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妇的艰难陈述(5)
我没有再挣扎,任他把上衣脱掉。
成文很熟练地解开了我的乳罩,发出了一阵惊叹。
两只手轻轻托住了我白白的乳房。
他开始吻我的乳头,不停地用舌头再我的两个乳头上转圈。
我觉得浑身酥麻,情不自禁就哼了一声。
成文象一个小孩一样趴在我白白的身子上不停地到处舔,口水流了我一身。
我觉得身上既痒又刺激,下身的水也出来了。
成文的鸡巴早硬的和木棍一样,贴在我下腹部,鸡巴下面的逼更感到痒不可耐了。
我不由的把腿夹了夹,又哼了一声。
成文并没有理会,还在我身上慢慢往下舔着,一直舔到我阴部。
我一口咬住我的阴毛,轻轻扯着,然后又用鼻子把我的阴唇拱开,找到我的阴蒂,含在嘴里轻轻嘬着。
我已经被弄的受不了了,跨部往上挺,蹭着他的脸摩擦。
他还是不着急,慢慢的用手抠着我的逼,一会从上往下捋,一会揪我的小阴唇。
,一会嘴巴轻咬。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文哥哥,求求你快点吧。
」「求我快点干什么呀?」成文还在逗我。
「快来操你小妹妹的骚逼,把她操穿。
快快…」「你的逼骚不骚?要不要以后一直让哥操?」「求求你亲老公,以后亲老公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快…」我的淫水已经把床单弄湿一大片了。
「好,那哥就满足你!」说完,文成把乌黑的大鸡巴对准我的逼用力一挤。
虽然我的阴道已经充分润滑了,但成文的鸡巴实在太大,还是把我的阴户挤的满满的。
我空落落的感觉一下就落地了,只觉得身体很充实。
成文一把骑在我身上,把我的双腿压倒我奶子边上,使我的阴户大涨着,开始了凶勐的抽插。
那种感觉就像自己要飞上天了。
我觉得自己在腾云驾雾,整个身体飘起来,在成文有节奏的抽动下摇晃。
下身开始还有些疼痛,后来就没有感觉了。
成文这样抽插了十几分钟后,把我翻了个身,从后面又插了进来。
插完以后我们又到沙发上操,桌子上操,最后干脆在地板上操。
我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叫声都变了。
最后的情况你也知道,「对不起,老公」淑雯说着说着又哭了。
「看来成文把你操舒服了,是不是?」,志高开始生气,后来听着津津有味了,「既然你喜欢被别的男人操,以后我们就去换妻得了。
以前说换妻时你还装正经,其实早就想被操了吧。
」「不是的,老公,我不是这样的。
」淑雯无力地争辩着。
「来,我看看你的逼。
」志高一把把淑雯的裙子撩起来,用手摸了一把。
淑雯的逼因为被成文操的太狠有点肿了,摸的有点疼。
淑雯本能地往后缩。
你还在装逼呢。
志高来劲了。
把淑雯掀翻在床上。
掏出因为刚才听淑雯描述而勃起很久的鸡巴,「噗哧噗哧」地就操了起来。
也不知为什么,志高后来没有找成文算帐。
但从那以后志高就真的开始找夫妻做换妻的游戏了。
志高找的第一对夫妻竟然是志高以前在一个实验室工作的一个同事,是个白人,40多岁。
人很有礼貌。
第一次淑雯也是紧张的要死,后来是志高抱着淑雯,把淑雯的腿掰开才让那白人操了进去。
这样换了几次,志高好像对那个白人的老婆兴趣并不是很大,后来经常是志高和那个白人两个人一起操淑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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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姆那对白人夫妻是换妻俱乐部里的成员,后来他们介绍志高和淑雯去俱乐部里玩,结果第一次淑雯抽签抽上了那次晚会的女王,淑雯就被几个男人一起抬到桌子上连续操了一晚上,最后淑雯被操的都站不起来了,也记不清有多少男人操过她了。
全身浸透了男人的精液,很多人还射在淑雯的嘴里。
最后,是志高把淑雯抱上车回家的。
邻居还以为淑雯生病了呢?「兰兰,如果你有第一次美好的3p经历,以后再和一个男人做就会总觉得缺点什么,很难到高潮。
肉体的记忆迫使你过了那种生活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淑雯叹了口气。
