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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靠在一起。
“我该怎么用用并不结实的臂膀紧紧的抱住你,不让你受伤害”柳夏年突然轻轻的在陈墨染的耳边说。
陈墨染摇摇头,说“我会保护自己。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好,我知道要怎么逃走,别管我。”
柳夏年将陈墨染的身体轻轻的摊开,放倒。压在她的身上,手掌对着手掌,脸对着脸,身体的每一处都合在一起。柳夏年的手握住陈墨染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傻孩子。”
陈墨染被她的那句话说的眼睛又开始发红,柳夏年总觉得陈墨染还是个孩子一样,陈墨染也喜欢被人当孩子,在柳夏年的天空下,陈墨染永远都是一个不会长大的孩子,而她也可以把自己内心的骄纵任性的一面给柳夏年看,因为她知道,柳夏年不会计较。
“睡吧。”柳夏年翻转了身,让陈墨染枕着她的手臂,靠着她的半边身体,两个人以习惯的姿势拥抱着。
陈墨染的手在柳夏年身上摸来摸去,柳夏年说“还不安分”
陈墨染把大腿放在柳夏年的腿上,脚插进她的腿间,抵着她的双腿间,轻轻的摩擦。陈墨染说“柳夏年,你还憋着呢”
“我不需要,你舒服就好。”柳夏年摸摸她的头,说。
“少来,你也是女人,你会没有感觉,都湿透了,还骗我。”陈墨染笑着钻进被子,爬进她的双腿间,从被子里露出头,朝柳夏年奸笑,说“柳夏年,给我伺候你了。”
柳夏年想阻止她,但是看她那么高兴的样子,也就默认了,躺着,任由陈墨染的手指在她身体里用力的转动。其实柳夏年想告诉陈墨染,可以稍微轻点,不要那么用力,手指甲要修剪干净,还有就是很疼。但是看到陈墨染的表情,那么的认真,她在用心的做一件取悦她的事情,并且以此为乐。柳夏年就没有说,哼着,手不停的在陈墨染的身上抚摸着,幻想着陈墨染刚才动情的表情,居然也渐渐的进入了状态。
片刻以后,柳夏年的呻吟开始剧烈急促,陈墨染知道她已经到了巅峰,手指更加的用力,甚至深深的到了底端,柳夏年的身体在僵硬后完全舒展开来,而陈墨染的手指依旧在柳夏年的身体里,感受那处的吸吮。甚至调皮的将手指缓慢的动着,故意要叫柳夏年听到那水声。
“呵呵,好玩。”等陈墨染玩累了,枕着柳夏年的胸部,在柳夏年的面前展示着手指,柳夏年有点窘迫,觉得陈墨染成长的速度超过了她的预计。这个妖女渐渐的变得圆滑了,成了她势均力敌的对手。刺激,危险,而且快乐。
柳夏年伸手,从旁边抽了一张湿巾给陈墨染,说“擦干净。”
而自己也抽了一张,擦干自己的湿润的双腿间的部位。
陈墨染擦着手,细细的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晚上的时候,十二点的钟声敲完,陈墨染推推昏昏欲睡的柳夏年,说“你摸摸枕头下是什么”
“什么”柳夏年迷迷糊糊的伸手,摸到一个布包,里面是五个硬币。
“幸运的钱哦。记得还给我。”陈墨染吻了柳夏年一下,缩进被子里睡了。
春天过了大半,小区里的路边都落满了粉色的花瓣,陈墨染已经真真成了柳夏年家的女主人,每个角落都有陈墨染的痕迹,有她喜欢的花喜欢的杯子喜欢的贴画,甚至在冰箱上还贴了几张陈墨染的大头贴,笑的跟一朵花一样,陈墨染逼着柳夏年和她一起去拍大头贴,但是柳夏年不肯,说什么都不愿意在那个屏幕前,装出傻乎乎的动作。陈墨染每次都铩羽而归,只好自己一个人在里面装可爱装忧郁,等装完了大头贴出来了,精心挑选几张最漂亮的,放在柳夏年的钱包里,家里也到处贴。
柳夏年起初不愿意这样,小女孩的事情还真是多,但是陈墨染撒娇发嗲几下,就默认了,只好别把那个嘟着嘴巴看起来就一脸肥猪样的大头贴贴在她的手机和笔记本上,就ok了。
陈墨染看着这个家越来越有她的味道,满意的不行,她是想留在这个家中,永远都不走。所以要把自己变成这里的一份子,柳夏年的地方有了她的气息,而柳夏年就会时时刻刻的明白,陈墨染在她的生命里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不过陈墨染也知道,自己能这样得寸进尺是因为柳夏年的纵容,她愿意让她分享她的生活和生命,因为她也已经做好接纳她的准备了。陈墨染像是一个放在水里就膨胀的玩具,一点点的舒展着,把能拥有的地方都占据。这是陈墨染的奸计,女人总有这自己的小心机,对着自己要的东西会细细规划,精打细算,比商人还精明。这是女人阴险的地方,也是可爱的地方。
陈墨染绝对是其中的代表人物,当柳夏年打开冰箱门,看到里面的一半是陈墨染喜欢喝的可乐,一半是自己的蓝带,整齐的排在一起,分享着同一个空间。
柳夏年弯腰拿了一瓶蓝带,扔给坐在沙发上的陈墨染,给自己也拿了一瓶,走回沙发,刚坐下,陈墨染就挪动着坐到她身边,挤进她的怀里,靠着她看电视。
陈墨染靠着柳夏年的肩膀,说“我说喂,我今天去查我的建设银行的帐户,你猜我有多少钱”
“多少”柳夏年问。
