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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自己正抱着对方的胳膊,顿时大窘,慌忙撒了手,说“主人,对不起”
“睡着了”方明衍问。
“嗯。”卓悦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坐起来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有了一张薄毯。结合刚才那个梦看来,显然是男人给他盖上毯子的时候,他主动抱住了人家的胳膊。卓悦尴尬地试图解释“我刚才睡迷糊了,以为是在梦里”
“做了什么梦”方明衍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他红着脸低声说“梦见和一条龙在一起。”
男人弯起唇角,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他圈在自己的双臂间,用一只膝盖撑开卓悦微微分开的两腿,说“告诉我它对你做了什么。”
膝盖隔着一层薄毯抵在他腿间,刻意忽轻忽重地摩擦着敏感的部分。卓悦被撩拨的脸色酡红“没做什么,只是睡觉”
听见他的回答,方明衍低笑了一声,身躯缓缓前倾迫使卓悦后仰在沙发靠背上,手指抚弄着他泛红的耳际,低沉的嗓音有着特殊的磁性,让人心跳加速“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背着我和别人睡觉了,嗯”
这口吻像是闹脾气的孩子,带着些不讲道理的蛮横,又带着企图独霸的占有欲。
心里有什么地方柔软的像是沾染了雨露的花蕊。卓悦仰脸望着他,黑亮的眼里有了笑意。他伸手环住男人的腰,将脑袋贴在他胸膛上,说“我错了,主人。”
男人无声地弯起了唇,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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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的九点,是卓悦最难熬的时候。他需要待在笼子里,面对一台正对着他拍摄的摄影机。
这是方明衍的疗法,每天让他与镜头相处一段时间,根据他的承受能力将时间逐渐增长,让他通过不断反复的适应,将惧怕变成习惯。
目前看来效果不错。卓悦已经从最初的惊惶无措变得镇定了许多,尽管还是肢体僵硬、惶惶不安,但至少他能维持基本的仪态坚持超过二十分钟的时间了,前提是他的主人在场的情况下。方明衍就像是卓悦迷失时的罗盘,引导着他的航向一路向南。
“开始吧,把你刚才看过的短文背出来。”夜晚的笼子里灯火通明,男人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摆弄着一根细长的红色牛皮软鞭。
卓悦浑身赤裸地用标准姿势跪立在厚实的地毯中央,脑袋里不断回想着刚才看过的内容,然而不远处放着的那台摄影机让他焦躁不安,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神。他抿了抿唇,僵硬地开口“时间缓慢了下来,我和她在窗前伫立。我们彼此相望,但谁都没有说话。我仿佛能从他的眼中看到烟火,烟火缭乱的盛景,我想,我想”背到这里便再也想不起下一句是什么了,目光不觉从男人身上偏向了那台冰冷的机器。忽然间,耳边掠过一丝凌冽的气流,红色的软鞭擦着耳畔重重甩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一鞭让卓悦心惊肉跳,立即将视线转回沙发上,嚅嗫道“主人”
“我给你了什么命令”方明衍淡淡地看着他。
“一直看着您,直到把短文背出来。”在镜头的压迫下,他背上出了涔涔的汗,背在身后的手指绞紧成一团。
“你刚才在看哪儿”
“我错了。”卓悦尽量抑制着身体的不适,保持状态的稳定,求情道“主人,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男人将手边的书扔在他面前,声音有些凉“如果这回再背不出来,今晚你就睡在这儿。”
卓悦的身体微微发颤,绷紧了唇线,轻声答“是。”
这一段文字不长,对于从前背惯了剧本的他而言,记住这些句子并不难。然而在那个恐怖镜头的注视下,仅仅是控制自己保持正常就花去了太多的精力。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抗拒。血液似乎要凝固,明明感觉到冷,却有汗不断地从额角渗出来。眼睛盯着书本,大脑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记住那些黑色的字,然而记忆却像是老旧的车子,怎么样都发动不起来。
