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身在陈墨染胸前，两手细致搓揉，而舌头已经开始逗弄起来。

    作为陈墨染的胸部的使用者，她早已经对此了如指掌，叫刚才还嚣张的女人化成了一滩水，只有屈服的份。

    “卑鄙。”陈墨染抗议的声音都那么无力。

    “染，现在下去吃下午茶好不好”柳夏年的舌头已经沿着她的下颚到了她而耳边，舌尖在陈墨染的耳窝里打转，那湿黏的声音不经任何阻碍直接往陈墨染的脑门里钻，陈墨染倒吸一口气。

    “嗯，听你的。”现在，陈墨染还计较什么下午茶这东西，她的手已经在柳夏年的脊背上游走起来。

    “那起床，亲爱的。”柳夏年说完，起身，赤脚踩在被阳光晒的暖暖的地板上，弯腰捡拾衣服。

    陈墨染感觉到身上重量的减少，失落不已。

    她知道柳夏年这是在讨回自己的面子，这笔账还不是要还的，陈墨染失落的擦干她耳朵里的口水，刚才柳夏年舌尖的温热感觉还留着，回味起来似乎就在耳边。

    等回过神来，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让柳夏年伺候着穿好了，柳夏年拍拍她的脸蛋，说“囡囡乖，下去了。”

    陈墨染被柳夏年拉着走下楼梯，到下头咖啡味道更浓，还有奶茶和蛋糕。

    “下午好。”穿着可爱的围裙的小米向陈墨染和柳夏年问好。

    “下午好。”陈墨染笑着说。

    “你们早饭都不吃会不会饿”小米问道。

    早饭啊陈墨染脸红了一下下，想起来肚子还真的饿了。

    吃了几块巧克力饼干塞肚子，分了些给柳夏年，柳夏年不是那么喜欢甜食，但是还是给面子的吃了下去。

    当知道这些巧克力饼干是看起来很an的老板烤的时候，简直是佩服不已，现在都是t当家的时代，会做饭的补衣裳带孩子的没准都是这些看起来非常爷们的t了。

    陈墨染几乎是泪流满面。

    老板有些羞涩，说“我只会烤这些东西，做菜还是小米做的。”

    小米比了一个大大的v字，给挣回了面子。

    “烤的好吃么”小米弯腰问陈墨染。

    陈墨染嘴巴里塞着饼干，不好开口，用泪汪汪的眼睛和猛地点头的方式表达好吃这个意思。

    “想喝什么，奶茶，咖啡，绿茶红茶”老板问新加入这个家庭的柳夏年和陈墨染。

    “奶茶。”陈墨染说，“多加点糖。”

    “你呢”

    “白开水。”柳夏年说。

    不在选择行列的白开水没有为难到老板，她给了陈墨染一杯散发着甜香奶茶，用很大的马克杯装着，端了一杯玻璃杯给柳夏年。

    再送上两块蛋糕和一份饼干，这就是下午茶的全部内容。

    “谢谢。”陈墨染道谢，表情是无比的满足。

    下午茶时间本来就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可做，有些人在一起聊天还有说下剩下几天的计划，柳夏年则是和老板谈些陈墨染听不懂的话题，陈墨染端着马克杯到处走，在贴满了oo的墙上看寻找感兴趣的照片。

    这些都是在这个地方拍的照片，不同的时间不同的人，还有不同的故事，下面都会有名字写着，张三李四天南地北的人都有。

    在后面看到了熟悉的名字，陈墨染大惊，把柳夏年叫过来。

    “柳夏年，过来过来，你猜我看到谁了”

    柳夏年起身过来，说“谁”

    “沐未央”陈墨染指着照片上的一个女人，对柳夏年说。

    那张照片拍了好几年了，除了照片上的日期再加上那老照片才有的颜色看得出来。

    照片拍的有些失败，曝光过度，以至于看起来像是在一个阳光过分灿烂的早晨拍的。

    在紫藤花挂满的凉棚下面，沐未央这个女人坐在椅子上喝茶。

    那时候的沐未央好像也就是高中初中这样，却已经有成熟的女人的身体还有一张世故的脸。

    看着这张照片，陈墨染皱眉，问柳夏年“她从小就是这幅表情么”

    “哪副表情”

    “就是这样，嘴角往上斜，眼神往下看别人，看起来好像总是在冷笑嘲笑的表情。”陈墨染装了这样的表情，却因为她这张脸太可爱而失败，看起来像是鬼脸。

    柳夏年轻笑，把她的嘴角压下来，表情那么丰富小心脸抽筋。

    她说“她自小早熟。”

    “我知道。”陈墨染想起自己和她在最开始的见面见到的都是这样一个高傲而充满了刺的女人，也许是她习惯的保护色。不过现在再去见她，好像很少见到她这副表情了，似乎有了eva后，她连笑容都变得温柔了。

    再往下几张还是沐未央的，每年一张，沐未央穿着不同的衣服以不同的面貌出现，有一张是她直接穿着比基尼踩着金色高跟鞋站在阳台上，背对着阳台，双脚分开，双手平坦，做了一个女王一样的ose。

