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心(13)
新少女的心第十三章渐行渐远2010405范志朋不知在我里面射出了多少精液,好像要把这一学期以来所有的积蓄挥霍一空。
最后,他扑倒在我身上时,我感到他已疲惫不堪了。
他的头发如瀑布泻在我的小腹上,脸颊蹭着我濡湿而纠缠到一起的阴毛,我的手里捏着他的变得疲软的阴茎。
后来,我们一起到了浴室,看着温热的水注进浴缸,范志朋说:“高军说姜美薇最喜欢的就是他家的浴室,他们在这里做了好多次。
”的确,高军的浴室是我见过的最奢侈华丽的地方,尤其是那双人的大浴缸,足够浪漫温馨,令人心驰神往期待着发生点什么。
我赤裸着身子坐在浴缸边缘,双足浸泡在热水里看着水慢慢地漫过我的足踝。
“怎么老是说姜美薇?”我有些不悦地说,范志朋说:“没有啊。
”“我可记得你提了她很多次了。
”我扭过身去,室内热气蒸腾暖意融融,范志朋挑了一瓶沭浴露,他打开瓶盖顿时香气浓郁,然后跪到我身边,仔细地,均匀地把它涂抹在我身上。
“难道我不如姜美薇。
”我还在喋喋不休,他的两手在我脖颈上、肩膀上、背部慢慢地来回游动。
我闭着眼,像被催眠一样,一动不动,体会感受着他的爱抚,全部感受跟着他的手一一触摸着自己高耸的酥胸和丰满的臀部。
“老婆,你是最好的,最漂亮最性感。
”他的双手忙个不停,光滑的、撩人情欲的油膏涂满了我的身体。
我的体内又开始骚动起来,这时,浴缸里的水已注满了,我滑溜进了里面,立即,一阵暖流漫过我的身子,我浑身松弛,慵懒地、惬意地躺在池子里头忱着浴缸边缘。
“你是不是看上了姜美薇的大奶子了?”我问道,范志朋也滑了进来,他双膝就蹲在我的脚下,伸开双臂,握住我的两只脚,分开我的大腿。
“那有的啊。
”他说,但我发现他的喉结一阵滑动,他揉捏着她的膝盖、脚踝,渐渐地,他的手摸向我的大腿根部和圆润的屁股,同时把我的腿叉的大大的。
“我就知道男人都是这德性,喜欢大胸脯的。
”我说,他急忙地说:“看又是一回事,喜欢又是一回事,爱又是一回事。
”我闭上眼感受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轻轻蠕动着,指尖轻轻摩擦着洁白的肌肤,感靠到体内一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已不去想那令人不愉快的姜美薇了,一心感受着身体内正跳动的火焰。
范志朋把手上的沭浴露搅到水里,立即满池的泡沫冒起,我用手撩起着五彩纷呈的泡沫,调皮地涂在他的身上。
我的手慢慢地揉搓着他的胸口上,触碰到了他的奶头,我用手慢慢地抚摸着,另一只手却在他的大腿内侧,感受到他已被挑逗起,这时的他呼吸急促,阴茎又坚挺了起来,我拿捏着他的阴囊顺着他的屁股沟轻轻摩挲着。
“老婆,那个男人受得了你这样。
”他大声地叫着,便从池里挪移坐到浴缸的边缘,我双手扶着他分开了的大腿,然后低下头,把嘴巴轻轻贴近他的阴茎。
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我扬起脸看着他闭上眼睛,就这样安静地坐着,细心感受着我的舌头舔着他粗大的阴茎。
我用手掌捏住那煽情的阴囊,食指和拇指挤压着圆滑的龟头,阴茎已翘起了正在粗涨着,我的舌尖不断地缠绕着,逗弄着龟头,动作愈来愈猛。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肩膀、后背,然后停下来,他拉了起我坐到他的大腿上。
我张开双腿爬上向前稍稍倾斜了换一下姿势,好让他能顺畅地抚摸自己的脊背和丰腴的臀部。
他动作轻缓地摩挲着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着是我高耸的胸脯。
我感到奶头渐渐尖硬起来,我的手握着他的阴茎慢慢地用龟头磨擦着肥厚了的肉唇,他此时闭上双眼,微微发出几声轻轻的叽哼。
似乎是受到了他的鼓励我踮起屁股对准着龟头,接着将整根阴茎吞纳了进去,屁股再挪动调整了一下那根粗壮的东西便尽根地插入了,再缓慢地踮起屁股再重重的压下去。
