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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佞妃 作者:月下燕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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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她却是百般疼惜,不会就这样丢下她不管。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府中的红灯笼将四周照的通红。
府中后院有众多客房,客房后面是一片竹林,嫡福晋就居住在竹林之中。
二小姐则居住在前院的西厢房,索尔和居住在北房,书房就在索尔和卧房旁边。
李棠卿去索尔和书房,只有按原路返回,路上与从马厩赶来的浣枫碰头,二人一同往索尔和书房走去。
来到大开的书房门外,李棠卿留浣枫在门外守候,独自一人径自走进书房。
书房很是简陋空旷,四周墙面上未见任何古董名画。房中只有一张文案,和偌大的书架。书架上藏书甚多,书墨馨香。
索尔和站在文案前,在书架前,显得有些矮胖。
索尔和察觉到李棠卿进门,头也未抬缓声道:“将门合上。”
李棠卿转身将门合上后,走到索尔和对面,看着依旧在桌上书写的索尔和。她丹凤眼微眯道,“阿玛叫卿儿来,不知所谓何事?”
“你来府中,是为了你娘亲当年的死吧…”索尔和喟叹一声,“我知道你对当年的事,心中仍有怨气,有恨意!”
“你娘亲当年之死,我也怀疑过,毕竟府中啊,勾心斗角太多,我当年,确实是偏爱了你娘亲一些,才让你娘亲招惹了祸端!”
“你虽与我不是血脉至亲,但也算得上是我看着长大的!”
说到此,索尔和抬起头,看着对面的李棠卿,眼中竟有丝丝泪花。
“卿儿,放下吧,就让为父来补偿你可好?从今以后,你就是府上的三小姐!我说你是我的女儿,你就是!”
李棠卿就这样看着对面的索尔和,听着他足以打动任何人的表演,蓦的笑了。
他眼中的泪花,让她觉得恶心。他的“为父”二字,只会激起她的逆鳞。
她邪恶的勾起嘴角看着索尔和的表演,当她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冷。
那种寒凉的表情让人惧怕。她她一步步逼近索尔和,高声道,“你,不,配,提我娘亲!”
她身上的气息让索尔和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如此骇人的神色,竟然出现在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儿家脸上。
索尔和退到到了身后椅子旁边,手上的那根被用到笔杆亮滑的兼毫从手中滑落,将地面染上一片墨渍。
李棠卿与索尔和隔着一张桌子,低头看着桌面的宣纸上,那铿锵有力的“李夏”两个字。
“啪!”她愤怒的一掌拍在字迹上,手缓缓的紧握,手心的宣纸随着她的动作变得褶皱。
李棠卿将宣纸拿起,面无表情的把它揉作一团,双眸却始终怒视着索尔和。
“索大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当年若不是您救了我娘亲,我们娘俩或许早就不在这世上了吧…”明明满是狠厉的神色,却偏偏笑的妖娆。
她将手中纸团扔到脚边,抬脚踩在纸团上,逐渐用力。
李棠卿看着索尔和惊讶的神情,心下觉得觉得特别痛快。
“索大人,可惜啊,您不是佛祖,你就是一个魔鬼!救人一命对您来说,只不过是为了饱餐一顿!是为了满足你的一己私欲!”她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蹦出。
“如今觉得对不起我娘亲了?愧疚了?想要将当年亏欠娘亲的补偿在她唯一的女儿身上?索大人,您这还是为了你自己的一己私欲!为了让你自己心中能够好过!”
李棠卿讥笑道,“既然如此,好啊,我坐等看你如何补偿我!”
第九章 驱邪
李棠卿说罢转身往门外走去。
索尔和看着敞开着的门和门外的身影,无力的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他任由冰冷的寒风,吹着房中的每一个角落,吹着桌上的宣纸“哗哗”作响。任由李棠卿的话语和着风在耳边环绕……
李棠卿在与索尔和发生了争执后,就回了房中休息,就连浣枫也被她赶了出来。
人就是如此,有些伤口,在心底,虽然没有愈合,但是只要你不去触碰,虽然知道它在那个角落,却感觉不到它带来的痛苦。
一旦开闸,就如同洪水猛兽般将你吞噬,李棠卿便是如此。
她躺在床上,眼眸涣散的看着房顶。
索尔和当年为了安抚娘亲,她出生后,入籍是府上的小姐。但她过的却是丫鬟的日子,甚至比丫鬟还不如。从她记事以来,从不知道,自己是府中的小姐。
每天晨起,就会有做不完的活,所以她的身子打小就孱弱。
那时嫡福晋还掌管府中事物,所以她的日子,还不算太难过,但是,自从嫡福晋礼佛后。家里的大权就落入了侧福晋手中,她和娘亲就如同掉进了炼狱。
那个把她们收留在府中的男人总是那么的高高在上,让人生惧。他将名声,脸面看的比任何事都重要,生怕府中传出丑事,影响惠妃娘娘在宫中的地位。对于她和娘亲在府中受辱,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棠卿想到这里,似是不愿再回忆过去的种种,满脸困乏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清晨。
天刚大亮,浣枫便从外面推门而入,匆忙的往内室走去。
“何事?”李棠卿被推门声吵醒。
浣枫见李棠卿已经醒来,将挂在旁边衣架上的衣衫拿下,走到李棠卿面前。有些焦急的道,“侧福晋说府中有妖邪,一大清早,就找了道士进府,姐姐还是早些起身,以防她再生事端。”
李棠卿蹙了蹙眉,从床上起身,浣枫手脚麻利的上前,为她更衣。
红色的亵衣,外面依旧是红色的外衣,腰间束身,更凸显了不盈一握的腰身。
在用热水净过面后,李棠卿坐在梳妆台边,看着镜中素面的女子。
忽然就想起了,那人的那句“虽然浓妆淡抹总相宜,但是,女子还是净面来的舒适。”
她嗤笑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眉笔,开始细细描摹。
纯净的素颜,被覆盖,如同一张面具,遮盖了她的音容笑貌,更似一个上战场的人,周身的霸气就是她的盔甲。
李棠卿抿了抿红唇,从椅子上起身,浣枫为她披上了披风,“走吧,看看她出什么幺蛾子…”
二人来到前院,院子中间早已摆好了案台,上面蜡烛符纸狗血一应俱全。
一名身着道服手握桃木剑,瘦弱的道士,正在案台旁边施法。
侧福晋脸色苍白,由丫鬟扶着站在一旁,紧张的看着道士施法。
李棠卿走到侧福晋身旁,轻施一礼故作惊讶道,“侧福晋今日气色怎的如此差?被道士吓的?”
侧福晋用眼珠子无力的剜了一眼李棠卿,转开头紧盯着道士的一举一动。
“你少在这胡言乱语,我昨晚,从后院回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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