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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花烛夜h(强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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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雪瑶的心猛地一沉,马上反应过来,颤着声问玉玲:“侯爷现在何处?”

    “在清源堂,世子派人去请太医了,府里的郎中为侯爷施了针,可就是醒不过来……”玉玲忧心忡忡,不敢隐瞒。

    周雪瑶让绿茗留在映雪堂,带着绿萝由玉玲带路往清源堂而去。如今自己是侯夫人了,便没有侯爷病重,自己还袖手旁观的理儿。

    一进老侯爷的院子,只见门口围满了人,议论纷纷。这多是朝中与炎武侯交好的官员,本来是想借侯爷娶妻讨个喜气,哪知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玉玲开路,拨开人群,带着周雪瑶进了屋。其实玉玲去喊周雪瑶过来的功夫,太医已经到了,许是那郎中施针有了点用,老侯爷悠悠转醒过来,却是半身不遂,口舌歪斜,面色惨白。太医上前号了脉,又询问侯爷身边的小厮是何缘故,小厮只道:“侯爷吃醉了酒,昏昏沉沉往映雪堂走,地上有节台阶,夜黑,侯爷没看清,这一时栽倒却是怎么也起不来了……”

    太医捋捋胡须,对着一旁的傅君亭道:“世子,微臣不敢妄言,侯爷怕是中风了……”

    周雪瑶刚一进屋听到的便是这句话,像是兜头被人泼了一人热水,先是热得心里焦灼,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过了热劲儿,便冷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傅君亭见门口有人来,打眼一看,微皱了皱眉,道:“夫人来此……”

    周雪瑶抬头一看,眼前的人身高八尺有余,身着青色衣袍,墨玉冠束发,丰神俊朗,气度非凡。只是那身形似曾相识,说不上来的熟悉。

    倒是玉玲最先反应过来,屈膝行礼道:“侯爷病重,奴婢无法,只好请了夫人过来。”

    周雪瑶发窘,光顾着看人,竟连来龙去脉都没说清,她点了点头,轻启红唇问向太医:“不知可有医治之法?让侯爷也好少受些罪。”

    周雪瑶面向太医,仍觉得有一道强烈的视线紧盯着自己,若不是她故作镇定,只怕要落荒而逃。

    太医开了方子,叮嘱每日三次服用,傍晚时分自己则来为侯爷施针,还特意嘱咐傅君亭,老侯爷不宜饮酒,否则药性相冲,恐有性命之忧。

    周雪瑶陪侍一旁,待丫鬟煎好了药,又强忍着恶心服侍着侯爷喝了药汤。老侯爷色心不改,哪怕现在嘴歪眼斜,话都说不清楚,仍拉着周雪瑶的手要她陪着。直到傅君亭劝着说:”今日都忙活一天了,早点让夫人回去休息,明日一早再来服侍……”

    她这才得以脱身。

    周雪瑶带着玉玲,绿萝回了映雪堂,绿茗知道自家姑娘的习惯,早早地烧好了水等着。映雪堂的浴池乃是白玉石砌成,水池极大,水温刚好还撒了花瓣,周雪瑶泡得舒服,却也恨不得将老侯爷抓过的手洗掉一层皮。

    待水凉透,周雪瑶才出浴擦身,穿上绿萝早就备好的肚兜中衣,坐在梳妆台边擦着湿发。已是亥时五刻,周雪瑶让丫头们下去早些歇息,三人依言退下,此时只剩下周雪瑶坐在桌边看着大红色的喜烛燃着,她不禁讽刺一笑。

    一室寂静,忽然门被轻敲两声随即吱呀一声开了。周雪瑶抹了桂花头油,正从妆奁匣子里取出一只玉钗拢住头发。听见响声,想是丫头们有人把东西落下了,便轻声道:“将东西落下了么?怎的这般心急,明日来取……”她说着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站着的男人浑身一震。

    周雪瑶颤着手将发绾成松髻,站起身来,拢好胸口的中衣,眼睛盯着傅君亭,冷静地说:“夜已深,不知世子来此有何贵干?”她深知刚才在清源堂,他的眼神异常热烈,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傅君亭如入无人之境,大马金刀地在桌前坐下,抬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凉茶,喝了半盏后方不急不缓道:“今日大喜,侯爷却身陷病榻,不知夫人是不是寂寞得紧……”