他已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由轻变重。
我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自顾上下地起伏窜动,他木然地任由我操控着,仍然紧闭着双眼,享受无边的快慰。
随后他将我拦腰一抱翻过了个身,他让我扒到浴池双手撑放在壁上,从我的后面迫不及待地刺入。
“哦!”那猛烈的一击是我期待已久的,我快乐地哼了出来。
范志朋更是奋力地迎合着我饥渴的身子,发动一浪又一浪的攻击。
令人着迷、发狂的高潮越来越近。
时间似乎停顿了,狂乱而兴奋,他不断地冲刺,猛然间,掀起一个个高潮,点燃起欲望的烈焰。
他的阴茎像橡胶一样毫不疲软,自信似地能永远这么抽插下去,能在我的阴道里面翻江倒海般地搅动。
我出于本能的兴奋尖叫为这一疯狂的乐章划了个休止符。
精疲力尽飚射,能感到阴茎在里面一跳一动地,这一次他已没有多少精液了。
而我浑身发软双腿还在颤着。
当他的阴茎脱离我的身子时,我双手捂到了阴户接住流出的精液,我发现那些精液带着血丝,尽管我的里面也很疼,但绝不是我的。
再一看,他的龟头上还残留有些红色,我很惊讶地问他怎么回事。
他疲惫地摇着说:“听说,男人射到了没精时,就会连血髓都射出来。
”我慌忙地问他那里不舒服了,他说没事。
我拿了一条大毛巾,把他的身体擦干了,而我也胡乱地擦着自己的身子。
累,无疑的,我感到很疲累。
我对自己冷笑一声。
我们已经不知做了多少次了,也不知他到底射了多少的精液,真是荒淫无度。
范志朋已躺在床上,神情莫测高深,静静地看着我。
我到了床边时毛巾软软地掉到了地上,就这样赤裸着背靠着床,懒洋洋地舒展一下身体。
在那个寒假里,我们几乎无时无刻地相聚在一起,高军也够哥们,他的家便是我们幽会的场所,他总是默默地为我们提供足够的时间和空间。
但我觉得范志朋之间共同的语言少了,他说的那些事和人对我都是陌生的,而且跟我没半点关系,连基本的共鸣都没有。
好在我们都对各自的身体充满热情,一个微妙的眼神、一个不经意的举动都让我们激情澎湃。
而这时候的我也变得胆大包天厚颜无耻,我会在电影院的黑暗中掏出他的阴茎玩耍,在出租车里跟他亲吻调情,当着高军和姜美薇的面把他拽进房间。
也许心里知道我们的欢聚是短暂的,我们丧心病狂地做爱。
春节过后范志朋又要离开我了,这一次送他上车的只有我一个人,这是我们刻意策划的。
就在候车室里,他将一只手十分掩饰地伸到我那边,抓住我温暖柔软的手后,紧紧地握住,不时地用力,捏着、握着。
我觉得泪水直往上涌,用手指去抚摩他滑润的掌心。
在两个相爱的人离别的那一瞬间,身体上的记忆有时是那么地强烈,我觉得抚摸他肌肤的时候,情欲像是迅猛而来的潮水将我淹没没了。
情绪在酝酿着、积蓄着、膨胀着,我心潮起伏。
空气像是在身紧裹着的羽绒衣一般厚重、闷热,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们的目光久久相对,一刻也不愿分开。
我尽量使自己的呼吸轻缓。
他也感受到了我体内的燥热和期待发泄的焦虑。
突然,他拉起我就走,也不顾遗留在椅子上他的行李箱和挎包了。
我跟在他的后面一路上磕磕碰碰,我们进了到了候车室的卫生间。
他将我挟持进了一间窄小的转身都难的小间里,我们热烈地亲吻,仿佛要把对方吮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唇像一阵狂风,从我紧闭的双眼掠过,在我雪白的颈间做了一次疯狂的停留,而后向下,他解开我的衣襟,认真甚至有些庄严地捧起了我沉甸甸的双乳,将头埋进去。
他不停地亲吻,到处,到处,直到我皮肤泛出热烈的红色。
我觉得来自皮肤的热辣的痛觉汇合着心底的渴望,冲撞着我的身体。
我用双手抓住范志朋的耳朵,将他的脸重新放到自己的脸前,伴着急促呼出的热气,我伸出手抚摸他,慢慢地寻到了他裤子下面厚实挺直的尤物,那已充满性魅力的坚硬着。
