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
一股的热潮比不恨想象中还要汹涌,从小腹蔓延到四肢,过境之处宛若烈火在炙烤,而在肌肤烤得娇嫩火燥之后似又有轻羽扫而过。
痒……
从皮肤渗到血骨的痒。
云星逸桀桀笑着,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不恨连连往后退了三四步,跌到在地,当即给自己上了一层护罩。
她目光扫过云星逸的丹田,那三根注了灵力的银针已被魏紫欣扒了出来。
“其实我本不想催动情蛊的。”云星逸倒是不急着打破护罩,而是蹲下来看着不恨。
“我一直是想让你投鼠忌器,为我所用的。可没想到你已经这么强了,强的让我根本把控不了。”
说着他指了指被困在阵法里的三人,“这三个人合起来竟还不是你一个的对手。你还能把我丹田锁了,让我一点灵力都使不出来,害我后面反悔想催动情蛊都没办法。与其如此,倒不如趁现在催动情蛊,让你变成恬不知耻放荡成性的淫娃,乖乖地让我吸。即便我一人怕是喂不饱你,那也要先吸了你!”
不恨冷笑,不停调息试图压下体内的热潮。
“那也看你能不能碰到我了。”
说着一股海量而纯粹的灵力疯狂地注入到护罩上。
“啊!”
激荡起的力量将云星逸刮了出去,狠狠撞到了墙上
魏紫欣轻呼,连忙追看了过去。
楼冥要迈出去的一只脚又停了下来。
这灵力不像是筑基初期……
就这么一耽搁,另一道身影比他先一步掠了进去。
“呵,有意思。”楼冥把脚收了回来。
又冒出一个男人……以他的修为就算神识没有外放,之前竟也没发现这人的靠近。
魏紫欣才把云星逸从地上扶起,眼前就出现了另一双脚。
“啊…是…是你……”
她可还记得在魏家村的时候,这男人就与不恨在一处,当时若不是云星逸,她就折在这人手里了。
“不恨!”
石言玉飞快到了不恨面前,想试着敲开这护罩,却发现异常的坚固,一时间竟也打不开。
“啊~哈~”
不恨已是欲火焚身,烧出了一身湿汗,在地上不停地扭滚,呻吟着。
目光变得迷离,衣裳被扯得半开,她却变本加厉地摩挲着,一手甚至伸进了衣襟,似在揉捏着什么。
“不恨!不恨!你醒醒!”
石言玉招出了扇子连击了几次护罩,却依旧没破开,心下越发焦灼。
余光倏地一瞥,扇子如弯刀般飞了出来。
“啊!”
尖锋刮过魏紫欣的侧脸又回到石言玉手上。
“还想往哪跑!”
“我,我的脸……”魏紫欣捂着脸,也顾不得扶着云星逸,慌手慌脚地掏出镜子看了一眼。
“啊!”
镜子倏地掉落地上碎成一片,依稀还倒映着血红的痕迹。
“叫什么叫!”云星逸啐了魏紫欣一口,扶着墙自己站了起来。
狠狠盯着石言玉,眼看熟透的鸭子要到嘴边了,却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这让他如何不恼。
“把情蛊解了。”
“呵呵,你当我傻呀,解了你还会放过我?”
“你现在就跟那三人一样是瓮中之鳖,想都别想跑,如果不乖乖解了情蛊…”
石言玉抬手,空间似随着他手指扭动一般。他刚才在外面听到了一些,又气又怒,就没打算放过这对狗男女,却还是要他们先解了不恨的情蛊才行。
“我就让你那烂根子再无用武之地!”
云星逸莫名腿一哆嗦,不禁捂住下体。
金丹期的威压爆发出来,根本就让他喘不过气来。
“这…这情蛊只有男人精液可解,要,很多很多精液,一两个男人是绝对喂不饱的。如果一炷香内她再吃不到男人精液,就会淫虫入脑先吸她的神魂,再入五脏六腑,将她身体吃的一干二净。”
“混蛋!”
“呃!”
