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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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以后再说了。

    千禧年的到来也是一大盛事,那个圣诞我们一群朋友包下李唯森的酒吧狂欢庆祝,说是狂欢,也没什么别的,就是话当年、一块儿唱唱歌、喝点好酒。

    大伙儿口沫横飞聊足球聊电影聊女人,小川和李唯森当然也不例外,结了婚无所谓,只要嫂子不在,说起黄色笑话比以前更放肆。但他们俩说着说着就开始咬耳朵,离整体的大话题越来越偏,不经意冒出来的词全是“奶粉”、“尿布”之类,大家都挤眉弄眼的笑他们俩“不是奶粉是奶爸”

    听了这种话小川有点脸红,李唯森却若无其事“你们也得学学,将来再求我就要收学费了”

    这样的李唯森,真象个好丈夫、好父亲,我做梦都没想到他的生活还会有什么变化,可不过是几天以后,他就做出了我没想到的事。

    那是新年到来的第五天,我记的非常清楚,二零零年元月五号,好一个寒冷又阴郁的天。我和小川约了到他的酒吧去坐一会,但小川临时有事没来,那时候已经很晚了。

    我喝了一杯咖啡就要走,他从另一个桌上跑过来挽住我的肩“怎么每次一来就走,不多坐一会儿”

    我用有礼的微笑回答他“我还有点事。”

    “是要跟女朋友约会”

    确实老爸今天跟我介绍了一个女孩,想起先前的别扭我心有余悸,不禁尴尬一笑,因为他说中了我的痛处。

    他眼神在我脸上转了好几圈,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真的啊你的喜事也快近了”

    我真没法说,只好继续尴尬的微笑,他也跟着怪笑,随后凑近了嘴在我耳边低声说话“先别急着走,我待会儿要你帮忙,那边的一桌客人非要拉我喝,我都快扛不住了”

    我犹豫了几秒,他又在我耳边说了声“拜托”,看来真是迫不得已,可能对方阵容太强大,我知道他一向不在喝酒这件事上认输的。

    所以我充分发挥了我所有的“能量”,跟他一起过去陪那桌客人猛干白兰地,后来又混着喝了一些别的酒,总之到最后我是彻底完蛋,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只觉得昏暗的灯光不停转来转去。

    那晚我起码吐了三次,把一整天吃的东西全还给大自然了,甚至还加了不少胃液什么的,他一直扶着我说“不好意思”,那声音听起来也是无比遥远。

    等我吐得告一段落,他把我慢慢扶到酒吧里的一个小包房,让我躺在沙发上休息,我含混不清的说“我得回去”

    “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家现在已经打烊了,我们在这儿睡一晚吧。”他贴在我耳朵上讲话,我此时都还没想到什么,只是本能的怕痒而往旁边让了一点。

    “高郁,你还醒着吗”

    我混了好半天,才低低的“嗯”了一声,他这时候好像在帮我脱鞋。

    我觉得又有点不舒服,正要睁开眼,他的体重便压了上来,双手也钻入我的裤子向下探索,我震惊得头脑发木,可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无用的挣扎着勉强开口“你干什么别”

    他很快的除去我下半身的遮蔽,嘴里也没闲着“你不想我我可想死你了”

    “你王八蛋你都是做父亲的人了”

    “做父亲又怎么你不是喜欢我吗证明给我看啊”

    他说的话让我浑身冰冷,用不知哪儿来的潜能给了他一耳光,他不痛不痒的笑声无比刺耳“呵呵,打得这么轻舍不得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在我身体被翻过去的同时,他发出惊讶混合着愤怒的逼问,可能是看见了那条小蛇,我只想让他别碰我,干脆用艾滋来吓唬他,但他的反应可说是匪夷所思,而他接下来的举动不是我想象中的暴力,反倒是不遗余力的挑逗。

    也许是结婚让他的xg爱经验丰富了很多,他的动作不再象以前那样粗野毛糙,他让我反坐在他身上,用嘴唇和手指细细触抚我每个敏感的部位,从耳后到乳尖、从腰身到下体我这副曾经放浪过的躯体不可自制有了强烈的反应,尽管我从来没有象此时般痛恨自己他用的不过是很久之前的老招数,我却还是上了恶当。一个有妻有子的男人,还对同性的朋友做出这种事,最可笑的是我竟然也有欲望。

    那个晚上,我真的想死,他进入我之前说的话是“你不是也很想,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不就是个同性恋吗跟我干或跟别人干有什么区别”

    是啊没有区别,就从那一天开始,他跟我曾经的那些露水情人再无区别。

    作者 cifer伦 2005417 08:1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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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今天干什么”

    “”

    我不知道我在何时昏昏沉沉的睡着,醒来也不知是几点几分,视线里首先出现的是穿戴得整整齐齐的李唯森坐在身边对我笑。

    他那种笑容里是满满的得意和满足,我身上则全是黏腻和虚脱感,头痛、眩晕,还有那种淫靡的疼痛,提醒我自己确实不止一次到达过高潮。

    于是我也对着他笑了,眼神却没有焦点,我的记忆透过他的脸仍然找不到曾经爱过的人,除了笑,我无法有别的表情。

    我用嘶哑暗沉的嗓音问他“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不过我还会找你,要想躲我的话也行我多的是办法治你,比如跟小川、或者你爸说说咱们俩的事。”

    他说话的音调甚至很柔和,尽管听得出纵欲之后的疲惫,他的手轻轻抚上我尚未着衣的身体“你还是这么性感,把我搞得差点站不起来了,呵呵”

