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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风不及你情深 作者:青青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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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似故意惩罚他一般在他口腔里舔了下。
他瞬间暗沉着双眸死死的盯着她。
季暖又迅速向后退开,一脸仿佛她只是为了活下去而迫不得己才用这种方式喂他的表情,低下头又喝了一口水,照旧扑在他身上,将水渡到他嘴里。
这回男人没再强行闭上嘴,更在她的舌头再仿佛无意识的探进去时,男人感受着她唇间的柔软,不动声色的含了一下,季暖浑身一震,目光盯着他,许多话不言而喻,互相心知肚明。
即使季暖明白他一直冷硬的态度是为了什么,这一刻心里还是瞬间有酸楚的感觉满胀了起来。
要是再这样用嘴喂下去估计也太刻意了,正想着要怎么办,忽然,男人深邃的眼神一冷,在达利走进门来正准备近距离看一眼的时候,出手就在季暖的身上毫不留情的一推,将她整个人从他的怀里推了出去,并且力度很大,季暖没有防备,整个人骤然向后跌坐在地上。
季暖反映很快,顷刻一脸惊恐的转眼看向冷眯着眼睛走近来的达利,又忙捡起地上又洒了水的碗,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无声的指了指墨景深嘴角的水渍,意思是自己完成任务了,求达利不要杀她。
达利冷冷的看她一眼,侧了侧头,意思是让她出去。
季暖连忙点头,转身向外跑,达利没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直到她出去了,才将目光又移回到墨景深的身上。
“trol先生,你果真是个毅力非凡的人,但是只要我们不想让你死,你也死不了,等到你真的昏过去的时候,我们就算是灌也会给你的嘴里灌些东西,就像刚才那个哑巴女人那样,我看你也很享受这样的方式,不如下一顿饭也让她用这样的方式来喂你?”
墨景深冷冷的勾唇,唇上刚刚那一点水渍已经干了,唇色仍然有些干裂苍白,却不失凛冽清冷的风度,漠然的看着达利那得意的双眼。
“还没饿死,就要被你们恶心死。”男人吐出一句冷漠甚至有着厌弃态度的英文。
达利挑起眉:“恶心?刚才那女人虽然是个哑巴,但是长的还不错,哪里恶心?我们的人可都准备过些日子拿她开开荤,trol是不喜欢亚洲的美女?那看来最近我们应该抓些西方的美人来取悦你,这两天的话,你还是委屈委屈,就让这个亚洲女人给你送送饭。”
墨景深的眼色更冷了些许:“你可以滚了。”
达利冷哼:“已经四天了,你以为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墨景深眼皮都不掀一下,漠然道:“别再让那些恶心的女人进来。”
“哦?你这么讨厌女人?”达利一脸阴冷的笑:“可惜从现在开始,给你送饭送水的任务都会交给刚才那位,如果你仍然不吃不喝,她这种没用的废物也就可以被我一枪崩了。”
说着,达利将枪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在指尖转了一圈,然后冷笑着去看墨景深的表情。
(今天难得抽出空来可以在办公室偷偷的多写一章,四更~)
第3卷 第293章:墨景深的目光很深,浓黑里带着警告
晚上,照旧是躲不开的送饭。
这一次季暖没法再用烫伤手的方式来避免这一劫,阿吉布叫达利从早到晚的跟着她,季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观察达利这个人的习惯。
达利每天中午和晚上吃饭时都会喝些酒,不会喝的太多,不会睡午觉也不会醉倒给别人任何逃跑的机会,这么谨慎自律的人,怪不得阿吉布这么信任他。
老妇人已经帮季暖将手上的纱布重新处理了一下,但还是并不专业的包扎方式,季暖手背上的烫伤混合着草药灰的颜色,看起来更加的惨不忍睹,幸好的白纱布包着,不然她自己都看不下去。
季暖的身影刚一在墨景深的木屋里出现,就见白天时还坐在墙边的男人,这时正站在窗前,只是背靠着木质的窗台,目色冷冷的瞥了一眼刚刚走进门的她。
还能站起来,看来早上她强行给他喂进去的水还是起到了一点点效果,至少他没有真的彻底脱水。
达利和那群人照旧在外面站着,监视着。
季暖一声不吭的端着木质的托盘进去,再将里面的两个碗拿出来,然后看向墨景深,用眼神告诉他来吃东西。
墨景深站在那里不动,只是看着她。
他的瞳色里有一种清浅的黑,眸光冷而亮,而在达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季暖时,墨景深的目光又很深,浓黑里带着危险的警告。
季暖大概是懂了,他让她老实一点,别再试图想办法在这里救出他,更不以有任何让人怀疑的动静。
他在告诉她,要先自保。
季暖平静的看了眼桌上的饭菜,拿起其中的筷子和碗,端着向他走过去。
墨景深看着她,没有动。
季暖心里在想,如果之前没有被抓到这里的话,她或许还可以在封凌和南衡那里,等着最好的救援时机。
现在,她既然已经也身在囫囵,已经是彻底跟他站在一条绳上的蚂蚱,那她首要做的就不是自保,而是让他吃东西。
坚持了四天了,要是再这样不吃不喝,她孩子就要没爸爸了。
在季暖端着碗走近的刹那,墨景深目光越来越冷。
季暖知道两人之间面临的这场死局,这饭他吃与不吃都是错,但如果是被强行喂进去的,那起码还能另算,毕竟现在墨景深的力气应该是敌不过她,她真要强喂,他也拦不住,达利看着也不会觉得哪里奇怪。
她用筷子盛了一口米饭放到他嘴边,男人仍然如早上喝水时那样,抿唇不语,静默而立。
季暖又努力的对着他比划了几个手势,其实比划出来的也是给达利看的,她在对墨景深表达如果他不吃的话,她就会被杀,她再又双手合十的对着他一副央求的态度,求他吃东西。
墨景深冷眼看着她,忽然冷笑一声,拿过木屋里的一只椅子坐下,落坐后,他也依然是全程一言不发。
这若大的房间里仿佛在上演一场极端的默剧,无声无息间却暗藏无数锋芒,一旦演的不好就会戏毁人亡。
季暖自己吃了一口饭,在嘴里嚼了嚼,然后张嘴像个真的哑巴一样的“啊”了一下,像是在告诉他,这饭很干净,是她亲手做的,没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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