危,断不会接受魔教贺礼以落口实。只是为何容止危会送贺礼给苏澈,却是有些奇怪了。

    心下正自狐疑,便听教主说既然无甚大事,要回去休息了。

    他一直以来未有开口说话,只说了这么一句,我便听出这不是容止危的声音。虽然两人声音十分相似,但容止危的呼吸声线已铭刻在心中一般,只消有一点不同,便发觉了出来。

    我惊疑不定,竟是无法自控。他到底怎么了?我闭门不出的六年之中,难道天重门已换了教主,那容止危又去了哪里?然而若是换了教主,为何身形轮廓乃至嗓音都与他这般相似,莫不是容止危遭人陷害夺位么?

    大厅之中人已逐渐散去,只剩一片寂然的安静。若真是容止危,早该察觉有人在房梁之上了吧。

    我轻飘飘的落地,一把掀开长垂的帘幕,剑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住了他的咽喉。

    这人眉目俊朗,鼻梁高挺,倒是颇有容止危的轮廓,连一头漆黑长发和衣着也如容止危一般无异,只是惊慌失措,一脸惊恐,却是大大的不像了。

    我低声冷冷道:“说!为何要冒充教主?你欺众夺位已经多久了?”

    那人牙齿打战,索索发抖:“小人只是奉命行事,一切都是身不由己……”

    我喝道:“奉谁的命!”

    那人只吓得面色惨白,却是不敢说,我剑尖一侧,作势要割下去。

    旁边一个声音道:“华少侠手下留情!”

    只见侧面转门处走出一个人,正是当年的降风使云泽天,紧跟在其后的是瞬火使萧影。

    我见到箫影空荡荡的左臂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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