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第十八章依然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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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毛茸茸的圆球抵住他的后背,沈清都呼吸一紧,想起开。

    腰被柔软温热的胳膊揽住,小手张在他腹上,温热传递,三层,整整隔着三层衣服,依旧引得他一阵酥麻。

    那小东西还要往里翻,一只纤柔的腿已经架在他身上了。

    沈清都咬牙,他没想到沈云深会大胆如此,正要把人推开,被子里的小东西不知说了什么,闷声闷气,像是抽抽噎噎。

    沈清都觉着不对劲了。

    掀开被子,把抱在腰上的人搂起来,架着她腋下让人坐在他腿上,圈护在怀里,低头捋顺她蹭乱的头发,心软成一片,柔声投降,“云深,不哭,我是逗你的,我……”

    嗯?她好像……没有哭。

    脸上干干的,滚烫。小嘴咕哝个不停,口齿不清,呼出热热的酒气。

    不用说,喝酒了。

    沈清都低低笑开,原来先前犹豫不进是怕呢,折回去酒壮怂人胆,但这,好像也醉过了头些。

    “爹……爹爹……”衣襟被揪紧,小东西半眯着迷离勾人的眼,往他怀里蹭,“我喝了,喝了小兰花,嘴里有你,你喜欢的、嗝、的味道,不信、不信你亲、亲亲。”

    沈清都盯着她嫣红的翕合小嘴,听着断断续续的醉酒之言,眼睛、耳朵、心脉、脑子,没有一处不被刺激着,心潮抑不住地激烈涌动。

    她脑袋就靠在自己肩膀上,叫自己亲她,嘴巴撅得老高等着,像一朵的娇艳花苞,任自己低头采撷,品尝里面最娇嫩甘甜的花心蜜汁……

    小东西没等来,继续不满地扭着身体,委屈哼哼唧唧,“你不喜欢,你不能,哼,嗯……”

    沈清都被蹭得浑身起火,口干舌燥,那蛊惑人心的醉言,那朵多汁香甜的娇花,这具妖娆清媚的身体,无一不令他心神摇荡,目不暇接,无从着手。

    “哼……不舒服。”怀里的小东西扭得更厉害。

    沈清都听到“不舒服”三个字,立马回神,紧张地抚试她额头,“云深,哪里不舒服?”

    情绪温柔,声音低哑。

    小东西不理他,小身板往外挪了挪,小手在两人之间摸索着,抓到一条被衣服包裹着的硬硬的东西,沈清都闷哼一声。

    小东西浑然不觉,无辜抱怨,“硌,硌着我了,硌得我不舒服。”

    挥手撂开,它又弹回,打在她的小腰肢上,沈清都呼吸一抽,简直灵魂震动。

    那小东西被打了很不高兴,软软的小手又抓住它,报复似的用力捏了捏,沈清都快被折腾疯了,呼吸都打着颤儿。

    没想到那个小东西,捏着捏着,喃喃欲泣,“爹爹,你这儿有虫子,好大,好可怕。”

    沈清都气结到呆愣,眼睁睁任那个坏东西嘀嘀咕咕逃也似爬走,通红的脸贴在他冰凉的玉枕上,妖娆的红嘴吧嗒吧嗒,闭着眼叹喟,“好舒服……”

    沈清都恨得牙齿都快被咬碎了,坐在床上盯着她没事人似的,一副舒坦的样子,浑身发抖。

    屋子里的每一处、每一物,他都打量过,是不是干净,有没有凌乱,谁能想到,她把他撩拨到这个地步,居然嫌弃他这个!好大?好可怕?

    坏东西!他要不收拾她,他就不是她爹爹!

    要命!

    坏东西一定是故意的!存心要给他好看!

