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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文琛她耳边吹着气,用暧昧的语气道:“你的裙下之臣很多吧?也不多我一个吧。”
他露骨挑逗的话还未说完,满面绯红、已是又羞又愤的欧阳思嘉想也不想,纤手一挥,朝他那张英俊的脸狠狠挥下,温室内随之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巴掌声!
她猛地挣脱他的的压制,想要逃出温室,她知道这一巴掌下去,等待她的必是他暴戾残忍的折磨。
她跌跌撞撞的扑到门边,却感觉头皮一紧,长发被他一扯,整个人已向后仰,朝冷硬的地面跌了下去。
旋即,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他森然的脸,“从未有人打过我!你竟敢打我!”他扣住她的双手,将她的双手死死压在地上。
思嘉死死咬住下唇,强装镇定,但发颤的身体却泄露了她的惊惧和害怕。
他冷笑:“你也知道害怕?不觉得有点太晚了么!”
她惊叫一声,拼命开始挣扎,但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恼怒,他俯下身重重地吻她,长舌在她的嘴里不停的翻搅,暴怒地吮吸着她的双唇。
“不要——啊——”她使劲全身力气想要推开压住自己的男人,拱起的双腿是他们之间的唯一阻隔。
他见她长裙的裙裾狭窄,无法张开双腿,伸手到我的裙摆,用力一扯,长裙侧边被他扯开,露出了她白皙、光洁的腿。
他用手抓住她胡乱踢他的腿,用力地分开,便将高大的身躯附了上去。他快速的拉开拉链,将他坚硬勃起的肿胀抵住她的私处,拨开碍事的丝质内裤,毫不留情的将巨物猛地插入了她窄小的花径。
“啊啊啊啊啊啊————————”她凄厉的喊叫着,缺乏润滑的花径令她异常疼痛。
她全身被他牢牢压制住,动弹不得,她双目紧闭,眼中不停有泪涌出。尽管她想逃开面前强悍独断的男人,逃开他残暴的肆虐,但无论她如何反抗,还是拗不过他的强势与放肆,她的身体被他毫不留情的蹂躏着——
花瓣被他暴怒的分身大力撕扯开,巨物不停的来回翻弄着两片可怜的花瓣;她修长的双腿被他分开近乎压成了一字型,好方便他的巨物一次又一次的纵深进入她娇嫩的腔内。
他看着身下的她,她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满脸红晕,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雪白衬衫下的高耸双乳随着她的喘息剧烈起伏着,颤动着,勾动着他体内的燎原欲望……
他用力扯开了她的衬衣,让她胸前被肤色文胸包裹的雪白浑圆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他面前。
她那对坚挺的乳房高高耸在胸前,小巧的乳尖在薄薄的文胸下若隐若现,随着她大力的呼吸俏生生地颤动着,诱人采撷。
他伸出大掌用力握住她那一对浑圆丰满的晶莹乳峰,隔着薄薄的文胸揉捏挤压着她微颤诱人的椒乳,手指有意无意的撩拨着她细巧的粉色蓓蕾,那柔软的手感和十足的弹性令他血液沸腾,下身的巨物顿时又暴涨了一圈,抽插的速度也越发迅猛起来。
这段日子每当在夜里看见她和仲霖进房间,而他孤枕难眠之时,炽热的欲火每每让他辗转反侧、夜不能眠。今日终于他又重新尝到了和她欢爱时的那种奋不顾身、销魂入骨的感受了。
“好痛,放开我——”思嘉的双腿被他压的异常酸痛,身体也被他狂风骤雨般的撞击肆虐的语不成声,她颤抖着身子,不自觉的发出了娇媚而又带着一丝痛楚的娇吟声……
他坚挺的欲望深埋在她的体内,如烙铁般灼热的坚硬就像发狂似地在她下体进出,在她体内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紧紧纠缠,她如风中柳枝般摇曳颤动,他如火如荼般侵略纵深,只为更强烈的占有她,更凶猛的俘获她,又或者是更激烈的刺痛她。
