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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询问他们的情况,实则主审尹蔓,明里暗里让她跟团支书道歉。
尹蔓道:“我可以和她说对不起,但是她必须先跟我道歉。”
团支书不忿:“大家都知道是你先动的手!”
“那是谁先骂的人?”
团支书抬高嗓门:“我骂你了吗?带你名字了吗?你自己对号入座还怪到我头上!”
尹蔓反治其身:“那我踢椅子踢到你了?你哪里受伤了?上赶着碰瓷,要不我再踢你两脚?”
两人争执不下,导员只得让团支书先走,单独给尹蔓做起思想工作。
“就算是她先说你,你忍忍也就过了,要是气不过大不了骂回去,怎么能在课堂上动手?你这一次没打到她,是不是还有下一次?照你这么下去,大家一言不合就打架,那班级班风会被搞成什么样子?”
辅导员还是头一次调解女生打架,再加上她和姜教授的传闻,面对这个女生接二连三惹出的麻烦,她还真有点犯愁。
尹蔓问:“谁规定的?”
辅导员:“嗯?”
“谁规定被人骂了不能还手?况且我根本没伤到她。”
忍?可笑。
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谎言之一,如果忍耐的目的不是为了反抗,那么忍耐则毫无意义,可惜忍久了的人结局往往不是反抗,而是习惯。逆来顺受永远没有好报,只会让欺压的人变本加厉,要是她学会服软,早八百年就被邵江啃得骨头都不剩了,还能有今天?
导员比尹蔓大不了几岁,被她问得愣住,随即马上反应过来:“动手带来的后果和骂人能一样吗?你还有理了,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你进了这个学校就必须遵守学校的校规!”
她义正言辞地批评,“还有你和姜教授又是怎么回事?本来这是你的私事我也不想多问,但是那天连院领导都惊动了,我早就想找你谈一谈,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尹蔓无动于衷:“我们的关系很正常。”
导员好说歹说,看她依旧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不亚于变相挑战自己的权威,气得翻出她的资料:“你要这样下去,我只能和你的父母说一下你在学校的问题了。”
上大学不会轻易请家长,辅导员压根没打算打电话,然而尹蔓置若罔闻,完全不见怕,断定她不会打似的,搞得她下不来台,导员只好找到她父母那一栏。
空白。
她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问道:“你其他亲戚呢?”
她料想尹蔓不会告诉她,这样正合她意,可尹蔓不该配合的时候倒是挺配合,反正她被骂成这样,早就豁出去了,利落地报了一串号码。
导员这下纵然不想打也得打,电话一接通,她噼里啪啦地说道:“你好,请问是苏忆初的亲戚吗?我是她的大学辅导员。”
“你好,我是姜鹤远。”
*
在尹蔓和辅导员谈话的同时,姜鹤远也在院里会议室里,被校领导进行三堂会审。
他们俩的事在学校里传得甚嚣尘上,可无论领导们怎么问,姜鹤远都拒而不答,既不承认,也不反驳,几人坐是坐在这儿,心底都不乐意淌这趟浑水,且不论姜鹤远是他们高薪聘请的人才,就说他家里的背景,巴结还来不及,谁想来得罪他。
但又不得不说。
大家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还是相熟的老院长拍板道:“鹤远,这件事要是闹大了,不管对你的声誉,还是对学校的影响,都是相当严重的,不如你趁早做一个澄清,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咱们学校学生和老师好上的也不是没有,那XX不就是一毕业就结婚,”书记帮腔,“不过如果在校的话,确实就比较难办了,低调有低调的好,否则这个风气一盛行,秩序就容易乱套,是吧,当然,我相信小姜你还是很有分寸……”
姜鹤远听着他们翻来覆去念经,懒得把时间耗在打官腔上,直截了当地说:“如果这件事对学校产生了不良影响,校方统一讨论确定的话,我愿意主动提请辞职。”
领导们的良苦用心被他强硬驳回,还要劝他,却见他接了个电话,说了句有急事就匆匆走了。
这边导员一听话筒里是姜鹤远,嘴一下结巴起来,他可不止是在学生那里受欢迎,在老师群里亦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导员都忘记自己具体说了些什么,总之当姜鹤远真的来办公室接尹蔓时,她已经彻底被搞糊涂了。
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要是有那回事,这一来等于坐实了他们有一腿的传言,这也太嚣张了?!
导员自认客观地对姜鹤远讲述了尹蔓打人未遂的经过,他详细地追问来龙去脉,说起尹蔓来坦坦荡荡,完全是负责任的家长派头,导员怎么看也觉得不像网上说的那样,说成是亲戚倒更合理一些。
姜鹤远言谈客气归客气,就是不道歉,三言两语把主要过错牢牢按在团支书头上不放,摆明了护犊子,导员反而被他说得过意不去,不住地说太麻烦他跑一趟,对他们的关系疑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