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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h/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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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鹿渺又生病,崔落跑来看她,发现人睡在崔邺房间,终于觉出点不对劲。
    她隔着门,看见卧室里挂着鹿渺的衣服,床头还有发绳面膜之类的小物件,不高兴地说:“鹿渺这么大还要跟你挤一床?等下我非得说说她不可”
    没打算隐瞒的崔邺:“…”
    刚醒的鹿渺:“…”
    混蛋小舅!
    鹿渺本打算出去迎崔落,听到这果断翻身躺了回去,气的脑袋都糊涂了。
    她幼时特别黏崔邺,每晚都要和他一起睡,崔落不让,她就半夜抱着枕头偷摸爬床,后来崔邺不忍,就让她跟着睡了。
    一直睡到鹿渺懂得男女有别才分房,没想到崔落居然记到现在。
    午饭后她被逮着一顿数落,崔邺在收拾厨房,鹿渺一个人不知怎么解释,只得默默听着。
    崔落离开时鹿渺扒着卧室的门,听见她对崔邺说:“你收一收,别再那么惯着她了行不行?渺渺马上实习,外面人没有那么好相处,你这样她心里会有落差,到时该怎么生存,你想过没有?”
    崔邺不言语,走到玄关推开大门,逐客的意思明显。
    见他油盐不进,崔落气的抬脚就走。
    崔邺一进卧室鹿渺就扑过去咬人,然后被摁着吻了。
    躺了几天,鹿渺基本痊愈,见她活蹦乱跳,黑心的崔邺大白天就把人压在床上操了。
    鹿渺趴在崔邺身下,嘴里含着滚烫的阴茎,嗓子眼发痒,没等咳出声崔邺就捏着她脖子把鸡巴往里顶,龟头摩挲着舌面抵进湿热的喉口,像戳破了一个泡泡,那阵痒当即没了。
    口过几次,虽然适应了些许,但鹿渺还是难受。
    太大了,撑的嘴角疼。
    见她眼里泛起水雾,崔邺没忍心再欺负下去,弯腰把她抱进怀里,手往腿心一摸,摸了一手的水。
    他好笑地扇了花穴一巴掌。
    “疼呀!”鹿渺娇滴滴地叫。
    崔邺笑她:“含鸡巴也能出水,怎么骚成这样”
    还不都是你害的,鹿渺红着脸推他。
    崔邺仍是笑,手指插进穴口挤进去,他含着鹿渺的舌头扩张,里面软乎乎的,没抠几下就发出黏腻的水声。
    滑溜溜的情液染上大腿两侧,鹿渺跪趴到崔邺腿上,水就沾上了崔邺的睡衣衣摆,像是染上了她体内的情欲。
    阴茎从下面插进来,鹿渺觉得很涨,不只是花穴,还有心口和喉咙,涨的喘不过气。
    她握住崔邺的手,被他反手盖住,十指相扣,鸡巴进的越深,手指扣的越紧,灰色的床铺上,浑身雪白的鹿渺张着红唇仰头向他索吻:“小舅,亲亲我”
    她甜的要命,崔邺什么都愿意给她,更何况一个吻。
    当初他把这朵青涩的花在漆黑的夜色里操开,如今终于汁水丰沛的从白日床上盛放,淫糜又动人的诱惑着他。
    他们经常用背后位,崔邺喜欢,因为操的深,他可以随意发力往里插,插到自己想插的任何位置,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鹿渺被干到扭着屁股在他胯下发骚,这让他感到满足。
    今天也一样,崔邺把鹿渺翻过去,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把阴茎操进骚穴,挤进里面的宫口,腰腹紧贴上臀尖,连睾丸都蹭着阴唇。
    崔邺牵着手环抱住鹿渺,她胸前泛红的乳肉被挤到鼓起,像两只粉红的馒头丰满的高耸着。
    崔邺埋首含着乳尖吸吮,舌尖挑弄着乳孔,用牙齿咬着乳头玩弄,鹿渺舒服的不自觉缩肩,被抱的更紧。
    他像小时候抱着鹿渺一样紧紧抱着她,他们是这个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崔落的担心很多余,崔邺怎么可能让鹿渺有心里落差,他会为她铺平前进的道路,路上遇到的每个人都会为她展露善良。
    她不会遇到风雨,崔邺会替她挡住一切。
    鹿渺被崔邺禁锢在怀里,纹丝不动的被操着下面那口穴,她像一个性爱玩具,只能撅着屁股,敞着逼口任由他的鸡巴插进来,挺腰疯狂地耸动,然后挤压着骚点让她尖叫着高潮。
    温热的水浇在龟头上,崔邺爽的绷紧腰腹狠狠操了几十下射出来。
    鹿渺脑子都爽懵了。
    崔邺射完又把鸡巴塞进去,鹿渺连忙抓住他的手,哭着说:“小舅…我想…想上厕所”
    中午那会儿崔落说喝点热汤出汗好的快,压着她喝了整两碗,这会儿涨的难受。
    崔邺在察看她的花穴,操的有点凶,怕伤着,见阴唇只是红的发艳,没有肿,才放下心,他揉着鹿渺被勒红的手臂问:“什么?小舅没听清”
    鹿渺感觉要坏,崔邺这个变态不会放过她。
    她红透了脸,被半硬的鸡巴插了两下,没憋住,小声嘀咕:“想尿…”
    崔邺笑了笑,把她抱着走进洗手间,鹿渺很惊讶,她小舅什么时候长的良心?