    我脑子空空的,过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空调开得这么大,你不热”

    “装傻好啊,我偏要你明说,以后还躲不躲我”

    “我没有。”

    “没有哦,对不起,我自作多情了那我以后去找你或是让你来,你怎么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我除了累还是累,懒得再跟他绕圈子了。

    “我想怎么样你会不知道就是象刚才那样”

    “你这样有什么意思跟小川和我爸乱说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非得弄成这样就算是情人也该好聚好散吧你也是有妻有子的人了。”我强打起精神跟他讲大道理,拿出工作时的那副成熟腔调。

    “我喜欢我高兴我就要这样我不会听你那套,你省点吧”他的音调终于高亢起来,眼神中充满当初那股痞味,我有一刹那小小的错觉,但马上就回过了神。

    “嫂子不方便,所以你找我你可以去召妓啊”我平生第一次对他说出了这种话,因为我已经无计可施。

    “你说什么”他高高扬起手臂,脸色由青转白,最后却还是放了下来“呵呵,召妓要钱的,你免费再说你还不是爽得不得了”

    这下是我的脸由红转青,再转到一脸无所谓的笑“对啊,一个巴掌拍不响,是我贱,请问客人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他没接着回嘴,只是一边狠狠瞪着我,一边帮我穿上那堆皱巴巴的衣服。我也沉默了下来,把更多激荡的情绪勉强往下压,再吵下去就越发纠缠不清了。

    他拿来大盒纸巾为我擦拭身体,可不管擦得多干净那些粘液都仿佛还在,我皱着眉头挥开他的手要自己来,他再次狠狠瞪我“你又跟我过不去”

    我无言的屈服了,他一脸认真做完手上的事,连鞋子都是他帮我穿的,我也确实浑身没劲,于是开始慢慢的恢复理智。

    等自己总算整齐了之后,我说出考虑好的那段劝诫“唯森,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忘了昨天晚上的事行吗咱们再缠在一块儿真的没意思,你不是同性恋,不要辜负嫂子和儿子,也别逼着我恨你”

    未完的话被他粗鲁的打断“我不在乎你不必装高尚,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来教我,反正我是铁了心了,再吱吱歪歪的话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我告诉你,从那时候起,我就没拿你当朋友”

    “我知道你恨我,你不拿我当朋友也行,但何必”

    “闭嘴我跟你没话可说了明天中午下了班乖乖在家等我”

    无话可说我也是,所有从昨晚一直压抑到现在的愤怒全化成茫然无奈,离开他的酒吧时我走得很慢,不仅因为过度透支的身体,还因为摆在面前的无聊事实我不再爱他,却仍然要跟他背德的交缠,他的妻子和儿子都被我们俩合起来欺骗和背叛,呵这彼此间只剩下肉欲与厌恶的关系就是我和李唯森,好一对无耻的混蛋

    就连记忆也被损坏,我在家里重看了一遍他曾经送给我的唯一礼物,发现自己终于也能从头笑到尾的看完我的过去消失得一干二净了,什么爱情什么自尊都通通变成狗屁,跟一个已婚男人乱七八糟的做了又做才是我整个人生最具体的真相,而且还没完、还要延续到他厌腻为止,这一次连逃跑的欲望也没有了。

    逃往哪儿逃我这几年总是在逃,生存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老爸小川其实我真的没有那么高尚,我根本不是为了他们而屈从于那个家伙,我只是想在他们那儿保留一点“高郁”这个人还存在于世的假象。

    就这样吧,我也不在乎了,既然感情早已腐朽消磨成一堆垃圾,那么我和他不过是赤裸裸的一对野兽,怎么干也好,那种事我又不是没干过,还能顺便满足一下自己的性欲,省得自己累坏左手

    作者 cifer伦 2005417 08:19   回复此发言

    回复十年 暗夜流光

    回到家,李唯森一脸阴郁的坐在沙发上等我从去年年初跟我缠在一块儿他就拿了我的钥匙,用得不算多,主要是针对目前这种情况。

    我步履轻盈的坐到他对面,问他到底想怎么着,他开口就是令人喷饭的话“你给我老实交待”

    我用小毕式的腔调反问他“交待怎么,装起吃醋的丈夫来了”

    “你他妈这副怪样子跟谁学的”

    “呵呵,这个叫情趣,不懂就学着点。”

    “放屁情趣我今天就算算这笔帐,你到底跟过多少人”

    “你是我的谁”

    “我是我要干你”

    “我今天没兴趣跟你乱搞,你滚吧”

    “你不是同性恋吗还会对这个事没兴趣”

    “同性恋怎么了比你更恶心”只要一想到他在厕所里说的话,我就管不住自己的嘴,除了恶心,没有别的词可以形容他当时的嘴脸。

    “啪”的一声,他打了我一巴掌,这个纯属开胃小菜,我毫不示弱还了回去。我们彼此都没抚住脸,就那么直直的对看,他停顿了一小会,还是爆出那句老话“你跟多少人干过”

    我连看他都倒起了胃口,站起来直接往房里走,不想再理他,可他牢牢抓住了我的手腕,继续重复那句话,我终于受够了,一字一顿的说“很多,你无法想象的多,而且每个都比你强”

    这个“强”字一出口,他又煽了我一下,这次嘴角破了,我感觉到有血慢慢沁出来,他打我的同时嘴里也没停下,音调和速度都越来越激烈“我早就知道哼我订婚的那会儿你多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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