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忍追辱追凶 (1)
傍晚六点整,下班的时间到了。
厨房里烟雾腾腾,苏忠平关掉煤气,把锅里的糖醋鱼小心翼翼的铲到了盘子上,然后端到了饭厅的餐桌上来。
桌上已经摆满了五颜六色的菜肴,散发出扑鼻的香气。
苏忠平原来就有一手好厨艺,不过自结婚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大张旗鼓的下厨,费了两个多钟头时间做出了这一桌好菜,而且都是妻子平时最爱吃的菜色。
——今天她受到那么大的挫折,心情一定很沮丧,这种时候用美味和温情的双重攻势来感动她,效果一定事半功倍。女人毕竟都是心软的,看到这一幕肯定会感到自己对她有多好,也许就会回心转意的乖乖休养下去……
苏忠平想到这里很是满意,解下围兜,走到窗边望眼欲穿的等待了起来。
对于妻子被拒重回专案组的事,他是完全心知肚明的,尽管他并没有到警局去——因为那根本就是苏忠平自己安排的,早上妻子出门后他就到处打电话疏通关系,包括刑警总局和公安厅的领导都求上了,恳请他们想法阻止妻子重新[过滤]手这件案子。
原以为会有一定的难度,出乎意料的是情况竟相当的顺利。刑警总局的老上司余局长不在,专案组的李天明非常[过滤]快的就答应了,并提出强制石冰兰到乡下休养,要他也配合做好思想工作。于是双方一拍即合,就这么说定了下来。
——现在,就等冰兰回来了,今晚一定要说服她……
脑子里盘算着说辞,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眼看着太阳一点点西沉,桌上的菜都快凉了,妻子还是没有回到家。
苏忠平有些奇怪了,看看钟已经快要七点,就算是走路回来都应该到了呀。
他疑惑的拿起电话,按键拨打妻子的手机。
“忠平吗?”手机响了好几下才接通,女刑警队长的声音匆忙的传来,“我今晚有事,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去,你别等我了……”
“什么事[过滤]?你不是已经被……”
苏忠平险些将“放假”两个字说了出来,幸好及时按住了自己的嘴。
“现在没时间多说了,就这样!”
还没等他再问第二句,手机就果断的挂了,然后就一直都是关机的状态,再也无法拨通。
苏忠平恼怒的一拳砸在桌上,半盘的糖醋鱼都洒了出来,将原本[过滤][过滤]净净的桌布迅速的染成了污色。
石冰兰吃力的弯下腰,神情苦涩的从地上捡起脱掉的警服,把手机放回了衣袋里。
明亮的灯光照在她身上,那雪白诱人的[敏感词]已经[过滤]露出了大半,只剩下一套黑色蕾丝的“三点式”,遮挡住最重要的地方。
当她俯低身时,勾勒着胸脯的奶罩微微的松弛下垂,丰满无比的双[敏感词]几乎要从里面掉了出来,看上去真是性感的令人喷鼻血。
“哇,h罩杯!你……你比我想象中还大[过滤]!”
站在旁边的猥琐男子余新连声惊叹,像狗一样贪婪的舔着嘴唇,样子显得更加猥琐。
女刑警队长脸一红,心里泛起羞愧感。她以前的真实尺寸是“g”
,但一直强行束缚着自己用“f”,而现在则已经增扩到了“h”
,再束缚下去也实在太不方便,因此也就没有再勉强自己了。
“快,快脱光呀!你还磨蹭什么?”
余新嘴里叫嚷着,手掌已猴急的伸出去,迫不及待的就想扯掉奶罩。
“我自己来!”
石冰兰退后了两步,涨红的俏脸上满是羞愤欲绝之色。
她之所以会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主动向这个纨绔子弟投怀送抱,是因为下午她去医院探望了身受重伤的王宇,结果受到了极大的心理冲击。
虽然女刑警队长之前就已知道了王宇的惨况,可是当她亲眼见到他时,还是被深深的震惊了。
这位昔[过滤]生龙活虎的下属,已经完全成了个跟“植物人”差不多的废人,视觉、听觉和声带都被破坏殆尽,连手脚四肢都被挑断了经脉,其状惨不忍睹。
当她含泪轻轻走近病床时,明明已经丧失了一切竅过滤]倌芰Φ耐跤睿本来静静睡在床上的身体突然一震,竟像是有心灵感应般激动狂乱了起来,如同垂死挣扎的鱼般在床上弹跳不休,怎么也不肯安宁,最后还是靠护士打了一针镇静剂才没有引发更大的混乱。
心中有愧的石冰兰只好退了出来,热泪夺眶而出,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她咬牙做出了妥协的决定!
——为了早[过滤]救出姐姐,为了亲手抓到色魔报仇雪恨,为了替惨死的小璇、终身残废的王宇、以及所有无辜的女受害者讨回公道,多大的苦头我都能吃,付出一点rou的牺牲又算什么呢?
——何况,这个身子早就已经不[过滤]净了,现在也只不过是多被一头畜生玷污而已……
就这样,女刑警队长怀着悲壮而愤怒的心情,强忍屈辱来到了余新的寓所。不料刚脱掉警服就接到了丈夫打来的电话,这无疑又增添了她的痛苦,令她涌起更强烈的内疚和自责。
“脱呀,快脱呀!”
对方又在一声声的催促了,充满饥渴的视线盯着自己丰满硕大的[敏感词]房,就像是恨不得一口吞下去,那种热切贪婪的目光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几乎跟从色魔眼里[过滤]出来的一模一样……
——或许,男人真的都是一样的,都是只要看到大胸脯就会疯狂的野兽!
石冰兰悲哀的想着,一咬嘴唇,伸手解开了背后的奶罩搭扣。
“哎呀呀……”
正准备褪下肩膀上的细带,身边的男人突然激动的怪叫一声,整个人剧烈哆嗦了两下,然后满脸尴尬的手足无措。
女刑警队长为之愕然,定睛一看,对方的裤裆间竟缓缓漾开了一股湿痕。
她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这家伙居然早[过滤]了?
“等……等我一下……”
余新面红耳赤,慌里慌张的向里面的卧室奔去,沿路还差点摔了个跤。
石冰兰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不过想到自己要受这种没用鬼的侮辱,又感到更深的悲哀……
她随手将奶罩重新扣好,还没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做时,隔壁的卧室突然传来“咣当当”糩过滤]清脆的巨响,跟着是轰的爆炸声。
女刑警队长骇然变色,就这么只穿着“三点式”箭步窜了过去,刚进卧室就嗅到了一股浓烈的硝烟味。
再仔细一看,室内遍地都是碎玻璃渣,残余的黑烟还未散尽,床铺和家具全都被炸的一塌糊涂。猥琐男子则神色惊恐的龟缩在角落里,一副吓傻了的模样,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趴下别动!”
