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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揉揉捏捏。
小娃儿觉得救人这事有趣,「玩」得不亦乐乎,却搞不懂她家师父,平素走一整天山路,干许多杂活也不带喘气儿的人,今天却是一下咳嗽,一下喘粗气,完了连汗都从额前淌下来了。
「师父,今日有那么热吗?」小兰叶贴心地用衣袖替他擦了擦,快要滴到睫毛上的汗珠,「以前你不是不爱出汗吗?总说我满头大汗的!」「……」他默默不语。
这时那女子眼睫一颤,苏醒了过来。
他没有多看一眼,立即起身,拂袖而去。
小兰叶倒是一直乖巧,对着方醒的人惊喜道:「姐姐你醒过来啦!刚才吓了我和师父一跳呢……」「兰叶,闭嘴。
」是因为暑热么,平时对她最温柔的师父,今日好像格外的烦躁,「把粥端去吃了。
」**「这位施主,不如,贫僧护送你下山吧。
」待炽儿吃了些东西,有了力气,那一身素衣的男子又背起个竹篓,戴上箬笠,准备出门而去。
他的神情看似温和,却带着股不容辩驳的疏离。
炽儿垂眸不语,不知该同他说些什么,此刻才是对的。
他也不看她一眼,率先大步出门而去。
「师父,等等我呀!」第一次莫名被丢下的小兰叶,拔起小短腿就立即飞奔追了上去,还不忘回头对炽儿喊,「姐姐,你快跟上哦!」「……」回了镇上,是不是代表她从此再也没有理由,来此处见他了?况且,原本与她同行的人……他们若是认出了他来,却不知是好还是坏?「这位大师,小女子委实身子不适。
」情急之下,她扶着寺院破旧的门扉,摆出了一副摇摇欲坠的姿态,「一时半会儿,怕是还走不了……」九三收留弱女大师兽性毕露若在往常,也有女子上山来,对他甚是亲近。
自有记忆以来,他的脑海里便只有大量的经文,以及繁杂的书籍,光秃秃的脑门更是让他认定了,自己从前,是一个僧人。
所以,他依旧居住在红尘外。
心中亦无红尘事。
是而,女子在他心底,实在勾不起任何的烟火。
这么几年下来,唯一还算有些许来往的,也就只有帮他收药材的云娘了。
除去用草药换些财物,给捡来的孩子置衣添食,他并不喜欢与别人有所交集。
就连照顾小小婴孩,他也凡事亲力亲为,从未想过假手於人。
可能是因为他这冷淡的性子,表现得比自己想像的还要明显,渐渐地,镇子上的女子也不再朝他靠近,他也就没有刻意动刀去剃自己的头发,任由它们肆意地生长着,如他和兰叶,在山林之间,无拘无束,了无牵绊。
兰叶渐渐长大了,他倒是发现自己的性子也跟着变了些。
平素一个字也懒得开口说的人,成日对着个越来越调皮的顽童,时常忍不住念念叨叨,如同集市上碎嘴的妇人一般……从一开始手忙脚乱,到后来事无巨细都能给孩子安排妥帖,成日惦记着各种生活琐碎,愈发不像个潜心修行的人。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天天,还没容他好好反省,这忽然出现还留宿了一宿的女子,更加印证了,他修的佛,似乎离他愈加渐行渐远了!居然到了看女人会心跳加速,甚至下腹都会发紧的地步了……不行,绝对不能多留她一刻!否则,他真难以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来……「大师,可否再收留小女子一日?」然而,那女子却似毫无危机意识,纤纤弱柳一般,扶着门扉,蹙着一对柳眉,秋水似的双瞳里除了淡淡的哀愁,还含着无言的乞求。
「师父?」兰叶显然也被这陌生女子迷了去,此刻眼巴巴地望着他,还牵住他的衣袖,扯他往回走。
一大一小,两对漂亮的眼睛。
他向来坚定的立场,如是轻易便被动摇了……恨不得顺水推舟,随兰叶走回院中去,关起门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原本以为自己也就这么想想而已,该坚持的事,还是要坚持。
然而,当那女子莹莹的眼角忽而淌下一滴泪来,他的心蓦地又如被蛰了一下,脚步也就自动跨回了院里。
小兰叶立即甩了他的手,跑过去伸长了胳膊,抱住那女子的腰肢。
他自暴自弃地将身上的竹篓一丢,进了昨夜休息的房间,闭上门,留给外头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满院的寂静。
「师父真奇怪!」盯着那紧闭的门扉看了一会儿,兰叶很快便将从小将自己养大的师长给抛诸脑后,反而一直缠着初识的美丽大姐姐,陪她说话和玩耍。
***「大师,你这是要做什么?」女子如含春花的眼角,带着一滴恐惧的泪珠,如黄莺般婉转的嗓音,此刻也带了几丝颤抖。
她桃红色的衣裙已被撕坏,露出大片大片晶莹耀目的雪肤。
色彩的极致对比,更刺激了伏在她身上的男子的兽性。
他双目赤红,毫不留情地将她最后那点抹胸一把扯了下来!入眼是怎样的景象呀?雪白的峰峦高耸,一左一右均匀矗立,上头两点粉嫩的樱红,却如春桃开到了雪山顶上,轻易点缀出旷世美景。
他早已失了常性,一手狠狠抓住了一边,揉了好几圈,感受着那嫩豆腐似的绝佳手感,以及丰盈的弹性,还是犹嫌不够,低头将那小粉尖叼了一只到自己嘴里,另一只则用他粗糙的大拇指「安抚」着,换来身下女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哦……她像是很痛苦,又像是很快乐。
奶尖很快胀大了一圈,两只奶也一瞬间变得愈加沉甸甸了似的。
他玩得爱不释手。
更觉得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如同梦里时常出现的一些碎片般,令人心疼,令人心痒,令人想要竭力地伸手抓住!他每每什么也抓不住,除了偶尔一两句:「我好想你呀,迦叶……」迦叶是谁?是他吗?他甚至连这都无法确定。
更别说弄懂梦里那淡淡的,染着哀愁的声音,是来自何人何处了。
於是他将这个忽然出现的无辜女子困在了身下,也就不能解释了吧?他急於探索她的身体,探索她身上所有的秘密。
一边玩弄着那一对与男子截然不同的嫩乳,一边将她的长裙掀到了腰上,他扒了她的亵裤,分开了她纤细雪白的双腿。
又露出了怎样的景色来?唔,忽然那美景就如春林罩上了薄雾般,看不大明晰了。
隐约只觉那处也是粉嫩粉嫩的,伸手一摸,满指的湿润……他一直涨得慌的下腹就更紧了,撑得裤子都箍得难受。
他将手伸进了裤里,做了几年来几乎从未有所的猥亵的举动。
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他一手撩拨着女子构造纤巧的花户,时不时往幽深的密洞里刺探,一手握着自己铁棒似的欲物,快速来回搓动!够了吗?这样就够了吗?男女之间,似乎还有更紧密的方式,可以窥探彼此……他却还似乎对她怀抱了些歉意,下意识的也并不敢真的,对她做出更羞耻的事情来。
如是,只满足於尽情撸动阳具,做到最过分的,也「不过」是最后把狂射而出的一股股欲液,喷射到了那女子雪白的胸脯。
九四美人试探大师心怀鬼胎(珍珠3600加更)炽儿借病在破败的荒寺里再次歇了脚,午后小憩了醒来,兰叶还在熟睡,她却听到外头院中有哗啦啦的水声。
她悄悄开了点门缝往外一瞧,正是那人立於井边,就着清水冲洗身体。
他背对着她,高大的身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