背后又传来一阵呻吟。
“不恨!”石言玉连忙回身。
她早已全身通红,像是一块炙烤的铁块,随时要化作一滩血水。她在地上磨着,蹭着,又哭又闹,衣裳扯到了一半还不停手。
圆润肩膀,精致的锁骨,再往下是被紧绷包裹的巨乳,她一边揉着一边又去扯肚兜细绳,将脖子勒出一道红痕。
“不恨你先忍忍,我这就放你出来!”
石言玉蓄力不停地朝护罩攻击。
明明不恨只是筑基,他已是金丹,为何却还如此难以击破?
一想到不恨是拼死将自己全身灵力灌入护罩,宁愿被淫虫侵蚀掏空,也不想被这杂碎小人得逞,石言玉就难受的呼吸不过来,一股邪火不停地在胸口堆积着。
“喝!”
只怪他没能早一步赶到,只怪他那日丢了不恨的行踪,兜兜转转,知道云鸠这几人在大肆搜寻一男一女的下落才顺着找来。
云星逸眼见石言玉身无乏术,便想偷偷摸摸从墙根溜了出去。
才出门,一颗黑珠倏地飞来直接从他脑门上穿洞而进。
“呃……”
云星逸愣住,还没做什么反应,那黑珠又顺食管进入他体内,将五脏六腑绞得粉碎。
他甚至来不及出声,叫一声痛,便双膝跪地,整个倒地,到死那双邪长的眼瞪得额外大,倒映着魏紫欣无声流泪的面容。
楼冥轻飘飘落地,黑珠在云星逸身上破膛而出,鲜血喷了一地。
“啊呃!啊呜!呜呜呜!”魏紫欣这才发出悲痛欲绝的声音,最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楼冥瞥了她一眼,黑珠自动回到他身边,飞速旋转着,鲜血似都被它吸了进去,又变得通体玄黑透亮。
他看着屋内不恨那层防罩,正要攻击,石言玉先一步击开了。
“不恨!”
石言玉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却根本顾不上。
他的出现就像救命稻草一般,让不恨紧紧扑到他身上,贪恋索取着。
石言玉只觉得自己抱了一团火炉,似要将他融化一般。
他来不及喟叹,不恨香软的吻便迎了下来。
“嗯~不恨~”
石言玉本想先将人带走,可不恨就蔓藤一般紧紧缠着他。
两只柔夷攀着他的脖颈,半露的波涛雪乳在他胸口斯磨挤压着,一条细长有力的腿勾到他腰上,让两人下腹也贴得极近。
更别提他想扭开脸说话,那滑溜溜的舌头就顺着他的嘴角,到脸上,还含住他的耳朵。
只是片刻迟疑,那妖冶的红唇便卷土而来,将他的喘息包裹,送上娇嫩香甜的软舌,不知天高地厚地在他嘴里撩拨点火。
这让他怎么能放的开,怎么能忍的了。
舌头粗暴地碾压回去,吸溜着不恨的香津,把她舌丁抓来咬着,大舌卷入她口里,在深处大肆搜刮扫荡着,逼着不恨发出唔唔的声音,津液更是来不及咽下就顺着嘴角滑落。
他一把托起不恨的挺翘的小屁股,惊觉那两条腿都滑不溜丢。
原是不恨早把亵裤蹭掉了,就一件外衣遮着,里头空无一物。
此时两条幼滑的大腿夹着他的健腰,倒是有大半露了出来,外衫堪堪遮住了大腿根部。
石言玉顺着那白玉似的大腿滑进去,先是捏那丰满肥腻的臀肉过过瘾。
而不恨则一直蹭着他,湿漉漉的小穴一直磨着还是粗糙的锦布,印湿了好几处地方。
那小手更是一直不安分地撩袍子,扯着他裤子。
“哼~”当软嫩的小手摸上那巨根,将灼热的龟头蹭过那湿腻的小穴,石言玉不由腰间一麻,将手里的臀肉捏得更紧了。
“你们该不会,真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上演活春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