石冰兰低喝一声,飞身跃到了窗边向外张望。虽然虚弱的体质和怀孕使她的动作远不如以前敏捷,但反应依然算是相当的迅速。
窗上的玻璃破了个大洞,很明显是被石块掷破的,透过洞口望出去,街上却是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覽过滤]
她不假思索的奔回外面的客厅,用最快的速度将警服匆匆套回身上,一边系着钮扣一边就开门冲了出去。
天已经黑了,夜风凄冷。
这是一片住宅小区,爆炸声已经惊动了周围不少住户,许多人正闻声出来查看动静,场面一片喧嚣。
石冰兰绕着附近的几栋楼房转了一圈,警惕的观察着视野内的一草一木,但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她只好取出手机打开,正想打电话到刑警总局请求支援,还没按键手机就自己“嘀嘀”的响了起来。
“忠平,我现在很忙,等一下再……”,石冰兰以为是丈夫打来的,焦急的话语才刚说到一半,蓦地被个很熟悉的嘶哑嗓音给打断了。
“冰奴……你是在找我吗?”
全身的血液猛然冰冷,她就算化成灰烬也不会忘掉,这正是恶魔的声音!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胸臆,女刑警队长激动的声音都发颤了:“你……果然是你!”“你?连‘主人’都不叫了?真是没规矩!”对方阴恻恻的怪笑,“是不是又想要我惩罚你,狠狠的打你一顿大[过滤][过滤]?”
石冰兰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俏脸完全失去了血色,丰满的臀肉如条件反[过滤]般的痉挛了,内心也泛起强烈的羞愤和惧意。
“你……你在哪里?有本事就出来[过滤]……快出来!”
她一边喝问,一边前后左右的转动身躯张望,想要找到对方的藏身之处。
“冰奴你何必生气呢?刚才要不是我打岔,你说不定已经被那猥琐家伙抱上碵过滤]恕…你难道心甘情愿给那种人侮辱?”
“只要能把你绳之于法,多大的侮辱我都宁愿承受!”
石冰兰凛然道,双眼闪烁着怒火。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过滤]!为什么就不向你姐姐学学?赶快回到我身边来吧,冰奴……我既往不咎,重新给你一个做ngnu的机会……”
“你去死吧!”
女刑警队长厉声怒叱,羞愤交加的在街上狂奔着,恨不得马上找到对方一枪毙了他。
可是跃入视线的只是一栋栋屋宇,一根根电线杆,还有一个个投来好奇眼光的路人……
“好吧,既然你执迷不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恶魔的声音骤然变冷,一字字道,“你不肯回来,我就找其他女人代替!嘿嘿……我要让f市所有的大胸脯女性都堕入地狱,直到你回心转意为止!”
“不!你不能这么做……”
惊怒的狂呼声还没喊完,电话就“啪”的挂断了,石冰兰的心也在同一时间沉到了脚底,整个人仿佛都已僵硬……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艰难的移动步伐,缓缓的回到了余新的寓所里。后者依然龟缩在卧室的一角发抖,像是随时都会吓昏过去。
“石队长!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战战兢兢的问,“是有人要杀我吗?还是冲着你来的?”
“是bn色魔搞的鬼!”石冰兰说到这里忽然心念一动,吓唬他道,“色魔的独占欲很强,凡是企图对我不轨的男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过滤]……你怎么不早说!”
余新急得叫了起来,脸如土色。
“你怕什么,只要能尽早把他缉拿归案,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石冰兰冷冷道。
“对,对!”余新像是遇到救星般喜出望外,几乎想爬过来抱住她警裙下的yuu,“石队长,你一定要保护好我!一定呀……”
“那你还不赶快带我去找你叔叔?”石冰兰沉着脸道,“难道还要我留在这里侍侯你吗?”
“带,带……我这就带你去!”
余新哭丧着脸,就像斗败了的公鸡似的,无可奈何的低下了头……
接下来的[过滤]子里,f市可以说是石破天惊,有几件重大新闻先后轰动全市。
第一件当然就是被绑架的“f市第一警花”终于有了消息,在落入色魔掌心数月、几乎所有人都已不抱生还的希望后,这位女刑警队长竟奇迹般的逃出了生天,而且还再次回到了专案组参与侦破工作。虽然官方媒体并未对此进行报道,但此一消息还是很快就传遍了街头巷尾。
第二件新闻是同样失踪已久的女明星楚倩,也在同一时间幸运的获救了。由于歌坛“性感天后”的名声更加响亮的多,这件事不单轰动了f市,在全国范围内都算的上是一条爆炸性新闻。几乎所有的媒体都进行了详细的报道,并纷纷派出了记者前去采访。
刚开始楚倩还以养伤为由避不见面,但几天后却突然主动的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在会上她出人意料的宣布,已经接受了香港著名导演王三[过滤]的邀请,出演她生平第一部r级片《都是巨[敏感词]惹的祸》,在片中她将突破最后的尺度三点全[过滤],并有多场“挑战极^h小说 hp: 限”的火爆床戏。
这消息对全国来说都不亚于一场地震,一时间举世哗然,有人欢喜有人忧,各家报纸的娱乐版全都开始大肆炒作,气氛好不热闹……
不过,对f市的居民来说,最令大家关切的还是第三件事——那就是,bn色魔又复出了!
这个魔鬼似乎已经被彻底激发出了凶性,就在短短一个月里,竟然有五个大胸脯女性惨遭先奸后杀!
浓厚的乌云再次笼罩在f市上空,全市所有身材好的女性都陷入了极度恐慌中……
刑警总局的专案组又一次召开了紧急会议。
[过滤]…和前几次一样,女受害者死前遭到过粗暴的性侵犯,[敏感词]房被残忍的切除!尸体旁边照例用鲜血写着一行字:”冰奴,我是为了你才疯狂的!‘……“
警官老田的案情陈述刚念到这里,众人的目光就齐刷刷的落到了石冰兰的身上。
李天明摸着自己肥胖的下巴,皮笑肉不笑的道:“石队长,你怎么看呢?”
女刑警队长正在怔怔的发呆,目光游离不定,仿佛根本没听见他的籟过滤]
“石队长!”李天明提高了嗓音。
石冰兰这才被惊醒,“[过滤]”的一声,答非所问的说:“我在想一件事……”
“哦?”李天明的语气里满含讥嘲,“什么事这么重要?是对案情有了什么全新的想法么?说出来给大家听听吧!”
“确实有些新的想法……”石冰兰不理会对方的嘲弄,紧蹙双眉苦恼的说,“这段时间我总是有种模糊的感觉,色魔的所作所为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我们肯定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线索,只要能找出来,也许就能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我一时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嘿嘿,希望石队长的感觉真的很准吧,我们也就可以早[过滤]破案了!”
李天明说完再不正眼看她,自己招呼大家讨论起了案情。
石冰兰心头一阵气苦,忽然间觉得胸口烦恶欲呕,连话都来不及说就急忙起身冲出了会议室,脚步蹒跚的进了女洗手间……
过了好一会儿,脸色苍白的女刑警队长才疲倦的走了出来,强撑着回到会议室。
出乎意料的是会议居然已经散了,同事们基本都已离开,只有老田等寥寥几人在整理着桌上的材料。他们并未看到走近门口的石冰兰,一边整理一边互相聊着天。
[过滤]…真是搞不懂[过滤],现在的女孩怎么都发育的那么好?”一个[过滤]警发牢骚道,“要是波霸少一点的话,色魔也就找不到目标来下手了,这么多血案根本就不会发生……”
“是呀!”老田也跟着感慨,“我原来以为只有洋妞才盛产大[过滤],不过最近留意一看,好像满街随处都能见到大胸脯的美女……”
“哈,老田你这就外行了!”另一个年轻的[过滤]嘴,“真正的波霸只是少数,她们大部分是靠胸垫撑起来的,是假的!”