我环顾着周围,有人进出,但谁也不知道这间竟藏着一对男女,我看时间足够,也就不客气了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他毫无反抗地张开了嘴巴。
我的手伸到了腰际,拽起累赘的外套。
然后将厚实的牛仔裤连同内裤都脱到了膝盖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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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姆我狡黠地一笑,就叉开双腿背着他站到墙壁,他过来扶着我的腰,我马上蹶起屁股,他毫不迟疑地挺动着阴茎刺入我的阴道,一丝不适使我战栗了一下。
但快感还是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而来,我竭尽所能地伸开双腿将屁股抬得更高。
他如饥似渴地挑刺着,不断的进进出出,我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
“快点,别错过了班车。
”我催促着,尽管我很期待他能更长久,但是,不行了,但已足够让我如痴如醉,心荡神摇。
这时,我感到了里面的阴茎越来越粗大。
随之,一股暖暖的白色的精液射进了我的阴道,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痉挛地抓住墙壁上那截水管。
也顾不得清洁,我们就回到了刚才的座位上,这时,班车就要出发,播音里正通知着乘客上车。
我们也只是略为对视了一会,他便挥着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范志朋走后不久,我便病了,大夫说是受了风寒感冒了,又是打针又是吃药,在家休息了两天。
如陷入在某种不能自拔的恶劣情绪中,我觉得浑身发软,而我的手又长了冻疮,又红又肿而且痒痒得难受。
躺在床上,电话里我歇斯底里的朝他发火,我抱怨他把我害成这样,而又一走了之。
他只是在远方安慰着我,渐渐地也不耐烦了,有时,为了上课或其它的事情又挂了我的电话。
我觉得自己被伤害了,因而常常陷入在痛苦之中。
再通电话,我已像一个真正的泼妇那样,在电话里大骂范志朋一通,操他妈,操他奶奶,什么话那时我都能骂出口。
这时有消息说他的爸爸妈妈正准备调往省城,有的说他家已在那里买了房子,范志朋保送那里读书其实便是一个很大的预谋。
很快便得到了证实,他的妈妈徐老师已在学校里请客,同事们都为她饯行。
如同晴天霹雳,我几乎是跳了起来,周身的血液像通了电的小河,疯狂地流动着。
我立即跟范志朋通了电话,责问他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是不是参与了预谋;是不是为你欺骗我。
他在那一头解释他完全不知道,是在他爸妈的调动手续办妥了之后才知道的。
还信誓旦旦表示他一定会回来的,谁也阻挡不住我们在一起。
我回忆着最近每一次与范志朋的吵架,立刻被自己发现的事实惊呆了:几乎是每一次吵架过后,范志朋都会主动承担错误的一方,接着就是真心地道歉。
这么一想,我浑身所有的细胞刹那间活跃起来,范志朋还是宠爱我的,携带爱情最后的一种愿望,我的心情也随之开朗了起来。
时光踏着轻盈的脚步,春天悄悄地来到这座城市,来到了我们的校园。
这是是木棉花盛开的季节。
火红的花朵点缀在高大的木棉树上。
操场的南边被木棉树笼罩在一片红云中。
木棉花开花的顺序非常特别,是从树梢一直往下开的。
一朵朵五角花瓣鲜红鲜红的,像烂漫的朝霞,如熊熊的篝火。
我们一如既往地通着电话,那时维护我们之间感情的仅只有那一条电话线,他的声音遥远而清晰,还有静电的滋滋声音。
这使我突然觉得他只是占有我男朋友的这个头衔,其它的一切都子虚乌有。
我的心情一下变得糟糕,我跟他抱怨着生病他不在我身边的委屈,还有他们家就要搬走了我的渺茫。
他也有些激动,努力解释这一切也是他不愿意的,只是身不由己让我忍耐。
