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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仙女投胎不逢时,光着屁股下天池,玉门被辱芳心乱,岂顾金莲被人持。
红娇感觉差不多了,冲着白匪长官说道:大哥,小妹可以了。
那白匪说:那就准备开始,兄弟们早不耐烦了。
说完,两个抬着红娇腿的白匪,把红娇放下,去推木驴。
可怜的红娇,现在才是自从自己上木驴受辱以来,第一次双脚踩到地面。
红娇顿时感到一阵轻松,心情也莫名其妙的稍微好了点,她突然想到自己第一次把身子给男人的情景,那还是十五年前,当时国内四处军阀混战,民不聊生,自己所在的村子也不能幸免战争。
那天晚上,红娇围着围着篝火跳舞,于是她说,我给大哥们跳个舞吧,算是给大哥们送行。
男人们叫好声一片。
红娇就在篝火旁翩翩起舞。
那时的红娇就梳着现在的发鬓,十五岁的小姑娘已经发育的很好了,红娇边跳边笑着说:大哥们都没有取媳妇吧,这一去,怕是回不来了,小妹不害羞,这里脱光了把身子给大哥们看看,男人们听了,一起起哄到:那就委屈妹子了。
红娇就一边跳舞,一边一件件的把衣服脱掉仍到一边,直到红娇在火光中脱下自己胸前的肚兜,解开腰间挡在胯下的最后一快小布搭,把一双小脚从鞋子里抽出来全裸的在男人面前旋转的时候,全场气氛达到了最高潮,红娇还甜甜的唱起了兴国山歌。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扑上去,搂住红娇的腰,一手在红娇的乳房上乱摸,一手伸像她的胯下,喘着气说道,好妹子,哥想死你了!红娇一生尖叫,挣扎到,不要,不要啦,但是她的叫喊很快被现场狂热的气氛淹没,后面的事红娇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刚开始自己被压倒在地上,男人们一个一个的上来奸淫自己,后来可能是很多人等不及,男人们把红娇架起来,夹在中间,两个人一起一前一后凌辱,再到后来,可能是人实在太多,男人们干脆让红娇跪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跪在男人腰间,半厥着屁股,一人插红娇阴道,一人插红娇肛门,在上面有人拉住红娇的头发,把粗大的阳具塞到自己嘴里,让她吹箫。
但是红娇知道,绝不仅仅是在场的几个男人对自己进行了奸淫。
可能是有人告诉了村人,又告诉了旁边的村人,又告诉了镇上的人...总之那场凌辱持续了三天三夜,当最后一个男人满意的从红娇红肿的像馒头一样的阴道中抽出阳具时,自己两眼呆呆望着天空,嘴里喃喃的唱着曲儿:妹妹穿红妆来,等着哥哥掀盖头……那以后红娇就怀孕了,至于到到底是谁的,自己也不知道,后来生了个女儿,就是红娇让女儿跟自己姓,取名云芳。
她想到这里,不由抿嘴笑了,台下的男人们不知道就里,看到这个女人竟然还在笑,议论纷纷,有的说,这娘们淫的可以,一听又可以上木驴,就偷笑了。
地下的喧闹一下把红娇拉回现实,她突然觉得自己一条腿有些瘙痒,但是双手又被吊住,变很自然的勾起另一条腿,在大腿上蹭了蹭,她的这个自然的动作另台下的气氛一下被点燃,大家都起哄到,小娘们早等不及了,开始吧!!