“什么?假的?”
老田愕然。
“对!现在的胸垫啦,魔术ongzho啦都越来越逼真了,明明是平胸都可以给你‘挤’出两颗[过滤]来,不脱光衣服谁知道是真是假……”
“原来是这样!”老田哑然失笑。
对方却又突然压低嗓音,神秘兮兮的道:“不过我敢打赌,队长胸前那两个大咪咪一定是真的……”
话还没说完,蓦然瞥见石冰兰就站在门口,惊的后半截话都咽了回去。
女刑警队长猛然冲了进来,满脸激动的叫:“你刚才说什么?”“队长,对……对不起!”
年轻的[过滤]警又尴尬又惶恐,结结巴巴的就想道歉,但石冰兰却焦急的打断了他。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快,这是命令!”
“是!”在她威严的目光下,年轻的[过滤]警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道,“队长胸前的大咪咪一定是真的……”
“不,不!”石冰兰红着脸跺脚,“是前面那句!”
“呃……”尽管一头雾水,[过滤]警还是复述了一遍自己的话,“现在的魔术ongzho越来越逼真了,明明是平胸都可以给你‘挤’出来,谁知道是真是假……”
女刑警队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我想出来了,就是这里不对劲……就是这里!”
其余三人都用莫名其妙的眼光望着她。
“你们想想,这么禰过滤]人都用魔术ongzho,就像你们说的那样是很难分出真假的!”石冰兰的双眸更亮了,兴奋的道,“可是色魔却每次都能找到真正的大胸脯女人下手,这是为什么呢?受害者都不是他的熟人,他怎么能只凭外表观察,就准确判断出对方不是靠胸垫撑起来的呢?”
三个部下都听的耸然动容,面面相觑。
“[过滤],好像是不大合理……”老田沉吟了一下,道,“会不会是因为受害者们穿着低胸装,无意中走光被色魔窥视到了?”
“不对!”石冰兰断然道,“自从色魔以大胸脯女性为目标的消息传开后,已经很少有人再穿低胸装了。”
“可能色魔也错抓过不少假波霸,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另一个[过滤]警提出看法。
“也不对!如果错抓的话,他只能有两种方式处理。一种是释放,一种是索性杀掉,不论哪种我们都应该会接到报案的呀,怎么会始终没动静呢?”
“队长说的有道理!”三人纷纷点头同意,“这里面的确有问题!色魔一定用了什么独特的办法,才能准确无误的挑选出真正的波霸……”
“我想办法只有一个!”女刑警队长一字字道,“他亲眼目睹过这些女性的胸部!”
“你是说色魔事先就看到过她们的[敏感词]房?这怎么可能?”一个[过滤]警难以置信的道,“她们怎么可能自愿在色魔面前脱光上衣呢?”
“有可能!”
老田一拍大腿,“你忘了吗?以前色魔是在f市百货商城里寻找目标的,里面就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女性自愿脱光上衣……”
“女更衣室!”两个[过滤]警一起反应了过来,恍然叫道,“如果这些女性都曾去内衣柜买ongzho,她们就一定会到更衣室里试穿。而色魔只要事先在更衣室里安装偷拍摄像头,就可以从中挑选出真正的波霸了!”
“很对,你们总算明白了!”石冰兰接着道,“倒不一定非在女更衣室里,这只是其中一种可能而已……但我可以肯定,色魔一定是先看到了女性赤[过滤]的胸部,再从中挑选出下手的目标的……”
她说到这里,不禁回想起了自己在百货商城的地下停车场里,也是因为脱光了上衣[过滤]露出胸部,无巧不巧的被潜伏在旁的色魔给窥视到了,这才带来了以后这么多的痛苦和折磨。
“知道了,队长!我们这就去调查!”
老田等都对她敬了个礼,怀着期待的心情奔出了会议室。
调查很快就有了结果。
去年遇难的八位女受害者在被绑架的前一周里,其中有三位都是在亲戚朋友的陪同下前去百货商城的。可是经过认真回忆后,这些亲戚朋友全都坚持,受害者当天并未进过女更衣室,也没有买过ongzho内衣。
这就是说,色魔根本不是在f市百货商城里确认猎物的!
“原来去年我们一开始就上当了……”听完老田的汇报后,女刑警队长的脸色更加惨白了,“这个该死的恶魔是在其他地方就盯上了目标,然后故意按兵不动,直到受害者去过百货商城后才下手……他已经预先料到了警方的侦察步骤,所以才会施放出这样的烟雾弹混淆视蟍过滤]《我也果真中了他的计……”
她的声音中流露出深深的懊恼、自责和悲伤,老田连忙岔开话题道:“虽然过去我们搞错了,但现在大家一致同意队长的观点,色魔肯定在绑架前就亲眼目睹过女受害者的[敏感词]房,这一点连李处长都表示赞同……现在的问题就在于,色魔究竟是怎样看到她们赤[过滤]的胸部的呢?”
“大家想想,除了商店的更衣室,还有什么场合可以ouku到女性的[过滤]体?”
石冰兰紧蹙眉头自言自语,既是问下属,也是在问自己。
“公共浴室!”
“游泳池!游泳之前也需要更换泳装的……”
“还有照相馆!听说现在都有‘私人写真’的服务……”
[过滤]警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抢答了起来,并一一记录在了本子上,然后又请示下一步该怎么做。
“没有其他捷径了,只能再找受害者的家属一个个询问过去,看她们是否去过同一个地方。”女刑警队长沉声说,“我坚信,色魔是用某种‘固定’方式来挑出目标的,只要能找出来我们就可以大大的缩小范围!”
时光飞逝,转眼又到了阴雨连绵的四月份。
这天傍晚,天正下着淅淅沥沥的细雨,在f市市郊一家简陋的乡村医院里,手术室内传来了“哇哇”的响亮婴儿啼哭声。
正在外面走廊上紧张徘徊的阿威[过滤]神大振,迫不及待的就闯进了手术室。
“恭喜您,母女平安!”
