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心(03)
【第三章 热恋中的烦恼】
20190324
周末的中午,阳光还是那么热烈地晃眼。
玻璃窗被小石子轻轻的弹着,「咯」
地一声,然后又是第二响、第三响。
我从床上腾地挣起,卷起了苹果绿的窗帘,把玻璃窗推得更大一些。
果然看到范志朋顶着阳光站在楼下,他边上是一簇开得正红火的紫荆,红通
通的花儿汇聚成一大片火焰辉映着他的脸。
他年轻的皮肤已晒得通红,上面浮着一层晶晶的汗珠,他将双手捂在嘴巴上
,嘴唇卷动着但没发出声音,但我还是读懂了,他在问家里有没有人。
我揉揉眼皮,迅速对他做了个上来的手势。
范志朋三步并做二步,急急地奔进了楼道。
我只穿着一件刚及肚脐的无袖小衫,下身却是白色的三角棉内裤,两瓣雪白
的屁股蛋让内裤紧紧勒住,那玩意就像一个芬芳优雅的水果,随时等待着被狠狠
咬一口。
正背对着他在床边折迭薄被单,我不记得接下来的情景是怎样的先后秩序。
也许是我先抱住了战栗着等待着的少年。
或许是他先搂住我正要转过来的身体。
当范志朋将嘴唇慢慢的凑向我时,我感觉很无助,无法去阻止他。
他的双唇轻柔贴着我的嘴唇,接着他的舌头又轻轻撬着我紧闭的嘴唇。
感觉到男生的舌头滑进我的嘴里。
它柔软而温润,给人感觉很贴心,我的身体忍不住一激灵。
我的舌头也伸入他的口中,滋滋有味地品味着。
他的牙齿轻柔地一点点地咬着我嘴唇。
他一只手牢牢地搂着我的后背,轻柔地把我拉向他自己,我闻见了他身上的
汗味,头发的清香味,以及那熟悉的气味。
我们两人的啃啮声仓促而忙乱,迷茫而无主。
这时,我叉开双腿坐到他的大腿上,范志朋的双手伸进我的衫里,捂到了他
最为喜爱的地方。
男人对于这种事似乎有着无限的天分,现在范志朋抚摸我的乳房已变得娴熟
而老练,我在他的抚弄下浑身发痒,咯咯咯地发笑,身子在他大腿上扭动。
他的手指捻捏着我的奶头,有时用劲太大弄疼了我,我会连声娇呼喊疼并制
止他。
后来,他便变得温柔了,而且保持着轻缓舒适的力度把玩。
我的奶头慢慢地尖挺了起来,渴望更紧密的接触,他好像了解我的要求,稍
微用劲挤压,先是感到压迫的痛,随后而来的快感更令我脑子里一阵的空白,整
个人昏昏沌沌地。
他掀起了我的衫并脱掉了乳罩,我的一对乳房便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
那时我的乳房已茁壮成型,如同一剖两半的柠檬。
范志朋不禁称赞着我乳房,把脸埋到了我的胸脯,嘴唇便吮吸到了我的奶头。
他用舌尖舔舐着我奶头的同时,手也没空闲着,就在我的乳房上抚弄。
我舒服得双眼紧闭嘴唇裂开,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在燃烧,我的额头渗出了汗
珠。
也许我陶醉了的表情让他捕捉到,范志朋更加得意,用嘴唇叼着奶头,当我
不适的皱着眉头时,他随即放开而用舌尖在奶头边打圈,我抱住了他的头似乎还
用劲地压住它。
我想抑制住自己,然而腹部涌起了一阵快感,直逼我的咽喉,我不禁哼了起
来。
这时的我的身上有一股鼓胀胀东西在流动,从每一条血管齐聚到了小腹,饱
胀得有一种似尿非尿欲泄末泄时的感觉。
一阵昏眩,腹部有一种不可启齿的欲望。
而他的舌头还不知疲倦地在奶头上舔弄,直到我费了不小的劲才使他离开。
他喃喃地自语,大汗淋漓,处于激动的幻觉中。
我说不行了,说我妈就要回家。
范志朋才依依不舍抬起头,我整顿好了衣服送他下楼,在恬静的楼道上,我
们又亲吻了一番,都有一种难舍难分的柔情。
我想挣脱开他,他却像章鱼一样紧紧地缠住我。
我哄他说天就要黑下来了;他说他真的不想离开我。
我们就一起到了河边,这时候那里并没有多少行人,在垂柳轻拂的碎石路上
,我们相依相偎慢慢地散步,不一会天便黑下来了。
范志朋说:「老婆,你的乳房好可爱,奶头又粉又小巧。」
「你流氓。」
我啐他,但并没生气。
「你喜欢我流氓吗?」
他问,我不回答他,他便搂住我,在我粉嫩的脸上亲吻,我这才说我好喜欢