想要做好,却怎么都做不好。
无法抗拒的恐惧感侵蚀了身体,而他在急迫和自我否定里将自己逼到了极限。噩梦掐住了喉咙让他透不过气来。卓悦拿着书本的手开始不住颤抖,脸色越来越白,最终痛苦地弓起身体,发出了小兽般的呜咽。
“卓悦看着我,深呼吸”耳旁传来男人的声音,如夏夜里驱散梦魇的惊雷。身体落入了一个怀抱,冰凉的身体被暖意包裹了起来。卓悦费力地睁开眼,第一次看见了方明衍的脸上不动如山的神情出现了裂隙。这个一直强大而自信的男人此刻露出了紧张和担忧的神情,让他觉得心疼。卓悦伸手回抱他,仿佛想要安慰一般用泛白的唇说“我没事”
方明衍的眉头深深蹙着,将他抱出了笼子,小心放在主卧的大床上,给他擦掉额角的汗,问“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卓悦摇摇头。
看见他的脸恢复血色,男人这才稍稍放松下来,在他身边坐下,抚着他的脑袋说“抱歉,是我没有掌握好进度,差点让你出现危险。”
卓悦躺着,再次沉默地摇了摇头。他用幼鹿般的眼睛看着方明衍,缓缓开口“我仿佛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烟火缭乱的盛景。我想就这样陪着他,看四季更迭白夜交错,看山川隽永月满霜河。直到时间模糊了彼此的轮廓,从念念不忘变成再记不得,也想要陪伴他。我下了这样的决心,为此用掉了我所有的勇气。”他说完,长睫颤了颤,“我背出来了,主人。”
男人许久没有说话,黑色的眸子里浮动着温暖的流光。他摩挲着那张显得有些疲惫爱的脸庞,最后俯身亲吻他的额头。
“你做得很好,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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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方明衍意外的是,自那次以后,卓悦对镜头的恐惧症有了很大的好转。他不再去频繁注意摄影机的方向,而是专注于完成他的命令。同时他也注意到,卓悦不再在自由时段里待在他身边。那天他去主卧拿东西时听见楼上有响动,上楼发现笼子的门虚掩着。轻轻推开一条缝隙,便看见房间中央的身影。
卓悦不知什么时候进去的,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此刻他将自己蜷成一团,抱膝坐在地毯上,轻声反复地说“不用怕,没什么可怕的,我会好起来的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他居然在给自己做特训。
方明衍无奈地笑了笑,并没有进去打断,而是一直立在门外,在他走出来之前悄然离开。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每当卓悦进入笼子,男人就站在外面陪着他。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卓悦的音乐课程也有了起色。他学会了识谱,音准也比之前好了许多。负责教他音乐的是一位退隐的女歌手张漪,三十岁的年纪,雷厉风行的作风。在歌坛成名后遇到现在的爱人,情投意合便毫不犹豫地退出娱乐圈,过起了两人的生活。她和方明衍两人一起长大,有着深厚的默契。她闲暇的时候常常给卓悦说幼年时的趣事。
“先生为什么会怕猫”卓悦问。
“这事儿我还真知道。”她笑笑,“那时候他七八岁吧,方伯伯去拍电影,他就跟着。有个春天去了北方,那地方有一只野猫在周围流窜,他经常给它喂食。后来熟了,那猫唯独不避着他,还有一回带他去自己的窝,里面有两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猫。那天拍爆炸的戏,老猫给炸死了。他特伤心,去猫窝里把两只小猫崽抱了回来养。是那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奶猫,片场那种地方条件又很差,没养活。两只都死了。从此以后他就不再去接近猫了,他觉得如果不是自己总喂食引母猫到片场来,它也不会死。”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伤心。”卓悦想象着七八岁时的方明衍内疚又自责的样子,轻轻弯起唇角,“先生从小时候就很温柔。”
“噗。”张漪笑出了声,“他对其他人手段可狠着呢,你看看华盛里的那些明星大腕,一个个平日里耀武扬威的,见着他老实得跟耗子见了猫一样。他不喜欢用父母的名头,所以早早就离了家,在这个圈子里闯荡也栽过跟头,受过不少算计和背叛。所以他并不容易接受和相信别人。看起来他在圈子里左右逢源,但真心相交的朋友恐怕两只手就算得完。如果他对你温柔,说明你在他心里是重要的。”
