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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他有些迷惘地轻声唤道。
“奴隶,你属于我。”方明衍看着他,那双眼睛仿佛黑洞般可以将一切都吸进去,“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卓悦的脸色从刚才的煞白渐渐转红,局促地抿了抿唇。
“正好三分钟。”男人起身,践诺将他横抱出了书房。卓悦浑身都是冷汗,喝了些温水终于慢慢缓过神来。看见方明衍颈上被自己抓出的几条血痕,十分过意不去,默默地拿了酒精和棉球过来给他消毒。
“知道弄伤主人的奴隶要受什么惩罚么”坐在卧室沙发上男人挑起眼角看着他。
卓悦窘迫地摇摇头,说“不知道”
“一般的情况二十鞭子,两天的禁闭,有主观故意的成分则加倍。”方明衍说完,将这只犯上作乱的奴隶那副紧张又不敢求情的样子尽收眼底,勾了勾唇,“念在你是初犯,我破例给你个补救的机会。”
卓悦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拨开云雾的朗月。
男人勾住他的颈圈,将他拉进自己怀里,然后给出了命令“从现在开始不许乱动,直到我满意为止。”
卓悦不知道方明衍接下来要做什么,但仅仅是此刻双腿敞开,赤裸地跪坐在对方腿上的姿势就让他羞耻的要命,更何况两人面对着,如此接近。男人向后悠然靠在沙发上,微眯起眼,如同鉴赏一件艺术品般屈起手指摩挲着卓悦的侧脸颊,向下逗弄着喉结,掠过锁骨,在左侧胸口的凸起上流连。最初只是简单的碰触抚弄,而后将它夹在手指的缝隙间揉捏轻拽。卓悦一向禁欲,那颗敏感的小果实更经不起这样刻意的亵玩,片刻便挺立起来,颜色嫣红得诱人。方明衍看着他害羞又无措的样子,眼里有了一丝笑意,手上用了些力气在那可怜的乳珠上掐了一下,一瞬的痛感化作酥麻蔓延开去,卓悦一颤,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喘。
“告诉我的你的身份。”男人手上的动作并没停,转向了另一侧胸口。一方是技巧十足的顶级do,一方是敏感禁欲的新手sub。卓悦完全无法抵挡这样的撩拨,却又不敢动,只绷紧了身体“我是您的奴隶。”
“告诉我你的权利。”
“我的所有权利都来自于啊”男人的手指划过紧实的小腹,挑逗着他腿间裸露的性器,用指尖轻刮前端的小孔,激起卓悦的剧烈颤抖,连回答都难以继续。
“谁准许你只答一半的,嗯”方明衍用手掌包裹住囊袋,肆意揉捏。
卓悦身上泛起潮红,呼吸愈加急促,强撑着说“主人我的所有权利都来自于您的给予”
“告诉我你的义务。”
“呜取悦您”欲望发了芽,在身体里逐渐苏醒。他难耐地微微后仰,眼里渐渐漫起了雾气。
男人放开了那个已经翘起来的小家伙,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探向他身后,抚摸着他的双臀。“奴隶,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属于我。”手指深入臀缝,若有似无地掠过藏在密处的洞口,缓缓地说,“属于代表着我不仅拥有对你的有所有权,还有使用权。当我想要使用你的时候,你无权拒绝。”
蜂拥而起情欲就这样不痛不痒地吊着,卡在无法发泄又难以压制的程度,让卓悦备受折磨。他紧张得浑身僵直,仰着脸大口喘息。然而他的主人却不紧不慢地掌控着节奏,缓慢却强势地侵入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当指尖抵在穴口的时候,他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呜咽,脸色泛红地羞怯唤道“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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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衍抬眼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讨厌我碰你么”
这样的问题让他怎样回答
卓悦窘迫地咬住下唇踟蹰了片刻,轻声道“不讨厌我只是有点儿害怕”说完便再也没有勇气去看面前的男人,将绯红的脸转开去。
尽管这句话说得声如蚊呐,但方明衍还是听清楚了。
这是卓悦在他面前第一次如此坦白的表露自己的感受。
手指并没有深入,而是忽轻忽重地在后腰处画着圈,问“害怕我弄伤你”