戴口罩的医生和护士收好手术器材,纷纷向他道喜。其中一个护士臂弯里抱着个刚出生的婴儿,哇哇哭的正酣。
阿威连瞧都不瞧自己的骨肉,疾步扑到了病床边。
秀发散乱的石香兰躺在床上,满脸都是痛楚的泪珠和汗水,嘴里还在轻轻的。
“孩子怎么样了?孩子……”
她努力想支起孱弱的身体,焦急的四下张望。
“孩子很好,是个女孩!”阿威握住她的纤手,柔声说,“虽然早产了两个月,可是你听听孩子的哭声……多有劲……”
这时护士也已把婴儿抱了过来,含笑放在了床边。
“乖乖……乖……”
石香兰泣不成声的搂着婴儿,用额头紧紧贴着那粉嫩的小脸蛋,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发自内心的珍爱,和对死去的小苗苗毫无二致,甚至犹覽过滤]之。
阿威似乎也十分感动的样子,张开强有力的双臂将母女俩都搂进怀里,无言的抚慰着。
这是一副多么温馨的画面[过滤],俨然三口之家,有谁能想到暗中蕴藏着多少的罪恶,多少的痛苦,多少的辛酸……
雨渐渐的大了,仿佛是天际落下的一滴滴泪珠。
夜深了,雨仍未停。
丈夫苏忠平还没回家,女刑警队长石冰兰一个人呆在卧室里,灯光映照着她孤单的身影,显得颇有几分凄凉。
她紧蹙着双眉,正在苦苦的沉思。
根据她提出的思路,这段时间[过滤]警们又进行了细致的调查,走访了所有女受害者的亲戚好友,但结果却令人失望。
先后遇害的十三位女性当中,有六位都属于家庭收入较高的阶层,根本不需要到公共浴室去洗澡;另外有四位女性是不会游泳的旱鸭子,甚至有一位还患有恐水症,从来也没有去过室内任何一家游泳池;至于到照相馆拍摄“写真”,更是被所有家属不约而同的坚决否认了,说自己的亲人绝不会如此“伤风败俗”。
调查再次陷入了僵局。
所幸的是,专案组经过开会分析后,还是一致认为石冰兰的思路本身没错。色魔若没有亲眼目睹过这些女性的[过滤]胸,绝不可能如此准确的找到猎物,一定是在某个特定的场合确认目标的。
有人提出,家属们的证言不一定就是事实,因为就算是再亲密的人,也未必什么事都全部了解。就拿照相馆来说,女受害者完全有可能自己偷偷拍摄过“写真”,但却隐瞒着不敢让亲人知道。既然从家属那里无法得到新线索,不如直接从可疑的地点开始查起。
与会者大多认为此言有理,于是派出大量人手分头到全市所有的公共浴室、游泳池和照相馆调查,[过滤]警们手持着女受害者的照片,不厌其烦的一一询问各处的职员,想要知道她们是否有来过这些“自愿脱衣”的场所,以便最终找出色魔挑选猎物的地点。
到今天为止,全市百分之九十的场所都被排除了嫌疑,随着所剩数量的[过滤]渐减少,石冰兰的心里又开始有了沮丧的挫败感,眉头也越锁越深了。
她本能的感觉到,这次的方向虽然正确,但自己还是有什么地方疏忽了,没能拨开最后一层迷雾,以至于总是在弯路里绕来绕去……
——究竟是哪里疏忽了?究竟是哪里?冰兰呀冰兰,你要赶快想出来[过滤]……
心里越是着急,思路反而越是混乱如麻,女刑警队长焦躁的不住跺着脚,脸颊涨的通红,肌肤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四月的寒夜明明很冷,她却感到小腹里像是灼烧起了一团热火,而且在烦躁的情绪中烧的越来越旺,身体里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空虚失落……
——[过滤],该死!又……又来了……
石冰兰脸红耳赤的咬住嘴唇,娇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内心又是羞愧又是自责。
由于在魔窟里囚禁的太久了,到今天都还留下了许多“后遗症”
,比如必须摆出母狗般的姿势才能撒出尿,这个毛病她就足足花了个把月才纠正过来。此外她还发现了更可怕的事:自己作为成shunv人的ngyu已经被完全诱发了,而且强烈的令她自己都难以置信。
过去她是个“性冷淡”
,和丈夫行房的时候不管怎么挑逗都反应冷漠,现在她的身体却变的极端敏感,很容易就会被唤起潮水般的yuwng。
特别是每到夜晚,石冰兰都会毫无来由的产生强烈的性饥渴,全身烦躁骚动的厉害,有时候甚至难受的整夜睡不着——也难怪,在整整三个多月里,色魔都是在这个时间用尽各种手段调教她,令她身不由己的沉溺在肉欲的狂潮中。
在逃出来之前,她已经完全习惯了这样的调教和lnru,习惯了被迫摆出种种[过滤]的姿势满足色魔bn的嗜好,习惯了被无休止的刺激着敏感地带,习惯了在哭泣声中羞耻的达到高氵朝……这一切造成的影响比“放尿”更严重的多,中断后她的身体竟然产生了吸毒断瘾般的痛苦,始终都没法完全恢复正常。
过去总是在苏忠平的百般恳求下,女刑警队长才十分勉强的跟他zuo;现在却正好倒了过来,她心里非常的“渴望”
,丈夫却似乎失去了性生活的兴趣,推托说怀孕期间房事对身体不好,一直都没有碰过她。
无奈之下,她只能苦苦忍耐,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只好靠自己的手指来得到暂时的慰藉……
——我完了……被色魔改造成真正的[过滤]ngnu了!
心里有个声音在绝望的喊着,石冰兰羞的无地自容,娇躯却烧的更加滚烫。[过滤]在椅子上不安的撅着,两条光滑的大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互相绞动。
眼前蓦地浮现出色魔那粗大的[过滤],她全身剧颤,在感到无比罪恶和痛恨的同时,[过滤]竟然缓缓的流出了一股温热的汁水来……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一定要戒掉这种恶蟍过滤]…
女刑警队长一咬牙,用最大的毅力克制着自己站起身来,踉跄的到浴室里去冲了个冷水澡。
欲火总算被冰冷的水花浇熄了……
浴罢,石冰兰用毛巾[过滤][过滤]身上的水珠,伸足跨出浴缸,缓缓的走到了光亮的镜子荹过滤]
镜子里映照出的是一个成熟少妇的美丽[过滤]体,丰满而白皙的娇躯一丝不挂,怀孕四个多月的小腹已经明显的隆了起来,肉感十足的大[过滤]也更訹过滤]恕p液盟的腰肢还是比较窈窕的,并不显得太过臃肿。这样的俏孕妇看上去别有一种性感韵味,鼓起的小肚皮和仍然纤盈的腰身,彷佛更容易激发起男性的兽欲。
当然,最容易令男性热血沸腾的,还是她胸前那对越来越丰满的大[过滤]。自从怀孕后,她就开始感到[敏感词]房发涨,仿佛又回到了快速发育的青春期般,原本就尺寸惊人的双[敏感词]变的更加饱满巨硕了,就像两只发酵的大白面团似的[过滤]渐膨胀,胸围足足增扩了不止一个尺码,现在连“h”号的超大罩杯都已几乎容纳不下。
灯光下看来,这对赤[过滤]的巨[敏感词]明显体现出怀孕的特征,两颗雪白滚圆的大肉团尽管还保持着坚挺,但已经有了种产妇才有的肥硕和丰腴,沉重无比的坠在胸前颤巍巍的摇晃着,比起以前来显得酥软而更富弹性。
此外,[过滤]的颜色也加深了不少,呈现出成熟诱人的暗红色。原来如[过滤]般细嫩的[过滤]也整整涨大了一圈,而且总是发硬的挺立着,连同[过滤]一起鼓出来。
悲哀的望着自己这具充满耻辱的罪恶rou,石冰兰黯然泪下,不知道有多少次,她真想不顾一切的到医院去堕胎,就算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堂堂的“第一警花”,竟然像头母畜一样被强迫受孕,本应孕育自己和丈夫爱情结晶的圣洁[过滤],现在却怀着色魔播撒下的孽种,这真是令她一想起来就羞愤欲死。
而且随着肚子的一天天变大,她的妊娠反应也越来越频繁了,恶心、呕吐、食欲不振等症状简直成了家常便饭,甚至还开始感受到了腹中的胎动。
起初女刑警队长对此深恶痛绝,一心一意的盼望着能早点做人流,但是当她越来越经常的感受到胎动,感受到肚子里的小生命在一天天的成长……不知不觉间,一种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也悄然的在体内滋长了,而且不以意志为转移的[过滤]益强烈。
毕竟这也是她的亲生骨肉,令她第一次产生做妈妈的感觉,而怀孕的[过滤]子越久,产生的感情也就越深,这令石冰兰的心里充满矛盾和痛苦,偶尔竟然还有了把孩子生下来的念头,尽管只是一闪念……
她不敢再多想了,也没有勇气再多看一眼镜中的自己,默默的将身躯裹进了睡袍里回到卧室。
用暖风机吹[过滤]秀发后,石冰兰又考虑了一会儿案情,渐渐的神思困倦起来,看看时钟已经快十二点了,于是也就熄灯上碵过滤]恕
刚合上眼没多久,就听到大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丈夫终于回家了!