    周雪瑶听了此言,气得手都在抖,背后发冷,“不知世子何意,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免得扰人清梦!”说着快步走向房门的方向,欲开门送客。

    傅君亭早就看出她的用意,周雪瑶没走两步,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攫住,她踉跄着后退,倒卧在他的怀里,周雪瑶直觉束缚着自己的仿佛是铜墙铁壁,怎么也挣脱不开。傅君亭弱冠之年便高中武状元,骑射皆精,力气自然比寻常男子大上许多,拘着周雪瑶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周雪瑶气恼得红了脸,劈头给了他一耳光,喘息着骂道:“放开我,你个登徒子!”

    傅君亭受了一巴掌,只觉得力道甚小,还不及平常自己挠痒。他并不恼怒,拿起茶杯又喝了口水,右手紧揽着周雪瑶的纤腰,左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印上她柔软的唇瓣。周雪瑶大惊,微微张口,傅君亭趁机深入,舌尖探了进去,柔软,湿滑中夹杂着丝丝甜味,傅君亭怀疑她刚才是不是吃了糖糕。他将口中的茶水一哺,接着轻轻吮吸周雪瑶的香舌。柔软的舌像是条活泼的小鱼,在她的口腔里游刃有余地游走,霸道的纠缠不休。

    周雪瑶吞了一小口他哺来的茶水,脸更是红透了,她一把推开束缚着自己的男人,忍不住低头呛咳起来,茶水喷溅,胸口的中衣也湿了。

    傅君亭钳起她的下巴,戏谑道:“怎的连换气都不会?”眼睛流转,见到刚才挣扎时,她的中衣领子半开,露出里边白色绣花肚兜,隐隐约约地漫过胸口的玲珑曲线,顿时眸子一深。

    周雪瑶咳得眼睛含泪,泫然欲泣,仍盯着傅君亭,要是眼睛是把刀子,恐怕他早死了千百回了。周雪瑶心里愤恨不平,这时的傅君亭那还是刚才的翩翩公子,分明是逛遍勾栏院口无遮拦的纨绔。

    周雪瑶无奈,伏低做小道:“还请世子放开我,若叫外人看见,怕是不成体统。”

    傅君亭只装作听不见,埋首凑近周雪瑶的雪颈,轻轻地嗅了嗅道:“这般喜欢桂花味儿么?”周雪瑶并不答话,避之不及他的触碰,也挣脱不开,只得僵直着身子坐在他怀里,眼睛却瞥向一旁。

    傅君亭见她默不作声,耐心也将将耗了个干净,从怀里摸出枚铜钱,两指一撇,屋里灯火尽灭,只剩两支大红喜烛。

    男人抱着周雪瑶起身,几步便走到床前,周雪瑶以为他这是放过自己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哪知傅君亭也随着压下来,将她困在床褥之间。

    周雪瑶不能起身,只用两只手撑着傅君亭的胸膛,声音却是颤抖的,“世子,不可……”说着泪就落了下来,豆大的泪珠挂在脸上,一张小脸粉里透红,看着更加秀色可餐。

    周雪瑶深知若是二人越过雷池,面临的将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傅君亭吻上周雪瑶的俏脸,将脸上的泪珠儿吞吃入腹,辗转吻到她的耳垂,傅君亭忍不住含住它嬉戏,温柔缱绻地说:“莫怕,莫怕……”手上的动作更是利落,不大一会儿便将她剥了个干净,一丝不挂。

    周雪瑶虽身子单薄,却玲珑有致,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肌肤雪白,纤腰盈胸,花穴处只有几缕稀疏的毛发,好一个销魂蚀骨的玉人儿。