好快活。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老婆你的乳房,我舔着的时候,都把内裤都弄湿了。」
他的手又不安份起来。
我挣开他说你该回家了。
说完,我便转身,他从后面追来,快到我家楼底下时,他说:「不是那种撤
尿了的湿。」
「我知道。」
罗洁似懂非懂地说。
其实他不知道,就在刚才他吮吸我的奶头时,我也尿湿了内裤。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一想到那个阳光明媚、静寂无声的午后,一想到他稚气
末褪的脸,他的苍白,他的激情,我的心里便有一阵阵扑荡,还有一种失去自我
的甜蜜。
几乎每个周末我们都会呆在一起,不是在他家便是在我家,在一起便黏到了
一起,恨不得一个身子嵌到对方里面。
除了亲吻便是范志朋抚摸我的乳房及奶头,范志朋已不满足我上身的这些性
感地方,他老是想越轨对我的下身有所企图,但每一次都被我适时制止住了。
不必穿校服时,我喜欢穿着牛仔裤,他想攻陷我也不容易,而且迫于我的坚
持,他也从没敢使用强硬的手段。
只是在我的胸部做些悦人的抚摸,做为对他尊重我的回报,我有时也颇为放
开,会赤裸着胸部任他所为。
甚至也让他的手隔着裤子捂到她的两腿间。
那天放学的时候我们便往山上去,走近罗汉石就在那几株木棉树的丛林中,
我们急切地亲吻到一块。
我穿的是校服,随着身子的猛地窜高起来我的裙子看着很短,露出了光滑的
两截大腿。
范志朋的舌头钻进了我的口里,我们吻得如痴如醉唾液肆流。
在我猝不及防的时候,范志朋把手从裙子底里摸进了我的内裤,他摩荡了一
下我的阴毛之后就按压在我的阴唇上。
我整个人几乎弹射而出,我的双手拼命地抓住他的手往外拽,却任凭我怎么
使劲都拨不动。
我怒叫着让他拿出来,他说他爱我,还问我爱不爱他。
我急得快要哭了,我问他:「这就是爱吗?」
「他们都是这样的,只要你爱我,就不会阻止我的,这也是爱的一部份。」
他说着,不管我怎么地挣扎摆脱,他的手一直就在那儿紧按着。
男女之间的差别这时候就显示出来了,我的两手怎么也拨不开他的一只手,
等到我的气力用完了,也就不挣扎。
他试着亲吻我,抚摸我。
而我那时只觉得耻辱和恶心,而在山上的矮树林里也不敢大声喊叫,谁知道
周围有多少像我们一样的男女。
他的手得寸进尺地就在我的阴唇上来回滑动,甚至还想把手指插进我的阴道
里面。
我扭动屁股抵抗着,心里产生了极度的反感,第一次感到他的可恶,想哭又
不敢哭,只是双眼满是欲滴的泪花。
「你的手指挺脏,这样我会发炎的。」
我泪眼涟涟地带着哭腔说。
范志朋这才听话地把手拿出来,我一转身就往山下跑,范志朋在后面紧追着
,他不断地向我道歉,我头也不回地跑着,他从后面紧拽住我:「老婆,你听我
说。」
没等他说我便声色俱厉地让他滚,不要跟着我。
我沿着逶迤曲折的石阶走,不,我是在疾步奔跑。
两旁的树飞速地退向我的脑后。
范志朋像丧家之犬默默地跟在我的后面。
到了停车棚,我牵着单车出来,他还在劝说我:「老婆,我不该这样对你,
是我错了。」
我阴沉着脸不理不睬,他赶紧也牵着单车跟在我的后面。
一直到了我家楼下,瞅着无人的时候,他猛地搂住了我,我尖叫了一声想挣
脱开,却怎么也挣不脱。
我就叫他滚,出乎意料范志朋在我跟一跪:「老婆,请你原谅我吧。」
我冷眼地对着他,刚刚忍住了的眼泪这下子哗啦啦地流了出来,范志朋就一
直这么跪着,我见他那付丧魂落魄的样子这时生出了怜悯,也就蹲下身抱住了他
,泪眼婆挲地说:「我好怕的,我不想像王艺璇那样让全班的同学嘲笑,我还小
,我只想好好地读完书。」amp;amp;amp;amp;#xff44;amp;amp;amp;amp;#xff49;amp;amp;amp;amp;#xff59;amp;amp;amp;amp;#xff49;amp;amp;amp;amp;#xff42;amp;amp;amp;amp;#xff41;amp;amp;amp;amp;#xff4e;amp;amp;amp;amp;#xff5a;amp;amp;amp;amp;#xff48;amp;amp;amp;amp;#xff55;amp;amp;amp;amp;#xff0e;amp;amp;amp;amp;#xff43;amp;amp;amp;amp;#xff4f;amp;amp;amp;amp;#xff4d;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
