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偷欢(H)
穿过一间陈列着琳琅满目的奢侈品的衣帽间,顾臻踏着雪白柔软的地毯到达麦茫茫浴室的门口,只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没锁。
这丫头大概是笃信于没人敢进来。
顾臻把门合上,再落了锁,雾气缭绕,水声哗啦,在空旷浴室内回响,所以麦茫茫对有人闯入浑然不觉,正弯腰曲背,探测着水温,等待水流将入浴剂冲成绵密丰盈的泡沫。
随着她的动作,腿心形状饱满、颜色粉嫩的小穴被顾臻一览无余,他也不出声,懒懒地倚在门上,微褪牛仔裤,随手拿了她放在脏衣篮的蕾丝小裤套弄身下的性器。
隐约听见声音,麦茫茫狐疑地转身,便见顾臻高大的身躯,腿间的昂扬巨物上还挂着自己的内裤。
她瞠目结舌:“你...你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
顾臻明晃晃地笑,反问:“怎么不敢?”
他一面步步向浴缸的方向紧逼,一面脱着自己的衣服,裸露出健壮的身体,比例完美,肌肉起伏有力。
他是常年锻炼的。
麦茫茫甚少见他全裸的样子,一时意乱神摇,再回神,他已近在眼前,二人裸裎相对,一刚一柔,彼此的热度不需要肌肤相亲,便可隐隐借水汽传导。
麦茫茫后退一步,一个趔趄,跌落入水。
顾臻扯住她的手臂,为她作缓冲的力,两人一同跌进浴缸,浴缸很大,容纳他们绰绰有余,幽蓝的水被震出大半,和着泡沫掀起来,似海啸时重叠的巨浪,轰然一声,崩泻下来。
“痛。。。”麦茫茫的头发和脸上都是泡沫,小脸皱起,摸了摸屁股。
“哪里痛?我帮你揉揉。”顾臻凑过来,手却直接握上了她丰满的奶子,重重地揉弄两下,低头去另一边,舌尖灵巧地一卷,含住了乳头。
“哎...你出去...”黑色的头颅埋在自己胸前吃奶,麦茫茫羞愤欲死,身子偏偏不争气地主动挺过去,让他含得更多。
一点樱红在他唇齿间缠绕,顾臻时而轻咬,吸得奶头晶莹红肿,嫩生生翘起来。
“进来了哪有出去的道理。”他含糊地轻笑。
麦茫茫的脸半怒地绯红,但在某个精虫入脑的人眼里,又是一番软怯娇羞的风景。
顾臻的手指探到她水下的小穴,触到一片黏滑的水液,仿佛一汪更热的泉眼,他得意道:“才轻轻吸一下,就这么湿了...”
“闭嘴...”麦茫茫泡在水里,被他摸弄得情动,在水下主动用小穴蹭着他的肉棒,花珠压着硕大的菇头,一按就出一股水。
“真浪...”顾臻眯眸凝视着她的媚态,乌发红唇,目光飘摇,合着她是把他当成玩具?
“茫茫,你好了吗?”蒋临安在浴室外轻叩,麦茫茫一惊,微坐下去吞下了肉棒顶端,顾臻一声闷哼。
“嗯啊...他来了...我们不行...”麦茫茫有些许的紧张,她赶紧撑起来,想停止这幕荒唐。
顾臻扣住她的腰,往上一送,径直顶开她紧窄的小穴,肉褶层叠地含吮着肉棒,他忍不住低吟一声:“嗯...茫茫,你湿湿滑滑,好容易就进去了,还夹着鸡巴不放...”
蒋临安每敲一次门,顾臻就配合着他的节奏重重地顶进花心一次,麦茫茫差点没被他弄死。
“你疯了?!”麦茫茫被插得双腿无力,只有张口咬住他的锁骨处,怒道。
顾臻肉贴着肉肏弄着她,拍出阵阵水声,颇为淡定地说:“你不回答吗?说不定他以为你晕了强闯进来,就看见你被我操得流水...”
麦茫茫勉强镇定,朝着门外喊道:“临安...我还没好...你再等等...”
温泉水滑,凝脂在上,顾臻身心惬意,但又觉得有那么一点不爽,问道:“是他肏得你爽还是我?你也这样夹他吗?”
麦茫茫心中有气,断断续续地回:“嗯啊...他比你...温柔体贴多了...”
“是吗?那他知道现在你的小穴含着我的鸡巴吗?又嫩又滑...嗯...水还那么多...”
“变态!”
“叫我什么,嗯?”顾臻抵着她最敏感的软肉重重地撞击了一下,鼻尖贴着她的,哑声问。
麦茫茫起初强忍着噬人快意不肯改口,顾臻也不着急,似逗弄着她,只慢慢摩着那处,随心情无预兆地重重撞击。
“啊...”麦茫茫呻吟不断,不得不认输,叫他的名字,“顾臻...”
顾臻挂着恶意的笑,微微摇头,不满足于目前的姿势,把她调转方向,半浸没在水中的臀更像水嫩的蜜桃,他垂眸看着丰满白腻的臀夹着他紫红色的粗大肉棒,淫靡异常,满足异常。龟头退到穴口,再直直插进去,戳弄着她的软肉,一次比一次用力。
麦茫茫眼前是是一整块白光,她看不到光从哪里来,只觉得视线内的每一物都亮的刺目,再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被撞碎,像从高处摔落的镜面,她早就意识模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全部的知觉都与身后那个热烫的身体相连。
麦茫茫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快点从过山车的顶点下来,闪过一些词语,被她迷糊地连缀成句,嘤嘤哭泣道:“顾臻哥哥...求你...射给我...”
顾臻本意只是对她小惩,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收获,脑中的某根弦蓦地断了,不免怔忡,麦茫茫在床笫之间虽不避讳自己的欲望,但叫床向来点到即止,姿态也颇高,此刻娇娇软软地叫“顾臻哥哥”,小穴的嫩肉还一缩一缩地夹着自己。
顾臻少见的失控:“好,射给你,精液都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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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祝大家新年快乐,平安顺遂。
别问蒋同学听不听得到,隔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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