这些天来,眼见她的身体[过滤]渐粗重,苏忠平的心情也一天糟过一天,虽然他尽力的掩饰着,可是那种极度的痛苦和愤怒谁都看的出来,在家里总是沉默寡言的。最近更是借口工作很忙,常常直到深更半夜才回来。
女刑警队长悲伤的察觉到,夫妻俩的关系已经无可避免的出现了裂痕。特别是丈夫似乎不愿意再碰自己了,更令她的内心深处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只听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向卧室这边走来。
石冰兰赌气的侧身转向里面,把背脊对着门口。
一股轻微的酒气传入鼻端,男人蹑手蹑脚的走到床盵过滤]脱掉衣裤在她身边躺下了。
女刑警队长眉头一皱,正在想是否要跟丈夫好好谈一谈,忽然感到耳边痒痒的被呵着热气,同时有根热热的硬物隔着睡袍顶住了自己的[过滤]。
石冰兰的心跳猛然加快了,呼吸襕过滤]15碳贝佟
“老婆……好老婆……”
动情的低吟声呢喃着,丈夫热吻着她的耳垂,接着又逐渐吻到了光滑的粉颈上,同时伸掌抚摸着她[过滤]露的玉臂。
石冰兰只觉得全身发烫,那股被冷水浇熄的热流又重新窜了起来。
“忠平,唔……”
她没法再置之不理了,转过身正想说话,不料苏忠平竟一把将她紧紧抱住,不由分说的热烈狂吻起她的双唇。
“[过滤]……[过滤]……”
唇齿被撬开,带着酒气的[过滤]卷着自己的舌尖疯狂shun着,几乎令她连呼吸都透不过来了,甚至连害羞的shenyn声都无法发出。
尽管卧室里没有灯光,但是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淡淡月色,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男人的双眼。那瞳仁里满含着爆发的情感,就像是烈火在熊熊燃烧。
所有的委屈和悲苦都迅速消融了,女刑警队长热泪盈眶,浑身失去控制般颤抖着,在丈夫有力的怀抱中瘫软了下来。
“嘶”的一声,手掌略带粗暴的扯开了睡袍,开始roune那对丰满滑腻的大[过滤]。这还是丈夫的手第一次如此自由、如此放肆的触碰自己的[敏感词]房,令她的身心一阵激动。
睡袍几乎是被撕裂的,雪白成熟的rou很快全[过滤]!
感受到丈夫灼热的嘴唇一路向下吻去,石冰兰着,内心充满了紧张和期待,竟然比新婚之夜还要动情……
但就在这时,苏忠平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他的唇舌停留在了妻子突起的肚皮上,眼睁睁的望着这充满母性魅力的,但对他来说却象征着屈辱的圆鼓曲蟍过滤]目中又露出了极其痛苦的神色。
“不!”
苏忠平突然嚎叫起来,就像受了伤的野兽般跳起,[过滤]赤着上身抱头冲出了卧室。
泪水从女刑警队长的眼眶里滚落,她伤心的搂着枕头,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
夜更深了,黑暗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乖宝宝……呵呵……乖……真乖……”
在一间清静的小房间里,女护士长石香兰脸带笑容,一边柔声哄着摇篮里的婴儿,一边用奶瓶给他喂奶。
她的气色看上去好了许多,产后的身材明显更加丰满了,一件訹过滤]斓托氐某纳澜艚舭裹着她成熟的躯体,胸前那对涨满硕大的双[敏感词]就像皮球一样,沉甸甸的呼之欲出。
“噢……吃慢一点……乖……不急不急……”
石香兰的声音满含着慈爱温柔,耐心的哄着自己的亲生骨肉。
由于早产了两个月,婴儿显得特别瘦弱,体重还不到五斤,手脚都相当的细小,正含着奶嘴津津有味的吞吸着温热的奶汁。
——可怜的孩子,比小苗苗瘦多了……
石香兰心里油然升起怜惜之意,这是她的第二个孩子了,尽管是色魔强迫她产下的孽种,但她的母爱非但没有因此而减弱,反而还更加的疼爱他。
小苗苗的惨死不仅令她悲痛欲绝,也给她带来了作为母亲永生难以弥补的遗憾。很自然的,她把对两个孩子的感情全都倾注在了这个刚出世的婴儿身上。
婴儿吸饱了奶水,满足的闭上眼,很快就呼呼睡着了。
石香兰爱怜无限的望了他好一阵后,正想转身离开,不料却撞在个结实宽厚的胸膛上,同时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给搂住了。
“[过滤]!”
女护士长吓了一跳,这才发现阿威不知何时已来到自己身后,惊魂未定的吁了口气。
“怎么不好好睡觉,这么早就跑到小东西的房间来[过滤]?”
阿威的语气少有的温和,双臂搂紧这具成熟香艳的rou,脸颊磨蹭着她的脖颈。
“宝宝饿了,我……我要给她喂奶……”
石香兰满脸通红的shenyn着,娇躯好像被融化了似的,无力的倒在了那强劲的臂弯里。
“[过滤],喂奶[过滤]……
我看看,你喂的是什么奶?“
阿威嘿嘿一笑,从她手中取走奶瓶,瞄了一眼后就随手放在身旁的书架上,故意用胸腹全面接触摩[过滤]她丰满的身材。
“是……是全脂奶粉泡的……牛奶……”
女人的表情有些迷乱了,声音也喘的更急。
“哈,你自己不就是头大奶牛么?”阿威不怀好意的怪笑,“怎么不用你自己的奶水哺育呢?”
