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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骨为谋 作者:程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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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结束,是否能让死者家属领走尸身,全由官府决定。
苏旭安现在全无章法,只想先领了尸身安葬了再说。至于其它事情,他心里有了计较,只等安葬之后再说。
程夕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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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皮糙肉厚的,不辛苦
画尘离点头,说:“本帅已经请了法师念了往生咒,苏县令可以将苏小姐尸身带走。不过此时特殊时期,不宜大肆张扬,苏县令需找几个苏府信得过的人,悄悄把小姐葬了就好。”
“是是是。”苏旭安也是如此打算的,连验尸这事都不能让冯捕头知道,安葬之事,自然也不能让他们知道。他见画尘离看着唐茂风的尸首若有所思,指着问:“这唐茂风……”
“苏县令也有心要将他安葬?”
“小女生前,我这做父亲没有好好照顾她,死后,也不能替她伸张正义……”苏旭安老泪纵横,颤声恳求道:“如果她是真喜欢唐茂风,我想将他们合葬,这也算是我能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
画尘离有所动容,望着窗外纷飞雪花,挥挥手,示意不良人趁着大雪之时,帮苏旭安将苏倩倩和唐茂风葬入苏家祖坟,务必神不知鬼不觉,不留痕迹。
苏旭安跟随不良人前往苏家祖坟安葬女儿和唐茂风,殓尸房这边也清静下来。画尘离叫来阿刺和阿不,交待了几件事之后,美若仙那边有人来报,说许怀泽还在等连翘,见她不归急得团团转,几次想跑出来找人,被他们拦住。如果连翘再不回去,许怀泽就会一路打到温泉山庄去。
“东西准备好了吗?”画尘离问赛牡丹。
赛牡丹拿来一个竹篮,里面装了几十个熟鸡蛋,还有一些洗澡用的小东西以及一盒脂粉。“这些是温泉鸡蛋,回去后属下会说连妹妹为了给他煮鸡蛋才耽误了回来的时候,相信他一高兴就不会怀疑了。”
画尘离满意地点头,到底是女儿家心细,连温泉鸡蛋的招都想得出来,还知道利用许怀泽的心思来骗人。
画尘离返回屋子,连翘还在熟睡。他舍不得叫醒她,便将她抱起坐进马车,一行先返回温泉山庄,再大大方方的从温泉山庄回天宁镇。
赛牡丹见自己的位置被画尘离坐了,无奈,只好改坐后面那辆马车,刚刚坐进去,阿不就钻了进来。
“赛娘,辛苦了。”阿不还端着,扯不下脸来道歉,也不好意思问她那日在涂府的情况,只能腆着脸冲她笑,说些不相干的事。
赛牡丹波澜不惊,客气地应着:“右副使鞍前马后的,才是真正的辛苦。我不过是天宁镇据点的主事,做的都是些琐碎小事,哪里谈得上辛苦。”
阿不碰了个软钉子,讪讪笑着,绞尽脑汁的想话题。“不良帅对连姑娘真是没得说!从未见不良帅对哪家姑娘如此上心。”
“连姑娘命好,摊了个好师兄,遇到了不良帅……她长得这般可人,也该让男人天天宠着疼惜着。”赛牡丹胸口一疼,觉得那里突然多了个窟窿,北疆寒风倒灌,里面凉嗖嗖的,“北疆女儿长年风沙侵蚀,就算是细皮嫩肉也被吹打得皮糙肉厚,我们这等女子,自然是不可能有连妹妹这样的命了。”
赛牡丹说得平静,语言间根本听不出情结,她的神情就好像是在说“这是白米饭那是玉米馒头”,语调平缓,没有起伏。
阿不心虚,内疚得抬不起头。三年前,赛牡丹酒后大胆表白的事,被不良人弟兄们拿来当笑话,令他面上无光,一气之下假公济私把赛牡丹发配到天宁镇。眨眼间就三年了,阿不确实想过要将赛牡丹调回到身边,但见她这三年都默默无闻的安心做事,从未表露出半点要回来的意思,阿不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担心自己主动提出会让对方误会他另有图谋。
后来,这事他也渐渐淡忘,不过是普通的人事调遣,理所当然地让她留在天宁镇整整三年。
这次暂宿天宁镇,赛牡丹对他的态度也是恭敬有加亲近不足,如果不是她到连翘面前为他求情,阿不恐怕早就忘记了三年前她表白这回事。
阿不坐在赛牡丹身旁,想了许多。涂鸿运不是好东西,他绝不能让赛牡丹嫁给他。可是,他又有什么立场来说这种话,如果赛牡丹当真要嫁,谁也没有理由阻拦。
赛牡丹见阿不蔫头耷脑地坐在自己旁边再也不出声了,便懒懒地靠在窗户边,阖眸假寐。阿不见她睡着了,更不好打扰她,只能呆呆坐着,看着她出神。
忽然,马车一晃,外面传来一个声音。“主事,马上就要进镇子,不良帅唤你过去。”
“好,我马上过去。”赛牡丹这辆马车有意与画尘离的保持了一段距离,这条路是天宁镇通往温泉山庄的官道,大雪天的马车也不少,之间至少相隔了五辆,如果不在这里悄悄把人换了,进镇之后就不方便了。
赛牡丹刚下马车,身边就又过了两辆马车。赛牡丹站在马车边呵了口气,搓着掌心,说:“把不良帅的马车拉离官道,我随后赶到,换人后你们不远不近的跟着,以防万一。”
“是。”
传话的刚走,赛牡丹抖了抖身上的雪花,紧紧身上嫣红色斗篷,刚抬脚准备向前走去,忽然,一辆马车从身边飞驰而来,经过赛牡丹身边时,一把剑闪着寒光夹着雪花直刺赛牡丹的胸口。
电光石火之间,赛牡丹突然唉哟大叫一声,脚底一滑跌坐在地上。
她在天宁镇三年,一直隐藏了自已的武功,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暴露身份。更何况他们现在在查涂家,保不准这刺杀人就是涂家来试探她的。
赛牡丹假装被马车吓倒,摔坐在地上,躲过了那危险一刺,但衣裳还是被剑气划烂,好好的斗篷被划出了三寸长的口子。
阿不听到声音,正准备下来,手刚碰到车帘,就听到赛牡丹的声音:“小心是涂家!”
阿不立刻僵在车里。涂家人看过他,知道他是画尘离的人,他们在涂家假装不认识,如果这个时候他出现在赛牡丹的马车里,让对方看见,就暴露身份了。
阿不心急火燎,却帮不上忙,气火攻心,一口老血涌上喉头,差点喷出来。
赛牡丹坐在地上,一边撑着腰一边揉着屁股,假装生气的叫了起来:“这是谁家的马车!该天杀的,差点撞到本姑娘了!哎哟,我这腰,我这屁股!你们还敢跑,快赔我银子让我看郎中去。”这厢说完,又扭头对着马车喊:“表妹,没吓着你吧,外面冷,你且坐着别出来,我歇歇去理论完了,咱们再回家。”
阿不明白了赛牡丹话里的意思,她担心是涂家人来刺探,故意喊给那些人听,让他们以为她们一直同坐一辆马车,刚从温泉山庄回来。
方才传话的人听到了赛牡丹的话,立刻向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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