我念念叨叨地说了一大通,最后连自己也不知在说什么。
范志朋站起的时候发现我的膝盖破了皮,有潋青的一块,连忙问我痛不痛。
他搂住了我,亲吻着我的双眼吮吸着我的泪水,他说你这样我很心痛的。
我们转移到了河边,就在柳树下面我们搂抱着,但没有接吻也没有别的任何
亲怩,我们说着话,说了很多很久。
我们谈了各自的人生,也谈了性爱与爱情,但那也只是我们幼稚的眼光对世
界的感觉。
谈得更多的是我们周围的男女,谈那些有过性经验的同学或是朋友。
无意间话题提及到了李淳,那个高傲冷艳独来独往的班花,我这才知道,其
实李淳辍学是因为怀了身孕,听说她让校外的一个男人包养着。
回到家里,我觉得轻松了,那一份压抑在心底的恐惧得到了释放,也是对自
己喜欢的人的再一次确认。
我知道自己喜欢他,一刻也不想离开他,我也很感激范志朋不像社会上那些
男生那样半恋爱半强迫的掠夺女生的贞操。
从那一次之后,我们的感情似乎更加牢固,我已从心里彻底地接受了他。
每当想到了他,听到了他的声音,就有一种像玻璃破碎时那种清冽的感觉,
像风筝断线时那样的飘渺,我接受了他所有的一切,还有他那动人的脸庞,这些
都让我窒息,我确信自己爱上了他,确信自己的幸福由他维系着,他是我的爱人
、我的偶像、我的归宿。
沉浸在跟范志朋的热恋之中,不知不觉日子过得尽快。
街上的树叶有了黄的红的味道。
白天也不是那么炎热了,从窗外望去,阳光金灿灿的,仿佛在诉说这是个收
获的季节。
凉爽的风儿飘进窗户,很舒服,任思绪飘很远。
范志朋一如既往地每天等待我上学,送我回家。
但我发觉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客气起来,没有情侣间那种亲怩随便和意气用
事。
我似乎感到那里不对了,热恋中的男女是敏感的、紧张的。
范志朋跟别的女生接触都会使我的神经一紧,而后便是细致的打听。
叶小芊也时常警告我,说已有很多女生打探着范志朋的消息和他跟我的关系。
那些日子里我丧魂落魄神经兮兮的,无端间心会乱得发慌,好多事情得慢慢
拼凑才想得起来。
我暗地观察好一阵,发现真的他跟隔壁班的张萍好得很,单元考了之后还见
到他们俩人鬼鬼祟祟凑在一起对试题。
我不敢问他,女孩子的矜持使我差于说出口来,而憋在心里却更加难受。
我常常心不在焉,满脑子里尽是一些古怪的念头。
范志朋过问我,还关心地摸了摸我的额头,以为我病了。
我只好强颜欢笑随便地敷衍了事。
范志朋的学习成绩出类拔萃的,并没有因为恋爱了而退步,反倒是我,考得
一塌糊涂,家长也被叫到了学校,回到家里免不了一顿痛斥。
那时间刚好是我青春发育阶段,面颊上有些令人不喜欢的小雀斑,鼻尖不时
就激动得发红。
一张脸看起来丑陋使人不忍直视,由于发胖像极热烘烘的包子。
反观那个叫张萍的女生,已是丰腴圆润、世故老成,她的衣着总引领着学校
女生的潮流,由于她长得高挑修长丰胸隆臀,所以无论穿裤子或是裙子都有着别
样的风韵。
本来放学是一起回家的,范志朋说要去打篮球,我便抱着他的外套在操场上
巴巴等上几个小时;天色暗下时,却看见他跟张萍两个人谈笑风生地边走边聊,
我盯着她的帆布鞋保持沉默;渐渐很多事情都变得很奇怪,我变成了《伊索寓言
》里那只因为神赐的一轮月亮而开始患得患失的兔子。
这时我的成绩直线下降,排名掉出年级五十的时候,叶小芊把我拉去操场,
我低着头不敢看语文课代表闺蜜的脸。
「罗洁你知道你在我心里是什么吗?」
叶小芊顿一顿,说,「是女王。」
「你从来就不是能妥协低头的人,我不知道这段感情对于你来说算什么,得
失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但是我觉得,一段让自己不断退让低头的感情,越是走
到后面越是无路可走。我们喜欢你,因为你就是你。低头低得太厉害,王冠掉了
可就捡不回来了。」