    周雪瑶惊慌失措,拼命抓挠踢打身上那人,却是无济于事,心里已是万念俱灰。傅君亭彻底没了耐心,右手猛地将周雪瑶的双手束住,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条布带子,仰起头来将她的双手绑在床栏上。又低下头来吻过她的雪颈,锁骨,留下暧昧的痕迹。薄唇往下继续游走,张口含住其中一只饱满的奶儿,慢慢的挑逗,吸吮,大掌握住另一团嫩乳,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傅君亭常年在军中,手上略有薄茧,男人粗糙的手掌所过之处,激起片片颤栗,周雪瑶身子颤栗,身下一股黏腻涌出。

    “傅君亭,你混蛋!”周雪瑶嚎啕大哭,双手被捆住,她只得抬脚踹着傅君亭的小腿,这一番折腾下来,周雪瑶小脸潮红,发髻散乱,哭得嗓子都有些哑了。

    傅君亭捆好她的手,淡然起身,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手指大小的玉瓶,冷哼了声道:“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待会有你哭的。”说罢解开腰带,一件件的脱了衣袍。

    男人脱了衣裳,露出胯下紫红的高昂性器,上面青筋盘虬,狰狞异常,顶端还吐出透明的汁液。周雪瑶摇着头,轻抬着腰臀往后躲,奈何手被束缚,怎么也逃不出这一方囚笼般的床榻。

    傅君亭将瓶里的合欢露含在口中,膝盖压住周雪瑶不断踢踹的双腿,上了床榻身子一伏,右手钳着她的下巴,含住她柔嫩的红唇,舌尖探出想要撬开她的贝齿,将这琼浆玉露哺与这玉人儿品尝。周雪瑶倍觉屈辱,咬紧了牙关,男人知她倔强,左手旋上她的细腰,揉捏两把又往下探去,傅君亭寻到销魂处,眉眼间皆是笑意,抬手就把食指入了进去。

    周雪瑶嘤咛出声,牙关失守,男人的舌长驱直入,将合欢露哺入她的口中。周雪瑶只觉唇齿留香,浓厚的花香将自己团团包围,竟不由自主咽了下去,随后周身开始暖意洋洋,眼神也迷离起来,情迷到不能自己。

    傅君亭知道这小丫头是动了情,左手的食指在花穴深处勾弄,层层媚肉裹着手指,不能再让它往前一步,花蜜汩汩流出,沾了傅君亭一手。他却嫌不过瘾,探出中指又送了进去,许是饮了合欢露,周雪瑶的身子更加敏感,花穴也就更卖力的吞吐着男人的两指,内壁温热湿滑,好似上等绸缎,令人欲罢不能。

    这时的周雪瑶已是意乱情迷,小声娇喘起来,穴里不自觉地泛起一股痒意,虽有男人的两指挑逗勾弄,却觉得不够,想要得更多,将自己填满。

    傅君亭手上动作不停,又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这次的吻较之以前更加急切,似乎要将身下的女人吞吃入腹,周雪瑶也生涩地回应,主动张开了嘴,香舌与男人有力的大舌交缠在一起。傅君亭眼中含笑,甚是满意地看见女人情迷的样子,直至周雪瑶有些呼吸不畅,他才放开女人的红唇,两人的唇齿间还有一根银丝相连,周雪瑶已是唇瓣红肿,眼含春波,明艳动人。

    傅君亭见时机一到,随即直起身子,拉开女人的玉腿,白中透粉的花穴便呈现在眼前,桃源的入口处还泛着水盈盈的光。男人眼眸中的情欲迸发,大力将周雪瑶的两只腿儿勾在臂弯,手扶着昂扬已久的性器慢慢地入了进去。

    毕竟是初夜,虽然刚才还用手指做了许久的扩张,傅君亭怕伤了她,这才堪堪入了一个顶端。周雪瑶喝了催情药,仍觉得有撕裂的痛楚,忍不住呜咽出声,“痛,嗯,轻些……”。傅君亭低头封住女人的樱唇,将剩下的嘤咛吞进口中,身下的硬物胀得发疼,男人毫不犹豫地猛一挺腰,整根入了进去,随即慢慢地抽插起来。

