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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r的进度为1499,根据穿越守则第五条,将永远关闭攻略和穿越系统咪嗦”
“”
“yer,本次的攻略目标为虫源,交尾是获得虫源的最佳方法。”这时候攻略出来了,机械的声音一如既往“我表示此时正是对yer最为有利的一种情况之一,不推荐放弃。”
洛绎的手死死地握着,然后在一瞬间没了力气般松开,他颓然垂着头,声音微弱“我知道了,最后拜托你们一件事,能不能,能不能暂时不要看这里”
“攻略穿越将在三秒内非正常关闭,无特殊情况,将在二十四小时后重新开启,倒数开始”
这一切只是发生在一瞬间,洛绎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因姿势所限,他根本看不到后面,只能根据身体上的触碰得知那人的动作,这让他感到格外无助。丛的动作不算熟练,但他很能抓住重点,虫族强悍的学习能力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他能很快地根据洛绎不同的反应来找到最佳的手法,即使洛绎在尽力地掩饰着。
洛绎死死抿着嘴巴,忍住声音,倒不是说他有多贞烈,他只是不想再过丢脸了,这样的丑态少一点算一点。但身体上的快感是无论无何都无法忍住的,肌肉根据丛每一次的动作而紧绷和颤抖着,刚刚发泄完的半身又一次地挺起。洛绎有些欲哭无泪,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么多的敏感点,此时正被一个男性开发着。而且对方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是人类。
丛的手最终来到了臀部,洛绎的心提到嗓子哩。虽然他认命了好吧现在的情况由不得他认不认命,但是一想到要被一个男人上了就在此时,丛的手离开了,这让洛绎感到更加煎熬和惊恐,对于身后的毫无动静。
“啊”
即使做好了一千倍一万倍的心理建设,但是对方动作还是直接刺激到洛绎忍不住弹起来。他、他他他居然给我舔那
“停、停下丛快唔给我”
那人形状优美的唇舌正印在后庭,双手却在撸动洛绎的阳物,这样使得后面原本怪异的触感也变得暧昧,甚至有感觉。正因为看不见,所以脑中的印象显得格外分明。那人宛如蛇的舌在他的后面游走着,用唾液湿润了,然后再毫不留情地刺入。
“不出、去哈啊”
软体的舌在体内也勾勒了一圈,耐心地将里面变得湿润和柔软。洛绎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绑住双手的青丝在眼前晃动着,如同裹住全身的茧丝。在洛绎承受不了的前一刻,丛的舌唇终于离开。接下来便是,毫不留情的入侵。
“呜啊嘶”
洛绎死命地放松身体,这个时候如果不将身体放松的话,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但是好痛啊他丫的要是让老子知道谁第一个发明这种爆菊的xg爱方法,老子不介意让他膝盖中箭成马蜂窝
丛没有停下,他的耐心仿佛在刚刚已经告罄。他大力地抽出来,然后再毫不留情地插进去。洛绎不得不配合他调整着姿势,让自己在这猛烈的冲击中喘口气。
“擦慢、慢点啊”
擦啊你给哥找到那传说中的g点再爽好吗这样哥也能轻松一点啊擦嘶痛
已经完全自暴自弃的洛绎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着啥,他只觉得自己想一叶在暴风雨中可怜兮兮沉浮的小舟。直到丛在体内进出的孽根在不经意间截中了某一点,洛绎整个人差点弹跳起来。
“我擦啊啊”
洛绎后悔了,他刚刚不应该那样想的,他完全没有想到刺激前列腺是如此的后果,那仿佛渗入脑髓深处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昂头呻吟。虫族的学习能力一向很强,丛稍稍调整了姿势,让后毫不留情地对那一点展开攻势。