卓悦抿了抿唇,低头道“很多人都觉得先生很温柔。”
“你指的是他对那些sub床伴”见对方讶异地望着自己,张漪笑道,“怎么说我也算是他的青梅竹马,当然知道他的爱好。他的sub我也见过几个,他对他们的态度与其说是温柔,不如说是有一个do应有的风度。至于对你”她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你住在这里之后,他有没有叫其他的sub来过”
卓悦一愣,脸瞬间变得通红。
“温柔难得,好好享受。”张漪别有深意地拍拍他的肩,“来吧,把这首歌学会唱给他听。”
卓悦接过谱子,看清题目之后尴尬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最近当红的新曲愿以所有,报你温柔。
课程结束,卓悦送走了老师,抬头看了看挂钟。
十点四十分。
方明衍还没回来,显然是有了应酬。屋子里显得空荡荡的,卓悦看了一会儿书,又做了一番大扫除,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场足球赛踢得窒闷无比,两方都过度防守,过了半场比分还是压在零比零。当时针越过十二点的时候,卓悦上楼洗了澡,然后在床边的地毯上躺下,却久久没有睡意。他辗转反侧了许多遍之后,爬上大床上躺了下来。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在漆黑的夜里让他觉得安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他睡得很浅,当房间里有轻微的响动便醒了过来。然而还没等他起身,便感觉到床动了动,一具高大的身躯遮住了上方。
黑暗中,方明衍如狮子一般将猎物圈禁在身下,那双精亮的眼睛里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幽深。
“主人。”卓悦轻声唤道。
“趁主人不在的时候偷偷爬上床。”男人微眯起眼睛,“这种规矩是谁教给你的”
“主人,我唔”认错的话还未出口,卓悦只觉自己的双脚脚腕被抓住,然后强硬地左右拉开。精壮的身躯压了下来,浓重的酒精气息迎面而来。
“奴隶,你在引诱我。”略带沙哑的声音沾染了情欲暗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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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醉意的温热气息喷吐在卓悦耳畔,浑身都起了细小的战栗。他难耐地偏过脑袋,那只轻巧探入身下的手便惩罚性地在囊袋上重重一捏,让他惊喘出声。紧接着男人用湿热的舌头将他的耳垂卷进口中,用牙尖轻轻碾磨,然后恶趣味的缓缓舔舐过他的耳廓。本就敏感的卓悦在这样的刺激下彻底失守,呼吸轻易乱了节奏。
略显粗暴的吻顺着侧颈向下,停留在他胸口的凸起处,吮吸舔咬,百般逗弄。又痛又麻的感觉电击般传遍全身,卓悦再忍不住,颤抖着呻吟出声。
“嗯,主人”
这呻吟声含着未经情事的羞怯,却又被情欲沾染,像是催化剂,让整个房间充满了暧昧淫靡的气息。
“洗过澡了很香。”方明衍如一只巨大的猫科动物般轻嗅着卓悦的皮肤,贪婪地摄取着皮肤上沐浴液淡淡的香气,沿着他的胸口一路缓缓往下,舔舐着身下人平坦的小腹。
“洗,洗过了”这个简短的回答让卓悦用尽了力气,被挑起的情欲全面觉醒,他绷紧了身体,双手像是要寻找依靠般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男人将他的膝盖分得更开,将腿间那片最私密的区域完全展露出来,然后给出了命令“保持这个姿势,不准动。”
当灯光渐渐亮起来的时候,卓悦简直欲哭无泪。此刻的他大张着双腿,就如同一个不知羞耻的性奴,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侵犯。
然而对方却迟迟没有动手,仅仅是扶着他弓起的膝盖,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腿间的景色。那道目光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炙烤着所及的每一寸肌肤。在这样的姿势下,身体的变化根本无法掩藏,腿间沉睡的性器一点点醒了过来,以昂扬的姿态面对着他的观赏者。
方明衍低笑了一声“仅仅是看着就让你这么兴奋,如果这样”后半句没有说完,他俯身靠近,向着那根挺立的肉木奉轻轻吹了口气。
带着热度的气息喷吐在敏感的区域,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