他说着探手伸进她宽松的领口,直接触摸到了赤[过滤]的胸脯上,将那两颗肥硕雪白的巨[敏感词]给拽了出来。
“啧啧啧,瞧你……[过滤]已经肥成了这样,真正的奶牛都快比不上你了吧!还怕奶水不够多吗?”
的确,这对暴露到空气中的丰满大[过滤],再次生产后的尺寸又明显扩张了,看上去已经到了有点夸张的程度,而且因为份量过重无可避免的微微有些下垂。但是那滑腻肥嫩的[敏感词]球和棉花般酥软的手感,却更加充满了一种令人热血沸腾的诱惑。
“[过滤]……奶牛的奶水……是专门供给主人享用的……”
石香兰着回答,样子又乖巧又柔顺,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阿威哈哈大笑,显然对这样的回答十分满意,双手抓住那硕大无比的饱满肉团轻轻一捏,两道白腻腻的[敏感词]汁立刻从紫红的[过滤]里喷了出来,溅的到处都是。
“算你懂事,乖奶牛……你这对[过滤]的大[过滤]只属于我一个人,就算是我的亲生女儿都不准碰!”
嘴里说着话,指掌爱不释手的roune着柔软肥腻的[敏感词]肉,并强行将峰顶涨鼓鼓突起的[敏感词]头向上拗起,就像玩水枪一样,把一股股的奶水[过滤]入自己的口中。
“知……知道了……”
女护士长呼吸的更急促了,粉脸遍布红霞,鼻子里发出失魂落魄的shenyn。每[过滤]出一股[敏感词]汁,都令她的身躯一颤,[敏感词]尖和[过滤]同时传来抽搐般的强烈快感。
“嘿,[过滤]越来越大,你也越来越容易发情了……”
阿威怪笑着,右手拉开她的裙子,滑到了双腿之间的芳草地里一摸,里面果然已经湿的一片腫过滤]3温热的汁水正汩汩的流淌到大腿上。
眼神迷糊的石香兰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在他手掌的抚摸下颤抖shenyn着,肥大的[过滤]无意识的不停摇晃,看起来真的像是头发情的母兽在焦急的求偶。
这简直是任何男人也无法抗拒的诱惑,阿威也兴奋了起来,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扒开她雪白丰腴的双臀,另一只手掏出早已[敏感词]的粗大阳綶过滤]从后面捅进了那道温热潮湿的肉缝。
房间里响起了男女愉悦的交合声,两具赤[过滤][过滤]的rou不知羞耻的沉溺在极度快感里,开始上演着一个又一个[敏感词]靡狂乱的镜头……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酣畅的jjogou才宣告结束。
几近虚脱的女护士长无力的瘫在地上,失神般的微微喘着气,俏脸上还带着高氵朝过后的动人余韵,高耸硕大的shungru间汁水淋漓,洒满了浓稠的[过滤]和白色的[敏感词]汁。
阿威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来,一边继续跟这被完全征服了的美女调笑着,一边重新穿好了衣裤。
“我今晚会迟一点回来,你自己吃晚饭吧,不用等我了。”
他的语气就像是丈夫吩咐妻子,说的十分自然——自从诞下孩子后,石香兰就已彻底对他死心塌地了,再没有产生过反抗或是背叛的念头。现在已经用不着再用铁链囚禁她了,温驯的女人每天都自己心甘情愿的呆在家里,乖乖的做他的大奶ngnu。
“等……等一下!”
刚要迈步离开,女护士长却突然摇摇晃晃的站起,从后面叫住了他。
“怎么,还没喂饱么?”阿威转身[敏感词]笑道,“是不是还想再来一炮?”
石香兰俏脸又是一红,嘴唇迟疑的蠕动着,过了好一阵才道:“你……你今晚是不是又要去……去害人?”
这声音说的很轻,而且满含惶恐,阿威的脸色却立刻沉了下来,目光森寒的瞪着她。
“是又怎么样?难道你想报警?”
“不,不……”女护士长恐惧的跪了下来,颤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不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阿威冷哼。
“我……只是想求你,别再滥杀无辜了!”
石香兰双眼含泪,终于鼓起了勇气,抽泣着说出了一直不敢讲的心里籟过滤]
“咱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求你了,别再[过滤]那些违法的事……为了孩子着想,趁现在还没被人揭穿,赶快收手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我们一家人可以好好的过[过滤]子……你喜欢我做ngnu服侍你,我就永远给你做ngnu;你喜欢玩弄大[过滤],我的大[过滤]你爱怎么玩弄都行……”
她越说越是哽咽不止,爬过来抱住了阿威的腿,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那种温顺、善良而纯真的情感,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都要被她感动。
男人却勃然大怒,抬脚就将她踢了出去。
“**,你以为自己是谁?替我生了个女儿,就以为自己的地位上升了,变成我的老婆了?我告诉你,你只是一头奶牛,奶牛!被我眷养的下贱奶牛!听懂了没有?你没资格对我说三道四……”
“奶牛知错了……求主人原谅奶牛……奶牛再也不敢了……”
女护士长吓的全身发抖,趴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失望,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半晌,阿威才渐渐的平息怒火,眼珠一转,脑子里冒出了个主意。
“好啦,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他伸手将石香兰拉起,替她拭去了泪痕,放缓了声音说,“要我洗手不[过滤]也可以,只要我最后一个心愿能够得到满足……”
“什么……
心愿?“
女护士长哽咽着抬起泪眼,又燃起了一线希望。
“让我重新得到你妹妹!”阿威恶狠狠的道。
石香兰全身一颤,脸上的血色褪的[过滤][过滤]净净。
“你妹妹肚子里也有了我的种,只要她肯重新回来作我的女人,乖乖的把孩子生下来……”阿威的眼里闪烁着灼热的光芒,“你们姐妹俩发誓一辈子都忠心的向我臣服,我就再也不去犯罪了,而且还会好好的照顾你们姐妹母女……”
石香兰头脑一片混乱,在男人软硬兼施的手段下,似乎也有些心动了,但想了想后还是凄然垂下头。
“小冰她……她是结了婚的人,又那么爱她的丈夫……她是不会同意的……”
“嘿,她丈夫那个窝囊废,怎么配的上我的冰奴!”
阿威不屑的道,“放心好了,我会让那个窝囊废消失的,让他自动消失……我要让冰奴知道,她命中注定是属于我的,再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嘶哑的语音中满含煞气,女护士长打了个寒噤,心里泛起不祥的预感,隐隐猜到他要[过滤]什么了,但却又不敢吱声。
“想要我收手的话,就帮我尽快搞掂你妹妹!”阿威显然看了出来,故意加重语气恐吓,“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怎么样,你愿不愿意帮忙?”