我心里一震,回想到我这些日子的状态,和明做爱心不在焉的状态。
难道我的肉体也是依赖上3p的感觉了?「其实人就是命,上天早就注定好了,逃不掉的。
」淑雯接着说:「我以前在台湾,家里也是书香门弟,我父母都是台北有名的教授,我的出身怎么也和我现在的生活联系不上来。
是两个世界的人的生活。
要是我父母知道我现在过的是这样的生活,非气死不可。
唉!」淑雯叹了口气:「说命中注定是有原因的。
我爷爷懂易经,会用易经算命。
我十八岁的时候他给我算了一命。
算完一遍以后接着又算了一边,最后叹了气什么也没说。
我缠着他说结果,怎么也不管用。
这件事在我心里一直有个疙瘩。
后来,我终于打听到一个阿伯算命很准,就去找他。
他给我看了面向,手相,问了生辰八字,最后还看的我的脖相,算了半天。
摇了摇头,说姑娘我不要你钱了。
我一听就急了,说:「阿伯,不管我的命是什么,你和我说,我都不怪你。
加倍给你钱。
」那阿伯说:「姑娘,我要说了你可不要骂我啊。
」我说你说吧,是什么我都听着,决不骂他。
他就说我命性淫,一生里要和很多男人发生性关系。
我当时还以为我要一声中要又几个情人或结几次婚,也就没把它当回事。
后来我就和志高结婚了,再后来到美国来了,把算命的事也忘了。
再后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的生活轨迹转向一个以前从来没有想到的方向。
有时有坠入深渊的感觉,很多时候很无奈。
前一阵我在家里坐着没事,突然想起来算命的事了,想想我爷爷给我算过命后的表情以及那个算命阿伯的话,再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自己也惊讶坏了。
我的命竟然被他们算的这样准。
难道一切都是天注定?也许我上辈子做了错事?「淑雯姐,你别难过。
」我倒反而安慰起淑雯来了。
那一晚我和淑雯聊了很多,我感觉淑雯给我表现的是很无奈的心情,但她也说了被几个男人一起操的那种肉体刺激的快感给她带来的满足。
我感觉,她已经离不开这样的生活。
她已经被志高训练成了一个外表文静,内心淫荡的女人了。
如果志高叫一百个男人同时去操她,她也会同意的。
虽然和淑雯聊了一晚,有很多事我还是想不清楚,很多事有很多巧合。
按照淑雯的说法,淑雯是先和成文偷情被志高发现,最后被迫同意换妻。
怎么我和淑雯的命运和经历如此类似?我也是被志高诱骗上床了,然后被明发现了,然后明就要去操淑雯,最后变成了换妻和3p。
一想到3p,我下身又有些痒了。
我很自己不争气。
难道真的和淑雯说的那样,一旦偿到的3p的滋味就离不开了吗?我是不是最后也要变成象淑雯那样淫荡呢?难道我也逃不出换妻的命运?明似乎也发现了我这些天的变化。
虽然,每周他都要操几次,好像我们越来越在走程式化的东西了。
每次他在我身上努力了半天,我也配合他,最后还是觉得肉体上有点空。
每次都先吃奶头几分钟,然后用手抠我的逼,把水抠出来,然后把他已经硬的鸡巴捅进来抽插。
有时,他鸡巴没硬的时候,我们一起看一会成人录像,然后我用口交把他的鸡巴弄硬,有时他就直接在我嘴里抽插,然后射到我喉咙里。
浓浓腥腥的味道弄的我咳嗽半天。
反正是各种方法都用了,最后,明说要试试肛交,要把我的肛门开发开发。
我们买来了灌肠器,反复冲洗我的屁股和直肠。
他一次插进肛门的时候真把我疼死了,虽然已经很润滑了,开始抽插还是很疼,后来慢慢地也又感觉了。
由于我肛门还很紧,明总是很快就射精了。
做的次数多了,明能控制一些他射精的时间,我说实在的并不是很享受。
每次明插我肛门的时候,我总幻想着象录像里面两个男人一起操一个女人的场景,想着志高和明一个操我的逼,一个操我肛门。
那种幻想使我的高潮来的比前多,而且高潮来的也快。
就这样,我们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办法操,本来我对性交并不是这样热衷,现在弄得自己生活的主要内容是如何操我的逼,如何在不同得操逼方式中获得更大得刺激和快感。
明就像迷上了一个新游戏一样,对这事也很沉迷。
我身上的每一部分都被他开发了一遍又一遍。
我感觉明不会满足于和我做爱,等他玩腻了就会去找一种新的方式去玩女人的逼。
命运把我和淑雯带上了同一方向的轨道,以后会怎样,只有等上天安排。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