第03章母女同台在一边木驴上的云芳已经适应了白匪的节奏,微微的喘着气,看到娘随便几句话,几个动作就能博得这么多男人的好感,心头升起一丝丝醋意,小丫头酸溜溜的说:娘,女儿的身子不会输给你的。
红娇这边也已经被再次按在木驴上,下身中的面粉果然很有效果,红娇感到自己阴道现在干燥无比,当木棒顶入的时候,她竟然感觉到了阵阵疼痛。
随着白匪长官一声令下,赌赛开始。
两边踩板的白匪速度并不快,木驴大约已每秒中两次的频率有节奏的抽插着娘俩的阴道,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台下的男人们惊奇的看到,木驴上的云芳和红娇此刻虽然脸庞通红,但是都闭着眼睛,努力的调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身体跟着节奏起伏,两个女人仿佛睡着了一般平静的坐着,好像木驴插入的不是自己的阴道一样。
整个场地静悄悄的,只有木驴抽插阴道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和乳房摇摆的轻微响声,两个女人都知道,这场淫乱而漫长的游戏,只有最坚强的女性可以顶到最后,才能保护对方,所以她们都竭尽全力的展现自己闺房中的本领,控制自己的身体。
台下男人们议论开来,一个问,你看谁能赢,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两个娘们都没动静?另个说:你知道什么,两个娘们现在正在暗地较劲的,别看现在都坐的跟观音似的,用不了多久,她们保证都淫叫连天了。
背后另一个人很懂行的说道:你们都不对,她们谁赢不在于时间长短,而在于木驴抽插的节奏?有人不解问道:“节奏,此话怎讲”那人得意的说:简单的说,就是抽插的速度越快,那小丫头越容易泄身,如果速度越慢,那娘们反而容易高潮。
要问原因很简答,小丫头未经人事,阴道中突然遭受的刺激越大,越容易崩溃,那娘们年近三十,身段又如天仙,只能靠慢慢的缓插来摧毁她的意志力。
众人纷纷称赞高见。
果然就这样缓慢的抽插了小半个时辰,众人发现红娇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分在两侧的双腿已经略微紧绷,身体紧张的向上抬着,一双迷人的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开了,不安的扫视着四周,嘴里发出好像是由于难受而发出的嗯哼,嗯哼的呻吟。
对面的云芳这时听见娘的呻吟,也睁开了眼睛,看到红娇的神情,忍住自己下身的刺激,撒娇到:娘,你不行了就叫嘛,别把身子给累坏了哦。
红娇阴道中虽然刚刚擦过面粉,但是毕竟是久被调戏,下身过于敏感,这时阴道中的淫水几乎就要流出,她强提了口气,发现自己说话都不利索了:芳,芳儿,不要,不要太……小看娘了,娘还行……,她发现自己说这个话的时候已经是芳心大乱,血脉紊流,她看对面的女儿,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坐在木驴上,阴道中同样是被淫棍抽插,但是女儿双手反剪,笑颜如花,直挺挺的坐着,一对乳房不紧不慢的上下跳动,一只小脚还顽皮朝自己钩了钩大拇指。
心里一阵哀叹:自己果然是老了,连小丫头都比不过,看来真实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就在这时,突然听白匪长官说:兄弟们,给两个娘们加加速。
那两个白匪猛地加速狂踩木板。
红娇突然觉得自己下身的木棒飞快的抽动起来,竟然一瞬间,把刚刚要起来的高潮生生的顶了回去。
她来不及喘气,放眼看女儿那边,只见云芳刚才笑眯眯的表情刷的就变了,刚开始云芳还想再强忍下,可是仅仅几秒钟,小丫头就由微笑变成了沉默,再到呻吟,直到现在在木驴上狂乱的扭动的身子,羞叫到:天,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我,我,……不行啦,停下啊,停啊,慢点,慢点也好啊,我不要,我不要……娘,娘,救救我啊……啊啊!!
红娇在一边柔声说:乖女儿,听话,放松你的身子,你泄了身,就,就没事了。
但是尽管云芳如此的羞叫,狂乱,可是下半身还是干干的。
台下有男人说:啧啧,看不出这个小丫头还真厉害,都这样了,还能忍的住。
另一个说:外行了吧,现在啊,就是仙女也救不了她了,小丫头现在全凭的是本能,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就在这时,白匪的速度又突然放慢了,给了云芳一个喘气的机会,但是正如台下男人说的,现在就是仙女也救不了她了,虽然速度放慢了,但是随着下身刺激的阵阵袭击,云芳知道自己全面崩溃是迟早的事情。
她偷眼看了下娘,发现娘也不行了,随着缓慢的抽插,红娇的羞叫声也越来越大。
云芳知道自己顶不了多久,但是她决定,一定要坚持到娘的后面在高潮。
这样也总算是自己赢了。
而红娇也有同样的想法,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红娇听到白匪长官说道:两个小娘们都硬气的很,两个小时了都没分出胜负,给她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