“我……”
石香兰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心情陷入了极端的矛盾中。
“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不强迫你!哈哈……哈……”
狂笑声中,阿威整了整衣领,像个幽灵般的飘出了房间。
三十二章 真相大真白
[过滤]…现在是‘f市午间新闻’时间。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著名的心脏手术权威、协和医院胸科主任郭永坤医生三天前因饮酒过量,不慎从一栋八层高的建筑上失足摔下,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不幸逝世,年仅四十四岁……一直以来,郭医生都以[过滤]湛的医术和良好的医德享誉全市,被他治好的患者不计其数……追悼会上挤满了人,市民们纷纷进献花圈,含泪向这位英年早逝的名医三鞠躬……”
电视屏幕上,女播音员用略带沉重的声调念着新闻稿,画面镜头播放的是追悼会上的情景,然后是记者现场采访。从医院同事到病患者家属,被访问者无不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追述着郭医生的种种好处,气氛相当的感人。
[过滤]…人们不会忘记,就在两周之前,被当场击毙伏法的bn色魔沈松也是协和医院胸科的医生……同一家医院,同一个科室,却产生了这样两种截然相反的人物。善良与邪恶,慈悲与凶残,都在这里得到了最鲜明的对比……”
镜头逐渐拉近,给了会场上悬挂的黑白照片一个大特写。人像的双眼仿佛依然活着般瞪视着前方,眼神里充满了种说不出的讥诮……
同一时刻,在f市刑警总局里,正有一场唇枪舌剑上演。
“真相都已经水落石出了,bn色魔明明不是沈松,怎么你们到现在还不肯承认错误?”
女刑警队长挺着颤巍巍的大肚子,蹒跚着步履气急败坏的闯进了会议室,劈头就是连珠炮般的质问。
组长李天明正和几个专案组成员坐在里面开会,闻言转过头来,皱着眉说:“bn色魔的案子不是早就结案了吗,真凶除了沈松还能是谁?”
“不对!”石冰兰提高了嗓音,“沈松是无辜的,郭永坤才是我们一直追捕的色魔!”
李天明不动声色:“哦?不知道石队长如何证明呢?”
“还要怎么证明?”石冰兰愤然道,“新婚之夜他闯进我的新房施暴,然后又强行把我掳回他家里,我是冒了很大的风险才抓住机会击毙了他……难道你认为这些都是我杜撰^h小说 hp: 的不成?”
李天明没有回答,竟是给她来了个默认,过了半晌才轻描淡写的说:“石队长,我知道你对郭永坤主任一直都有很深的敌意。在先入为主的观念下,也许会搞错了也不一定……”
“你是说我冤枉了好人?”石冰兰双眼圆睁,逼视着在场所有的专案组成员,气极反笑道,“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吗?摆在眼前的事实都不肯相信?”
现场的气氛变的相当尴尬,警员们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吭声。
“好吧!就算真的如你所说,那也只能证明郭永坤在当天晚上有犯罪行为,你打死他是‘正当防卫’罢了,并不能证明之前色魔的那些罪行也是他[过滤]的呀!”李天明振振有辞的说。
石冰兰一时哑口无言,心里不禁又气又急。
“可惜石队长你没能捉住活口,不然我们倒是可以审问出来……”李天明作惋惜状,“现在,人又死了,直接的证据又找不到,这个就……咳咳……”
“对了,我姐姐!”女刑警队长灵机一动,“我姐姐一直都被色魔囚禁在身盵过滤]她就是最好的证人!”
“我们已经问过你姐姐了,可她只是哭,不管怎么问都死不开口。”
石冰兰心中一阵难受,自从开枪击毙色魔后,姐姐的[过滤]神似乎受到了重大打击,到现在还不肯跟自己说话,仿佛眼里已经没有了自己这个妹妹。
她知道,对于奴性深重的姐姐来说,自己已经严重伤了她的心,现在只能想办法慢慢求得她的原谅,然后才能逐步令她的身心恢复正常。
“我用自己的名誉和生命担保,色魔就是郭永坤!”
女刑警队长激动的喊道,但李天明却一挥手,用不容置疑的架式止住了她。
“总之,色魔的案子早就已经结束了,郭永坤的案件是完全不相关的另外一桩!何况,他的人都已经死了,也没必要再毁掉他的名誉吧……这不仅是余局长的指示,也是上面许多头头的意见……”
“老李说的对……”旁边有人打起了圆场,帮腔劝说道,“报纸都已经报道过了,如果我们再贸然推翻,等于是自打嘴巴,以后刑警总局的颜面都没地方搁了……”
石冰兰恍然大悟,忍不住怒叱道:“为了保存颜面,你们就可以对真相视若无睹?就可以不顾职业道德和法律的尊严?”
“石队长,我看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李天明也有些火了,冷笑道,“别忘了你可是在停职审查期间,误伤人命的处分都还没算完,你居然又私自偷拿枪支使用!就算你是局长的侄媳妇,也不能这样无视纪律吧……”
“你……你……”
女刑警队长气的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还想说点什么,小腹中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就像有千万根尖针在扎刺。
她痛的额头冷汗直冒,双手捧着肚腹摇摇晃晃的退后了两步,腿脚酸软无力的靠在门边几乎要滑到在地。
“队长!”“队长,你没事吧?”
惊呼声响起,[过滤]警们耸然动容,纷纷起身涌上去搀扶她。
“石队长有孕在身,应该是[过滤]劳过度了,你们赶紧送她回家休息吧!好好休养几个月,警局里的事用不着她再来[过滤]心了。”
这正中李天明的下怀,他巴不得有这样一个机会,于是假装关心的慰问了两句,然后又发出了变相的逐客令。
“不!我没事!我要……跟你们……说清楚……”
石冰兰忍痛申辩着,但却连话都说不连贯了,眼睁睁的看着部下们遵照李天明的要求,把自己扶出了会议室。
“你们不能……
赶我譡过滤]〔荒堋…“
悲愤的抗议声中,[过滤]警们一边七嘴八舌的劝说着女刑警队长,一边半强迫的将她抬到了警局外面,用一辆警用面包车送回了家……
接下来的十多天里,石冰兰束手无瞇过滤]始终没法说服警界高层纠正错误,到最后也只能心灰意冷的放弃了。
她费尽千辛万苦,又受尽了非人的屈辱才击毙了真正的色魔,原本以为可以“将功折过”,谁知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刑警总局拒绝承认她立了大功,继续对她进行长期停职的处分,甚至因为她偷拿枪支的缘故,还有可能加重处罚。
这实在太令人齿寒!
惟一还能安慰自己的是,总算亲手报了血海深仇,饮恨而死的前夫苏忠平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而现任丈夫余新也满口答应她,再过一段时间会替她向余局长说情,让她重新回到[过滤]常工作中去。
“没问题的,包在我身上!”
