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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走了这么多路,一定又渴又饿吧凌谦一脸灿烂笑容地捱过来。
凌卫朝他身后一瞥。
即使本来有一点想吃东西的感觉,看见那满满一背囊的野果,凌卫也立即觉得饱得不能再饱了。
多谢,凌谦,可是,我现在一点也不饿,而且也不渴。
不要紧啊,那就喝点果汁吧。凌谦假装对凌卫话里的意思毫无领会,顶着一张英俊无辜而且殷勤万分的脸,开始发挥他的胡搅蛮缠功力。
我真的
哥哥你喝一口这个,我亲手为哥哥榨的。
军用水壶的盖子,又派上用场了。
里面装着凌谦用某种野果榨出来的果汁。
当凌卫不忍拒绝,勉为其难的喝了第一口后,各种味道或甜或酸、或诡异或苦涩的果汁,就如身边这条小溪一样,虽然水量不算巨大,但却是源源不断,延绵流长地来了。
是不是
不是
不要紧,哥哥再试试这个。
胃里被一杯接一杯的,各种野果汁渐渐胀满的滋味,实在难以言喻。
凌谦,我真的喝不下了。
就尝一口,就一口,好不好哥哥,其实你根本就是不想和我莋爱,对吗只能和凌涵莋爱,其实你心里也很高兴,对吗
面对一脸悲伤怅然的可怜的弟弟,只要喝一口果汁就能让他高兴起来。
那么,又怎么能够狠心地拒绝到底呢
咕噜,凌卫低下头,无可奈何的喝了一种。
一种匪夷所思的涩味,差点让舌头麻木了。每种野果,凌谦都用测毒针测试过,可是,没有毒,并不代表着好吃啊这家伙,似乎把整个森林里所有品种的野果,只要是无毒的,都摘了几个过来
怎么样,哥哥凌谦像一只期待着天上掉下好吃的肉骨头的小狗狗一样,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凌卫按捺着心中欲哭无泪的感觉,冷静地摇了摇头。
唉,凌谦叹了一口气,转过来安慰凌卫,没关系,哥哥,我们不会放弃希望。我这里还有半袋,我们继续尝试。
凌卫看着凌谦兴致勃勃地继续在军用背囊里翻找,脑子里只有两个字救命
公道的说,凌谦摘回来的果子,其实并不全是酸的或者苦涩的,也有一部分的野果很香甜,甚至有昨天晚上凌涵摘回来的很好吃的那种紫红色野果。
榨了汁后的果肉,被凌谦随手丢弃在地上,栖息的树下,渐渐氤氲了果实的香味和甜味,也引来了馋嘴的小客人。
咻吱
咻吱
几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又从树上蹦下来了,欢快地围上了地上已经变成渣渣的果肉。不知道是不是凌卫作战服上沾着的几点香甜太有吸引力,其中一只,居然大胆地跳上凌卫的大腿,竖起上身,一双乌黑乌黑的小眼珠,和凌卫对个正着。
一见到这家伙,凌卫就回忆起昨晚的丑态。
深夜的森林,温暖的火堆,赤裸的下身。
男性的挺立的部分,被这些小动物像美食一般贪得无厌地对待。
彷佛有着小小倒钩的,粗糙的动物的舌尖,在最敏感的布满神经末梢的黏膜上狠狠舔舐。
像发麻了一样的,钝钝的甜疼。
顶端传来的难以容忍的快感
咻吱站在凌卫大腿上的小狐鼠伸着脖子叫了一声,表现出有攀登到凌卫肩膀的打算。
浑身像被烧着的羞耻的热度,让凌卫的呼吸不知不觉局促起来,他涨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拧起这只胆大包天,而且结下旧怨的家伙的后颈皮,一把丢进身边的小溪里。
溪水很浅。
忽然落水的小狐鼠从溪里冒出头,咻吱一声,踩着溪边的石块,飞快地逃进了树林深处。正在地上觅食的几只,听见同类的叫声,也吓了一跳,顿时彷佛感到危险似的,簌簌几下,全部逃之夭夭。
