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
    苗芸芸点头：“陈庭故技重施，想用同样的手段控制凯的思想以及行为的时候，他失败了。”
    陈庭在凯身上碰壁，凌彦丝毫不意外。
    到现在凌彦也猜出了浪神附体将原来革莱星魔界的霸主莫文迪凯搬进他这部小说的目的。
    增加胜算。
    凯几乎拥有原型莫文迪凯全部的魔力，证明浪神附体是做过调查的，并且将凯的能力进行了隐藏写进了自己的小说中。
    在凯被慕铭老天师以守星魂的身份“邀请”去守星之前，凯的这些能力还是一个封印的状态，直到作为守星魂的凯遇到了有实力可以突破坠星法阵的凌彦，这些封印就被打破解除了。
    凯与凌彦两人在铜钱码头打的那三天三夜，算是彻底的将凯全部的实力都激发了出来。
    凌彦确定，凯一定是浪神附体为了对抗这个系统而加进来的“大人物”。
    至于乔亚为什么也被浪神附体写进小说，凌彦目前为止还没有琢磨出来缘由。
    苗芸芸对着凌彦点头肯定：“对，就是那个凯皇集团的董事长，他的气场太强了，陈庭在他的面前都要弱三分。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被控制。
    我知道，陈庭想要控制谁，就会在那个人的酒或者咖啡等饮料里掺加一种东西，这种东西是曼妙仁升公司里一位搞研发实验的工作人员做出来的。
    因为之前这种东西从未失手，但在凯这里却失效了，陈庭决定，大规模的进行实验。”
    凌彦与迟闻对视了一眼。
    苗芸芸继续说道：“他们将那种东西用在了曼妙仁升一种减肥产品中，虽然只有少批次的，但据我所知，已经出现了受害者。”
    听到这里凌彦已经判断出，苗芸芸所说的便是李小雪事件。
    他在最初与苗芸芸在颠倒巴士车站见面的时候，苗芸芸应该就是在被控制的状态，所以她在车站的时候分明见过凌彦，但在选角会议的时候并没有认出凌彦。
    而且，在醉人民宿的时候，苗芸芸也是同混在绯石帮内的李小雪见过面的，如今说的跟她完全不认识李小雪似得。
    就足以证明，至少这两次，苗芸芸是在被陈庭控制的状态下行事。
    “当时我也在场，我亲眼所见，凯也喝下了那杯酒，但是凯却没有被陈庭控制。这不太正常，我想如果陈庭能有机会试着操纵水晶，说不定那个凯也会……”
    “也会怎样？”迟闻刚问完这个问题，放在桌上的那个同计数器差不多的小机关再次发出了“哒哒哒、哒哒”的响声。
    一股奇香从机关中溢出。
    苗芸芸捂住了头，表情痛苦不堪，她整个人趴在了桌上，忍不住叫了出来。
    苗芸芸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着，凌彦与迟闻两人合力才把她压在了椅子上。
    这时，邢垒从隔壁的监控室冲了进来，协助二人让苗芸芸制服，凌彦从空间里取了小型镇定扣按在了苗芸芸的脖子上。
    镇定剂立刻发挥了药效，苗芸芸缓缓闭上了已经变成了纯白色的眼眸。
    凌彦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个苗芸芸竟然会被这个机关控制，而且是在他用紫金葫芦的能量吸收了这股香味，净化过苗芸芸以后她再次被控制了。
    就如同之前的葛成的尸体一样。
    而且刚才苗芸芸的话中的意思，难道是在说——即便当时凯没有被陈庭在酒里添加的东西控制，也会被陈庭操作着的水晶控制吗？
    看来，陈庭手中的那个“毛茸茸”的东西，还挺棘手的。
    “可以啊你小子，进来的够及时，要不是你来，我们俩要想控制住她还要颇费一番力气。”迟闻明显松了一口气，伸手拍了邢垒的后背。
    邢垒摇着头解释道：“不是不是迟队，我根本没看你们的审讯过程，我是接到您的命令就去搞这屋的监视器了，回来的时候发现慕渊不见了，找了大半个警队都没找到他，所以想着赶紧过来跟凌哥说一声！”
    “不见了？”凌彦的眉毛拧了几道弯，迈步就往出走。
    “是的！就刚刚我出去调整审讯室的监控那么会儿功夫，你说这人能去那儿呢……”
    “查了么？”凌彦指了指监控室墙壁上挂着的摄像头。
    “我已经交代秋叶市的同事了，估计一会就能有结果。”
    邢垒正说着，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邢垒一看来电显示，对着凌彦抬眉，指了指手机。
    “来了！”
    邢垒接起了电话，客套了两句便询问监控画面是如何显示的，慕渊究竟去了哪。
    结果对方说了句什么，邢垒的脸色一变：“什么？凭空消失的？”邢垒立刻看向了凌彦。
    凌彦听到邢垒的话，心中一沉。
    凭空消失。
    只有一种可能可以让慕渊凭空消失，那就是魅。
    慕渊是被魅带走的。
    【魅、魅！】
    凌彦在意识世界试着叫了两下魅，魅丝毫没有反应。
    凌彦分明可以感觉到魅的存在，但魅却不回他的话，不理他，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迟队，立刻派人去临危街的沉香华庭公司，那边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我先过去看看。”
    凌彦说完就跑出了秋叶市警队，刚出警队的门他就开启了作战服，并选择了隐藏模式，操控着作战靴直奔临危大街16号沉香华庭的总部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