    小米过来说“未央天生就是个模特，对不对”

    “嗯。”陈墨染点头。即使她没那么鉴赏力，至少也知道沐未央这几个ose都摆的非常美艳，即使透过照片依旧能感染到她的张力。

    简直是个妖精。陈墨染想到这个比较狗血的形容词。

    “这张是今年的，和她的天使一起过来。eva长的真是漂亮到不行，老讯缠着她要她做模特，我还以为她看上她了呢，一个劲的讨好她。”

    陈墨染好像问道一股酸酸的味道。

    照片上是eva和沐未央手拉手面对面站着，似乎一个是另外一个的镜子里的自己。

    她们在相片中久远的对视，而外人不能走进她们的世界。

    “我也想跟柳夏年拍一张，能帮我们弄一张么”陈墨染小小的说出自己的请求，小米看了下老板那边，过去说了几句，老板立刻进去拿相机，陈墨染兴致勃勃的拉着柳夏年到外面去拍照。

    “在这里。”陈墨染先跑到围墙边，站定了，招手叫柳夏年过来。

    柳夏年过去，走近的时候陈墨染伸手，柳夏年握住她的手，站到她身边，两人就这样站着等待拍照完成。

    “拍完了你们还在那么做什么”小米甩着手中的相纸，疑惑的问两个靠着围墙站的比木头还直的女人。

    “好了”陈墨染疑惑，刚才好像没拍吧。

    照片都递过来了，还说没好

    照片上是陈墨染伸手将柳夏年拉过来的那一个瞬间，其余的，都不需要言说了。

    过了许久，陈墨染悲哀的说“不会吧，手晒的好黑”

    下午茶的点心还有一份是在南京才吃的到的牛奶豆腐，一把香瓜子，一群人在凉棚下过一个悠闲的午后，歌还是老歌，老板好像有怀旧情结，放的是邓丽君的歌，歌声悠扬，听着有点分不清时代的错觉。

    晚饭是大家集体到南京的老字号饭店里吃一顿地道的南京菜，到了南京不吃这些菜就有些亏了路费。

    幸好这些菜是提早订好的，在拥挤的饭店里，外面排着队，陈墨染这些人一进去就能找到位置，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优越感。

    在饭桌上，大家把剩下几天的旅行给定下来了。

    陈墨染和柳夏年这边的话是自己出去走，不想只是逛那些著名景点，只是想找自由安逸的地方约会，路线是随心所欲的，柳夏年来过南京好几次，手头有南京的地图和旅游地图，到时候随时看地图点到哪里就去哪里。

    而另外一些人到南京不是为了看人人皆知的景点，是来这里寻找被遗忘的角落的，所以她们是由土生土长的老板带着去走街串巷。看看这个繁华与古意皆备的城市角落里藏着什么样的历史文化古迹。

    十月的南京的热气还没消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的人群的热量凝聚起来的。拥挤的马路和高楼大厦里，时代留存的痕迹封存其中。

    晚上吃晚饭就去走夜市，老街上满是游客和做生意的人，陈墨染和柳夏年在人流中做了两条鱼。

    “跟紧点。”柳夏年用力握住陈墨染的那只手，叫她离自己近点，别不知不觉走丢了也不知道。在拥挤的人流里才知道身边的人是多么重要。

    走着到了半路，柳夏年的手被陈墨染握紧，柳夏年起初没注意，谁知道陈墨染的手是越来越用力，到最后手指甲陷入柳夏年的手心，柳夏年才注意到不对的地方。

    柳夏年回头，看见陈墨染脸上惶恐的表情，柳夏年刚要说出声，陈墨染的眼珠子往自己下方敲，一看才发现那里有只手摸索着她的裤袋子。

    柳夏年和陈墨染穿的都是宽松的棉裤，非常宽大，口袋也很深，一般情况下里头放的东西要把手伸进去才能摸到，那小偷的手一直小心翼翼的探索者，柳夏年看到站在陈墨染身后的一个女子，大约是二十几岁，看起来像学生，她靠着陈墨染这边的肩膀上背着一个巨大无比的包，这只空包阻隔着她和陈墨染，所以外人看不见她手上的动作。

    陈墨染吓的要哭了，她都不敢动，哪里有胆子动，这人偷东西还好说说，至少没不伤人，而怕的就是手底下还有一把刀子，陈墨染就怕这个。

    她和柳夏年之间的眼神交流就一瞬间的事情，那时候柳夏年已经出手，一把抓住那只多出来的手，抓着她的手掌和手肘交接的那处，略用力就能让她的手脱肘。

    小偷是偷成功了，手头还拿着陈墨染的那只粉红色手机。陈墨染那只手机的水晶挂坠还在半空里荡着。

    那女人马上反应过来，说“你干嘛呢，你耍流氓是不是”

    陈墨染忙跑到柳夏年身后，恐惧还没褪去，她的身体不能动弹。她只是凭借着本能去找最安全的地方。

    还真没见过那么嚣张的小偷，被抓住了却底气十足的在那里骂，柳夏年看了下周围，人群里有几个男人往这里来，想必是同伙。

    柳夏年也不想惹事，她知道在这些地方地头蛇最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