    很明显她想多了。
    崔邺扯了几块浴巾扔到地上,摸了摸厚度把她放上去,他从身后干进穴口,吻着她的耳朵说:“尿吧”
    这个变态!
    鹿渺握住他揉乳头的手,低头狠狠咬在手腕上。
    这一口用了力,留下一排牙印,崔邺嘶了一声,扣着她下巴说:“你真是不听话,该罚”
    鹿渺心里咯噔一下,没等求饶,崔邺吻住她发狠的插,手指也抠弄着阴蒂,指腹压着骚粒转圈揉,奔涌的浪潮将她打翻,鹿渺被刺激地颤抖着叫。
    “不要!不!”
    她哭着摇头:“小舅…爸爸…别这样…求你了,我不能不能…啊啊啊小舅…”
    “呜呜混蛋!”
    她一会儿求饶一会儿骂,最后又认错,哭的好生可怜,奈何崔邺实在是够狠心,硬生生把鹿渺操的喷了水,又不间断的把她操上了二次高潮。
    鹿渺神志不清的求他亲一下,崔邺温柔的亲她,手指残忍的摩挲尿道口。
    小腹抽搐,逼口跟着收缩,鹿渺抓紧他的袖口,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要高潮还是要尿出来。
    “小舅…我真的…不行…求求你”
    小时候都没当他面尿过,鹿渺接受不了,她哭的眼泪直流。
    崔邺咬着她的唇,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冷静地说:“尿出来”
    他用了命令的语气,鹿渺瑟瑟发抖地闭上眼睛。
    宫口在收缩,热液包裹着龟头浇湿整根鸡巴,崔邺被异常紧致的穴肉夹的很爽,他贴着鹿渺屁股顶,手指快速揉弄尿口,眼见浴巾越来越湿,鹿渺腿间甚至拉丝一样掉下一股黏液,弹了弹,又在半空停住。
    没多久鹿渺发出一声哭泣,她仰着脖子,腿一松,一股温热的液体落下,打湿了崔邺的手指。
    想射进去。
    崔邺不是恐吓鹿渺,他无数次的想要射进她的子宫,好让她为他生下一个孩子,一个只属于彼此的孩子。
    到底是没舍得,崔邺抽出阴茎撸着射在了鹿渺屁股上。
    他吻干净鹿渺脸上的泪,亲亲她的脸:“乖,舅舅爱你”
    扯下干净的浴巾裹住鹿渺,把人放到洗手台上坐着,崔邺起身去给浴缸放水。
    鹿渺平复着呼吸,等到腿不抖了才抱着膝盖去看崔邺。
    他身上套着白色浴袍,头发被汗打湿,兴许难受,崔邺抬手一把将刘海撸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面无表情的模样,瞧着很凶狠。
    其实许多人第一眼看见崔邺都会认为他是个平易近人的人,他不吝啬笑,真不真心且不论,只要不触及鹿渺,他平等的对待每个人,眼里含笑,声音也带笑。
    比起工作上冷酷无情的崔落,公司人显然更喜欢崔邺,虽然他温和的训斥更让下属感觉到恐惧的压迫感,但是人总是会在痛苦过后,为一点微不足道的温柔而心动,见惯了的鹿渺也抵挡不过。
    只是也只是笑,多的旁人窥不见分毫。
    野蛮的,深不见底的欲望,旺盛的爱和占有欲,还有妥帖的温柔和耐心,太多了,鹿渺数不清,但她知道,这些只有她能拥有。
    想到医务室那天的表白,鹿渺不自觉地笑,想来,她也不过是个俗人,轻易为爱而折腰。
    水放满,崔邺回身去抱鹿渺洗澡,见她披着黝黑的长发,抱着膝盖,眨着小鹿眼睛,乖巧又安静的在看他。
    他走过去,弯下腰,笑着问她:“想小舅了?”
    他总是能轻易看出她在想什么,鹿渺点点头。
    崔邺倾身抱住她,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别怕,小舅一直陪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更能察觉她的情绪,明白她的不安。
    鹿渺被他抱进浴缸,里面放了缓解疲惫的精油,她闻着清香,放松地靠在崔邺怀里,不经意转头望见垃圾桶里的浴巾,鹿渺突然咬紧了牙,杀了他的心都有。
    这个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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