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比顾琰少的。

    应天韶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一起吃个饭？”难得见秦姝不与顾琰一起，应天韶有事想确认最后一次。

    秦姝噎住，心想这侍郎也不是什么风光的职位，连吃顿好饭的钱都没有，在她的闭月楼白吃白喝不说，现如今逮住她，不宰一顿怕是连话都问不出来。

    “怎么，秦家大小姐可是担心没带够钱，我请客也是可以的。”这句话从应天韶口中说出来，有种似曾相似的味道，他何时说过还是在何处听过？

    “不愧是同僚，都十分的善用激将法。”顾琰之前能将她哄骗到手，不就是仗着她喜欢与人唱反调，用的激将法嘛：“应侍郎，请。”之后秦姝还有事要应天韶通融，吃人嘴软，秦姝要的就是应天韶的无法拒绝。

    原来是顾琰啊，他与顾琰一个健谈一个寡言，从来都没有相似之处，现在回想起来，遇见秦姝后的顾琰，多么都有几分像他：“请。”一个个疑问压在应天韶心中，他总觉得有什么事被他错过了，想不起来的话，他怕是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怀吧。

    让秦姝掏腰包请客，这吃饭的地方自然只会是留香饭馆。

    “这也是你的地方吗？”秦姝没想到，应天韶一坐下就问了句，“闭月楼是你的，聚宝阁是你的，留香饭馆是你的，除了这些，还有哪儿？”应天韶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

    秦姝拉着羽儿坐下，掌柜的见秦姝来，连忙去了后厨，让他们优先按照秦姝的喜好准备几道菜肴。

    “你一进来，留香饭馆的店小二和掌柜的都同时看向了你，你不用点菜，他们也知道你的喜好，要不是你经常光顾，要不就如同聚宝阁一样，这也是你的地方。”应天韶紧盯着秦姝的眼睛，

    “闭月楼的老板娘最是精打细算，却平白无故的免了我许多次酒钱，后来有一次与兰若同行，不但被免了酒钱，连房间都换成了有钱都进不去的那间月房，别说唱曲的姑娘，就连倒酒的都是少童，哪里像是风月场所，只是比一般酒馆更隐蔽安全些罢了。”如若不是秦姝的地盘，应天韶着实想不通闭月楼老板娘这么做的原因。

    应天韶都分析地这么透彻了，秦姝再否认他也不会相信，再说凭本事赚钱，她怕什么。

    “我不是在调查你，大家都是朋友，你总有要用到我的地方，我也有可能要拜托你的事，彼此照应而已，不要误会。”好不容易见一次，应天韶不希望，再没有下次。

    “应侍郎真是好眼力。”秦姝仔细瞧上应天韶几眼发问：“我以前应该没有在何处轻薄过应侍郎吧？”怎么感觉眼前的应天韶像极了某些时候的顾琰，她应该没有也在很多年前也当众调戏过他吧。

    秦姝话刚说出口，羽儿吓得腿都软了，她家小姐这是在干什么，本来跟应侍郎坐在这里吃饭已经很惹人注目了，她还说这种令人误会的话。

    比起羽儿，应天韶看起来淡定多了，只是秦姝一说，他脑海中闪现的都是梦境中与秦姝在一起的画面，与现实中他曾经看到过得秦姝与顾琰相重合。

    “也许有过？”应天韶笑着说，此时店小二将秦姝口味的菜肴全部端了上来，应天韶的目光一接触到桌上的菜，笑僵在脸上：“不吃辛辣还是不吃荤腥？”满桌的菜肴都是清淡偏甜的口味。

    秦姝才想起这顿饭是她请应天韶吃的，结果上的菜全是她的口味，以为应天韶是这个意思的秦姝赶紧解释：“想吃什么你重新点，他们一见我来，每次都是同样的菜肴，顾琰常不说跟着吃，他们当你也一样了。”秦姝唤来店小二，拿来菜谱递给应天韶。

    应天韶摇头：“我还以为你是特意了解过我的口味才点的菜，看来是我想太多了。”为了证明自己所言，应天韶拿起筷子夹了一道最甜的菜吃进嘴里。

    “之前那个家仆还活着吗？”秦姝见应天韶动了筷子，才敢开口说正事。

    “活着，你怎么会想起他来？”应天韶可记得清楚，当时秦姝恨不得当场就杀了家仆，后来家仆将罪责一人揽下，就被刑部转送到了官府，因为没找到家仆口中丢在郊外的车夫，一直还被关押着。

    “我可以和他单独见一面吗？”秦姝总觉得，当时的事没有劫财那么简单。

    “他不在刑部，在衙门。”

    “那我找顾……”琰字尚未说出口，应天韶的声音突然打断她：“我帮你，今天还是改日？”

    “今天很晚了，明天好了，你有空吗？”顾琰被顾诚德喊去，算算时间，快要结束了，她答应顾琰要与他一起去义父府上呢。

    “有，我每天都在刑部，你明天得空就来刑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