“啊啊啊啊不”
洛绎早已站不起来了,全靠椅子的扶手支持着自身。他使劲摇晃着头,好像这样就可以从那无边际的快感中摆脱出来。丛边摇晃着腰边舔舐着洛绎的耳朵,已经快要完全地品尝完眼前的美味了,但还是不满足,想要更多,更多。他伸出手,将洛绎的下巴向侧边掰去,然后凑上吸允着那张总是带着无谓笑容的嘴。舌头伸进去,将那人的里里外外都舔舐边吧
将他放在怀里,不许离开。他的世界由他而起,那他便要负责到底。
空出的手抓住了那人的半身开始抚弄,因为这样会让他高兴,让他感到愉悦,也会让他迷乱,为了他而迷乱。
“唔”
前后的刺激终于让洛绎到达了一个极限,嘴因被堵住而无法出声,全身上下的肌肉因高潮而愉悦地颤抖着,后方的攻势一顿,然后一股滚烫的热流射入体内,几乎灼烧了他的内壁。
洛绎的思维开始溃散,在他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他听见了。
“强制启动,已确认,攻略物品虫源到手,ss级支线任务完成,获得50的进度,现有的进度为501,因达成50进度以上,赠送免费躯体汇换服务一次”
然后是一片黑暗。
36、第十八骗 无意x对峙x相见
这是一株草。
淡紫的叶子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畏畏缩缩,奇特的是,即使是在阳光的照耀下,也能看到一层朦朦胧胧的光环绕在草的叶子周围。那株草在发光。
夏劲草就这样微笑地看着这株草,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着,眼底是令人迷醉的春光,仿佛他看着的不是一株草,而是他最重要的情人。可细细看来,那片春光底下还存在着寒冰他就用着那样复杂的目光注视那株草。
紫阳草是个传说,一直以来都是,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紫阳草的传说来自草商,它正是草商的标志,现今唯一一株存在的紫阳草正在草商的掌权者手中。据说,得到紫阳草就意味着继承了草商,获得天下最大的宝库。
不知是谁流传出这等滑稽的事,不过这也给夏劲草带来了些娱乐。无数宵小之辈觊觎着这所谓的镇帮之宝,简直是前仆后继。夏劲草并没有特别地保管着这株草,但是不知道是手下太能干还是别的什么,这株草依旧好端端地呆在他手中,就在眼前。
然后,到了现在。
夏劲草唇角不自觉地上挑,那个无缘无故跑到北楚的家伙,正大张旗鼓地寻找着紫阳草。那家伙说过,他知道夏劲草所有的事。夏劲草有些怔怔地看着虚空,如果他所言非虚的话,那他应该也知道他手中握有紫阳草的事罢为什么不来找他呢,是因为想当然地觉得会被拒绝,还是不愿那家伙说的很清楚,重复了无数次维持他们之间的关系,只在于一铜板。
忽的觉得有些不快,却又说不上为什么。是因为难得遇见如此有趣的人吗所以才在再一次从家里跑出去时,下意识地选择了那家伙所在的位置。
北楚熙邹周围正大张旗鼓地搜寻两个逃犯,发布的通缉令贴满了每一个小巷。那家伙的通缉像让夏劲草着实乐了一番,他想起那家伙曾经唉声叹气地将一张被称为素描的画递给他时,所说的话“你们这里的画像不是说不给力,但是好歹遵从于客观现实好吗,比抽象和印象的结合还扭曲我勒个去”
夏劲草收藏了一张,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家伙见到画像的表情。至于通缉令,其实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都可以将之撤去,他甚至没有在在场时阻止邹家父子。
为了什么呢是为了让那家伙无处可逃么
但是现在却失去了他的踪影,夏劲草皱起了眉头,最后的线索在那家伙离开熙邹就断了,像烟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上次他的离开一样,进了夏侯城外的枫林后就不见踪影,直到四个星转后才从北楚听到他的消息。
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回过神来时已经夜幕降临了,夏劲草又看了一眼在夜色中黯淡的紫阳草,起身离去。