现在我们的电话总是在一阵阵吵吵闹闹之后结束,而后就是一连几天的沉默,再次通话,也难逃这种不欢而散的结局,我已对此索然无味,有时,懒得再跟他较真。
五一节的时候,范志朋回来了,他是回来帮他的父母搬家的。
这一次我们约会的却是一家快餐厅,街上的树木郁郁葱葱,空气里却飘着陌生的味道。
我到的时候他正捧着一杯冰镇可乐,我在他身边坐下。
要点什么?草莓奶昔。
我说着把背包放在身后。
他替我要了份草莓奶昔,别外还有一包薯条。
我们吃着东西聊得各自的近况,他看起来是很平静,语气显得成熟。
看起来不像是久别的恋人,倒像是一个朋友,我们聊了很久的天,我们始终也没有过份亲怩的动作,尽管来的时候我洗了澡抹上香水。
我看着他的脸,此时他宠罩在暮色的脸上有一种柔和的光,看起来是如此的陌生。
他说:“我们走吧,我得回家,他们都等我吃饭的。
”“那走吧。
”我说,脸上呈现着茫然的表情。
他盯着我的脸说:“要不,我就不回去了。
”“随便。
”我无可无不可地看着自己的手。
走在马路上,天色已近黄昏,人流和车流杂乱无序地穿梭,这个混乱而又繁忙的城市。
前面是一家我们熟悉的旅馆,我问他:“要做吗”。
“你想要吗?”他并没有现出惊讶。
我说:“我还好,你想要就做呗。
”“我更想抱紧你。
”说着,就在大街上他抱着我说着话,我们进了旅馆,开房间的时候并没遇到任何磨烦,我们以前开过的记录还在电脑里。
一进电梯他就搂着我亲吻起来,我们吻得很热切却很缓慢,很细心地品尝着、体验着。
没有强夺、没有贪婪。
一直到了房间,我们就这样紧拥着,俩个人似乎揉合成一体。
他脱下我的衣服,我的开褂的薄羊毛衫里面仅着乳罩,他的手就在乳房上抚摸,裙子不知不觉地落在我的脚踝上,我完全成熟的身体露裸了出来,充满着强烈的性欲。
他褪去自己的夹克外套,就跪下在地毯上亲吻着我的腹部,内裤让他脱至脚踝,他的舌头舔弄着我卷曲的阴毛,舔吻着我的双腿直至浑身发抖。
我们跌落在地毯上,如此地贪婪饥渴以至来不及爬到床上做爱,他侧着身抬高了我的一条大腿,就从斜后面插进去了。
多么熟悉的感觉,一根坚硬的阴茎在我湿漉漉的阴道里来回抽送,我紧绷浑身的肌肉,充满欢愉地低吟着。
他轻而易举地将我翻过来,紧压着我张开的身躯,那挺硬粗大的阴茎又填满了我紧窄的阴道,然后他抽了出来抵在阴道口中,直到我饥渴地大声叫喊,他才重又插放进来。
就这样轻抽慢送地,他的双手也在我的脸上忙忙碌碌,我的乳房让他摸捏得发红,奶头尖挺着。
而那根阴茎还在不停地抽插。
后来,他便射精了,我能感到他的阴茎在里面一跳一抖的,他热切地亲吻着我的脸,而我却兴奋得气喘吁吁。
他的精液和我的淫汁混合在一起渗泄出来,濡湿了我的大腿,还有下面的地毯。
假期是短暂而紧张的,范志朋除了要收拾他在家里的东西外,还有那些朋友的聚会,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很多。
在高军的家里我们又做了一次,但我感觉我们已不如以前那样激情澎湃情欲勃发。
范志朋跟他的家人离开的时候,我也不显得那么地难受,像是一次匆匆的旅程从一个终点再到另一个终点。
范志朋回去后不久,终于提出了分手,不同以前的每一次吵嘴,尽管吵闹得不可开交,我们都心照不宣地尽量避免分手这个敏感的字眼,但这一次他是郑重其事地提出来的。
我手中的话筒滑落了,心头像是端了一块冰,不时感到阵阵透骨的凉意。
挂断了他的电话,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在体内乱窜,寻找眼泪,可是没有眼泪。
只好抱紧自己的肩胛,视线盯着空中的一个地方,不一会儿便模糊起来。
其实我们的关系到今天这一步是我早所预料到的,只是当它到来的时候,还是有一种灾难临头的感觉。
范志朋离开的这一年,使我逐渐地坚强了起来,当初无数次演习着失恋了的我将会泪如雨下痛不欲生的场景没有出现。
我依然如故,每天将自己打扮得像个春光滟溢的小美人,穿梭于学校和家中。
甚至还跟高军姜美薇他们去江边烧烤野餐,我们尽情地欢跳,撩着裙摆在水中嬉戏笑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