“五千哦,加上去年的奖学金和我打工赚来的钱,还有我老妈汇给我的两千,我现在是个有钱的人了。”陈墨染得意洋洋的说。
“有钱。”柳夏年配合的说。
“我要给你去买点礼物,你想要什么”陈墨染问柳夏年。
柳夏年灌了一口啤酒,说“你应该给自己买点东西,像是衣服皮包首饰之类的。”
“说起来,好像那么久都没有看过你买衣服哦。”陈墨染恍然大悟,和她从冬天认识到春天,柳夏年一次都没有买过新衣服。
“一个律师不需要穿的多花哨,我只要那么几件就够了。”柳夏年说。
“我想看你穿高跟鞋裙子还有化妆的样子,一定比沐未央漂亮。”陈墨染依着柳夏年,笑着说。
“你相信有些女人天生不把自己当女人么”柳夏年轻声的说。陈墨染看着她,等她说下去。
“小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和别的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和我一起玩的男孩子下面有那个东西,而我没有。我就跑去问老妈,老妈说我恶心,我就想,原来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恶心。初中的时候有了生理课,我才知道原来我是一个女人,那时候就特别不愿意自己是个女人。”
“可怜的孩子,做女人其实挺好的。”陈墨染摸摸柳夏年的头,说“原来坚强的阿姨有过这样的悲哀的过去,好心疼,下次你来月经的时候我给你炖红枣乌鸡烫。”
柳夏年被她逗笑了,微笑着,眼睛散发着光亮,说“要挺的女人才能说做女人挺好,不是么”
“讨厌。”陈墨染捂着自己的胸部,却硬是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那你有想过做变性手术么陈墨染好奇的问。”
柳夏年点点自己的下巴,说“没想过,因为也不能接受自己是个男人。可以那么说,我是一个没有性别的人。”
“好深奥哦。”陈墨染叹气。
柳夏年抱着她,说“觉得深奥就去学心理学。到时候就能解剖我的脑子了。”
陈墨染问起柳夏年“为什么这几天都那么晚回来,是不是在搞外遇了”
柳夏年说“这几天忙着拆散别人的家庭,手头的事情快完了,礼拜六就一起出去玩。”
陈墨染激动地欢呼,吵着要把钱拿出来,花个痛快。
柳夏年因为父亲的缘故,已经和那些麻烦的事情绝缘了,现在就只是处理那些离婚,小孩的抚养权,财产的分配问题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情,看着曾经相爱的两个人在她面前吵的好像是前世的仇人,有时候甚至为了一个冰箱而对骂,眼神中已经不见当初相爱的时候的那种爱意,而是嫌弃和仇恨,心中不免嘲笑。一旦爱情变调,相互间的仇视是对当初的幸福的讽刺。
柳夏年觉得,正常人的世界也不过如此,相爱,,结婚,生孩子,小打小闹,或是闹翻了天。每天都有人在那里说,我当初为什么要看上你,我瞎了眼睛了。不是所有爱情都是圆满的结局的,都是快乐的。
柳夏年只是冷冷的看着一切,觉得做律师的好处就是把自己的心练的冷了,作为一个旁观者,分析师,也更能看透其中的爱恨情仇,当一份文件把两个人切割开的时候,柳夏年松了一口气,爱情完了,命运的分岔路来了,学乖了的人也将懂得怎么去避开相同的伤害。
刚刚送走一对夫妻,韩凤送走他们以后就走进柳夏年的房间,趴在她的桌子上聊八卦。
韩凤说“你没看见出去的时候,那男人恶声恶气的跟那女人说你这个,真不是个男人。要是是大包子敢这样说,我就唉。”
柳夏年点头,说“他们曾经是一对相爱的人,地位相差悬殊,女方和男方决定结婚的时候没人祝福,后来女方的家长看男方穷苦,于是为他安排了一个有前途的位置,从此男方步步高升,在女方年老色衰以后,决定以感情不合为借口离婚,女方不肯,男方就把第三者带回家,逼女方离婚,在第三者传出怀孕后女方因为自己一直没有孩子,觉得对男方有愧疚,就答应了离婚,我的当事人要求得到男方大半的家产,我建议我的当事人以破坏家庭起诉第三者,男方勉强同意签下离婚协议书。”
“你怎么可以用那么毫无感情的语言来形容一场悲剧”韩凤皱着眉头,不满的说。
“好吧。”柳夏年耸肩,说“可怜的女人”
韩凤晕倒,说“你不同情她么多么可怜,看上一个穷小子,居然还落到这样的下场。”
柳夏年转着笔,看着手中的笔一圈圈的绕着她的拇指,沉思很久,说“我想我的当事人不需要我来可怜,我对她的同情是对她的侮辱。”
面容憔悴的女子看着柳夏年,坚定的说“我当初决定选择他的时候我甚至想过被他谋财害命,他待我二十年都很好,我想我已经足够了。跟我在一起,他也没有幸福过,总是被人说是吃软饭的,靠女人关系爬上来的。想起来,我都同情他。那狐狸精也不是个省钱的货色,那男人没了钱,她还会留下来么我等着看他的下场,你说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而柳夏年保持着沉默。
“得,你有道理。”韩凤对柳夏年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