“不是”卓悦被觉得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失去了知觉,只有被那双手碰触的地方敏感的不成样子,每一个微小的摩擦都被放大了无数倍,轻而易举就让自己溃不成军。他的呼吸愈加粗重,眼角泛着水泽,勉强开口,“我没有做过我,嗯不知道要怎么做”
不是害怕他弄伤自己,而是害怕自己做不好。
从强迫痛苦开始的相处终于开始变得心甘情愿。他害羞而敏感的奴隶认同了这样的角色分配和相处方式,并且给予了他更多的信任和坦诚。
他放开手靠在沙发上,看着面前迷茫的男人“奴隶,接下来我会让你充分感受并向我展现你的欲望。为了奖励你的诚实,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权利。由我动手,或者你自己来。”
卓悦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顿时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蜷起手指,羞赧地唤了一声“主人”语气里有了央求和告饶的成分,混在一处又有些撒娇的意味。唤出口之后他更是尴尬,想躲又无处可躲,低着脑袋不再作声。
“不喜欢这两个选项”男人悠然开口,“也可以,放在笼子里的那些小玩意儿一样可以达到效果。”
卓悦一僵,慌张地摇头“不要”
“告诉我你的选择。”
他犹豫了一下,下了决心般垂眸道“我选您。”
方明衍垂眸轻笑了,仿佛凭空生了一阵和煦的风,吹动了种在心里的一片麦田。他勾着卓悦的颈圈将他拉进怀里,轻轻舔了舔他微微泛红的耳垂,在他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字地说“让我动手是要有代价的。”
湿热的触感和轻缓的气息让卓悦打了个激灵,晃神间已经被翻转了身体,仰面躺在了沙发上。而后腿间敏感的部分便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握住了。他急喘了一口气,羞赧地阖上了眼睛。然而那一处忽然传来的痛感让他不得不重新睁开。
“奴隶,看着我。”方明衍的眸子里似有无边无际的海,“用你的身体感受我。”
卓悦平时的生活算得上清心寡欲,除了自渎外没有任何性经验。偏偏还被人用那样的方式猥亵,心里对欲望产生了一些抵触,加上之前一直服用药物,连自慰都几乎不做。现下这具身体里压抑的欲望却在另一个男人的引导下彻底的醒了过来。
秀气的性器在有技巧的挑逗下逐渐肿胀,显出血脉偾张的姿态。然而方明衍却似乎并不想让一切过早结束。若有似无的揉捏,时急时缓的撸动,忽松忽紧的把握让卓悦一时冲上巅峰,一时又滑落谷底,如一叶小舟在欲望的浪涛里浮浮沉沉,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脑袋里所有的念头都失去了,唯独只有面前的男人主宰着他的世界,给予他所有的快感和难耐。
他后仰着脖颈露出漂亮的颈部曲线,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着,脚趾也蜷了起来。眼中潋滟的水色泛着情欲的流光,羞怯又隐忍的表情里包含了无法压抑的渴求。呻吟和喘息混在一起,干净的声线沾染了情欲,别有一番暧昧的性感。在一阵欲求而不得的潮涌过后,他终于忍不住颤抖着开口“主人,呜”
“我说过,我动手是需要代价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方明衍勾唇,用指腹摩挲着极为敏感的冠状沟,引得他震颤连连。欲望不断累积,即将突破时却再次被紧紧禁锢在体内,卓悦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再也顾不上羞耻心和其他别的什么,只是嘴里喃喃说着“放开,放开我受不了了”
男人挑眉,手下握得更紧了几分“这种命令主人的规矩是谁教给你的”
“我错了”他带着哭音求饶,“主人,求您”
“这种道歉完全没有诚意。”方明衍有意拖延时间用来培养卓悦的忍耐度,所以一直控制着节奏。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身下的人在呜咽求饶未果之后,用手臂微微撑起上半身,然后仰起脸,主动贴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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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吻。
和排练拍戏时全然不同,是那样的生涩不安,却又勇敢决然。