同时被吓了一跳的,还有凌谦。
发觉凌卫忽然的激烈反应,正在榨另一种野果汁的凌谦把野果和水壶盖子都撇到地上,赶紧靠了过来,哥哥怎么了你被咬了吗
这种小动物看起来不像有危害啊。
凌谦很懊悔自己的大意,对莱多米星,他实在太不了解。
了解的那一位,现在又去了侦查附近的情况。
是不是被咬到哪里了快给我看看。
没事。凌卫的心跳还是很快,掩饰着说,我不喜欢这种毛茸茸的东西靠我太近。
家里养的无尾熊也是毛茸茸的,哥哥不是挺喜欢的吗哥哥凌谦的声音忽然变大了,惊讶地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没事,我没事。凌卫扭过头。
羞耻到无所适从了。
因为,凌卫忽然发现,赶走了那些小狐鼠后,自己的状况竟然陷入了一种更不堪的境地。
身体越来越热,一种期待着甘美的冲动,在血液里流淌起来。
他震惊地感到,两腿之间那个地方,生出了不堪的反应。
居然,只是因为看见几只狐鼠
哥哥,到底哪里不舒服胃疼吗凌谦在树下急得团团转。
今天逼着哥哥喝了太多的果汁。
哥哥的胃里,现在全是黏黏答答的果汁。
让我看看。
都说了没事。凌卫用力并拢双腿,两手抱着膝盖,掩饰不争气的下半身,越来越不堪入目的挺立。
没事干嘛把自己蜷成这种古怪的样子
这个时候,在附近侦查过一番的凌涵回来了。
在五十米外的溪边,有大型动物的脚印,我怀疑是走到树下的凌涵,忽然停下说话。
观察力惊人的凌涵,第一时间就察觉了两个哥哥之间奇怪的气氛,以及,满地的果肉狼藉。
似乎发现了什么,凌涵忽然大步走过去,在地上捡起两个已经榨过汁的野果残余。
凌谦你这个色欲熏心的混蛋确认是自己所认识的那种野果,凌涵震怒了,你居然在这种毫无安全保障的地方喂哥哥吃春药
春药凌谦惊讶地叫起来。
当然是春药。这种热情果,汁液相当于烈性春药,你竟然榨出果汁喂哥哥喝。为了达到目的,你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凌涵沉着脸。
凌谦一脸黑线。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劣迹斑斑,但这次真的是冤枉。
这没用的测毒针,原来不但测不出野果的酸甜,也测不出对人体的刺激成分。
不过,就算无端背了一只很大的黑锅,现在也并不是和凌涵分辩的最好时机。
凌谦立即明白了,凌卫在树下的坐姿,为什么会那么别扭。
身为最贴心的弟弟,凌谦首先要做的,当然是关心哥哥的状况。
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小弟弟早就竖起来只是,他关心的方式,属于典型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帮哥哥打手枪吧。
听见弟弟兴奋的主动请缨,正处身于水深火热的春药发作中的凌卫,差点一口血吐在凌谦那张迷人的脸上。
走开
这春药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可能打手枪也不管用了。不行,还是直接做吧。凌涵,快点把你那种可以当酒用的野果贡献出来你看,哥哥很辛苦
看来,让哥哥误饮了春药野果汁的凌谦,愧疚之心也只有那么一点点,几乎一转头的工夫,他就迅速把意料不到的形势,转化成改善自身处境的有利条件了。
而且,完全是为了哥哥着想的正义嘴脸。
凌涵,快点,没看见哥哥很辛苦吗哥哥,不要紧,我帮你摸哦,裤子先脱下来吧。
别别碰我作战服薄薄的布料下,胯下已经撑起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小帐篷。
