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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暗自告诫自己不要胡乱说话。
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以前没遇上事,没吃过苦头,哪里改的掉这恶习?
今天上课前,和自己朋友聊天的时候,不小心就把迟柔和人开房的事情给说了出去,可谁知道,那朋友是个比闻盼都八卦的,三下五下的,就得到了一手消息。
可以说,迟柔和别人睡了,还把人给恶心吐了,这个消息的传播,还有着闻盼的一份功劳。
迟柔当初和闻盼说秋白祭和人开放就是看中她的大嘴巴。
可这大嘴巴害了她自己的时候,她就无法忍耐了。
迟柔迟迟没有等到闻盼的回答,心头怒意升腾,她愤怒的走到了闻盼的身后,一把把闻盼给掰了过来,和闻盼面对着的,眼底满是怒意:“我说话呢,你没听到么?”
闻盼一时不备,被扭了个正着,肩膀隐隐发痛。也不知道迟柔这么小的身体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闻盼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原本还有点心虚愧疚,可面对着这样的迟柔,她也没有了道歉的心思,怒道:“我心虚什么?我你开房又不是我开房!有脸做没脸让人说么?再说了,我又不是罪魁祸首,你找我算账是怎么回事?”
迟柔和闻盼打过交道,知道这人又傻又天真。
可遇上这样的事情,得到闻盼这样的反应,却让迟柔忍不住呕出一口血来。
闻盼却真的觉得委屈了。她那朋友追根究底去八卦的时候,闻盼也知道事情闹大了,阻止过,只是失败了而已。
闻盼对于迟柔的反应却是心底有着怨气的,这事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错。她明知道自己是个大嘴巴,还特意告诉自己秋白祭和老男人开房去了,可轮到她自己,她却嫌弃自己话多了。这不是双标么!
可闻盼也知道,这件事终究是自己理亏,也只能忍了一肚子的话。
不过……闻盼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肩膀,心底还是觉得生气:“你明知道我嘴多,还告诉我秋秋昨天和别的男人去开房了。昨天我没想到,今天看到你这么生气,总算是明白了,你就是想要借着我的嘴传秋秋的坏话,可没想到不小心自己掉坑里了却又怨上我了!”
说到秋白祭,迟柔的脸色一变。
刚才看到闻盼的时候,怒火冲昏了她的理智。被闻盼这么一说,倒是让迟柔想起了自己回来的目的……
迟柔看向了秋白祭的右手手腕,那里被衣袖遮掩着,也不知道那手镯还在不在原地。
思索间,迟柔当机立断——不能再和闻盼纠结之前的事情了,她必须得尽快把手镯交给那个人才行。
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脸,却意识到了自己的脸早就恢复了以往粗糙平凡的模样,她硬生生的停住了手,看向了秋白祭:“秋秋,我送你的手镯,还在么?”
秋白祭似笑非笑,冲着迟柔抬起手,露出那个银色的绞丝镯子来。
迟柔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喜悦,她很好的掩饰了自己脸上的急迫,对着秋白祭说道:“秋秋,镯子先借我几天,可以么?”
原主很少拒绝迟柔的请求,迟柔也没有想过秋白祭会拒绝。她甚至没有婉转一点点,直截了当的就这么问了。
秋白祭看着迟柔,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没有几天前好看了。”
闻盼被晾着还带着气呢,听到秋白祭的话,凉凉的加了一句:“哪里是没有之前好看了,这脸,丑了。”
迟柔最不能被人说的,就是“丑”字。
她猛地看向闻盼,差点张嘴想要和她吵架,然而,想到这个镯子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她只能勉强压抑住了自己的脾气,好叫秋白祭放心的把镯子交到自己的手里。
她扯了扯嘴角,就当是笑了:“最近遇到的事情比较多,皮肤有点差了。秋秋,镯子……”
秋白祭没有理会她的言语,直视着迟柔,声音轻轻柔柔的,却带着冷淡的挑衅:“你和别人开房的事情,是我告诉闻盼的。”
迟柔的话头死在了喉咙口,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秋白祭,眼底带着震惊。
秋白祭的言语和行动,显然都超出了她对秋白祭的认知。可是,紧紧牢记自己回来意图的迟柔却丝毫不敢和秋白祭撕破脸,下意识的就赔了个笑脸。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举动的迟柔,整个脸活像是吞了个苍蝇一样恶心。
闻盼看着迟柔这低三下四的模样,哪怕是个猪脑子也知道这人不对劲了。
冷冷笑了一声,心底对迟柔多了几分防备。
被闻盼讥讽是迟柔无法忍受的,可是她更想知道的是:“你告诉闻盼的?我们不是朋友么?”
秋白祭直视着迟柔的脸,勾了勾唇反问道:“那么,你为什么要告诉闻盼我和别的男人去开房了呢?”
一句迟柔已经忘却的话,在这个时候却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样的时候,所有的辩驳都变得那么无力,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秋白祭做的,不过就是迟柔做的事情的翻版而已。迟柔清楚这一点,因而更清楚她再也没有