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有句话说得好,在梦里梦到的人,醒来就要去见她。
但是春梦的对象,自然是睡不到了,才会在梦里一遍又一遍地与之翻云覆雨。
周景铄在梦里又把荆矜睡了一次,大汗淋漓地醒来,睁着眼只觉虚无。殷樊问过他,既然这么难以放下,为什么不去找她。
他有自己的骄傲,被荆矜追到手又被她甩掉,他拿不出那么厚的脸皮去求复合。也许只是身体的记忆无法放下而已,又不代表他仍旧为她心动。
才想着准备起来洗澡,再尝试能不能睡着时,酒店的房铃响了起来。寂静的夜里显得暧昧又危险,他起身穿上睡袍赤脚去开门。
是荆矜,周景铄从猫眼里往外看,看到头戴鸭舌帽穿一身宽松运动卫衣的她。她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忽地对上猫眼,她笑起来的时候,看起来不像好人。
这么晚来按他的门铃,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但他会给她开门,也是动机不纯。
只是他没料到,猴急的那一个,会是荆矜。
她一进来,门都还没关,就开始脱衣服。长款的拉链卫衣裙,一剥开里面空无一物,女人冷如雪的肌肤贴上他薄薄的睡袍,周景铄身体里的火迅速被点燃,他用最后一丝理智将门锁上,把她抵在了门背。
“你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荆矜说完,手指就灵活挑开了周景铄浴袍的腰带,五指并拢握住了他的昂然大物,唇贴在他的脖子呵气如兰慢慢往下,张嘴咬在了他的锁骨上,“疼吗?”
回答她的是周景铄毫无怜惜的对待,他抓住她右边的椒乳,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她充气娃娃也不怕将她的平胸捏爆。他吻住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牙关,舔过她的上颚,压住她的舌头跟她交换唾沫。
荆矜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像是没有欲望的周景铄,多年不见后的今晚会像只野兽,这个吻不像是深吻交流,而是他单方面的撕咬。只能听得到,因为接吻唇齿相撞发出的声音,她垫着脚仰起头努力去承受这个吻。
他并不打算浪费一分一秒,另一只空闲的手从她的背后摸索着往下,掠过臀部顺着屁股的缝隙直捣花心。到了此刻,荆矜还在想,手长了不起啊。不从前面过去,偏要从后面进来。
察觉到她的不专心,他捏住她胸部的手又紧了紧。荆矜推了推总算停住了他像是吃人一样的吻。
知道周景铄是歌手,但却是第一次领略到他的肺活量,他就喘了一口气,下一秒就咬住了她另一个空虚还未被蹂躏柔软。他吃起她的胸,就像在吃雪媚娘那样。早在他们恋爱的时候,某次酣战到天亮后,去喝早茶。
她无知无觉地点了一份雪媚娘,筷子还没伸过去就被他抢了先,他垂眸舔咬了一口,忽地抬眸盯着她,那抹邪笑每每想起都让她湿了腿根。
摸到荆矜腿心的湿润,周景铄的眼神忽地暗了,这一切都太过真实,他伸出两根手指探了进去,温热的甬道裹住了他的手指,轻轻一扣,如愿听到这个女人沙哑的呻吟声,娇媚得如同久远的回忆里袭来,听得不太真切。
于是他又重重地刮了她一下,“周景铄你个混蛋,呃啊——”明明很喜欢,却要骂人的嗔怪,是荆矜的风格没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