卓悦闭着眼睛,轻颤着,小心而炽热,宛如献祭的处子,将所有的自己交付于神祗。
那团温热的气息迎面而来的时候,掌控着一切的男人怔了一瞬,继而无声地弯起唇角,并不打断来自于他害羞奴隶的难得大胆。轻柔的碰触在唇上流连了片刻,没有得到回应,卓悦有些羞怯地睁开眼,窘迫地望着对方唤道“主人。”他无法解释这个冒失的吻代表了什么意义,或许是想要更多来自于那个人的温暖,又或许是渴求更多的关注和爱怜,那一刻,他无法自控地这么做了。而现在,看着对方的时候,他的心跳忐忑得失去了节奏。
方明衍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幽深的目光里有着许多让人看不懂的情绪,仿佛掩藏着惊涛骇浪,又仿佛仅仅是古井无波。
卓悦不知所措地抿了抿唇,睫毛轻颤着垂下眼眸,为自己的鲁莽冒犯而道歉“主人,我错了”
“错在哪儿了”男人手上的动作再度激烈了起来,让卓悦再撑不住,软倒在沙发上。
“唔嗯刚才我不该,不该吻您。”他跌进欲望的夹缝中,被快感和羞耻心相互折磨着,断断续续地说。
“有些事,开始了就不能再反悔。”这一句话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说给自己。方明衍挑起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与之前不同,这个吻带着浓重的侵略意味。他就如同一只捕食的猛兽,不给猎物任何逃生的机会。手掌给予身下人更多激烈的刺激,当卓悦在快感中惊喘的同时,男人的舌便轻而易举地快速侵入了门户大开的口腔,呻吟被堵在了里面,化为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息。
在这样强势的占有面前,卓悦丝毫没有抵抗的能力。唇被碾压成了诱人的嫩红色,舌任由对方主导着交缠在一处,交融的湿热津液浸染了唇,甚至在激烈的动作中淌下了嘴角。那些在吻戏里换气的技巧通通想不起来了,胸腔里的空气一点点被消耗殆尽,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死去。然而更让他难以承受的,是下身在男人调弄下带来几乎灭顶的快感,身体完全脱离了控制。
高潮来临的前一刻,方明衍才从他口中撤离,用低沉的声音在他耳畔给出了命令“奴隶,我允许你射出来。”
被推上欲望巅峰的卓悦像条被禁锢在干涸水域里的鱼,在战栗中反弓起了脊背,带着哭腔的呜咽出声。白浊喷涌而出,霎时间脑袋里仿佛有一朵巨大的烟火爆裂开来,五颜六色的星火闪烁着缓慢坠落,最终化为一片白茫茫的雾。所有的感觉都失去了,像是躺在柔软的云端,漂浮在虚空的海上。
渐渐的,能听见来自于胸腔里的细微声音,一下又一下的搏动,与另一个相似的频率交汇在一起。视线渐渐清晰,他从高潮的失神中醒过来,望着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轻声唤道“主人”
方明衍用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水泽“哭了”
卓悦羞赧地不出声,小腹上残留的粘稠体液让他窘迫的蜷起了双腿。当看到男人手上沾到的白浊时,更是羞耻得绯红了脸。
“欲望来自于本能,你压抑得太久了。”方明衍牵了牵嘴角,“去洗干净,然后准备晚餐。今晚家里会来两位客人,我允许你穿衣服。”
四人份的晚餐并不难做,但过程中卓悦一直在走神,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
他亲了他,他吻了他。一切成了慢动作的无限循环,男人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眼神、动作,都让他反复回想。他企图说服自己,这不过是主奴相处里最普通的方式。因为他隶属于那个男人,所以他可以对自己做任何事情。但心底却萌生出了莫名的期待,期待着有一些什么不同。
就在他走神的时候,胳膊肘碰到了放在料理台边沿的碟子,碟子失去重心跌落在地上,应声而碎。
他一惊,立即蹲下身去捡。
“别动。”沉和的声音从起居室传来,方明衍缓步走过来,看了看地上的碟子残骸,扫他一眼,“这么不想做饭”
“不是,我刚才”卓悦想要解释,却被打断。
“既然不是,为什么心不在焉”
他垂了头“我错了。”
男人从橱柜里找出一只厚实的橡胶手套,将大块的碎片捡了起来,然后用扫帚将碎渣扫干净,放进厚实的垃圾袋里,贴上危险物品的标志。做完一切之后说“罚你今晚睡前跪一个小时,如果你接下来还是不能集中精神,我就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