温室内一旁绽放的红色玫瑰见证着这场残酷的角逐,偶尔几片飘落的花瓣更增添了这场情欲风暴的致命美感。
他从四个不同的方向旋转着朝她的体内钻去,犹如一条蛇,咄咄逼人又带给他自己异常紧窒的快感。
“啊啊————————痛——————不,不要了————”她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撕裂了,下身带着浓重的酸楚和疼痛涌向她的四肢百骸。
“真是荡妇,吸得这么紧”许文琛喘着粗气,“难怪仲霖每晚都搞你。要换成我,一晚操你三次都不够,这么会吸,男人的魂否被你吸走了还死死咬着不肯松口,真是极品!”说着他又重重的捣弄进去,一丝鲜血顺着她白皙的臀部滑落了下来。
“才这么几下就被我干破了,真没用。”他掐住她凸起的乳尖狠狠扯了起来,“说明仲霖平时还是和你做少了,是不是?嗯?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小,夹得我疼的要命。”
“痛————”她死死咬着的下唇已经渗出了血丝。
“才操你这么两下就喊疼,嗯?”大掌下的椒乳已经被揉捏的不成形状,一道又一道指印布满她的整个乳房。
“我流血了,不要了,求你,放过我。”思嘉气若游丝的呻吟着。
“不过是一点撕裂罢了,想唬我?嗯?”他咬住她凸起的樱桃般的乳果,牙齿不停的摩挲着,“你忘记我们家是医生世家了么?”重重的撞击着身下的娇躯,娇嫩的阴唇已经被他戳弄的红肿的向外翻着,似乎也在向他抗议。
“留了这么多淫水,还说疼,嗯?我看是仲霖太惯着你了,平时随便插几下就泻了,所以把你惯的这么娇贵,男人还没操够你就喊疼。”他低头俯视着她,“又或者是你对男人欲情故纵的把戏?”精瘦的腰部狠狠贯穿了她,混合着血丝和白沫的交合处异常淫靡。
“唔————”她已经没有力气和他抗议了,剧烈的疼痛袭来,疼的她晕了过去……
(4)转折(二)
她又梦见了蒋浩,梦见他苍白的脸,惊恐和歉疚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心房,她痛苦的哭起来……
“大少爷,二少奶奶好像发烧了。”许家的花婶端着刚给他沏好的碧螺春,小声说着。
“没你们的事了,我一会去看看,应该没有大碍。”许文琛不耐烦的朝她挥了挥手。
他只不过是想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怎么知道她这么经不住折腾。
他对于这个女人嫁进这里一直持反对意见,谁知道仲霖就像中了毒一样,非得娶她回家。结果新婚之夜,仲霖喝得烂醉,扶他进房之后,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却看见卸去妆容的如精灵般的她蜷起身体安静的沉睡着,不似白天那般娇艳,却带着不可一世的美,体内的酒精刺激着他的感官,犹如被魔鬼支配一般,他代替自己的弟弟做了一夜的新郎……
那一夜成了他日后的毒,每夜每夜的侵蚀着他、折磨着他……
看着她蹙眉的睡颜,他忽然有些心疼。
撑开她白皙的腿,红肿的花瓣似乎正诉说着他刚才的暴虐。
手指沾上药膏轻轻拂过那里,他已经尽量很轻了,但她还是无意识的痛苦的扭动了一下腰身。
为什么,仲霖从小都大都比他优秀,就连找的女人都比他好。
许文琛想到这里,狠狠将手里的药擦掉,“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走了出去。对于他而言,有的是时间折磨她,只要她还在这个家里。
欧阳思嘉睁开了沉重的眼皮,那日,她被许文琛强暴了之后就晕了过去,一直昏昏沉沉的睡了好几日,深红色的朝阳已经将屋内的窗帘染红,而她带着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