    他还没怎么着呢,她自己先不安分了,又是抬腿蹭他,又是吧嗒着水润饱满的红唇引他注目。

    腿上是绵软的新奇触感,是年轻柔嫩的骨骼肌肤。

    耳畔是她含糊不清的抱怨哼唧,“热、热,哼嗯……”,低长的尾声,似撒娇、似妖媚,会勾人。

    满眼是她脑袋辗转,一会左脸贴在枕上,一会儿右脸贴在枕上,抬手胡乱扒低衣服,露出的肩头,圆滑可爱,白嫩如脂,因酒泛着微微的红。

    沈清都沉沉喘息,对着这么小小的一团,无法挪眼,无法思考。

    偏偏,那坏东西只觉不够,咳,不够凉,小手四出摸索,碰到他微凉的手,若获至宝牵起捂在脸上,瞬间一脸的满足,小嘴松快地长长轻“呵”一声,火热的气息尽数喷散在他手背,灼得整个手臂都跟着颤栗。

    沈清都颤悠悠地深吸一口气,行动先于意识,照那裸露的肩头没轻没重咬上去。

    “啊哈……”身下那坏东西肩头一缩,小脸痛得皱在一起,抽泣哀呼,“大虫咬我……”

    “大虫”两个字让沈清都霎时飞红了脸,还咬她?真叫他又羞又臊,赶紧松口,慌慌乱乱把她衣服覆上去,跌跌撞撞下了床。

    站在地上,盯着还在撅嘴拧眉的坏东西,愤愤磨牙,就让你睡这里,看你明早怎么办!

    更深院静,月下凉风翦翦,树影姗姗。

    沈清都胳膊搭着栏杆,扶额坐在鹅颈椅上,许久,气息渐稳,冲动渐渐平复,头脑渐渐清明,理智也渐渐回归。

    他开始犹豫,要不要把沈云深送回去。

    明早沈云深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他床上,他的默允,可就纵容得他们开始了。

    深云一勾撩,他就跟着动情,已是不可容忍。还费尽心思激惹她引诱她,逼她难过,逼她忍无可忍,逼她扑上来。现在又趁她醉酒,暗迫她来面对俩人踏进逆伦深渊的第一步。

    沈清都忽然觉着自己很卑劣,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一声轻叹,沈清都起身进屋,那人正睡得沉沉,不过被子被磴开了。

    又是一声叹,有那么热么?

    外面真的很凉。

    取来一件斗篷盖在她身上,轻手轻脚把人抱起,怀中轻盈,人依着他,十分乖巧,呼吸轻浅绵长。

    他好满足。

    小心地把人放在她床上,轻轻拉过被子。

    借着月光,勉强能见她安静的睡容,娇美的脸蛋半歪向他,把被子往她下巴底掖了掖,也惊不动,好温顺的。

    沈清都的心化成一滩水,忍不住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嘴唇颤抖。

    唉,依然要命。

    带上门,沈清都没有就走,披着斗篷站在门外,隔一会儿进去看看,确定她不会再踢被子才离开。

    这么一折腾,他睡意全无。那张床又惹他身热心燥,只好躲去书房看书写字静心。

    天明不久,小厮来请,晏公子邀去凌云楼吃早茶点心。

    相对而坐,晏琴南的眼神投过来,那种别有意味,毫不遮掩,人想不察觉都不行。

    沈清都修长的手指松捻茶杯,慢慢转动,“你直看我做什么?”

    晏琴南胳膊肘撑在椅子扶手上,食指蹭着下巴,悠悠笑开,“你前几天还心事重重的,昨天跟着云深出去一趟,像是好了?”

    沈清都取过茶壶自斟,不承认也不否认,反问,“是么?”

    “自珍。”晏琴南敛笑正声,叫他又顿住,像是斟酌。

    沈清都抿一口茶,轻轻道,“凌云楼的茶汤越来越差了。”

    “那天晚上……我是说灯会那天晚上。”晏琴南停了停,看沈清都的眼神越发直厉,“我看见你给云深写的灯笼。”

    沈清都神色微凝。

    晏琴南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还有前几天你闷闷不乐,我问云深怎么没来,你神色闪躲。昨天你……”

    沈清都慢慢放下杯子,抬眸回视,眼神平静,看他说。

    那平静无澜,映在深邃的漆眸里,近乎深沉,充满压迫的意味,晏琴南觉着后面的话也无须再说。

    “云深,云深。”陷在不可思议里吞吐半天,晏琴南结结巴巴不知从何劝起,“云深才、十四岁,别人知道了,怎么看她?她、她如何承担?”

    他不在乎自己,总不会不顾云深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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