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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爷恨不能夜夜专宠于你,偏娑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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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  “爷恨不能夜夜专宠于你,偏娑诃不是这样不好,就是那样不妥,总将爷往其他女人宫里赶。好不容易顺着爷一回,怎的还这样不经事儿?”(H)
    诰承帝痴迷地轮番吮吃她一双硕乳,滚圆乳球被揉成各种下流的形状,大团乳肉在他指缝如水泻溢,白生生的嫩肉很快烙满了鲜红的齿痕和指印。袁善祥娇嫩敏感的胸脯被他弄的很疼,口涎沾连在上面,湿腻发痒。然而种种的不适很快被酥麻快意覆盖,两只本就丰满的乳彷佛被他吸吮的愈发肿胀,沉颠颠地往下坠。她身上粘满了男人的汗液、唾液,只觉连空气都是黏湿燥闷的淫靡味道,腿间暖腻腻已泄出了水儿,一时双腿哆哆嗦嗦,根本夹不住了。
    诰承帝察觉到她的动情,吐出嘴里的乳头。两粒乳珠都被嘬肿了,颜色加深为诱人的嫣红,鼓大了一倍不止,湿漉漉往下滴落涎沫,艳丽又色情。诰承帝攥住脚踝将她一条雪白修长的腿儿提起,低颈去细瞧她的穴。两片白嫩无毛的唇肉连带被扯开,露出中间一道细窄缝隙,闪着银亮水光,显是已湿透了。在他锐利炙灼的视线里,袁善祥羞耻又压抑地小声抽泣,那漂亮稚嫩的窄缝如同另一张含羞哭泣的小嘴,微微的一张一合地翕动,粉肉嚅缩着又挤出一缕透明花液,缓缓沿着臀缝淌滑。诰承帝眯起眼,白皙额角暴起粗大的青紫脉络。
    袁善祥承受不了他强势压迫的目光,又不敢遮挡,摇头央道,“不……爷……求爷别这样。”诰承帝喉结耸动,慢慢的道,“别哪样?”伸手摸进她腿根,里面嫩的惊人,汩汩暖液裹着腻汪汪的软肉缠上指头。修长有力的手指熟练地揉捻,他气息凌乱浑浊,微喘着笑道,“骚穴都是水儿,小浪妇湿的这样了,还要抗拒爷么?”
    诰承帝兴致高亢的时候,偶尔也会与袁善祥说些个荤话。袁善祥第一回听见时还偏居东宫,以为太子殿下讥呵她淫荡失德,吓得眼泪夺眶而出,光着身子滚落地上。她跪倒双膝,乞请太子爷宥恕饶命。朱厚炤那晚索性连纾解欲望也顾不得,把个惊恐不安的小宝贝儿抱在身上哄了半宿,柔情似水地告知她,他喜爱极了她,那些话没有半分折辱之意,助兴的玩意儿罢了,他没同其他任何女人说过这样话,也是决不可能与她们说的。惟与她一起时,心身俱畅,自在无拘快活已极。朱厚炤又与袁善祥起誓,暂时委曲她为妾室,心里其实只把她一人视作妻子,将来必令她坤极荣名,母仪天下。
    他承诺过自己的,一一俱都践行了。袁善祥记起往日旧事,怔怔望着诰承帝英俊瘦削的脸。诰承帝也含笑紧抓她晕着潮红的小脸不放。彼此间缱绻情愫涌动,然他一面飞快解开腰带、衣袍,裤子且来不及脱,只急切将巨硕性具掏出,又与从容淡定的姿态迥然相异。那物深紫近黑,青红血筋盘缠密布,十分狞恶骇人。鹅蛋大的冠首已绷紧得肿亮了,孔眼撅开,外翻一圈鲜红蠕动的腥肉,将白浊粘液一股股连绵滋出。面对袁善祥时,男人潜藏于肃峻寡冷外相下的欲望直白贲张,再不加掩饰。
    诰承帝捏着茎棒抵向她濡湿娇颤的粉缝。厚实烫硬的触感让袁善祥后背一抖,不禁低头瞥去,皇帝那粗长得可怕的龙根正破开穴口,一寸寸慢慢掼入她体内。强烈的撕裂感和胀疼感在同一时刻侵袭全身,袁善祥像以往一样咬唇竭力隐忍,十根手指攥得骨节撇白。诰承帝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腿心瞧。那道幼嫩狭窄的小缝已被撑成一个狰狞圆洞,艰难地吞含着他的肉茎,边缘皮肉绷得透明,迸裂出无数细小血点,紧紧缠套茎身,形景残忍而诱人。外头是这样,里面却是湿滑软腻,层层肥嫩穴肉吸附绞咬,越往内插,越是紧窒烫热惊人。他头皮发麻,身体因极致的爽畅微微地颤抖,大手掐住袁善祥腰窝,手背强韧的骨骼高凸外扩,纵身狠狠地深捅至底。
    他实在太粗暴了,阔大沉实的榻床在凶猛的冲击下剧烈晃动。袁善祥渐渐的只觉腿骨酸麻发木,下半截似被撑裂撞碎了一般,鬓发都被自己的冷汗和眼泪浸湿了。身体的不适加上可能再次怀妊的恐惧让她愈发难以忍受,颤着嗓子哀求道,“爷雄勇过人,女儿无用,委实、委实承受不住,求爷怜惜,轻缓着些……”诰承帝“啧”的低哼一声,抹去她满脸的泪水,扼起她下巴咬在齿痕斑斑的唇瓣。
    袁善祥虚软小手抖瑟着无力地抵在他胸前。诰承帝腰背肌肉充血迸起,一次次又急又重地贯穿她。小娇人儿身子滋味绝妙,甬道越插汁水越发丰沛,嫩肉缩勒得越紧。紧致湿热的强力绞裹几乎让诰承帝发了痴狂。他的吻同样迫切暴虐,连说出的话都混着浓重血腥味儿,“爷恨不能夜夜专宠于你,偏娑诃不是这样不好,就是那样不妥,总将爷往其他女人宫里赶。好不容易顺着爷一回,怎的还这样不经事儿?”
    袁善祥小嘴被他捣入的舌头塞满,说不出话来,只“呜呜”地咽泣不止。诰承帝听着她娇弱可怜的哭声,反倒更激起兽欲,微带笑腔沙哑地揶揄,“哭什么?谁让你这小嫩穴儿紧的这么着,夹得爷鸡巴疼,这些年都白肏你了,嗯?”饶是袁善祥非头一遭听这样下流狎翫的话,也臊得脸红耳赤,拼命扭过头不肯看他,被男人一把攫着下颌扳回去,宝贝儿似的抱紧了再次吻在唇上,并将她下身整个儿推高,俯身完全覆压,胯骨猛耸尽根顶入,与心爱的女子抵死交缠。
    这么个水做似的人儿,婉柔,贞静,听话温驯,平素没见撒过一次脾气,甚至不曾高声说过一句重话,带给朱厚炤的冲击,却从来是深切的,极致的,撼动了他的神魂。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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