“主子”小诠一向冷冷的脸显现了一丝局促和为难。夏劲草看向他旁边的老鸨,老鸨依旧笑得一脸谄媚,却有些呆板地重复着那句话“哎呀客官,真对不起,头牌红纹正在接客中”
正是那种呆板和重复的话语让小诠感到无从下手,小诠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不对,眼前的老鸨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他下意识地又叫了一声“主子”。
“那就算了。”夏劲草像是没有注意到小诠的不安,他很是善解人意地笑道“不用红牌,我喜欢笑得漂亮的姑娘,你有什么好人选就替我安排罢。”
“好的,公子。”老鸨讪笑地点头应和,将夏劲草引上楼去。一路上,夏劲草过于俊秀的样子总能引起不少女子悄悄窥望。
“我喜欢热闹一点,最好是能看到全景的位置。”
“好嗳”老鸨打开一房间的门“公子请在里头稍等片刻。”
“主子”老鸨一离去,小诠就开口想说些什么,但被夏劲草禁止了。夏劲草笑得很开心,晃着扇子“没关系,没关系,难得碰上有趣的事儿。”
小诠闭上了嘴巴,他很清楚自家主子的性子,对于主子来说,唯一的敌人便是无聊。他什么都不缺,正因为什么都不缺,所以缺少活着的乐趣,所以什么都不在乎,所以才显得尤其空虚。
青楼女子很快就上来了,个个巧笑倩兮地围在夏劲草的周围,很快就热闹起来了。或许是人多的缘故,空气开始闷热起来,四处弥漫着腻死人的香甜,侍童小诠打开了窗户。
从窗口向下看去,正好可以看到青楼的全景,老鸨尽职地满足了夏劲草的要求。夏劲草无意中看下去,望见下方一道空荡荡的走廊,走廊旁的房间都点着灯,但在热闹非凡的青楼中显得诡异地死寂完全没有人从那个走廊经过。
“那里住着什么人吗”夏劲草向旁边的女子问道。
女子顺着夏劲草的目光看过去,微蹙起额“晓晓不知呢,前些日子起总管就下令不准接近那儿了。”
“玉儿知道一点消息喔。”另一名粉衣女子凑了过来,端起一壶酒“夏公子想要知道的话,就喝了玉儿这壶酒罢。”
夏劲草没有接,但是桃花眼里一片灿烂,对着粉衣女子温柔地笑道“告诉我好么。”
玉儿红了脸,没有注意那近乎命令的语气,她有些期艾地道“玉儿知道的也不多啦但是我知道红纹正在那里接客呢”
红纹那个头牌啊
夏劲草刚想说些什么,但是下面一片喧哗。他看过去,然后楞住了。
她怎么来了
令夏劲草头痛不已的正是夏荷,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得知夏劲草在这里,并从家中跑了出来。夏荷此时正倒竖着柳眉,凶神恶煞地对着挡住她的人咆哮。
“敢拦着你姑奶奶我,吃了狗胆了你他在里面吧哼,本姑娘倒要看看你们这里所谓的红牌到底有多红”
夏荷闯的方向正是那条被禁止的走廊,在她的观念中,夏劲草来到青楼绝对会点这里的红牌,完全没有想到她追的人正在上方看好戏。
“主子”要不要走
“不用。”夏劲草挥了挥手,兴趣盎然地看着下方的闹剧“正好,我也相当好奇那里面的是什么人。”
夏荷从小开始习武,后来依她和夏劲草的关系更有源源不断的上等武功秘籍送上门来,所以她的武功说不上顶尖,但对付几个青楼护卫绝对是绰绰有余的。下方的动静越闹越大,甚至总管都跑出来了。满头大汗的总管和老鸨等人苦苦哀求着夏荷不要再闹下去了,但是如果就此罢手的就不是夏大小姐了,她已经将所有的护卫解决,并怒气冲冲地向房间冲去。让夏劲草感到有些疑惑的是,外面如此大动静,房间内的人却毫无反应。
这时,意外却发生了。总管和老鸨突然像不要命地向夏荷冲去,他们的神情变得呆板和诡谲,每次在被夏荷一拳轰出去的时候,又挣扎地向夏荷冲过去,像是要用生命阻挡夏荷的脚步。夏荷似乎感到烦厌,她开始下狠手,在他们再一次冲上来的时候折断了他们的双腿。但即使是这样,总管和老鸨依旧狂热地向夏荷冲去,他们扭曲地爬着,在地上拖出一条血路。
四周安静下来,面对这样诡异的一幕,夏荷似乎被吓到了,她惊叫地向房间跑去。总管和老鸨想要阻止,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