我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扑簌簌地落下来。
我觉得自卑觉得已配不上范志朋,可又舍不得分手,这矛盾的心里连同生理
上连接出现的秘密使我不苟言笑,显得严肃、抑郁、故作姿态。
晚上一个人的时候会无故地流泪,经常彻夜不眠。
那时我的确变了,变得异常的沉默,会无缘无故地脸红,变得易于发火,往
往由于一些零碎琐事无可理喻地跟家里的人或朋友发火。
终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流着眼泪忍不住打电话问范志朋是不是喜欢
张萍了?他否认了,我再三追问,他坚持说没有,在一阵可怕的沉默之后,我问
他:「是不是我跟你做爱了,你就会喜欢我?」
他在电话那一头信誓旦旦,他说跟张萍只是普通的朋友,我最爱的人是你。
第二天一早,范志朋跟着我上学时,还一直解释着他跟张萍的关系,说张萍
是她们班里数学尖子,他们只是在学习上互相帮助探讨的对象,并没有渗着男女
感情的成份。
他说要是我不相信,他宁愿一头撞到机动车道上的车。
我高兴地笑了,好久没有这样开心地大笑,就在停车棚,我对他说:「范志
朋,我喜欢你,你要是真的只喜欢我一个人,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完,她蝴蝶一般飞快地离开。
上课的时候,我们已经和好如初,相对着的时候眉来眼去发自内心地微笑,
说不完的知心话。
放学时我刚到家里,便接到了范志朋的电话,他说:「罗洁,我爱你,我也
很想要你,但我能等你准备好,如果你准备好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仿佛一缕阳光拨开了云雾,我的心情变得愉悦松快了起来。
当妈妈下班回到家时,发现我哼着歌在掏米下锅。
「罗洁,这么开心,是考了好名次?」
妈妈换过拖鞋问道,我因为跟范志朋的事有些心虚:「没有,离考试还远。」
妈妈瞅了她一眼:「那你开心什么?」
「没有,我那里开心了。」
我狡辩着,从锃亮的玻璃厨窗,还是看见了自己的笑脸,可不是笑吟吟的,
我连忙正了一正脸色。
妈妈换过家居的衣衫过来:「小孩子家,脸上藏不住事。」
从此我的心踏实了,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考试时又有了好成绩
,这使妈妈十分地高兴,对我的要求也就不那么严厉。
每天放学时我们都不按时回家,骑着车兜圈子,范志朋骑的是少见的赛车,
坐垫耸起老高,他的屁股飞翘。
一条大江环绕着这个城市,沿江的风景是这一带最美丽、最温馨的。
在这个四季温暖如春的城市里,都一个角落都摇荡在一种暖烘烘、绿绒绒的
氛围里。
路两旁的树更是在风中招摇得厉害,大团大团的绿色时刻在不安地躁动着,
一片一片的树叶整天在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在扑剌剌吹过来的凉风里,一遍遍地哼唱那首刚学会的歌,他尖起嘴在吹
口哨,轻快地随着我的哼唱摇晃着脑袋,像轻快的钟摆。
我们最喜欢的就是沿着江边慢悠悠地骑着,到了人僻静的地方停下,偷着亲
吻或是席地而坐。
范志朋每次都问我准备好了没有?而我却一次次地拒绝,这令他很是失望。
看着他郁郁寡欢的样子,我也想把自己给了他,但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又做
不到。
范志朋自己看黄色小说,也看那些日本漫画,他给我看,我推说不要,还说
男生真讨厌,但自己偷偷地看了。
那些书籍会触动我的情欲,看了之后就觉得整个人浑身躁热,乳房变得沉甸
甸的,奶头发硬,甚至还会流出淫液。
有时过于刺激,我会用手在自己的阴户处抚摸,这时整个人就发软漂浮,好
像是失去了双脚,踩到了以红花绿草伪装的陷阱,无可阻止地往深渊里堕落;好
像是滑入了奔腾的急流,又旋进了湍急的漩涡,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