受到凌谦伸过来的手的抚摸,凌卫浑身一颤,把凌谦推开。
哥哥
不许过来
并不是自己要拒绝凌谦,而是,内心深处的卫霆,已经开始给自己找不痛快了。自从开始这趟野外训练,接二连三受到最不能忍受的那方面的骚扰,卫霆的郁闷和愤怒,可想而知。
然而,春药的发作,全身皮肤变得无法形容的敏感,连身上的作战服,都像极具挑逗性的爱抚。
凌卫当机立断,两手捂着已经很难堪的下体,逃似的冲向小溪。
最深的地方,也不过刚过膝盖而已,凌卫把自己坐在水里,还要一边警告跃跃欲试的凌谦不要靠近,可恶的是,中午时分的太阳热力强悍,溪水远远没有昨晚的湖水凉。
在胯间潺潺流过的水流,也开始变成令人鸡皮疙瘩直冒的淫靡抚摸。
真是太糟糕了
凌卫咬着牙,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只有自己解决了。
因为喝过野果榨出来的春药,要在荒郊野外,坐在小溪里解决生理欲望自己为什么要遇到这样尴尬到死的事凌卫的脑子,即使被欲火冲刷得快崩溃了,还是没忘记向小溪旁拼命搓手的凌谦狠狠地瞪上一眼。
看见哥哥坐在水里,万般羞耻地低头,主动拉下作战服的裤链,凌谦的眼睛顿时瞪到了最大。
实在是,绝色可餐
低着头的哥哥,自己把自己身上的裤链,无比羞涩,无比窘迫,又无比充满欲望地拉下来的哥哥
把头转过去不许看凌卫冲着凌谦说。
看见凌卫把手伸进裤头下,凌谦的眼睛都快充血了,心脏怦怦怦怦地跳到快爆表,这个时候,没有直接冲上去把哥哥压倒,已经是爱哥哥、珍惜哥哥、怕哥哥痛苦等各种理智纠缠之下最强烈的表现了。
还要把头转开不看
打死他也做不到。
你你闭上眼睛不许看凌卫急得满头冒汗。
强烈的羞耻心刺激得他浑身乱颤,然而明明知道不应该在弟弟的注视下这样失态,伸到胯下的手,却彷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热切地搓动起来。
快感呼啸过每一根饥渴的神经。
哥哥。凌涵跑过来,穿着军靴的脚踩进小溪,溅起水花。
他抱住凌卫的上身,把一杯东西抵在他唇边,温柔地吩咐,喝了这个,喝了它,哥哥。
凌卫张口喝下,这味道,正是昨晚凌涵喂他喝的那个。
在内心猛烈抗议,撕痛着脑海的卫霆的声音,渐渐地沉到了海洋最深处
是那个野果吗卫霆已经沉睡了吗凌谦眼睛一亮,像终于挣脱了脖子上的锁链的小狗,第一时间扑到凌卫身边。
亲吻雨点般落下,洒满了凌卫的脸上、鼻梁上、唇上、下巴上。
作战服最上方的钮扣也被打开了,露出来的锁骨,也承受着弟弟们的吻。
但是,当凌谦试图把剩下的钮扣也解开,脱下凌卫上身的作战服时,遭到了凌涵的阻止。
凌谦瞪视凌涵。
凌涵回过头,给予了更冷厉的目光。
惹了祸,还不知道收敛。凌涵低声说,现在需要满足的是哥哥,蠢材。
凌谦对蠢材这个评语,不好惹地竖起了秀眉。不过很快他就想通了。
确实,现在要满足的是哥哥。
哥哥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
凌谦放弃了剥下凌卫上衣的行动,往后退开一点,转而伺候凌卫的下方。
拉下凌卫的裤子,他跪在凌卫的双膝之间,头埋进黑色草丛的神秘之处。
呜唔嗯肿胀而敏感的地方被含住,凌卫轻颤着绯红的腮帮,发出甘美的呻吟。
凌涵微笑地用双臂从侧边环着他,手指伸到作战服内,一边爱抚乳尖,一边和凌卫接吻。
凌卫同时被两个弟弟,用不同的方式亲吻着。
凌涵的吻坚定而温柔,而下体传来的属于凌谦的唇舌的感觉,却强烈得令人脑际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