    刚开始傅君亭极尽温柔,缓缓挺动腰臀,直到身下的女人不再皱眉喊疼,他才大开大合肏干起来,直插得身下的娇人儿颤抖呻吟不休。他明显地看见那玉穴贪嘴,为了将硕大的性器吞吃下去,穴口处已经撑得变了形,整根抽出时,花穴被肏得都合不拢了,二人的交合处已是黏腻湿滑,这边厢傅君亭正干得酣畅淋漓。

    玉穴里温热柔润,好似有上千张小嘴不停地嘬弄着棒身,爽得傅君亭头皮发麻,一下一下入得更深,肏得眼睛都红了。粗长的性器在桃源中横冲直撞,一来一回之间,依稀可见蜜汁横流,淌出穴口,被一下接一下猛烈的撞击捣成白沫,“噗嗤”“噗嗤”的水声、女人的娇吟、偶尔男人压抑的喘息在寂静的室内不绝于耳。

    周雪瑶媚眼含春,小脸涨红,浑身被撞得软成了一滩水,“嗯啊,嗯,轻一点儿,太深了,嗯啊……嗯……”周雪瑶有些承受不起这极致的欢愉,泪珠儿滑落床榻,撞击的动作如此之大,她被干得不住颤抖,乳波荡漾,快感一波波的涌来,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随即尖叫着泄了身,下体喷射出一股热流,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

    粗长的肉棒被热流一浇,又胀大了几圈。男人喘着气,俊脸上露出一抹邪笑,“个骚货,恁地勾人……”说罢腾出禁锢着女人细腰的右手解了捆在床栏的绳结,随即一记深顶,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和力道。周雪瑶刚刚泄了身,双手也重获自由,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这一深顶撞得失了魂,难耐地抓着玉枕,“嗯啊,好胀……轻、轻点儿………嗯,嗯啊……”

    傅君亭猛地抽插了几百下,随后将精华一滴不剩地灌注到女人的幽穴深处,穴里满是蜜液和男人喷射而出的精水,不胀才怪。

    傅君亭歇了片刻,又抱起瘫软的女人,由上而下肏干起来。花穴里的蜜水不少反多,直顺着棒身往下淌,这个姿势入得也深,周雪瑶只得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任由他大力冲撞,自己则像只飘飘摇摇无所依靠的孤舟。有时顶到敏感处,她收着细腰往后缩,傅君亭强势,大掌锢腰臀,对着那块嫩肉撞得更加用力。男人埋头衔住一只嫩乳,舌尖打着圈儿的吮着,末了还用牙齿轻轻咬噬,“嗯啊……不要咬,痛……轻、轻一点儿,嗯……太深了……嗯啊……”,周雪瑶累极,螓首无力地搭在傅君亭的肩上,嗓子沙哑着呻吟。

    男人吐出嘴里被舔弄的濡湿的奶儿,扭头吐着热气道:“叫我声夫君,我就轻点儿,快,快叫……”说着胯下又是一顶。那合欢露药性极烈,周雪瑶颠鸾倒凤早不知天地为何物,粉面含春娇声道:“夫君,夫君……轻些,好深啊……嗯啊,夫君……”

    傅君亭听了女人的娇嗔,眸子一深,直上直下地肏干起嫩穴来,力道较之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男人越插越深,越肏越爽,尽根没入,将花穴撑了个极致,犹觉得不满足,恨不得将卵蛋也塞进去。粗硬的肉棒在花穴里辗转研磨,周雪瑶都能感觉到棒身虬曲跳动的青筋,穴里尽是饱胀,小腹酸痛,自己依言叫了夫君,这男人却言而无信,她忍不住娇吟控诉道:“唔,你骗人……你骗人……”,说着还用粉拳捶打着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

    傅君亭正肏得爽,听见女人的埋怨,不怒反笑道:“你说说,我是谁?现在肏着你的是谁?”

    周雪瑶支起头,用含着水的眸子仔细看着傅君亭的俊脸,随后羞赧一笑,红唇贴上男人的薄唇,吧唧一口,小脸飘红低声道:“当然,嗯啊……当然是夫君啊……”

    傅君亭没想到这丫头如此大胆,转念一想,许是药劲太猛,怀里的娇人儿竟露出天真的女儿性情来。

    春宵帐暖,被翻红浪,室内的动静及至深夜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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