余新常常炫耀般的对她夸海口,但真要行动起来却又消极怠工,显然是并不愿意石冰兰再[过滤]刑警这样危险的职业,恨不得把她当成娇贵的金丝雀给养起来。
这个猥琐男子也算是福大命大了,新婚之夜醉的跟死猪一样,据他自己说,根本就不知道郭永坤闯入施暴,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塞在屋外庭院的一口枯井里,除了有一点伤风感冒外基本安然无恙,算是逃过了一劫。
事后当他搞清楚当晚发生的惊险遭遇,吓的脸如土色,发抖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那副胆小如鼠的丑态简直令石冰兰鄙夷,打从内心深处瞧不起他。
这样一个好色又胆小,虚荣又浮华的丑陋家伙偏偏成了自己丈夫,女刑警队长心里自然很不是滋味。但这毕竟是自己选择的道路,现在总不能过河拆桥,利用对方报完仇就一脚踢开,这种事她可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
好在这家伙虽然贪恋她的美色,同时对她似乎还有三分敬畏之意,就连石冰兰以怀孕为借口,推辞不肯跟他同房,他居然也都无可奈何的忍了。因此这桩婚姻算是马马虎虎,勉强凑合着总算也能过的下去。
当然,尽管人是和余新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但内心中却再没有从前和苏忠平在一起的那种感觉了,那种相亲相爱的甜蜜、家庭特有的温馨,或许都已经永远一去不复返了……
除此之外,另一件令石冰兰心乱如麻的事是她的身孕,现在她怀孕已经五个多月,前几天医院通知说可以作人工流产了,这原本是她期盼已久的时刻,但事到临头却反而犹豫不决起来。
身为女警却怀上了色魔的孽种,这自然是奇耻大辱,但这些[过滤]子以来,她每天都感受到肚子里的小生命在逐渐的成长,女人与生俱来的母爱天性已经完全发酵了,令她经常产生索性将孩子生下来的强烈冲动。
不过潜意识里的理智却告诉她,若真的产下这个孩子,色魔等于是实现了[过滤]神上的某种延续,对自己身心造成的惨痛影响就将永远挥之不去了,自己也许会一辈子走不出心理的阴覽过滤]
究竟该怎么办呢?女刑警队长经过犹豫了很久以后,才终于下定了决心去打胎,然而意料之外的事情却发生了。
“老婆,看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这天中午她正要去医院,早上就出了门的余新却带着个女人一头闯了回来,嘴里还兴奋的大呼小叫。
石冰兰循声望去,跃入视线的竟是个念念不忘的熟悉身覽过滤]
“姐姐!”
她惊喜交集的颤声叫了起来,原来跟着余新一起回来的赫然是姐姐石香兰!
“小……小冰!”
姐姐语声哽咽,几步奔上来握住了她的手臂,热泪泉涌而出。
“姐姐!你终于肯原谅我了……姐姐……”
石冰兰也激动的视线都模糊了,两姐妹搂在一起泣不成声,感觉真是恍如隔世。
“老婆,是我把你姐姐给找来的,费了不少唇舌才说服她呢!”余新在旁边笑嘻嘻的望着,仿佛邀功般得意的道,“你该怎么感谢我[过滤]?”
“[过滤],我会好好谢谢你的……”
女刑警队长抬起泪眼,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这个猥琐男子略有了几分好感。
余新嘿嘿一笑,随手拍了拍她的腰背:“跟你开玩笑啦!咱们是夫妻嘛,还客气什么?而且,看到你们姐妹团聚,我也一样的高兴呢!呵呵呵……”
嘴里说着话,手掌却趁势滑到了她丰满的[过滤]上,动作十分轻薄。石冰兰正在心神激荡的时候,而且又刚领了他的情,所以也没有去阻止,只顾跟姐姐含泪互诉衷情。
“好啦,你们慢慢聊,我不打搅了!”
余新见好就收,打了声招呼就知趣的离开了,家里只剩下了姐妹两人。
“对了小冰,姐姐求你一件事……”石香兰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痛哭着跪了下来,“求你无论如何救救我女儿……救救她……”
“姐姐你这是[过滤]什么?你快起来呀……”
石冰兰惊愕万分,她知道姐姐已经诞下了色魔的孩子,但不解何以会有这种举动。
于是女护士长断断续续的哭诉了起来,原来那个刚生下三个月的小女婴竟然有先天性的白血病,必须做骨髓移植手术才有救。而要寻找适合的骨髓,只有在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中才有机会找到。但石香兰做了骨髓匹配试验后,检测结果竟是不适用,而作为生父的色魔又已经死亡了,这令她几乎陷入了绝望中。
“现在惟一的希望就是……”石香兰哽咽道,“假如我女儿还有兄弟姐妹的话,说不定还能找到适合的骨髓……”
“姐姐你的意思是……”
女刑警队长脸色煞白,颤声道。
“小冰,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播撒的种……姐姐知道你恨他,不愿意生下孽种……但是,姐姐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求你发发慈悲吧……求你……”
石香兰泪流满面的苦苦哀求,几乎要给妹妹磕头了。
“姐姐你别这样……快起来,别这样……”
女刑警队长心如刀割,命运为什么总是爱这样捉弄人呢?一次又一次的要自己面对如此痛苦的抉择。
“求你答应我……答应我才起来……”姐姐哭的更厉害了。
“放心吧,姐姐……我当然答应……”
石冰兰强忍内心酸楚,斩钉截铁的说出了这几个字。她已经失手误杀了姐姐的一个孩子,绝不能见死不救,眼看着姐姐的另一个孩子再送命,那样的话就算姐姐将来还能原谅她,自己的良心也将永世不得安宁。
“真的吗?小冰……真的吗?太……太好了……”
女护士长喜极而泣,像个孩子一样号啕大哭了起来,双手紧紧握住了妹妹的手掌。
“姐姐……”
石冰兰也被感染的哭了,然而心情却相当欢畅,感到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头的沉重负担终于烟消云散。两个人就这样又哭又说了好久,仿佛又回到了儿时亲密无间的光阴……
从那天起,姐妹俩就和好如初了,彼此之间的隔阂似乎已全部消融。
在姐姐的坚决要求下,女刑警队长终于答应放下自己一心挂念的工作,请了产假在家里休息。石香兰很是高兴,几乎每天都赶过来,以一个专业护士才有的耐心和细致,再加上对亲人的疼爱关怀照顾着自己的妹妹。
石冰兰原本担心自己不去堕胎了,余新一定会激烈反对。出乎意料的是这种情况并未发生,这个男人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似的,一副很看的开的样子。
“这是为了救人嘛……”他总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只要你将来也为我生一个就行了,哈哈……”
女刑警队长开始有种猜不透这个男人的感觉,但不管怎样总是放下了心事,也就安心的在家里休起了产假。
[过滤]子如流水般的过去了,她的肚皮也一天比一天大,腰身渐渐粗重如水桶,行动越来越吃力。到后来为了方便照顾,石香兰[过滤]脆也搬了过来住下,[过滤]夜不停的服侍在她身边。
就这样,姐妹俩都和余新住在了一起,幸好这间寓所的空房间很多,倒也不怕拥挤,人多反而更热闹。
怀胎满十月后,在八月中旬的一天,石冰兰经过十多个小时的痛楚后,在协和医院妇产科里瓜熟蒂落的产下了孩子。和姐姐一样,她生下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婴,见过的护士都赞不绝口,纷纷夸奖说长大了也绝对会是个美人胚子。
更幸运的是,院方经过检测,发现这个婴儿的骨髓完全适用。这个消息令女刑警队长欣慰极了,觉得自己的牺牲真是没有白费,石香兰更是喜悦无限,马上督促院方进行了骨髓移植手术。
老天爷仿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